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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威轻轻凝眉,他确定他们两个人并不熟悉,可是怎么会那么凑巧……
从刚开始让她喝的茶,到现在的一桌小菜上来,明明都是他点的单子,几乎都不是他寻常吃的菜色,反而成了天邢舞的最爱?
这怎么可能还是个巧合,让他如何相信?
就连萧炀也觉得不对劲,杨乔诧异的看着诡异的一幕,天邢舞傻眼,眼眶红红的,他真的还有潜意识的记忆是吗?
有她在的地方,他不管吃喝拉撒睡,比起自己,会首先照顾她,他总是为她付出,不管做什么,她是首要的,而现在,潜意识里他还这样做是因为他还有不多的有关的记忆,只是他不知道是吗?
见她表情泫然欲泣,萧炀心头一冷,难道他生命中的两个女人都和杨威有关系吗?
天邢舞不是从神域下来只是为了寻他的,怎么会对杨威有这样反常的情况出现!?
天邢舞头疼,她该克制的,被萧炀看到了,他心里肯定会多想的。
她看向萧炀,歉意的说了声,“我只是想起了我哥哥,回家跟你说好不好?”
萧炀点头,她既然选择这样他没有摇头的可能性,他只是好奇,究竟为什么,她对他的感情绝非常人能够比拟,或者说,杨威也是某个人的转世?
她透过杨威看到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哥哥?
她食不知味,觉得有点累,于是他们提前回去了,留下杨乔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亲爱的兄长大人,一颗心“扑通扑通”的。
如果萧炀的两个女人都和杨威有关系,那萧炀也真是太悲催了点。
……
“你知道吗,曾经我座下有四大神兽。”回到家,才进门,她就堵住了他的去路,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他背部抵着门板,心头震了震。
四大神兽他自然听说过。只是为何突然提及?
“分别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她轻轻的笑带上了自嘲的情绪,她心情低落,“魔域当年进犯的时候,我病的很重,青龙和朱雀舍身,让创世界的守护神兽附身,终身附身的那种,青龙和朱雀就成了龙和凤,掌控天地权力,而白虎和玄武沦为辅佐。”
她语气悲哀,“然而魔域之人进犯,神域因我抵抗力直线下降,白虎和玄武误入魔域法阵,他为保玄武能够脱离魔域法阵,带着能逃出去一个也是好的念头将他送回神域,保住了性命,他本身却遭受了莫大攻击,瞬间陨落,我那时候病着,甚至他的最后一眼都没见到,生前他事事为我,死后怕我伤心难过选择了魂飞魄散,我再也没找到过他,同时彻底失去他。”
眼里下着雨,淋湿他的衣裳,天邢舞颤抖着继续解释,“他是我的哥哥,他是我那时候最亲近的人啊……我连最后一面都不曾见过,我想要见他,他已经不见了。那时候我恨死了魔域的人,然而却知道,不是赤的错,不是他安排的人,一切都是黑帝的阴谋,所以我无法真的恨魔域。然而为什么我做错的事情,要让白虎哥为我承担?到死,他都在为我着想,我却害他魂飞魄散,我情何以堪……”
“这辈子,难得见到轮回的白虎哥,他明明魂飞魄散却还能轮回,对他来说是莫大的好事,我怎么可以再次打乱他的人生,他该好好的过一辈子,而不是记起来我的事情,继续……继续为我操心啊!”
她哽咽了,断断续续的哭着。
所以,这就是她之前那么古怪的原因?
萧炀重重的叹了口气,他确实不知道,曾经发生过那么重的事情,他或许,也有责任吧。
“对不起。”他道歉,他该打,刚看她表情不对劲,仿佛要哭的模样的时候他怪她了。
虽然自己这辈子两个女人都和杨威有关,那又如何,第二个终究不是第一个那样,狠心而决绝。
萧母难得亲自过来看天邢舞,她却因为过度伤心而昏厥,萧母又是叹息,责怪儿子没有好好的照顾他的未来媳妇,萧炀自然不会反驳自己母亲的话,顺着她的意思点头。
天邢舞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的模样令他不安。
炽天在萧母离开后来,奶娃娃看了一眼自己母亲,又看了看萧炀,眸子里的情绪就不用解释都知道,满满的无语。
才几天啊,就……
萧炀很无辜,遇上这种事,他也是不可抗力的,怎能怪他。
炽天趁替我昏睡的这段时间其实是去看过杨威的,也算是知道自己的大舅子长得挺帅气,满意了,送给雯谨两人一个好东西就走了,手下的秘密场地的训练兵都万分诧异的看着一个奶娃娃来去自如的模样,他们在乳娃娃走后还被身为教官的黑白女夜叉恐吓,说是不能泄露这事情的一星半点,不然就弄死他们,当下怕的不行,一个个对着这两个美女教官又爱又恨。
雯和谨两个人恪尽职守,对于她们来说,天邢舞的话,一直都是神谕,何况天帝也曾和声和气的告诉她们两人,必须协助五皇子杨威一臂之力,而今,炽天大帝也来了,居然就为了给她们俩个果子?
