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掳情掠爱:四少夜欢难消》第一百二十四章 屯兵祁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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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娃子,跟你爷爷打,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张飞大声的笑着说道。地上的曹昂趴在地上咳嗽了几声,站起来后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沙土。
    将张飞的表情尽收眼底,曹昂满脸不服气,直直的走向一旁的兵戈,他父亲不喜欢看人失败,而且自己受到这般折辱,心里的血性与脾气,也绝不会允许,“再来!”
    “小娃娃,你本事是有,但跟我比差的太远,识相的还是别自找没趣!”张飞转身离开,“把你打的太惨,又要挨哥哥骂。”
    曹昂眼神发狠,拿起大刀大步奔跑而去,照着张飞的背就是怒刺,丝毫也不留手!
    张飞眼神微冷,急忙的扭腰,大刀撕拉的破开了一层衣衫,手中的丈八蛇矛照着曹昂就是当头一棒,曹昂立刻举刀相迎,“噗!”感觉自己整个胃都在抽搐,张飞一脚直接揣在自己肚子身上,飞出了足足两米多远,威喝道“好你小子,居然敢偷袭爷爷!爷爷今天定然让你吃一番苦头!”
    曹昂感觉五味杂陈,连自己的呼吸都颇有些困难,双手撑地跪在地上,不断的大口喘气。
    “噗!”刚缓了一口,张飞一脚踢开翻了个面,手中拿着绳子,“你居然敢偷袭爷爷我,老子张飞最恨你们这些卑劣之人!”
    手脚被捆了个死结,张飞拉着绑在了木棍上,从旁边拿起鞭子,“啪!”瞬间皮开肉绽,一道血红的伤痕留在了曹昂的胸腔,曹昂死命的咬着牙,神色狰狞的说道“我……定要……让父亲把你……夷三族!”
    “还敢威胁老子!”张飞怒道,眉目满是火气,又是一鞭子落下,力道大的骇人,“啊!”凄厉的惨叫,更是让人听得心头一跳。
    曹昂疼得昏死了过去,“给爷爷我起来!”劲风呼啸,鞭影重重,又是三鞭落下。
    张飞拿起一旁的盐水桶,就要整桶的泼上去,“住手!”刘备面色急迫,心急如焚的跑到了曹昂身旁,还有气!
    “快传医官!”
    刘备府邸,刘备面色平淡,闭着眼睛假寐,关羽也是静静坐着,气氛极其压抑。
    张飞挠着自己的头,“两位哥哥,这事真怨不得我,这个曹昂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分明是比武切磋,他却偷袭我,若非我反应快,否则肯定会死!”
    “所以你就将他打了个半死?”刘备睁开眼睛,看着张飞问道。
    张飞低着头,侧目看向刘备,像是怕家长一样,“大哥你也知道我的这火爆脾气,一个没有控制好。”
    “罢了三弟,事到如今说什么都迟了,徐州本就不是我们久待之地。”刘备说道,“孔明先生也已经写来了书信,我们三兄弟也该走了。”
    “可有大碍?!”郭嘉坐在一旁询问道,医官小心翼翼的行礼,畏畏缩缩,更是充满了害怕,郭嘉点点头,“你下去吧。”
    “来人!”
    “在!”
    “迅速缉拿刘关张三人,押送到此与我一见。”
    “是!”
    郭嘉捂着自己的嘴咳嗽,血越来越多,每次咳嗽,肺腑也会疼痛。
    “禀告大人,属下去张飞府中寻找没人!”
    “禀告大人,属下去关羽府中寻找也是没人!”
    “禀告大人,刘备府上没人!”
    “立刻下令,任何人都不得出城!”
    夜月萧瑟,寒风冷冽,城门之上官兵来来回回,严守着城门,三匹战马缓缓的来到城门口。
    “你们三人是何人!”
    刘备居高临下,对着守门的官兵的说道“我乃徐州刺史刘备,奉你家郭大人之命,需要出门办事!”
    “大人可有郭军师的令牌!”
    刘备面色肃穆,抓紧了缰绳,“此事为密办,只有我与你家郭大人知晓,更何况如今我依然是徐州刺史,出城门还需向你禀告?!”
