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尤物》19.总裁夫人美滋滋（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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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态发展到这一步，梁烟反正天不怕地不怕, 干脆和他撂蹶子。
    “你跟我演什么情圣？对, 没错。你存着我的照片，存我照片的多了, 我每个都要回应么？承认吧, 在你一开始的蓝图里，根本没有将我考虑在妻子人选内。”梁烟挑眉说。
    她投一票蒋铭没毛病啊。
    如果将秦衡和蒋铭临时放到跑道上赛跑，秦衡这段时间，在她这里刷的存在感，完全比不上蒋铭。
    最近国内新出一档综艺，本质圈钱，观众拼投票留住自己喜欢的选手。
    秦衡有本事脱光衣服，给自己跳一首pick me，她或许会考虑爬墙改票。
    “要是没有肖大姐这层关系在, 你可以, 山石也可以，他流量比你多，对票房会更有利。”梁烟洒脱的摊牌，一口气说完想去倒杯水。
    “我做亏心事, 不怕鬼敲门。”梁烟添火添上瘾, “我已经给你男友的位置，你为什么不能本分一点？”
    如果不是她声音越说越低, 语气可以用妖艳贱货四个字来标榜。
    梁烟渐渐垂下眼睫, 余光偷瞄他。
    他的表情绝对称不上好看。
    ……不对, 好看还是好看的。
    之前他在自己面前，她总会忍不住想揉揉他的碎发。软乎乎的，可舒服了。
    现在么……她有种错觉，她再和秦衡玩摸摸头的游戏，就像不识相的小狐狸，伸手摸了老虎须。
    随时会有拆骨入腹的危险。
    秦衡的狼子野心，所有人都知道。相反，她在他人生里是一个意外的存在。
    当周围人向秦总势力低头时，她不会信这个邪，小秦就是小秦，上天了你还？上天也只许她一个人上。
    “你投蒋铭的一票，包括你在我面前说得这些话，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秦衡的情绪起伏不大，声音清冷。
    ……梁烟默念四个字：还我小秦。
    “以后不要再见蒋铭。”秦衡说，“他也不会再来纠缠你。”
    连问都不问，直接不许她见面？梁烟彻底被他惹炸毛，换成这个世界里的恋爱法则，不和前任私下单独幽会，可以理解。连见面都不许了？这占有欲是真实存在的么？
    而且，她的任务才是第一要紧的。
    梁烟眨了眨眼，策略改变的飞快，这是她骨子里的天性，“……你想得美。”
    撒娇的口吻，甜蜜蜜。
    “你可以试试。”秦衡喉头一涩，从他的视线，刚好能看到她的事业线，一片雪白。他只是整理着袖口，松开撑在墙上的手，“我到底是不是想得美。”
    昨天夜里，她也是穿着同一件衬衫，从浴室里推门出来，两条腿攀在他腰上，全程没下来过。
    反派总想独占我。梁烟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庆幸。幸好没有遇到蛇精病反派，她本来以为，秦衡分分钟要到黑化边缘，梁烟都想好了，她还可以顺便挑战一下自己的体质。
    “……那就分手好了。”她生气的推开他。
    忍住捶他胸口的冲动。
    她要是真的捶他，可能会去扛个真·大锤来锤。
    *
    十分钟后，梁烟站在秦衡公寓楼下。
    张助理下车替她拉车门，送她回去的路上，多嘴问了一句。
    “不识相。”梁烟说，“马上就换新欢。”
    她之前觉得，当怒气值达到某个点时，会触发黑化剧情。现在一想，秦衡在这种关头，都能保持风度……
    换以前他早扑上来开啃了。
