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矮人》第一章 苏醒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她
    “为什么?”
    来人不言不语
    “嘭”的一声,子弹没入她的胸口,鲜血在雪地上绽出绚丽而妖娆的花朵,她轰然倒地,绽出一抹如嘲似讽,凄艳无双的笑,也罢,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黑,一望无际的黑暗。
    疼,心被撕裂的疼意。
    是谁向往着光明,却终是飞蛾扑火,燃烧殆尽。
    是谁一忍再忍,却终被逼入绝境,退无可退。
    走马观花的幻影,亦真亦假。
    是那个为逃离黑暗却丧生火海是真。
    还是那个一忍再忍终心碎身亡是真。
    两个幻影交叠翻转,缭乱了谁的眉眼,错综了谁的心岸?
    三十三天宫,离恨天最高;四百四十病,相思病最苦。
    前世今生的情结,该如何去解?
    看,窗外东方既白,又是新的开始
    红泥炉里的火舌舔着药罐,药罐中的汤药已经沸腾,一下下地掀起盖子,调皮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又带起了一阵阵袅袅的轻烟,房中弥漫着好闻的药香。谢冰墨揉了揉酸涩的双眼,这是……淡蓝色绣云纹的锦被,湖绿色的帷帐,古朴雕花的拔步床。她记得本来执行完最后一次任务就可以脱离组织,结束杀手生涯,谁知这只不过是个幌子,没有人能够离开,除了死人,哪怕她是杀手黄金榜的第一名,也被组织灭了口,杀她的人还是曾经说要照顾她一辈子的人。可现在,这又是哪里?她掀开锦被,翻身坐起,低头只见身上穿了一件锦缎绣暗纹的白色中衣,十指宛如削根葱,白皙娇嫩,端的是十指纤纤,玉手无瑕,却明显不是她那因常年握枪而有薄茧的手,这不会是……
    “小姐,您可算是醒了,白鹭说您若是再不醒就……”在榻边和衣而眠的紫衣丫头被惊醒,看到谢冰墨醒来,话还没说完,眼泪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落了下来。
    谢冰墨蹙了蹙远山眉,她最烦别人哭,在她看来哭是最软弱的表现。
    “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谢冰墨的声音微微沙哑却十分清冷,仿若浸在冰水中。
    那紫衣姑娘问言一惊,眼泪流地更厉害了,与水漫金山有的一比,“小姐,您莫不是……莫不是失忆了?”
    看来自己当真是穿越了,这丫头联想的倒是挺快,如此省去她不少口舌。“我当真什么也不记得了。”
    “小姐莫急,奴婢去唤白鹭。”说完便步履匆匆地朝外走去,不一会儿,紫衣姑娘和一白衣姑娘从外间进来,那白衣姑娘应当就是白鹭了。
    白鹭为冰墨号了号脉,“奴婢医术尚浅,并未看出不妥,您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您的医术可要比……”
    那紫衣丫头又道,“小姐忘了也好,那回忆也不是什么好回忆,小姐的药怕是好了,奴婢去端过来,且让白鹭与小姐交代几句。”
    原来这具身体本是骠骑大将军谢恂之女谢冰墨,家门显赫,在她八岁那年父亲战死沙场,母亲宁氏因备受打击,郁郁而终,与唯一的哥哥谢冰砚相依为命,怎料祸不单行,十三岁那年哥哥被敌军逼下山崖,生死不明。她带着两个忠心的丫头紫鸢和白鹭寄住在外祖家——宁侯府。本与二舅舅家的表兄有婚约,可她那二舅母王氏是个势利小人,不愿履行婚约,又中意她那娘家侄女儿,于是就处处欺凌,打压冰墨,冰墨那表兄又是个懦弱的人,再加上这府里的人惯会拜高踩低,若不是老外祖母从一旁护着,早就被那魑魅魍魉吃得连渣都不剩。怎奈她那舅母终是退了婚,又与她娘家侄女儿王氏宝簪定了亲,偏偏还有人故意拿此事刺激她,冰墨这才香消玉殒。
    将门遗孤,寄人篱下,谢冰墨,连名字都一模一样,只是这处境似乎不大乐观,罢了,不管如何,她既然来了,就替她好好活下去。
    说话间紫鸢已经将药端了进来,不烫不凉,正正好,冰墨一饮而尽,既然说要好好活,养好身体是关键,可……这药苦的让她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直反胃,紫鸢和白鹭相视一笑,将早已准备好的蜜饯拿出来,她忙拈起一个含在嘴里,就在这时有低低的说话声从窗外传来。门外的小丫鬟打起帘子,只见——
    ------题外话------
    公子第一次写文望支持,有不足之处望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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