    兵卒行礼说道“今夜已经宵禁,如若大人你没有令牌,小人绝不会放大人出城!”
    “这是郭军师叫我交于大人的令牌,大人走的匆忙,怎么能忘了这东西?”
    一人骑着马,笑容满面的走了过来,刘备看着此人,正是医官!
    刘备走到了医官身旁,不见喜悦,只有担心,“你为何在此?你可知道要是被郭嘉知晓,必定会有性命之危!”
    “徐州在大人的治理下民生安康,少有敌患,这是下官从曹昂身上带来的,助大人一臂之力!”
    刘备神色动容,接过令牌,用力的捏着,“随我们一起走吧!”
    “不必了,下官生于徐州,吃于徐州,养于徐州,”医官郑重的行礼说道,“请大人快走,郭嘉已经派人来城门传达消息!”
    “保重!”
    刘备行礼,医官坐着马就向回走,将令牌交于兵卒,兵卒行礼说道“大人一枚令牌只能放行一人,不知大人让谁过去!”
    刘备向着张飞,关羽暗暗使了个眼色,二人皆是会意,手中的武器握紧,神色却是一片淡然。
    “我二位兄弟担忧我安危,前来送送我,今日我一人走,开城门吧。”
    “是,开城门!”
    “哐!”
    “不可开城,大人有令,关闭城门严禁刘关张三人出城!”
    “杀!”刘备淡喝一声,没有丝毫犹豫与仁慈,有的只是雄主的魄力与果决!
    刀光掠影,偃月刀挥斩了银色而美丽的月芒,只是可惜那一抹的鲜红,破坏了这份美感。
    站于刘备身前的兵卒首身分离,刘备呼喝一声,座下战马直奔城门。
    张飞与关羽护卫两旁,兵卒死命抵挡,却也如草芥一般,少数的兵卒推着城门,还未关上,蛇矛穿刺,带起一片血花,三道身影直接冲出了城门!
    “追,快追!”
    骑兵飞踏,座下战马扬蹄追击。
    山道之上,前有刘关张三人死命的逃命,后有数之不尽的追兵,“大哥,二哥先走,我去挡下追兵!”
    “休的胡闹,追击人数之多,岂是你一人能够挡下!”刘备呵斥道,焦急的喝了一声,想要座下的战马更快些。
    三人继续奔逃,还好他们所乘战马都是马中之骏,若不然的话绝对跑不过身后的追兵。
    已经奔跑不知道多久,刘备心中越发的心焦,这跑了一路,也不知道有没有进入孙策的领地。
    若是被哨兵侦查到,孙策带兵在前方堵截,到时候恐怕插翅难逃。
    身后追击的兵马,时不时看向周围的密林,已经能够隐晦的看见一道道身影,追了已经足足五个时辰。
    座下马匹都已经觉得疲惫。
    “停!”
    带头的都尉开口道,其余兵马全部停了下来,“回去。”
    刘关张三人座下的战马,也是慢慢的停下,三人看向身后,各自松了口气并露出了笑意。
    “大哥,现在我们要去哪?”
    “元直先生已经告诉我了去处,你我的家眷也被安置在那,我们现在就去。”
    自长沙而下,沿途烝阳,邵陵,湘东县令无一敢于抵抗,全部开城投降。
    江问携带蒋琬,刘敏与两万兵马来到了祁阳城下。
    零陵刘度,看着手中江问的劝降信气的不知所言,“我养了这些官员这么久,结果全是酒囊饭袋,不交一兵一卒就投降!”
    他的儿子捡过来书信,江问带兵两万,兵不血刃的拿下了三城。
    如今已经兵临祁阳。
    刘贤行礼说道“父亲,那该如何对敌……”
    “还能如何对敌啊,虽说那群官员是酒囊饭袋没错,可他们投降也是明智之举,那可是江问啊,昔日刘表有多少兵马?不一样败了,韩玄也是,先是巴陵之败,接着又是长沙之败,谁挡得住!”
    刘度一脸的迷茫,刘贤在一旁恭敬的说道“父亲手下有邢道荣将军,邢将军以一敌十,比之吕布都不多让,其会惧怕一位书生?”
