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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不依不饶,最后还是在我一再保证明天的时间都给他,他才怨恨地瞪着白渊转身回去自己的签筒里休息。
白渊把我带到房间里,“砰”一声把门给关上,他给房间设了个结界,冷声说道:“明天的时间也不给他,你是我的。”
我无奈地摆摆手,“你别那么霸道,星辰找我有事情呢。”
“不行,我也有事情要找你。”白渊揽着我躺在床上,作势就要脱我衣服。
我一激灵,连忙推开他:“现在不可以,我浑身都是臭汗味,我想要洗澡。”
我觉得我脸皮已经厚出了天际,对于这些事情已经不会扭扭捏捏害羞得像个黄花闺女了,我站起来跳下床,白渊对于我临阵逃脱也没意见,他侧躺在床上,一手支着下巴看着我从衣柜里翻找出睡衣,目送我进去浴室。
进入浴室我有些尴尬,想要把门给锁上防止白渊进来,可想了想还是作罢,别说一个门板,及时这里有千万个门锁,也挡不住他进来啊,于是我立刻打开花洒,想着速战速决,上次的浴室情爱让我脸上一红再红,我可不想再来一次。
不过这次白渊似乎也变乖了,在我洗澡期间并没有进来骚扰我。
我也恰好在洗澡期间想了下在鬼村的事情,这一次去鬼村是白渊让我去的,目的是要去找到鲁班匠的后人。鬼村的事情确实和鲁班匠的人有关系,可即使是这样,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人影儿都没有看到一个。
白渊让我去之前,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情才会让我过去,是为了里头的城隍爷?雪荆还是让我看一看里头的鬼洞?
思绪很乱,在温水的烹煮下,让我越来越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心里头有一个念头,白渊一定知道什么事情。
而且从雪荆口中可以知道,那些从地府的炼狱场里逃脱出来的恶鬼,是在我们进入鬼村后,才开始围城,而且他们身上都有鲁班匠特有的标志铁钉,鲁班匠的后人就在这附近操纵着这些恶鬼?如果真是鲁班匠的后人,他究竟想要做什么?把我们弄死在鬼村?还是另有所图?
就在我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之际,浴室门声响起,是白渊。
他裸露着上半身站在门口看着我,表情依旧着不起波澜的面瘫,他说:“你洗澡够久的,再洗下去,你皮都要坏了。”
我愣了下,反应过来现在自己不着片缕地站在他面前,反射条件般用手捂着隐私部位。
“我说过的,你我是夫妻,对于情爱这些事情,本就不应该害躁。”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说道。
“可是……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我懒得和他狡辩,我想说即使是夫妻也应该有彼此的隐私在,互相有些隐秘之地,对于彼此会更好,而不是从一开始就知己知彼,这样未来的生活就没有太大的惊喜感。
白渊半眯着眼睛,似乎看不透我为什么要多此一举,他说道:“有必要穿衣服吗?待会还是要脱掉。”
“……你先出去。”我咬牙切齿地说道,懒得和他多狡辩,因为我觉得自己绝对会被他给气死。
白渊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转身出去,不过出去之前他又说了一番让我差点要吐血的话,他说:“要你觉得不好意思,以后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地方,我就裸着身子和你说话,这样你也不会觉得不公平呢。”
我气得差点吐血三丈,我绝对相信白渊这种古代直男的奇怪思维。可我并不是觉得只有我脱衣服不公平啊,我叹了口气,赶紧把衣服给穿好,准备出去和他说说这道理。
可当我走出去的时候,我差点忍不住把自己的眼珠子给戳瞎。
“白渊,你快给我穿好衣服,你这样成何体统!”白渊这人当真是个一个行动派,刚把自己这个想法给说出来,立刻就一丝不苟的行动起来,这执行力让我不得不服气。
白渊一脸无辜地看着我,那坚硬高挺诉说着他的欲望,让我脸上更如火焰山那般,热火。
我见他一脸耍赖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尽量不看他,因为我此刻心脏小鹿乱跳,担心自己把持不住反扑了他。我深吸口气说道:“白渊,我有事情想要和你说。”
白渊看着我,冷声说道:“说,我听着。”
“额……我们虽然是夫妻,但是夫妻之间都应该有自己的独立空间和隐私的地方,你下次能不能不要随随便便脱衣服?或者投脱我衣服?”我有些紧张地说道,担心白渊一个不高兴,就扑过来把我吃干抹净。
白渊半眯着眼睛,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斩钉截铁地说:“其他条件都可以答应你,这个不行,我想要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你,抱着你,嗅到你味道。”
“……”我让他回答给气得半天都说不出话。
就在我发愣期间,白渊已经开始伸手脱我的衣服,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睡衣已经被脱掉,我原本里头就没有穿内衣,所以此刻那对白兔就明晃晃的跳脱出来。
如果说白渊的脸素净而禁欲,给人不太真实的感觉。那他那双手却带着真实感,手上有些小茧带着粗糙的摩擦感,让我让我浑身一颤,哑着声音说道:“白渊……你能先停下吗?我真的有事情和你说。”
“停不了了,我无时无刻都想要吃掉你。”白渊把我压在他身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双眸眼带着水波荡漾的情潮,叫我深陷其中,由得他继续放纵下去,他说道:“小暮,你变了。”
“什么?”我有些不解。
他没再回答我问题,俯下身一口咬住我的白兔,叫我忍不住身体一弓,喘息不已。他趁机而入,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攻城略地,和我舌头纠缠起来,就在我以为我要因为和他接吻而窒息的时候,他终于放开了我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咬着我耳垂说道:“我进来了。”
话音落下,一股巨大的冲力刺入我身体,叫我痛得叫起来,“痛,白渊,我痛……”
不够水润的幽径不仅给我带来涩感,也叫白渊卡在里头要进难受要出也不舍,他亲吻着我耳垂,轻声低吟道:“乖,待会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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