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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涎宫。
夏子渊一脸阴沉的坐在主位上,眸色复杂的看向坐在下首右方的墨千苒、徐言书和魏羡城。
墨千苒手心捧着热乎乎、冒着热气的龙涎茶,颇为享受的饮了一口。
墨子规板着一张脸,站在墨千苒身后,不说话。
魏羡城犹如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徐言书颤抖着双手捧着手心龙涎茶,满脸陶醉状。
他抽了抽嘴角,“老徐,没这么夸张吧?不就是一杯茶吗?你至于这么夸张的把它当个宝捧着?”
“你懂什么!”徐言书一脸慎重的将龙涎茶放在嘴边,细细的饮了一口,品说道:“这可是天下有名的龙涎茶,茶香弥而不漫,味儿不冲不淡,清幽甘甜,无涩无苦。难得的茶中极品。难得一饮啊~”
“是吗?”魏羡城偷偷的瞧了一眼坐在上方面无表情的夏子渊,再看了看坐在下首右方正饮着茶的墨千苒及站在墨千苒身后的墨子规,最后他再看了看一脸陶醉在龙涎茶茶香之中的徐言书,他心头一动,伸脚,踩了一下徐言书的脚。
徐言书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的样子,满脸陶醉状的又饮了一口龙涎茶,然后从怀中掏出玄寒玉盒,甩给坐在上方的夏子渊。
夏子渊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徐言书,便接过徐言书朝他抛来的玄寒玉盒,沉面打开玄寒玉盒盖子,只觉得一股玄寒之气,扑面而来。
他挥了挥手,散去冲刺在他面前的玄寒之气,定眼一看,发现这玄寒玉盒里面竟是空的,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再看了看几眼,最终确认玄寒玉盒里面的确是空空无物,里面什么都没有。
墨千苒也将目光投向夏子渊这边,看到夏子渊手中明显空空无物的玄寒玉盒,幽蓝的眸子闪过几分沉思之色,最后,同夏子渊一样,将目光定向徐言书那边。
在魏羡城朝他投来不怕死的目光之下,徐言书颇为胸有成竹的饮完放在桌案上的最后一杯龙涎茶,拿出手巾擦了擦嘴,冲朝他投来视线的夏子渊、墨千苒笑了笑,起身,走至夏子渊跟前,从夏子渊手中夺来玄寒玉盒,放在手心一阵把弄,解释道,“当初我特意让天机阁阁主备了两个玄寒玉盒……
这是其中一个,巫族的焚灵符不在这个玄寒玉盒子里……
我怕有天遇到不测,拿这个出来,也好掩饰那些想要我命的幕后黑手可疑的视线……”
徐言书这样说着,轻拍了拍夏子渊的肩膀,带着几分愧疚与歉意对夏子渊说道:“我知道这事也是因为岳麓书院院长君先生和天机阁阁主在给梵灵符施加法印时,他们在上面感受到有三个人的气息隐约存在……
一个,是巫族中人留下的。另一个,那人的气息隐藏太深,所残留在焚灵符的气息,无法找到或者是确定那个人。
而最后一个,君先生和天机阁阁主确认过的,是先皇,他残留在焚灵符的气息最重,也是最易判断的。”
“如何判断?那焚灵符现在就在何处?”夏子渊手指微颤,面色颇为沉痛的问道,
他知道,当年父皇一心想要让他和芸儿断了夫妻之情……是为了南夏,更是为了当年他亦是储君的自己。
帝王不能动情。可他虽未帝王,却已是动了情。这可能对于即将即位的他很是不利,甚至会遭到南夏臣民以及天下的责问与煸排。
可他对芸儿已动情,再想绝情谈何容易。再者,当时的芸儿已有身孕,他就更不能这样做。与芸儿断绝夫妻之情。
若为了自己的帝位,舍弃了自己的妻子儿女,那么,何为国,何为家?
连自己的家都守不住,护不住,那又何谈治理好一个国家,何谈身为一国天子。
修身齐家平国治天下,这个道理,是父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教过他。
一直到现在,他都记得,可为何……父皇就如此不信他,为何要这样狠下心肠,忍心杀害自己的儿皇媳……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甚至不愿接受这样的现实,因为,这太残酷!真相太过残酷!残酷到像是拿刀在挖他心口子。
很痛,同时,心也冷!
“我知道,陛下你或许不信,所以,我一直把装有焚灵符的玄寒玉盒和我当年查到的那些,汇成卷轴和玄寒玉盒都藏在龙涎宫内,就是等到有一天能亲自告诉你……”
夏子渊听了半响,没有说话。
因此,现场忽然陷入一片芒然寂静。
就当徐言书、墨千苒、魏羡城以为夏子渊不会开口说话时,夏子渊开口了,而且一语惊众人,“朕刚收到龙隐暗卫密报,巫族有人潜入九阳山,欲行不诡。朕已经让天字号龙隐暗卫前去,拿他们出来……”
“什么?”墨千苒等人闻言一惊!
巫族有人都已经潜入九阳山了,而且时间还凑在五国祭祀大典之际,和十四年前一样,几乎重蹈覆辙,天下将乱,风云乍起。
三人,不,是四人视线齐对上,这真是一个不好的预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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