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为什么御尸一族的太子会变成太子东!”玉卿源讲完故事,房内众人好像都陷入了回忆。
“总之一句话!邬爷是神!”蛮九叹了一口气,被换了宗主的宗门恰巧就有他们。
乾宝厚摇了摇头,脑补出当年的画面后。也不由说道:“邬爷是神!”
……
第二日,天色刚刚亮起。还在睡梦中的乾宝厚,被忽然传来的诵读声吵醒。
刚洗漱完毕,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宝哥!今日正式入院,抓紧时间!”诸葛辉站在院中,急匆匆的招手。
“哎……真是悲催……”跟在诸葛辉身后,乾宝厚唉声叹气。
他已经快忘了,上一次去上学是什么时候。
抬头看着还未大亮的天空,乾宝厚顿时了无生趣。
一路沉默不语,乾宝厚仿佛丢了灵魂。跟着诸葛辉穿过长廊,走进书院内部。
来到主场的诸葛辉,不停为他介绍书院的构造。
可惜,乾宝厚是一句也没听。他此刻所有心思都在一件事上。
如何逃离书院!
……
“宝哥!你在听吗?”诸葛辉不知何时停下,用怪异的表情看着他。
“在听,在听!到了吗?”乾宝厚好不容易回神,立刻开始四下打量。
二人停下的地方,有一座年代感十足的院子。
不同于御灵宗建筑的古旧破败。这处院子虽然一看就建成了很多年,可明显维护保养的极好。
“咦!这些画是?”乾宝厚指着院墙,很是不解。
顺着他的手指,诸葛辉只看一眼就脸色羞红。
不算很高的白墙上,有着成片的“画作”。
“宝哥!这是你未来同窗们的大作!”诸葛辉不知怎的,脸色越来越红。
乾宝厚虽然纳闷,却没有多问。
“书院特殊的画法?莫非是抽象派?还好老子没发表评论,不然就丢脸了……”
心里不停嘀咕,面上却没有任何反应。
乾宝厚再次看了眼墙上的画作。
“好画!此人功力,已经称得上是大家了!”乾宝厚装模作样的赞美道。
“大……家?……咳……咳!宝哥这边走!”诸葛辉脸色涨红,突然剧烈干咳。
乾宝厚看着小跑的诸葛辉,只觉得莫名其妙。
推开古铜色的大门,诸葛辉与乾宝厚迈入院内。
“这怎么还有小孩子的哭声?”乾宝厚刚刚走进院子,就听见小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想要询问诸葛辉,却发现他已经穿过院子进了房内。
“搞什么鬼?”乾宝厚越发疑惑,连忙追了过去。
房内,绘着仕女图的屏风挡住了视线。
诸葛辉站在屏风前,看他进来后,压根不给他问话的机会。
抱拳行礼道:“学士诸葛辉,送学子乾宝厚入学。”
“你搞什么飞机……”乾宝厚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进来吧!”屏风后,在撕心裂肺的哭声中突然响起一道悦耳的女声。
往日万分浮夸的诸葛辉,此刻突然正经起来。他压根不理乾宝厚,绕过屏风走了进去。
错愕的乾宝厚,只能跟着走入。
刚绕过屏风,眼前的情景让乾宝厚瞠目结舌。
屋内正中位置,摆着一张长长的书桌。
在那书桌后,坐着一位女子。
乾宝厚只看了一眼,就觉得口干舌燥。
女子红色纱衣包裹全身,透过纱衣隐约可以看见上半身……
她竟然只穿一件绣着牡丹的胸衣……
目光望向书桌下方,一件明显偏短的裙子露出长长的玉腿。
“噗……”乾宝厚的鼻血喷涌而出,那腿上的网袜几乎要了他的命。
上一次看见这种装扮,还是在他被雷劈的那天……
“哇……”突然响起的哭声,让乾宝厚摆脱遐想,寻找哭声的制造者。
进了屋内这么久,他的视线第一次从女子身上挪开,看向别处。
随着这次的打量,他才发现,这里竟然也是一处学堂。
在屋内两侧,摆放着尺寸极小的书桌。
每一张书桌后,都有一位年幼的学童。
据乾宝厚目测!这些孩子年龄最大的也不过八岁。
而正在放声痛哭的,正是坐在左侧最前排的孩子。
“忘先生!乾宝厚已经送来,请你准他蒙学!”诸葛辉极为恭谨的拱手行李。
“蒙学?我???”乾宝厚瞬间懵圈,惊惧的看着诸葛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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