《都市之山流》第六百二十七章 凌素馨之死(中)

    
    这三人心思各异,
    但白景音却并不怎么关心。
    她此刻只是好奇并急迫的想要还原真相,
    为何凌素馨主仆会死,
    为何承影说真凶已然抓到。
    到底这些事里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实在太过让人疑惑不解。
    “你来了。”
    从元睿明的语气里倒听不出什么惊讶,显然是知道按照白景音的性子,是一定会过来一趟,所以便说是故意在这里等她,也是可以的。
    “一早便听闻说之前乌嬷嬷被杀的案子破了,真凶已然抓到,既是与我有关的,自然也要了解清楚真相才行。”白景音顿了顿,又补充了句:“而且今日也是三日期限的最后一日,很巧的是,对于真凶我也有了推断,所以更加有必要了解清楚。”
    “静贵妃消息倒是灵通,而且这事情也真是古怪,所谓的真凶,要么一筹莫展谁都不承认,要出现,却又同一时间的出现。”
    太后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
    语气中怀疑的态度很是明显,
    白景音不以为然,
    心中只觉得这叫什么奇怪,倘若一会两边发现的真凶还对不上,那才真得有趣了。
    “是儿臣的疏忽,虽在知道后的第一时间封锁住消息,但还是闹得沸沸扬扬,让满宫皆知。”而元睿明却代替白景音回答,
    “皇上这话,倒让哀家没法再多说些什么了。许多事皇上自己觉得没问题,那边当作没问题吧。”
    到底也是从宫里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上,太后岂会看不透自己儿子的那些心思。都说为君者最是冷血无情,而元睿明把仅有的温度都给了白景音,对于其余人,特别是凌素馨这种让他心生厌恶的人而言,便是死了,也是可以利用来做些什么的。
    就比如这次,
    倘若真是想要封锁住消息,凭借元睿明的手段,能让一丝消息都走漏不出去,岂会闹得满宫皆之,唯一的可能就是元睿明是有意而为知,好帮助白景音洗脱罪名,这一点,太后是心如明镜的。
    白景音就看着那母子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些摸不着头脑的话,
    她心中焦急,
    还是忍不住打断道:
    “所以皇上,到底是什么情况,皇贵妃与海棠怎么就——还有那真凶,既然找到了,究竟是谁,现在已经被押往大理寺受审了吗。”
    “一个死人,虽被带去了大理寺,但又如何能够受审。”
    “死了?!”
    令人震惊的消息应接不暇的劈面而来,
    正当白景音感慨这怎么又多死了一个人时,忽然脑袋中有一个想法划过,她眯了眯眼睛,表情十分古怪。
    “皇贵妃殁了……真凶死了……难不成皇上太后,还有阖宫都在传言的那个凶手,就是皇贵妃吧?!”
    不会吧。
    白景音吞咽了一口,总觉得不至于这么狗血吧。
    “看来不需要朕解释,你还是能自己理得清楚。”
    元睿明的话等同于确定了白景音的猜想。
    “不是,这怎么可能呢,真凶不应该是——”
    是雪姬吗。
    白景音差点就要激动的脱口而出,但是好在被承影拼命拽了拽衣袖才反应过来自己大庭广众的,不能说这没有证据的话,只能硬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真凶不应该是谁?静贵妃难道知道些什么不成?”
    太后挑眉问道。
    “没有。”白景音赶忙掩饰道:“我只是感慨真凶不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啊,她现在什么没有,何必要费那么大的心力冒那么大的风险来设计这一出呢。所以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景音望着元睿明,是探求真相的眼神。
    元睿明看太后在场,太后又极重规矩,自然不好亲自跟白景音多说什么,便只道:
    “朕与太后也还在了解整件事情的经过,李典,你方才说有两个人证,带上来吧。”
    “是,微臣遵旨。”
    李典拱了拱手,而后朗声朝门外扬声道:
    “传人证。”
    话音刚落,便见又身着大理寺官府的侍卫押着两个人宫女打扮的人进来,待走的近了些,白景音才认出为首的那个不就是已经归顺了雪姬,背叛凌素馨的芷兰吗,她此刻垂着眸子,看不出什么表情。倒是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宫女,目光呆滞,眼角挂着泪痕,脸色苍白,一副受了惊吓还没有缓过神的模样。
    “奴婢叩见皇上、太后、贵妃娘娘。”
    跪在地上,依次行礼道。
    有几位大人物在,自然轮不到李典主审,而元睿明身为一国之君也不宜为了后宫之事都费神,此事本该由太后来,但太后却看白景音站在一旁一副跃跃欲试急着想要了解真相的样子,也想试一试她的态度,便说:
    “哀家近来实在乏力的紧,既然静贵妃也来了便代哀家审审这二人,没问题吧。”
    “那臣妾便斗胆一试了。”
    白景音巴不得自己来审,毕竟这件事跟她也有牵扯,一肚子的疑惑不解,总还是自己解决了才舒服。
    咳了两声,
    清了清嗓子。
    “今日第一个发现皇贵妃与海棠尸首的是谁。”
    芷兰身后的那个宫女哆哆嗦嗦的跪行上前,
    扣了一个头后,颤声道:
    “回贵妃娘娘的话,是,是奴婢。”
    “当时是怎么样的情形,你且细细说与我听。”
    白景音说话时还打量了一下那宫女,不是个熟面孔,应当就是服侍凌素馨的人里最不起眼的那种,这种角色的供词,应当是可信的。
    “以往都是海棠与奴婢一道服侍娘娘梳洗,可今日清早,海棠却并未现身。奴婢只以为她是身子不适,毕竟是娘娘的家生奴婢,也不敢多说多想什么。便只好自己端水过去供娘娘梳洗。”她回忆着今早发生的事,虽然害怕,但想必大理寺的人也已经说明了厉害,所以在回答上是半点都不敢含糊,一五一十详细道:“可是在外敲了许久的门都不见人应,奴婢有些担心,却也不敢冒然的就冲进去,恐惹得娘娘不悦,还好芷兰听到声音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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