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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的设计远不止于这些。
她豁出去,不但给原主下了药, 还给当朝的豫王也下了药。
当朝这位豫王和原主有过瓜葛。
老皇帝在位期间, 自知膝下只得一女,怕朝局不稳, 有意在外戚里过继几个儿子。
孟顺泽和豫王都是从外戚里过继来的。
只不过豫王比较讨喜, 老皇帝心目中钦定的太子人选。
选谁继承皇位,谁便要娶小公主为妻。
豫王出身世家,在京城里早已名声大噪,未出阁的女儿家都听说过他,当他是梦中俏郎君。
孟顺泽的出身远不如豫王,泥腿子出身,自幼生于市井,生母外室被接进府,才有了抛头露面的机会, 被老皇帝挑中过继。
老皇帝给豫王和小公主赐过婚, 世人眼里的金玉良缘、天生一对。
谁能想到,最后登上皇位的居然会是孟顺泽。
坊间有传言,若是豫王登基,必会是一代贤明君主。若是孟顺泽登基, 只怕会是□□专治。
实际上, 孟顺泽也没有心狠手辣到一定的地步,待旧日的王公贵族, 他没有赶尽杀绝, 只是从不会再让旧部干政。
他登基以后, 豫王被幽静过一年,次年便又继续称兄道弟。
而原主之所以会输得这么惨,因为敏妃在这个故事里是重生女。谁人不知,风光霁月的豫王在小公主被迫强占后,从一开始的心灰意冷,到性情大变,短短也只用了这一年光阴。她总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是不一样的,重活一世,她不会再和豫王有半点交集,而是抱反派的大腿,入宫侍奉新君。
她不惜忍痛割爱,将小公主送到旧情人床上,一夜春宵后,再让他看着小公主如何凋零。
得到了,他总会放下。一切只是因为没得到过,便成了心头的白月光。
如今的豫王,艳名在外,府上姬妾无数。
刚好这一日豫王进宫赴宴,敏妃便在他酒水中,做了手脚。
若是个寻常侍卫玷污了小公主,还不会触碰到孟顺泽的逆鳞。
豫王可是小公主的老相好。
实在称得上是一箭双雕的好计策。
豫王醒来时,自己正身处昏暗无光……的榻下。
床榻上有动静传来。
女子的声音软软糯糯,像裹了蜜,娇嗔十足的语气,勾的人蠢蠢欲/动。
“贺显!你好的很!”
贺显面无表情的将她压在枕巾上,窗幔被撕裂,他打了个福结,死死的扣在她腕上。
梁烟:“……”
然后贺显替她盖上被褥。
欲盖弥彰。
梁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确定,不给本宫松绑?”
她发髻松散,有一绺发梢落下,温驯的绕在他肩上,滑过他的耳廓,软软/酥/酥,和她的人一样。
不过她身上烫的厉害。
贺显点了点头。
“还望娘娘自重。”
以往她在自己面前,虽然没有什么惹人怜爱的时刻,但不会像现在一般不正经。
梁烟衣裳半褪,香肩露在被角外,眼波潋滟,俏生生一张脸,泛着粉泽,正是春宵时的好颜色。
“你轻薄本宫这笔账,怎么算?”她呵气如兰,“本宫要禀明陛下,择良道吉日,将你五马分尸!”
听她这副较真模样,好像轻薄她的登徒子,当真是自己一样。
贺显道:“断案也要讲究个根据,娘娘凭什么判臣的死刑?”
他说得一本正经。
可是梁烟只想和他愈发不正经。
挑拨他,让他无法自拔的身陷自己。
然后水性杨花。
这才是梁烟的真实目的。
她天性如此。
挺能耐的,用他们这里江湖上的话来说,人人讲究道义二字,背主弃义的东西,物尽其用之后,留他便再无用处。
最要紧的是,敏妃不是想捉她和老相好的奸么?
梁烟偏不让她得逞。
谁说这种事,必须阴阳调和了?
养贺显的好处也体现出来。
近在咫尺的,是男人薄幸一张脸。
梁烟最看不上男人不可一世的模样。
贺显不动声色的从她塌上离开。
他在她面前,一向懂得全身而退。
可惜敌不过美色二字。
食髓知味,蚀骨销魂。
她灵动的腰压在他膝上,浑圆膝盖划过他的小腹。
饶是冷静自持如梁烟,脸颊嗖得酡红。
贺显绝对待她动/情了。
她不知何时挣开腕,猝不及防的跌坐在他怀里。
架子床一晃。
梁烟虽有好奇,可是她没有往深处想。
她腰背一弯,弓出难耐的姿态。
剪影映在墙上,像中旬的半弦月。
贺显指尖经过她的襦衫解扣边缘,却没有多余的动作,而是轻轻扶住她的楚腰,盈盈一握。
她眼睫一颤,秋水盈盈。
裙面绣着栖在花枝上的雀双飞。
他的指肚摁在她唇上。
贝齿如榴,映出嫣然的唇,她唇色很淡,恹恹的,中央却漫出绯色。
翠羽似的眉一蹙,琼鼻上沁出细汗。
“我去给娘娘宣御医。”贺显眸色几不可见的一沉。
薄如纱翼的床幔,依旧缠在她腕上。
他看到她手腕一动。
梁烟覆上他的虎口,将他的手背贴在心口。
架子床又是一震。
梁烟茫然的眨眼了眨眼。
从榻下蹿出来的人,正是她的那位风流表哥,可见平日里醉生梦死之态。
不过梁烟现在可顾不上豫王。
原主之前会被赐死,里头可少不了他的一份功劳。孟渣本就多疑,若是寻常侍卫,十有八九他不会愿意将丑事公之于众,直接将她赐死,只因心里对豫王一直存有芥蒂。
梁烟道:“丢出去!”
豫王这会儿本就昏沉的厉害,贺显轻而易举将人收拾了。
等到贺显回来时,梁烟便一手拥过他,凑在他耳根边低笑。
她埋在他肩上,发梢蹭过他的下颔。
口是心非。
还不是回来了。
她说什么他都依他。
宛如隔靴挠痒。
贺显流连在她身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
甚至连她的衣裳都没有去解。
梁烟倒是十分想看看,他究竟能无动于衷到什么地步。
还是说,这位真是个一刀切的宦人?
……其实她一直觉得,就算没有男刃的存在,也不是没有纾解的法子。
他用她一贯常用的绢帕擦拭着指肚,再矜持不过的清贵模样,“臣就是娘娘的灵丹妙药。”
下流话被他说的面不改色,动作却没有再继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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