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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当然是狠不下心。
荆无夜对谁都可以心狠手辣,唯独对司白不行,妖族能够团结一心,内外平和,司白功不可没,就念在这一点,都应该把司白留着。
这并非利用,而是奖赏。
“本王把你当兄弟,可以无限制地包容你,可是你要明白一点,本王交代你的任何事,你都该做好,而不是反着来。”原想司白成了亲,这种叛逆的性子会有所收敛,来个大转变,然而,自己终究还是错估了他。
有一件事,荆无夜一直不明白,那就是为何司白喜欢装扮成女人。
还记得一千多年前,在去墨池游玩的路上,他曾经问过。
“司白,做男人不好么?”
“做男人固然是好,可以大大咧咧,不必守许多规矩,可是……”司白停顿片刻,若有所思。
如果自己是女儿身,现在和他的关系就不会是兄弟这么简单,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在一起,卿卿我我,郎情妾意。
这是梦寐以求的事,只是成不了真。
“嗯?”荆无夜手中轻摇着纸扇,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
说句实话,司白的女装的确比男装惊艳,而且添了几分魅惑之气,不知道他的底细的,定然会为他倾倒。
但雌雄同体,难免落人口实,中伤名誉。
“若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在你面前穿就是。”司白转移话题,有些话,不能说,不可说,说了,只怕以后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
依照荆无夜这直的不能再直的个性,他要是知道自己对他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只怕唯恐避之不及。
“哈哈,也谈不上不喜欢,只是看着不习惯,还有你是女人的话,爷就没法和你勾肩搭背了。”荆无夜特别喜欢和司白营造出那种狐朋狗友同流合污的感觉。
司白勉强地笑出来,变回一身男装,“这样,可以?”
“当然当然。”荆无夜一边说着,右臂就很自然而然地搭在司白的肩上,如同把司白当成一只小鸟保护在怀中。
往往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才更加怦然心动。
司白比荆无夜的身形瘦小了一点,所以小鸟依人的姿态还是做的出。
他怯怯抬眸,映入眼帘的是荆无夜高挺的鼻子,和长长的睫毛,四棱分明的薄唇,含着得意的笑容。
不过,那终究是过去了,现在此情此景,早已无法做出那种亲密的举动。
“大王教训的是。”司白还没有想过脱离荆无夜而自己存活,大王是妖界之主,自己唯一能够做的事,就是臣服。
“想尽办法让南宫煜安然无恙。”荆无夜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这关乎着整个计划。”
“属下定不辱使命。”
好的下属,做起事来贼麻溜。
彩雀以为南宫煜必死无疑,因为他流了太多的血,自己被定着,无能为力,连救兵都搬不了,都怪那个不男不女的死竹妖。
就在彩雀暗自在心中骂对方的祖宗十八代时,对方竟然领着两只小妖重新回来,妖数虽少,但气势强大。
司白冷冷地开口:“把他抬回山洞。”
小妖颇为听话,遵命而为。
彩雀急了,什么情况?这个死竹妖不会狠心到让南宫煜曝尸荒野的机会都不给吧?把他抬到山洞这是要干啥?煮了吃还是蒸着吃,对他们这群杀人不眨眼的妖精来说,生吃才最划算吧。
可怜的南宫煜啊,你怎么就这么惨,千里迢迢来找你的妻子,连一面都没有见到不说,还搭上了这条性命,呜呼哀哉。
司白在临走之际,注意到了彩雀,便大发慈悲地解了法术。
彩雀极有义气,决定陪着南宫煜一直到底,它在这个地方人生地不熟,想找个帮忙的人都找不到。
南堰对被送来的奄奄一息的南宫煜很是好奇,“他是谁?怎么这个样子了?”
彩雀气鼓鼓地插嘴,“还不都是他害的!”尖锐的目光直逼司白,好像要把他千刀万剐。
“闭嘴死鸟!”司白忍受这只啰嗦的鸟已经很久了,真想用什么东西把它的嘴给绑住。
彩雀对于这样的羞辱已经是见怪不怪,死竹妖的话,就不该放在心上,根本就没有必要听,全当空气就好。
南堰讪笑,不明白夫君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呢?即使眼前的这只鸟没法坐,但还是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的。
“你去取些苏青来,还有灵芝。”司白要是早知道有现在,刚才就该忍住,收住剑。
南堰点头,“我这就去,不过他这伤势,估计一时半会好不了。”
流血太多,伤口又深,仅仅依靠着最后一点点体力维持着微弱的呼吸,随时都会断掉,要让他完好如初不是件简单的事。
司白叹了一口气,“可是两个时辰后,他必须要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们面前。”
南堰愣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夫君,“这不可能,做不到的。”
起死回生的本领,有时候说来简单,而有时候说来很难。
当然,这是要看体质的,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受伤的是妖,直接输送灵力即可,可对方偏偏是凡人,哪那么容易。
“做不到也要做,这是大王的命令。”
荆无夜的话就是圣旨,对于圣旨,哪有不遵循的道理,就算再难,也要硬着头皮挺过去。
彩雀在一旁听了,怎是一个高兴了得,也就是说,这个死竹妖会想尽一切办法救活南宫煜对吧?那真是太好了,呵呵,活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该是他偿还的时候了。
死竹妖,你要是能够还来一个完好无损的南宫煜,那就罢了,如果南宫煜最后还是难逃一死,看你怎么向妖王交代。
听说伟大的妖王可是一位牛逼哄哄的人物,但妖王为什么要救南宫煜这个情敌,还是值得考究。
“想不到大王连凡人的闲事都要管。”南堰呢喃,荆无夜这个妖王是有多空闲,管理偌大的妖界已经是分身乏术,一个区区的凡人,能够入他的眼,难得难得。
彩雀才不觉得妖王是在多管闲事呢,妖王是管得好,管得妙,管得呱呱叫。
南堰动身去取苏青和灵芝,司白也没有让彩雀闲着,“去捉几天蜈蚣蚯蚓过来。”
这对于鸟来说,应该是强项。
彩雀很不乐意,不,应该说,是很不满意,“你现在要小爷我办事,能不能说个‘请’字?”
司白翻了一个白眼,“你去不去,要是迟了,他死了可不怪我。”
“我撤!”彩雀火急火燎地去找,不管怎样,南宫煜的命最重要,和死竹妖的恩怨先放在一边。
万事俱备后,司白打发走所有人,想一心一意为南宫煜疗伤。
南堰和其他小妖倒好说话,可这只鸟,却是个难对付的主。
“爷不走,爷哪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司白本可以分分钟爆发出火山之势,但怕把山洞给震塌,便尽力隐忍着,“我还能安什么心,你的眼睛要是没瞎,不难看出我是来救他的。”
彩雀固执地出声:“你可男可女,要是万一你……那个他……该怎么办?”
真是好污的一只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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