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少蜜宠小娇妻》第四四八章 新婚之夜

    
    马车快行至将军府时,一个侍卫策马跑来,跪地禀报:“国公大人,花轿找到了,但是不见小姐。”
    魏国公已是焦头烂额,道:“继续去找!”
    “回国公大人,末将等虽没找到小姐,但已知劫走小姐的人是谁。”
    魏国公掀开车帘就问:“是谁?”
    “吴侍郎家的公子。”
    魏国公皱紧了眉头,徐徐吐出一个名字:“吴冼……”他又问,“吴冼不是被关在刑部大牢?”
    吴冼犯的是死罪,本该秋后处斩,但吴家对他还算忠心,如今他掌了权,自然得帮着吴家保这个儿子一命,便没让刑部斩了他。
    魏国公记起吴冼在刑部,又猛地想起刑部今日发生过一件大事……
    “那个从刑部越狱的人犯就是吴冼?”
    “回大人,正是。”侍卫又道,“另外少将军已前往北营审问吴决,少将军怀疑吴冼之所以能顺利劫走小姐,是吴决在里应外合。”
    魏国公的神色愈加凝重。这个吴决是吴冼的弟弟,之前他为了让吴贵妃为他所用,对吴家多有照顾,除了留吴冼一命之外,还为吴决在禁军里谋了一份差事。
    他以为禁军里的自己人越多越好,谁知竟埋下了一个祸患!
    “速去吴府,老夫要找吴庆山问个清楚!”
    后半夜,天上飘起小雨,打湿了将军府里里外外的红绸。
    婚礼有变,宾客早已散去,四处都恢复了寂寥。
    梅萧仁仍待在屋子里,她本想借着宾客盈门的机会偷偷溜出去,谁知这婚礼说散就散,守卫不减反增,听说这是因为有人搅局,还劫走了新娘。
    外面乱了,丫鬟却照例来给她送了夜宵来。吃夜宵是她在宣州养成的习惯,那时候公事繁忙,时常熬更守夜,叶知陪着她,还常给她做吃的。后来她来到上京,又成了上京府尹,手底下有一大群办事得力的下属,她不用再晚睡,也就渐渐戒了这个习惯,没想到叶知还记得。
    梅萧仁在将军府里安然喝粥,听见外面的雨越下越大。
    西郊山上的破庙里,雨水穿过屋顶的窟窿滴入地上的水洼,发出清冽的声音。
    一人披着蓑衣带着斗笠从外面进来,将破破烂烂的门轻轻合上,生怕惊醒还在枯草堆上熟睡中的佳人。
    他在庙里生了火,揭下斗笠,解开蓑衣,坐在她身边,见她美眸紧闭,不禁伸手抚上她如花似玉的脸。
    这张脸让他朝思暮念,想得入迷……
    蒙汗药的药效渐渐散去,纪南柔有了知觉,察觉到有人在摸她的脸,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徐徐睁开眼,可视线却模糊不清。
    纪南柔依稀记得她在家门口上了花轿,一路走得顺畅,可是到了西市口时却被一伙黑衣人拦下。
    来人武功高强,护亲的侍卫无力抵抗。她准备逃走,被人抢先一步掀开轿帘往轿子里撒了一把迷魂药,接着她便不省人事……
    纪南柔的脑子依旧晕眩,可是那只温热的手一直贴在她侧脸上。她看不清是谁,想揉揉眼睛,惊然发现她的手被人反捆在身后,动弹不得。
    “纪小姐,我们又见面了。”
    骇人的声音就在她耳边,纪南柔惊目圆睁,“吴……吴冼?”
    她的视线逐渐清晰起来,看清了面前的人。蹲了这么久的大牢,昔日的世家公子已没了风流倜傥的模样,其身着粗布衣裳,头发束得松散,还有半脸的胡子茬没刮,看上去与个下等贱民无异。
    “纪小姐,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在大牢里没有一日不念你,而且我还记得你给的承诺。”吴冼笑说,用指腹摩挲着纪南柔的脸,倏尔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脸色随之冷去,沉着声音道,“可是国公大人似乎食言了,他不是说等他大权在握就放我出大牢,让你我成亲吗?如今我没能脱罪不说,你怎又要嫁给叶知了呢?”
    纪南柔撇过脸,想摆脱他肮脏的手,“那不过是安抚你的话,成亲?痴人做梦!”
    “瞧瞧,你和你爹的所作所为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了,于是放我从大牢里出来与你成亲。”吴冼仍捏着纪南柔的下巴,迫使她转过脸面对着他,轻言,“你穿嫁衣的样子真美,比岫玉漂亮多了,还有你这张脸,着实能勾了男人的魂。”
    “别碰我!”纪南柔厉声斥道,又朝门外大喊,“来人,快来……”
    她刚喊了两声,下巴被人用力一扯,话音就被人用唇堵在了嘴里。
    纪南柔惊恐万状地看着眼前人,她拼命地挣扎,可是手和脚被捆得死死的,又用力地摇头,仍无法甩开这个疯子的纠缠!
    吴冼一面疯狂地占有她温软的唇,一面用手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无法再反抗。
    忽然,吴冼松开纪南柔,用指尖点了点舌头,看见指尖上沾有血迹,霎时恼然:“贱人,你敢咬我!”
    “吴冼,你个畜生!”
    纪南柔一声谩骂,反而让吴冼神色破冰。
    吴冼笑了笑,开始慢慢宽衣解带,不紧不慢地道:“我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畜生。”
    纪南柔吓得脸色煞白,愣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命了?”
    吴冼虽想听她那令人兴奋的喊叫,但她的利齿不可不防,即便略觉扫兴,也用手帕团成团塞入她嘴中。
    他用手抚着她的脸……脖子,游走至衣襟处,一把扯开碍事的喜服,翻身压了上去。
    血红的嫁衣下,她的肌肤白若霜雪,引诱着他用带血的舌尖去舔舐,用牙齿去啃噬,又抬头对她说:“这地方是我专程为你挑的,今日是你我的新婚之夜,没人会来打扰。”
    衣裳被一层层扯开,疼痛随着他的肆虐从身上各处袭来,纪南柔喊不出救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华丽的嫁衣散落满地,一滴朱血染了枯草,纪南柔的眼角也渗出了绝望的泪。
    地上的火堆燃得越来越旺,映着墙上人影晃动,而外面除了下雨的声音外,别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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