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王妃只想搞事业》第四百零四章 四六分

    
    “既如此,事成之后,我们四六分?”花辞似在问严相如。
    严相如双手一恭,
    “在下一出力之人,能分到四,实在满足了。”花辞盯着严相如,欣赏其真诚、坦白。
    “生产和管理都归严先生管,小辈不过是出了张图纸罢了,所以,是先生六。”花辞笑着。
    “在下六?”严相如不敢相信,竟还有此等好事。
    “是的,只求严先生能在两日内打制成铁链,小辈好方便使用。”
    “严某定竭尽全力,两日内打制完成。”严相如道。
    “不不不,竭尽了全力,谁人再来生产铁链呢?”花辞稚气的声音开着玩笑,让人更觉幽默可爱。回头望了眼花树,讪讪笑着,回头,花树又要说自己顽皮了。
    回府的马车上,花辞乖巧地端坐着,随着马车摇摇晃晃,就像只可爱的瓷娃娃。花树盯着花辞看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忍不住笑了,
    “这么端着坐,累了罢?”
    花辞见花树不再绷着脸,终于松了口气,
    “不累,不累,哥说了,家要正礼仪。”花辞道。
    花树捏了捏花辞的小肉脸,道,
    “跟爹爹说说,那扣子怎么回事?”
    花辞想了想,问,
    “爹爹船上收了那么多书,估计爹爹也忘了收了哪些书罢?”花辞望了眼花树不可置否,继续道,“在回来的路上,辞儿无意中看到一本书上所说的,然后再依据想象画了出来。”
    “那本书?”花辞知道花树有此一问,歪着头想了半天,摇摇头,
    “忘记哪本书了,看了这么多,哪里还能想得起来。爹爹要用么,辞儿去给您寻来。”花辞道。
    “不用了。”花树倒沉默了。
    “爹爹,那严先生是什么人,怎与一般的铁匠不同?”
    花树望了眼花辞,倒是欣慰其开始学会观人了,
    “严先生本是一私塾先生,后来不知怎地痴迷上了制铁器,在这去,严先生也算小有名气的匠人。”
    “小有名气?”花辞倒觉得奇了,“既然生意不错,为何不盘个大点的铺子?”
    “严先生颇有风骨,其不愿之事谁也强迫不了。若是店铺大了,定多有不愿之事上门。”
    “既然他怕麻烦,又为何答应了我们的交易?”花辞确实想不通。
    “估计是痴迷那扣子罢。”花树说,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若你与严先生做了交易,也定不能单独前来,回头爹爹给你找多几个护院,出门带着。”
    “这么大阵仗?”花辞瞠目结舌。
    “听话,带上。”在安全问题上,花树不允花花辞出任何差错。
    “好,辞儿定会听爹爹的话。”
    “嗯。”花树见花辞如此说,倒也放松了花多。
    回到去,已有两日。除夕已过,元宵又将至。酒肆店铺,叫卖的摊子也更是热闹地开门营业。花淮生手中的香铺也早早地开了门,争取每一日来赚银子。香铺的生意是一如既往的好。
    花树手中的那间老铺子却不紧不慢,既没有开铺也没有关铺的意思,外人皆摸不清这名出色的商贾的想法。
    芙蓉院内,张宝芙正饮着新茶,听着各家铺子的人汇报前一日的情况。从除夕闹到现在,张宝芙虽然真正失了花淮生的宠爱,但也获得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从花淮生手中拿到五个极好的铺子起,张宝芙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店铺上,并立了新规。每个店铺的掌柜每日都要在开铺前来张宝芙面前汇报前一日的营业状况,当然赚多少,负多少,是必须要说清楚的。如此一来,每个掌柜不敢有任何松懈,也不敢有一丝私心,每日恭恭敬敬地伺候这位新晋的主子。
    张宝芙也是有生意头脑的,在其的主持下,五个铺子的生意一日比一日更加红火。待五个掌柜汇报完情况离去后,安管家忙上前来,扶着张宝芙走进里屋。
    “恭喜少爷,这店铺的生意越发的好了。”安管家低声道,语调更是谄媚。
    张宝芙嗤笑,道,
    “牺牲了如此重要的东西换来五个铺子,若是生意不行,岂对得起我与老爷反目。不过啊,这银子攥在自己手里的感觉真是不错,只要银子足够多,呼风便是雨,难怪世人都爱银子。”张宝芙心情舒畅。
    “少爷说的是。”安管家应和着。张宝芙坐落在软椅上,望着窗外含苞的桃红,眼里闪过厌恨。
    “隔壁的也回来有两日了罢,竟也不懂前来望一望长辈,真是失礼。”
    安管家端起茶盏送到张宝芙手上,也是厌憎的神情。
    “是,两日了,听说那辞姐儿连门都还未进,便驾着马车去了一趟铁铺。”
    “铁铺?哪家铁铺?”张宝芙不解。
    “不清楚,是一丫头出门采买东西回来路上瞧见的,好像是那严家的铺子。”安管家道。
    张宝芙半眯着眼,道,
    “等会派个机灵的去探探,看那家想搞点什么。”
    “是,少爷。”安管家便下去安排了。
    此时,花如烟跑了进来,腻在张宝芙身上不肯离开。
    花如烟是张宝芙的女儿,心里那点小九九张宝芙岂会不知。
    “说罢,今日想做甚?”
    花如烟一听不乐意了,
    “哥亲说得如烟这般没良心,难道腻在哥身上便有所图么?还不是因哥近日繁忙,估计哥早忘了最近一次带如烟出去玩是什么时候了。”花如烟撅着嘴坐在椅子上,委屈地看也不看张宝芙。
    如此一说,恰好说在了张宝芙心坎上,这些时日,自己忙着把那些掌柜归顺,对自己的一双儿女确实疏忽了花多。想着,将花如烟拉入怀中,好生安抚着。
    “少爷,”安管家进来道,“老铺子的掌柜求见。”
    “老铺子?”张宝芙甚是不解,“他来做什么,让他找他主子去。”
    “那人说自己被莫名其妙辞退了,觉得冤枉,希望少爷替他说说情。”安管家道。
    “说情?真是不安好心。我若替他说情,岂不是僵了与隔壁的关系。”张宝芙沉声道,“让他走罢,就说我没这个功夫。”
    “是。”安管家方要转身,
    “等等。”张宝芙又问,“隔壁的老铺子是否今日开?”
    “是的,此时,估计二爷已经到了铺中。”安管家道。
    张宝芙眉眼轻眯,
    “去,把那人叫去偏厅。”
    “是。”安管家道。
    “哥,您方才还说要带如烟去玩的。”花如烟拉着张宝芙不肯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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