神域的果子可不是常常能见到能吃到的,就连天邢舞都没吃过几次,炽天大帝居然给了他们俩?
莫大的荣幸让她们更加努力了,这是对她们的鼓励,她感觉的出来。
天邢舞醒过来以后是炽天到这里的第三天,她精神好多了,炽天陪着她一起过日子,他其实也挺忙,因为肩头负担着魔域的一些琐事,虽说魔域和神域一统,但是问题还隐约间存在,别人压制不住的,他可。炽天身负赤帝的血脉,初代帝王血脉总是很牛瓣的,他不例外。
知道这件事的帝嗣直接把魔域的琐事交付给弟弟,他们兄弟共同把神魔两域迎向一个超高峰阶段,至少,是前所未有的高度。
只不过郑晓也来找过萧炀,萧炀见过她,毕竟不好躲避,那天天邢舞不在家,随炽天出去玩了,她来的也凑巧。
他引她入座,命人奉茶,郑晓面容间总有那股挥之不去的愁绪,还有凄凉和悲哀,萧炀看了看,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连为她心疼都不曾有过,他倒是平和,知道郑晓已经无法干涉他的人生难得他如此放开。
只不过这时候来寻他,想必没什么好事吧。
“炀,我不想回去了。”她掩面而泣,脆弱的仿佛即将断线的风筝。
萧炀点头,“那便不必回去了。”
郑晓面容间隐过丝丝欣喜,她有些急了,伸手抓他,“炀,你还要我吗?我可以回来的。”
萧炀定定的看她,一点一点的把她的手拉下来,脸色有些责怪,有些好笑,唇角有丝难得一见的讽刺,“郑晓,你知道,我有未婚妻,现在来干涉我的生活,会不会太自私了点。”
郑晓面容惨白,不住的摇头,“对不起……对不起我……”
萧炀点头,“你的对不起,我接受,所以没必要提,我们早在两年前就结束了,郑晓,是你拒绝了我,选择了对你有利的人,这怪不得别人。”
他语气很轻,却让她有种万箭穿心的痛苦感觉。
郑晓摇头,满脸的悲哀和心酸,“我不想的……”
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爱杨威,她承认,她爱的是地位,所以她才把清白给了杨睿,因为他们一样高贵,有头有脸。
杨威性子冷,根本不曾碰过她,她也会难受,于是因为杨威认识了他的同胞兄弟,他们不久就有了关系。
却不知道事迹破败的那么快,她才把东西给了杨睿,他就发现了她的出轨,也不算出轨吧,至多不过是不再洁身自好,于是她连夜逃离,就为了躲避杨威突然暴怒,她不仅怕他杀了杨睿,更怕他一个失控,一刀劈死她。
她把自己失真的事情告诉她的父母,说是他做的,父母自然会找上他,为的就是给他提醒,她不是原本的她,问他还要不要,她想回来了。可是哪里知道,他病了,睡得很死,什么都不知道,当初下了药,想来个暗度陈仓,可是当时却被一个毛头丫头给占了先机,她不得不找借口,说了这事,正好她也不真实,他也有问题,萧父萧母那么古板的人当然不会放任他这样,那她就有希望了,可是哪里知道,一切都不是想象中那样……
她该怎么办,她回来找他,却还是没有办法……回来了是吗?
萧炀面容平静,看着她,心里毫无顾忌,“郑晓,我们都是明白人,说那么多你就是想问我要不要你不是吗?你难道不知道吗,我们已经错过,但无法改变,必然将错就错,我有我的幸福,你去寻找你的幸福,两不相干不是最好的选择?你这又是何必?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考虑该怎么做吧。”
门开了,小鬼头诧异的看着里头的一幕,天邢舞也随后进门,眸底闪过惊讶,随后冷静,她摸摸鼻子,问儿子,“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炽天耸肩,摊了摊手,回曰:“我记得这是我们家啊,娘亲你玩糊涂了?”
天邢舞“噢”了一声,抱起儿子,掠过院子,走到同样吓着了的人面前,“初次见面,我是天邢舞。”
她对郑晓自我介绍,看了一眼萧炀,轻笑,“你在怕什么?”
怕她误会。
萧炀眸色一沉,这丫头!
“把儿子抱走,我要去睡一觉,累了。”她把“儿子”两个字咬的很重,还把奶娃娃弄得很无奈,却塞给了同样无语的萧炀,萧炀接过,看也不看郑晓,这让郑晓难掩眼中的痛苦,他们……未婚先孕子?
所以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未婚妻?
居然有那么大个儿子了……萧炀,你分明比我还要绝情,这孩子分明不止两岁!