    当天晚上，梁烟和塑料姐妹们小酒吧坐一坐，薛正岩负责帮她们拎包，刚好梁烟可以和他培养感情，刷一刷好感。
    张助理接到电话，戳了戳梁烟。
    《绿光》送审环节出问题，听上面的意思，和直接毙了没两样。
    梁烟没什么反应。
    薛正岩坐不住了：“凭什么啊？我还等着上映，提升咖位呢。”
    他转头一看，梁烟拿出化妆镜，指肚一抹，扑在脸颊上，之前有个广告商为她特制的款蜜粉，标语越夜越美丽，说想找她做代言，梁烟秉持对广大粉丝负责的态度，坚持要试一试。
    底子好，试也试不出花来。
    她现在的颜值，和本世界的相比，差一大截。
    像女人看自己的美颜照片一样，首先自动扣除两分。
    可是有一个预兆是对的，这个世界快结束了。
    薛正岩看着她一走神，什么电影过不了审，通通忘到脑后，“好看。”
    梁烟抬起眼睫：“现在是你证明价值的时候了。”
    薛正岩满脸问号。
    接下来的几天，请客吃饭，商业会所一条龙服务，这些都是少不了的。
    关键有些大人物不是你想请就请的动的。
    梁烟带着《绿光》主创全队的核心，除了她，只有张助理和薛正岩。其他人对于上映与否，没有明确表过态。
    薛正岩在第三次托人办事，被对方正直的拒绝后，生无可恋的感叹道：“摆明有人想整我们。梁大导演，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梁烟呵一声，示意他拎上包，“不存在的，只有人家得罪我的份。”
    薛正岩：“……”
    第二天，薛正岩出面，这次请的人和前面不同，说是有这方面的门路。
    听起来很有来头。
    “方太太？”张助理一听，开启八卦小达人模式，“她老公好像是什么台长，她现在自己做制片人，偶尔投两部影片试水，我听说她和肖雅容关系好，每周定时约下午茶。”
    方太太整整迟到一个半小时。
    饭局也没闲着。
    薛正岩正帮梁烟拨虾壳，她扔下餐巾，“她就是你的那个后台？准备好钢丝球了么？没有？让小张现在去买。”
    方太太有过一秒的尴尬。
    潜规则之所以是潜规则，因为行内人不会摆在明面上说。
    “希望我的后辈，能记住像我一样的牺牲的先烈。”薛正岩小声说。
    “你哪儿烈了？”梁烟说。
    薛正岩站起身，他当满分绅士，主动帮方太太拉开椅背，“您想吃什么，再让服务生过来……”
    方太太没好气的说：“不用了！”
    轮到薛正岩尴尬了。
    梁烟一脸“为你点蜡”。
    方太太指向梁烟面前的虾盘：“我也想吃虾了，我要的么……做法麻烦点，我要干锅现炸的，岩岩，你给我剥吧。”
    一声岩岩，在场的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梁烟选择看好戏：“听见没？岩岩？”
    她故意学方太太的港台口音。
    张助理也跟着喊了一声“岩岩”。
    薛正岩和服务生交代完毕，快速的回到座位。
    梁烟捏着高脚杯，“来，岩岩，我们一起敬方太太一杯。”
    张助理：“是啊，岩岩，是男人就一口闷，我们随意就好。”
    薛正岩：“……”
    干锅香辣虾很快端上来，方太太朝薛正岩示意，“就这样剥。”
    啧啧，这是要他表演手捞龙虾？怕不是要拨救护车。
    噼里啪啦的响声，干锅底下开着小火。
    薛正岩没动。
    他想过走捷径。
    圈子里谁没有走过捷径？拿女明星来说，运气好的，嫁进豪门，算中大奖。
    刚进这行，前辈告诉他，钱是万能的开门砖，跟谁赌气都犯不着跟钱赌气。给人弯个腰，给人笑个脸，资源轻松到手，这就是做人。
    剧本不是你能挑的，从来都是剧本挑你。
    谈梦想？那是最不值钱的。
    黑粉说他没实力，说他卖人设，吸的都是女友粉。
