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王妃只想搞事业》第四百零三章 链子

    
    因着池西岸一事,花辞和君颜至以及君颜西风三人又争取了几日玩耍的光景。这几日里,王朝风平浪静,也无人前来叨扰君颜长闻,一众人总算喘了半口气。而花辞真正离开的日子也要到了。
    君颜至毕竟年纪最小,在花辞离开的前一晚便开始闷闷不乐,夜里更是粘着花辞不肯放手。但时间终究会过去,离别也会到来。
    翌日一早,一众人来到了码头,那曾经欢天喜地的开始之地,现如今,也是凄凄惨惨戚戚的开始。
    君颜西风立在君颜长闻身旁,盯着花辞,一张小脸紧绷。君颜至可不像君颜西风那般内敛,从府中出来至码头,眼睛都要哭肿了,紧紧抓着花辞的手不肯放,花辞也是百般地哄说。
    “雪球的皮带链子用不得了,等我回去便寄一条过来。”花辞用丝绢拭去君颜至的泪水,浅笑哄着。
    君颜至抽抽嗒嗒道着,
    “你回去可不能忘了我,隔几日便寄予我一封信。”
    “好,行,我一定做到。”花辞被君颜至惹得也有点眼色朦胧。转身望向君颜西风,轻福身,
    “西风哥,多保重。”
    “嗯。”君颜西风紧抿的嘴唇也终于松动,望着花辞,顿了顿,又道,“辞妹妹保重,切莫再做那样的行为。”想起池西岸那一幕,君颜西风后背又掀起一身冷汗,为了花辞的清誉,这个秘密,自己要将其烂死在肚子里。
    “老爷,行李都安置好了。”身后的管家轻声道。
    “树,就此别过,到了去,来信以报平安。若有要事,定与我相告。”君颜长闻作揖道。
    “多谢长闻兄。长闻兄保重。”花树作揖回礼。接着又是一盏茶的告别,花辞曾感叹世人离别时长长的告别语,重复又烦杂,但至今日,反而自己也乐在其中,将积在心底的所有关怀和心切一并抒发而出,让对方知晓,其在自己心中的重要地位。
    花辞随着花树和花暮在云羽的搀扶下终于上了自家的船,立在船甲之上,底下的君颜至和君颜西风变得更为幼小。但隐隐中见到君颜至最后扑在楚湘玉的怀里,估计是再也抑制不住的情绪爆发了。
    花辞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朝君颜至等人轻挥着手,直至他们变得越来越小,船只在他们的视线里完全消失。
    上了船,花辞与花树和花暮道了声,便窝在书房里不再出来。花树和花暮也不去多问,只当花辞是因为舍不得君颜至情绪低落。
    花辞在书房一待,直接待到回到去。落了船,去不再如离开时阴冷沉寂。柳枝、青草似乎都有了发绿的冲动,连那在冬日里慵懒的河水似乎也淌得欢快,是要开春了么?
    “老爷、少爷回来了。”下人匆匆跑进院中唤,一众下人也甚是激动。主子离开的这十几日,可谓是提心吊胆,就怕隔壁芙蓉院的人跑来指手画脚。最担惊受怕的君颜过于管家了,老爷少爷离开时便是特意将自己留下看守院子的,如此沉重的担子可是负得不轻松呀!
    管家听到下人的报喜,早早地立在府门外迎接,看到那架熟悉的马车驶来,竟有些老泪纵横。
    “少爷,你回来了。”管家立在马车旁,小心地扶着花暮。
    花暮将手搭在管家处,眉头有些紧锁。
    “管家为何消瘦了花多?半月院是有何事么?”
    管家扶着花暮,轻声道,
    “院中无事,隔壁的一天一小闹,三天一大闹,还没有闲功夫过来呢。”
    花暮一听,便知是张宝芙又因灵灵之事与花淮生闹得不可开交。说来,这灵灵果然配得上自己的称谓,若再使点力,估计要翻了芙蓉院呢。
    “管家辛苦了。”花暮浅笑道。
    “不辛苦,这是我本分之事。”管家道着,四周望了望,问,
    “小姐呢?辞小姐不与少爷一辆马车回来么?”
    “辞儿缠着她爹去打制铁链,早把我这哥哥抛在脑后了。”
    “打制铁链?”管家不解,“方下了船,府中未回,这未免有点急了呢。”
    “撒了个小娇,父亲便点头答应了。”花暮很是无奈。
    花树对花辞有求必应,此时正带着花辞在街上穿梭,越过热闹的石街,穿过幽静的小巷,来到了一间不大不小的铺子。还未下马车,准确来说,马车方进入巷中时,便听到了那一声声清脆而有力的敲击声。
    花树给花辞戴上了纱帽,领着下了马车。花辞跟着花树,透过薄纱看到了一名铁匠。
    这铁匠与印象中的铁匠有些不同,花辞一直认为铁匠是裸着上身,黝黑的肌肉横露,身上汗津津的,满脸大胡茬子,说话粗犷,声音尤其大。
    而眼前的铁匠却衣衫整齐利索,身形精瘦,肤色虽也黝黑,留着文雅的山羊须,一声声震耳的敲击声,在其手中似乎也变得轻柔。此人不像铁匠,更似锻造剑器的仙师,花辞对其越发的好奇。
    文雅的铁匠正专注于手中的铁器敲打,直至花树和花辞二人靠得极近才发现,停下手中的铁锤,震耳的敲击声也戛然而止。
    “花大人?”铁匠声音低沉浑厚,对于花树的到来有些错愕。花树和花辞也是端正地回应。
    “在下小女想请严先生打制一铁链,便前来烦扰严先生了。”
    “哪里,哪里。能做花先生的生意是严某的荣幸。”严先生谦虚极了。将目光落在花辞身上,虽看不见花辞的模样,单看这通身清透的气质也不禁讶异,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透亮,真是难得。
    “不知花小姐要严某打制何样的链子?”严相如道。
    花辞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图纸递给严相如,
    “这便是小辈要打制的铁链,麻烦严先生了。”花辞稚气的声音响起。严相如小心接过花辞手中的图纸,摊开一瞧,发了怔,越想越不可思议。
    “这图纸是花千金所画?”严相如道。
    “是的,严先生。这图纸有何不妥?”花辞道。
    “不不不,”严相如连声道,“严某只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铁链,特别是那扣子,极为奇妙。”花树也不禁上前一解好奇,看完,也是一脸讶异地望着花辞,但很快又敛去了异色。
    “严先生,这铁链需要几日完成?”花树问。
    “这链身费的时间不长,这扣子,在下可能要费较多时日,三天可否?”严相如一脸痴迷地看着手中图纸估计道。
    可是应允君颜至的时间快到了,花辞想,瞧了眼严相如,
    “若是严先生能在两日内打制完成,小辈便与严先生做个交易。”
    “何交易?”怔的不只是严相如,还有花树。
    薄纱后,花辞浅笑。
    “这铁链结实,耐用,最只要是扣子方便灵活,若能大量生产售卖,不仅仅在生活中使用,在货物装运等方面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这商机,严先生可不想错过罢。”
    一番话听完,严相如和花树总算是听明白了。严相如含笑,
    “花千金不愧是花先生的亲闺女,这生意头脑,严某大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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