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卫子夫的手艺没得说,做了酥饼给我吃,慢慢的喜欢了这种味道今天的太阳好大,晴空万里,蓝蓝的天空,飘洒着几朵小白云,空气是那么的让人陶醉,我想通了,也明白了,要做一个这个世界的人,做一个‘霍去病’,找舅舅卫青教我骑马射箭,武功军略,识文断字,阅读兵书。
迈开小步子,向马厩走去。看到一个二十左右的舅舅,正在拿着刷子给一匹白色马仔细地清洗,旁边放着一桶水。走近看着水桶里还有一个刷子,就拿了起来。看到刷牙上还有几根长长的黑色毛发,大概有十五公分不等。去除毛发,学着舅舅的动作在旁边刷着小马。(我已经一米四了,古代的人长得高。)
“去病,你来了,出来陪舅舅给马洗澡?“舅舅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的,舅舅我想要快快长大,给舅舅帮忙,我想跟你练武,学骑马,很威风的!“我大胆调皮的说道,还不忘做一个鬼脸。
“好啊,你长大了。只要你不怕我严厉,不怕苦到时候不哭鼻子就行,不要反悔噢“舅舅也笑着痛快的说道。
霍去病很是坚定的回答:““不会,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口钉。“很难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能这么笃定。
舅舅小声说了一句“才十二岁,还男子汉大丈夫“,我装作没听到,继续给小马驹洗澡。
“那从明天开始,我们先从最基本的扎马步,识字开始,基础要打好。“舅舅很严肃的说道。
看着舅舅严肃的表情,我也回了一句“好,我听您的,明天开始,鸡鸣的时候我就来。“,我就回屋了。
第二天卯时,穿好衣服,洗漱完后,就到马厩等舅舅卫青。不大一会,舅舅卫青拿着一根细细的枝条走了过来说“不错,没有睡懒觉,还挺早,守时这一点做的好!“听到舅舅夸我,心里可舒服开心了。
“来,先扎马步,一炷香的时间。“舅舅很严肃地说。
我找了一个很平稳的地方,刚要准备扎马步。就被舅舅打了一教条,把我拉到一个有点斜度的地方,还坑坑洼洼的,他是打算让我在这扎马步。倔强的我,双腿岔开,慢慢地蹲下,做好了马步的姿势。
“啪“又是一教条。
“大腿平直,腰腹立起,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双臂伸直,握拳!呼吸均匀。“像极了武术宗师。
不到一刻钟,双腿就有点酸楚的感觉,后背和额头有汗冒出,舅舅看了一眼,没有说话。转过头去给马匹添加草料,清理马厩的粪便去了。而霍去病在一边扎着马步;一会的功夫,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落在双肩和前胸的衣服上,浓密黑亮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打湿,像是刚从大雨中回到屋檐下的的落汤鸡一样,浑身上下的衣服几乎没有一处是干的。
马步这套基本功,一扎就是一个时辰。
扎完马步,颤颤巍巍地回到了房间。小环已早把糕点放在桌子上,糕点和一碗马奶就是我的午餐,两天一次的主食是面条和一小蝶别人吃剩下混在一起的菜食。我们毕竟是下人,我还好,由于姨母是公主身边的红人,日子过的还可以。探头看见小环“咕嘟”了一下嗓子,馋了这小妞。
“小环姐,要不你也来点“我笑着看着她道。
“不了,你吃吧,刚才吃过了!“害羞地低下了头,但是眼角还盯着桌子上的食品。
我起身把她按坐在凳子上,又去找了一双筷子笑道:“一起吃,反正你也吃不了多少,这你看还有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可以吗。“小环有些委屈,有些期许,有些不安地说道。这个时代的规矩太多,有很多东西有些家奴是碰不得吃不到的,人分三六九等。王侯将相士农工商奴,九个等级有严格的规定,所以想象这个时代活着是一种煎熬,也是一种活着的希望,只要不犯大错,都可以活着。
我没有回答可不可以,点头示意让她坐下,吃了起来。不一会吃完了,我和她没有说话。我吃完就走了,因为要去城北郊区的树林练武,小环则把碗筷收拾走了。
和舅舅骑着马,很快就出了城。向高大的‘尚武门’城门看去,我记忆里第一次也是让我最震撼的一次看到威武高大的城门。一道黝黑厚重的铁闸门安静地停在离地五丈左右,确保了它的安全性能,还有十七八个守门士兵,不时还有一支数十人的巡逻队检查。
兵法有云:攻城者,五倍围之,十倍攻之。也就是守城有五万兵马,想要拿下它,也需要五十万的人数才可以勉强为之。这样的城门想要攻破,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骑在马上思考着,不觉间已经到了那片树林,舅舅停下,一个燕子翻身下马,稳稳地落在地上。一声“下来“,我知道我即将开始我的练武之旅。
一路骑马颠簸,爬下马来的时候,腰酸背疼,双腿站立不稳,倒在地上。满地一层厚厚的黄叶,有点庆幸。
舅舅笑了一声,马上严肃起来。我乖乖的站起来,听从吩咐。
“马步扎好,双手握拳,一手伸出,一手收回腋下,气沉丹田,集中精力,不要动。“好家伙,说了好几个动作,我也只能听从安排。
“噗“我居然放气了,尴尬的看着舅舅。他装作没听到,我一脸释然,没了囧破,一动不动做着舅舅的要求。
突然我看到几只麻雀,落在不远处的树枝上,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像是诉说着什么。
“啪“后背挨了一树枝,也不知道舅舅啥时候折的树枝。顿时感觉后背火辣辣地疼,我知道舅舅使了力气而且生气了,比起早上的不知重了多少。我收回了眼睛,不再看那几只麻雀,集中精神,扎起马步。
“胳膊交替出拳,想想眼前有匈奴,在屠杀我们大汉百姓,将愤怒转到拳头打出去。“舅舅边说边做,给我示范,听得出来看的出来舅舅对北边黄沙的匈奴部落是多么的痛恨。
跟着舅舅一遍又一遍,重复着相同的动作。同时也喊着“哈“ “哈““哈““哈““哈~“,像是要把悲愤全都发泄出来。
两个人“哈,哈,哈~“声音传遍了这片树林,老天像是知道了吹起一阵风,要带着声音传遍四方,满地黄叶被吹散飘落,向前冲杀过去。
树落黄叶知深秋,来年再战草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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