    第一次见到方太太，在一个酒会，他穿着打歌服，没来得及换，经纪人靠关系，才让他进去混个眼熟。
    方太太坐在富太中间，充阔气，特豪迈的甩出一沓人民币，“小伙子，想少奋斗二十年么？”
    周围传来笑声嘲讽。
    方太太又甩出厚厚一沓钞票，这次是朝他脸上摔的。
    薛正岩横冲直撞的离开酒会，经纪人联系他时，没有数落他，而是告诉他，拿到新戏的男主资源，导演梁烟。
    他惶恐了。
    在这行里，演员大于歌手大于爱豆。
    想要站稳脚跟，做自己热爱的事，除非你有话语权。
    他想要当拥有话语权的人。
    幸好，梁烟没有向资本势力低头，一张口就换了男主。
    虽然他还是拿到了这部戏的男主资源。
    “我如果说不呢？”薛正岩忽然开口。
    方太太先是惊讶，然后怒气冲冲的拍桌。
    “啪”一声，梁烟也直接冲她拍桌，“你老公有钱了不起么？”
    “……是、啊。”方太太只会挑软柿子捏，梁烟电影没过审，圈子里地位在，手里又有寰宇股份，拍电影纯粹玩票，所以大家就算知道，这次有人想和梁烟作对，可是见了梁烟本人，都想维持个社交关系。
    “反正也没有我有钱。”梁烟说。
    “梁女士过奖。”方太太说，“你再有钱，电影还不是照样过不了审。”
    “薛正岩想走捷径，不如找一个有钱有貌有身材的。”梁烟说，“比如我。”
    方太太被她堵的说不出话。
    “方太太有什么意见，直接冲我来就行。”薛正岩拦出手臂，将梁烟护在身后的姿态。
    方太太指着桌上没有开瓶的烈酒，“我要她罚酒道歉！”
    梁烟摸了摸耳朵，这话听起来好耳熟，她以前对某人，貌似也说过。
    “我替她喝。”薛正岩说。
    “我就要她喝。”方太太顺着杆子往上爬。
    “你理她干什么？”梁烟拿出纸袋，对方太太说：“喝了桌上的酒，这些都是你的。”
    方太太看了眼她拿出的纸袋，摆明看不上眼，送礼这个大小的，还能是什么……
    梁烟将纸袋倒扣在桌上。
    薛正岩一看傻眼了。
    一堆小卡片，写着自己的名字和联系电话，背面有小字的履历，右上角贴着证件照，做的像新代良民证一样。
    实际上都是想找梁烟走捷径的。
    看看。
    同样是富婆。
    差距怎么就这么大。
    方太太说不心痒是假的，同时又忍不住羡慕起梁烟。
    “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在打压你的电影？”方太太不想就这么被她扳回一成。
    “我不需要知道。”梁烟说。
    薛正岩说：“是谁？”
    “我反悔了。”方太太说，“你替她喝，我可以告诉你，对方的名字。”
    *
    梁烟再见到秦衡时，在电梯门口。
    张助理扶着山石，山石一张脸红的滴血，一个劲的朝她肩上歪。
    梁烟没来得及摁电梯门，门是从里开的。
    男人的身形挺拔清贵，他捏着手机，深邃的目光朝她看过来。
    梁烟踩着细高跟，啪嗒啪嗒走到他身边，“谢谢。”她礼貌道谢，好像他只是一个陌生人。
    大概是电梯里的气压太低，山石没有再发酒疯，改成酒后吐真言，反反复复说着“分手见人品”。
    梁烟：“……”
    方太太和山石说的人名：秦衡。
    电梯“叮”一声打开。
    张助理跟着梁烟取车，这次换梁烟开车，张助理扶山石进后座，梁烟坐上驾驶座，钥匙一扭。刚出停车场，她刚想踩上油门，体验兜风。
    远光灯的光芒尽头，秦衡背风朝她走来。
    梁烟急忙踩下刹车。
    车里有惊呼声，不知道的以为她载了两个小软妹。
    梁烟刚推开车门，她脚下一轻，被人横抱在怀里。
    目睹全程的张助理：“……”朝她挥了挥手。
    “你不要命了？”梁烟被他一路抱上车，宽敞的后座空间，反观她的跑车……
