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传出去,怎么可能?你不说,就算你那个多嘴的哥们也不说,早晚事情依然还是会流传的,因为已经发生了,你们哥几个都看她不顺眼,所以说传出去,早晚的事而已。”落落说道。
“其实当初你们生出这个歹念时,一切就已经无法挽回了,因为伤害已经发生,她已经回不到过去了,这件事并不是一件小事。”范轶说道。
“我们也一直很懊悔,想要当面去向她致歉的,只是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她那种性子,肯定不会见我们的,也不会接受我们的谅解,我们只能祈祷她以后可以过得好,碰到一个好人,能够治愈和弥补她这一段创伤。”钱多多无奈地说道。
“好的,钱先生,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的分享。至于赎罪的事,那是你们和闫芳青的事,但愿有生之年你们能够得到良心的解脱。”落落说道。
“钱先生,我和落落还有其他事要继续调查,后续结果你再问宗凡吧,我们先告辞了。”范轶起身想要离开。
“好的,有什么事,你们再找我。”钱多多说道。
钱多多一直把落落和范轶送出别墅门口。
“范轶,我们接下来去哪?”落落问道。
“我们去她亲戚家问问,她母亲虽然去了邻市生活,但是肯定还会和家里的亲戚有联系,我们想办法知道她母亲和弟弟在的地方,我觉得闫芳青肯定会和她母亲有联络,这样我们也许就能找到她了。”范轶说道。
“其实,调查宗凡案子这么久了,我有一个很大的感触,每个人不是生下来就是坏人,就会做坏事,而是在生活中被伤害过,就迷失了自我,就放弃了自己,从而自暴自弃,用不好的一面去报复和回馈他人。他们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快乐,身上都有一些良心债和不圆满的东西存在。”落落说道。
“宗凡案子,你印象最深的是谁?”范轶问道。
“我印象最深的是丛娜,因为被伤害过,情况非常艰难,所以就选择堕落。还有她和马松泉的爱情,的确很感人,马松泉为了报复那群伤害她的人选择了如此一套的报复方案。不过丛娜重生了,这一切也就不复存在了,世间再不会有这么让人难过的事了。”落落说道。
“所以你帮助丛娜重生,并不计后果。”范轶说道。
“虽然她的人生是被狐王删改过的,她不会过那样的人生,我只是有这个能力帮助她,也顺当替狐王赎罪。”落落说道。
“你不害怕重生秘术会有的反噬吗?”范轶问道。
“和你说,我也害怕,但是我又觉得人固有一死,最痛苦的事无非就是死亡了。”落落说道。
“别那么悲观,我觉得不会那么严重的。”范轶说道。
“我印象深的还有狐王和宗凡,狐王同样因为对爱情的不信任致使她和宗凡错过了这么多年。”落落说道。
“这都是天命,就像人一样,你不经历一些事情,就永远学不会珍惜,就永远不知道什么对你才是最重要的。”范轶说道。
“范轶,你印象深的呢?”落落问道。
“说实话,有很多。陈君绮,还记得吧,她到现在都不肯原谅宗凡。”范轶说道。
“貌似现在不原谅宗凡的有很多人,陈君绮、顾雨听、林辰,还有接下来的这个闫芳青。她们对宗凡似乎永远不会有释怀,毕竟曾经伤到了最彻底的那根神经。”落落说道。
“顾雨听,是因为爱有遗憾,她还爱着宗凡。林辰则是因为她和宗凡同时做了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她自己是后悔的,失去了那么爱自己的男朋友,也让自己的人生一片黑暗。陈君绮,不能释怀,是因为曾经太爱了,那个曾经为爱付出的自己,她放不下,并不是因为她放不下宗凡。闫芳青是因为对钱多多几个有恨发泄不出来,只能都如数报复在宗凡身上了。”范轶说道。
“你分析得真透彻,确实是这样。不过都过去了,她们这几个除了闫芳青未知,其他人如今也都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所以都该翻篇了。”落落说道。
“还有那个傻姑娘汪语俐,她可能是迄今为止对宗凡最爱的一个女人了,只是他们之前有顾雨听横在他们中间,现在更是有狐王万年之约,她和宗凡注定有缘无分了。”范轶说道。
“我不觉得汪语俐是最爱宗凡的,我倒觉得爱宗凡很深的,颜沁荷算一个,她的爱有分寸,懂得退出,知道这段爱情不会有结果,选择默默祝福。这样的爱情才是有礼有节,虽然两人是在那种环境下认识的。”落落说道。
“好了,不说这些事了,这些也算是我们最近的一些感受和总结。我们到了,这是闫芳青的姨妈家,我让小朱查了,闫芳青的母亲还和她这个小姨妈走动。她应该知道闫芳青母亲现在在哪?”范轶说道。
“这样我们就能从她母亲那里知道闫芳青现在在哪了。”落落说道。
范轶和落落到达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头的居民楼,楼道里没有灯,两人寻着仅有的光亮上去。
到了五楼,两人因为太久不做运动,都有些气喘吁吁。
“到了,就是这家。”范轶说道。
范轶敲了好久,一个中年女人才给开了门,她看起来五十多岁的样子,但打扮得还是很时髦的,穿着一双高跟鞋拖,一条时髦的中年女士瑜伽裤,一件雪纺红花上衣,头发是刚烫的小波浪,头发颜色一看就是刚染的黑色,因为一般到这个岁数,头发多多少少都有些白色的。
身上香水味很重,带着一个耳钉,口红色号也是偏橙色系,眉毛还是那种半永久韩式眉毛。
不用说,这位就是闫芳青的小姨妈了,虽然岁数大了,但是人老心不老,很注重打扮和保养的。
“两位,找谁啊?”中年女士开口问道。
“请问您是闫芳青的小姨吗?”范轶问道。
“你们是谁啊,我是,这样吧,有什么事进来说吧。”中年女士说道。
“快请坐。”中年女士看起来很热络。
范轶和落落坐在了沙发上。
“你们是芳青的什么人,朋友还是同学?”中年女士问道。
“阿姨,我是她以前的同学,只是后来转学离开了,再回来时,就怎么也找不到芳青了。”范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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