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效著名作家刘玉堂是我所喜欢的作家之一,他曾写出过大量的有影响的文学作品。
他的小说,被称为新乡土小说的代表作;近年他写的许多随笔,也曾在读者中产生了广泛影响,被称为
“快乐的晚餐”。其中有许多篇什像
“说潇洒”、
“说尴尬”、
“寻找傻瓜”、
“过马路”等,既犀利又朴实,既真诚又幽默,说是精典之作也不过分,其中许多独具风采的
“刘氏话语”也曾在不同层次的读者中广为流传。刘玉堂在
“写点可爱的小文章”中曾声言,他
“不改初衷,还是要写点可爱的小文章”。的确,我们很容易就能看得出他这种追求,他的许多小文章确实让人觉得可爱,读来忍不住一阵阵窃笑。
他以他的机智幽默和独具特色的语言,诱使你去欣赏文章的本身,让你一味地觉得可爱、好玩儿、有味儿,而忽略了他某些观点的偏颇乃至谬误。
近读他的《雨中遐思》,就更是加深了我这种印象。应该说,《雨中遐思》的开头儿是很不错的,很优美,很有意境与情趣。
可就在那样一个优美的小树林里,他竟一下子
“遐思”到
“每周休闲两天”上去了。接下来就是你没地方玩儿,你没钱逛商店,你走丈人家老丈人烦,你呆在家里能加速家庭解体,出差的人愁,小酒馆儿的老板急,派出所的人忙,城市的马路挤……简直是一片黑暗,天下大乱。
我就不知道,作者对每周休闲两天为何会如此地反感!他自己
“专业地坐在家里面”,想什么时候休闲就什么时候休闲,为何会将别人的休闲分析成是没钱人的负担!
就因为
“你这里正聚精会神地打稿子,那边厢梆唧梆唧地剁馅子”?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刘玉堂在某篇文章中说,他
“写小说吃饭,写别的玩玩。”意思是他靠写小说挣饭吃,要认真;而写别的则只是玩玩儿,消遣一下。
他的误区正在于此。他当然是有才华的,他以小说的语言来操作随笔,以想象代替现实,将偏见说成真理,并从不同的角度论证它的正确性,真是让人无可奈何。
其实,刘玉堂是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作家,他不
“玩儿”的时候,文章几乎篇篇好;而一玩儿,就很容易出偏差。事实再一次证明,任何门类的文学都是不可以玩儿的。
愿玉堂先生珍惜自己的好名声,严肃一点,认真一点,对作品负责,对读者负责,不要扫了那些喜欢你的读者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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