    她觉得秦衡才是真正的老干部。
    “你这里有我。”秦衡低了低眉，手上的动作自然，贴在她心口。
    梁烟：“……”她从未见过有人耍流氓，用如此清新脱俗的理由。
    “说起来，我确实有话和你说。”梁烟说，“秦总，你上次领带落我家里。”
    呵，上次。
    谈到和他有关，她总是语气轻松。
    她从容的伸出手，指尖划过他下颚、喉结，停在他衣领边缘。
    梁烟解开他的领带，重新替他系了一遍，“如果你第一次试镜时，是刚才的形象，我肯定不会用你。”
    她故意将领带打的很糟糕。
    下一秒她被他压在身下。
    他埋在她胸口。
    “什么都是你教我的。”秦衡声音低沉，“还是你又想给我上课？”
    梁烟低吟出声。
    她伸手推他。
    他不动。
    她干脆挺了挺胸。
    秦衡替她整理衣扣，梁烟贴上他的虎口，捏了捏他的大拇指根，“是你太不乖。前任夫妻，非要吃他的醋？我已经给你新欢名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我知道，前任夫妻？”秦衡低笑，“反正你无所谓的。”
    他摩挲着她的唇角，他的吻渐渐往下。
    梁烟暂时没有和他在车里来一发的想法。
    然后他扼住她的腕，唇齿经过她的锁骨，后脊，膝盖窝。他留恋在她身体上所有凹陷的地方。
    他手一松。
    她的腕滑落在他肩上。
    “这样也无所谓么？”秦衡在观摩她的情绪起伏，从来没有过的认真。
    梁烟逸出细碎的喘息声。
    她躺在他膝上，任由他把玩着自己的发梢。
    “你这样求和。”梁烟在他腰间捏了捏，“是没有女人愿意上你床的。”
    “所以我和你上车了。”秦衡说。
    梁烟：“……”
    “你不要紧么？”她问。
    秦衡没有回答。
    梁烟坐起身。
    化身盯裆猫本猫。
    秦衡：“……”
    她看到他耳根有过红晕。
    “求我。”梁烟勾了勾他的金属皮带扣，“我就给你。”
    原来她才是拿的反派剧本。
    下一秒她被抱坐在他身上。
    梁烟尝试着。
    她感受到他的存在。
    像半空中有火花坠落。
    她没有跟秦衡回公寓，而是带他回了自己的半山别墅。
    当她洗完澡出来，站在阳台的男人朝他走来，腰间系着浴巾。
    梁烟微微吃惊。
    秦衡递给她一份文件袋。
    她打开一看，遗嘱两个大字写在标题。
    反派让我当他的继承人。梁烟：“……”厉害了，或许这就是结婚的新方式吧。
    *
    《绿光》定档在下个月初上映。
    梁烟新戏开拍，薛正岩本来想来竞争男主，这次剧本不是主男人戏，加配角一共□□个男人，负责给女主配戏，于是薛正岩客串两天就溜了。
    真正的大制作，忙碌程度立马不一样了。
    梁烟仗着资历，除了张助理外，这次又新聘了个助理小哥。
    她“咔”一声打板，回头走进影棚，新来的助理递给她水杯，水温刚刚好，还是泡的蜂蜜柠檬，润喉清嗓。
    蒋铭戴一顶鸭舌帽，穿得像组务人员。
    他以为梁烟会惊讶。
    起码这样梁烟会搭理自己两句。
    梁烟淡淡的看他一眼。
    蒋铭果断没有悟性。
    张助理利索的撑开伞，紧跟上梁烟。
    从执行总裁到一无所有的穷光蛋。蒋铭算明白了，什么叫狗眼看人低。牛皮糖肖雅容也没有再黏着他，老爷子一出事，肖雅容人间蒸发。他总算知道，自己以前一遇事，当缩头乌龟是什么体验。
    这段日子，蒋铭处找工作面试，他履历拿不出手，除了有张国外名牌大学的毕业证，和同龄人比起来，他太差劲。
    从基层做起？一开始他是不想的。人生第一次为了生活弯腰，却没有一家公司录用他。
    刚好碰上梁烟找助理，他不是不想着找梁烟，一方面他发现，自己的行踪时刻暴露在别人眼里，另一方面，他没脸见梁烟。