    “邢道荣……不行的……”刘度苦笑摇了摇头,“那江问手下也有不少猛将,仅是一位挡不住的。”
    刘贤说道“那请父亲给我两万兵马,我与邢将军出战,于祁阳迎战江问!”
    “儿子,你真的要这样做?”
    刘贤面色无惧,向着刘度郑重的行礼。
    祁阳。
    地势主要以山地与丘陵为主,草木甚茂,山脉重峦叠嶂,而在其北有着四明山,以及祁山山脉起伏连绵。
    而祁阳与零陵仅仅隔了数里地,与一条湘江。
    连收三城,虽增长士气,但到底是地势不平,赶路长久,人马困乏。
    指导了两位学生读书,江问请召了黄忠。
    黄忠作揖行礼说道“末将黄忠,拜见大人。”
    江问走下了主位,拿起一张席垫拍了拍,拉着黄忠坐下,“老将军于我年长,日后不需要行此大礼。”
    “末将谢过大人。”黄忠拱手行礼道。
    江问说道“眼下即将兵征祁阳,刘度势必不会坐以待毙,我会任将军为先锋,将军你可愿?”
    黄忠面色从平淡转为了严肃,“大人于老夫有情有义,仅仅是上阵杀敌,不值得大人如此郑重对待,为将者本就应是杀敌,末将还得谢过大人如此信任末将,第一战便敢重用末将!”
    江问感叹的说道“将军真是老当益壮,观其天下之将,唯将军也。”
    “哈哈哈,”黄忠看了江问一眼,满意的摸着自己的胡须,开怀大笑。
    “这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城中的县令偷偷冒头,看着远处连绵的军营吓得魂都飞了,连忙缩回了头,城中守将不过三千,而对方有着两万。
    而对方的主帅还是江问,人的名树的影,这让县令更是害怕。
    “大人,大人好消息!”
    “有什么好消息呦,这江问都带着兵打到家门口来了!”
    “太守大人已经发兵支援,叫我们阻挡三天,三天之内必定到达!”
    “三天?!”县令瞪大了眼睛,伸出自己的三根手指比划着,“别说三天,就是三个时辰,我都撑不住!”
    “小人已经传达了命令,不管如何请大人守住城门三天,三天后支援抵达大人任务便完成了。”
    县令再次伸出头,看着外面连绵的营帐,艰难的咽了咽口水,他的家眷可是在零陵,要是自己开城投降,那他的家眷肯定活不了,除了守别无他法!
    城门之外已经挖好了水渠,木桥也收回,只是三天的话不难撑,江问一时间也没向着进攻,修养士气。
    “老师这一路上真的神勇无敌,那些守城的官员,见到老师无一例外全部投降,我估摸着这个也快了!”
    刘敏吃着蜜饯,蒋琬则是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书。
    “木头脑袋,怎么老师如此威武,你也不吹捧两句?”
    蒋琬目光注意在书上,“固然吹捧一两句,就能让老师更加威武?更何况老师不是在乎名利之人。”
    “这说几句总会舒服吧,你在看什么?”
    “老师的著书,《兵道十论》《论军屯与民屯》以及《治国十策》从方方面面解析治国之道。”
    “还有便是老师所作的九品中正制,据说老师的新政已经在襄阳等地发布,这新政着实胆大,其他的便是老师所著诗词,全都编撰在册。”
    “治国治国,我们不过少年,拿什么治国,就算我们想,恐怕丞相他也看不上。只能说咱们老师是无所不能!”
    “昔日老师入仕,年也不过十七,亦能震惊天下,闻名于耳。”
    “喝,不是我说,老师是当代独一无二的神才,就如韩信一样,现在这世上能与老师比肩而立,一个都没有。”
    蒋琬先是轻笑,接着慢慢的大笑了起来,“以前你屡次讥讽我,如此崇拜一人,现如今你所说的话,一字一句无不吹捧老师。”
    刘敏脸色一红,刚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如何说,只得走向一旁看书。
    “吃饭了!”
    兵卒推开房门,向着两位学生呼喝道。这是在军中,不明白将军为何要带着两个孩子。
    军营之中,炖煮的汤锅,有着一整只鸭子,除了姜鸭之外,香浓的汤汁上飘着红色的果子。
    “老鸭汤。”
    “老师这红色的果子是?”
    “枸杞。”
    “狗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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