他早就和别的女人有个娃了,当初为什么还……
郑晓掩面而泣,跑出门外。
这事就这样,在天邢舞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下,郑晓几次自杀未遂中落幕。炽天感叹,“母亲总是折磨人于无形。”
萧炀点头表示认可。
四个月后,隐蔽式训练,经过四个月无人问津的魔鬼训练,一批不知道到底多精锐的大队出山了!!!
出山两日,还未抵达京城,然而却在那时候整个京都爆发了一场大战,皇室两位同胞皇子的战役,黎明百姓在奉命行事的萧炀和天邢舞的指挥下被遣散,他们开战必然硝烟四起,而刀剑无情,本就不该伤了无辜的平民。
萧炀和天邢舞则在远处的大本营,为杨威出谋划策。
第一天,大战策略破敌人大阵,毁敌三百人,己方牺牲六十余人,杨睿怒急,连夜反攻,瞬杀百余人,自己也损失惨重,吃力不讨好。
而杨威这边,身为军师的萧炀一改往常的风格,整个人都霸气毕露,仿佛上一世的赤帝附身,既谋又勇,配合他的天邢舞更是隐藏极深,连续一周,他们胜,杀敌百千。
然而,事情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解决,大约知道了两军本质上的区别,杨睿遣人速回大本营寻求后援,是了,杨威那方军事实力比他们强。
于是,千百万的外敌共犯,打得杨威吃力,被扣将士就占了三成,其中也不乏被绞杀的先例,前前后后的连带死亡率,唯独这一次最令人心寒。
同时,身为指挥官的杨威也受创,在外敌的围剿下,他险而避之,带伤而归,众将赤红了双眸,纷纷进言恳请出兵,打他们个片甲不留。
当然,这让杨威很为难,死去的将士尸骨未凉,在明知寡不敌众的情况下,选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种行径,他如何也取舍不好,既然知道差距,却还要他让他们去送死?
杨威不是杀伐果断的人,不似表面看起来那么冷血残酷,他很人性,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而此时此刻他忧心匆匆的,就因为他不能平众怒,却又不能顺众人之愿,让他们一个个继续送死。
萧炀看出他的忧虑,立即下达众将集合的命令。
不大的场地里,拥挤地狭隘空间,大家都目光都落在台上那略显单薄的身形上,肆意希望这人能给他们指出一条明路来。
萧炀从容而平静,目光略略饶过,纵然一笑,“军中士气不灭是好,为之更重的,却是指挥长的肯定而果决,而今,你们却在为难指挥长的指挥。你们口口声声大喊反攻,可也知道,以我们此刻的军事实力根本无法与现在的杨睿相比。众所周知,此刻出去一站,都会迎接万箭穿心的可能性,将士们都是有血有肉的铁栏杆,自然不怕死,但是为了后果,我们都得三思后行,若非当然逼不得已的时候,我们自然出兵,而现在,除非他们攻过来,否则,我们按兵不动,都听清楚没有。”
萧炀眸光冷清,仿佛置身于平淡中,无法让他掀动眉梢一丝一毫,平淡中,带着一股劲,无拘无束的从容,似乎根本不拿对方一回事。
众将闻言鸦雀无声,他们早在先前作战的情况下就认可了这人的所有想法,他仿佛圣人,不惧怕任何事物,在他自身的指示下,就算把你的刀搁他脖子上,他也能笑的平和,不惧怕任何事物继续下达命令,哪怕最后一刻,他也不会表达什么情绪出来。
在多次作战和模拟作战下,他们早就信服了他的一言一行,军师一名,他屹然矗立,当之无愧。
杨威略有几分感叹,他倒是想过,却没说出口,来回折腾的时候,也只有萧炀会毫无保留帮他,若没有这人作为军师站在这一角,他当真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杨威知道,并不是萧炀的话说通了他们,而是萧炀给他们的印象,可信度比他自身都高出好几档次。萧炀这人,有时候比他还目中无人,哪怕如今,也是因为他的举足间那份随意让他们对此信服。
萧炀的姿态,似乎没什么事是他所能惧怕或者蹙一下眉的。
他深信自己足够力量解决一切。
天邢舞站在不远处,看着萧炀一脸平和,她很高兴,能够再见如此雄风。
萧炀看到天邢舞出来,忍不住一弯眉眼,笑容绽放,杨威也看到天邢舞,眉头一皱,似乎并没有那么愿意在办公场地看到她。
萧炀眉梢一挑,笑她,根本不顾及别人的看法,她第一次在众将面前出现。
“如果手痒,允许你们挑战一下权威。”天邢舞听到萧炀这话的时候,美眸多了份无奈,他想她挫挫他们士气嘛?
明知道如果她出了手,她就不会手软。
不仅下面将士一脸诧异,就是杨威都有点不可置信。
他知道萧炀根本不懂武,也就是说,所谓权威,是天邢舞!
一双双炽烈的目光炯炯有神的看过去,天邢舞有些沉默了,怀疑他是不是真想看她出手?
“好吧好吧,想怎么下手。”
天邢舞摸摸鼻子,自知逃不过,萧炀是真的想让她胖揍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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