    可是他没有办法，梁烟招助理的要求实在古怪。
    一堆梁烟死忠粉排队面试，光第一条男神款太平洋肩宽，刷了将近四分之三的人。
    蒋铭就这么刷脸进来了。
    想想也是。秦衡手不可能伸的这么长，现在只要不是村通网的，基本都知道。
    公认的国民cp：秦衡和梁烟。
    寰宇官博公开恋爱关系时，梁烟粉丝像炸开锅。紧跟着梁烟也发了一条微博，男人站在落地窗前的剪影。粉丝os：这俩人当时肯定在一块儿发的。
    干一行爱一行。说的就是蒋铭。
    蒋铭待在剧组，很快摸清梁烟的习惯，毕竟他在这方面有天分。
    张助理一度觉得自己快失业。
    “今日份的工资加五百块。”梁烟说。
    蒋铭：“……”以前他随手给蒋太的她，都是五位数起步好吧，她自己省的又不怪他……
    剧组有专门客串群演的老大爷和大妈，平时八卦新闻看的少，认不出蒋铭，以为他真的只是个普通的小助理，看他对梁烟的态度，一天到晚眼睛珠子没移开过。
    老年吃瓜群众在拍戏中途休息时，逮到梁烟问：“梁导，你和蒋助理以前认识么？”
    “大家好，我是富婆梁烟。”梁烟刚伸出手，蒋铭凑上来，她搭着他的肩说，“介绍一下，他是我新包养的小白脸。”
    老年吃瓜群众：“梁导又在开玩笑了。”
    梁烟摊手。
    后面的戏份吃紧，需要整个团队加急拍，梁烟要进组住一段时间。
    刚好是休息日。
    一辆跑车三人行：梁烟、助理小张、新晋助理小蒋。
    梁烟回卧室收拾行李，张助理坐在驾驶座等她下来。
    蒋铭在熟悉的房子里溜达起来，心里的感觉更加复杂，酸溜溜的，说不上来。
    他想，要是换成他是梁烟，自己婚后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他可能难受的……天天都要一哭二闹三上吊。
    现在他也有点想死一死了。
    梁烟行礼装箱，蒋铭主动拎过，他和她挨的很近，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醇香，“你以前说得对，早点要孩子，我们现在都会不一样。”
    “矫情。”梁烟说。
    蒋铭顺着行李箱的拉杆，抓住她的腕。
    他指腹粗粝。
    和当年的蒋少，判若两人。
    梁烟没有挣脱，反而轻笑了声，尾音上挑，他分分钟溃不成军。
    蒋铭一怔。
    梁烟走到阳台，褶花裙摆在风中飞舞，她看着底下的游泳池，“上次在这里，同一个泳池。肖大姐为了我的裸/照底片，大冬天挺着大肚子下水。”
    蒋铭魔怔似的，跟在她身后，他只想和她待在一块儿。
    当不当蒋少？他不在乎。
    给她当助理，应该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工作。
    蒋铭想。
    “你没想过她去哪儿了么？”梁烟问。
    “……没有。”
    “你和她才是一类人。”梁烟说。
    他静静的和她对视。
    气氛在无声中暧昧起来。
    蒋铭听她说起肖雅容，像没听见，似乎他根本不认识这号人。
    现在的他觉得，只有梁烟才是最珍贵。
    “等一下。”梁烟的指肚有凉意，摁在他唇角。
    蒋铭整个人都开始口干舌燥，他习惯下半身思考，没有那么容易改过来。
    他以为她去拿安全措施。
    梁烟将行李箱拖到阳台，打开、一扔。动作一气呵成。
    洋洋洒洒的纸币迎风落下。
    所有事，都在她的计划内。
    这滋味可一点都不美。
    蒋铭却只想到她的裙边。
    她给他下一场钞票雨。
    梁烟挑眉：“你能拿到，都算你的。”
    （捉虫捉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