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會儿,雅媚也和其他女士一样被脱得一丝不挂。众人大跳裸体舞。雅媚看见有的男仕已经把粗硬的大yáng具插到对手的肉体里了。但是她的体高比较矮,yīn户的位置和舞伴的yáng具高低差别悬殊,不能边舞边插。
舞伴的yáng具已经像铁棒般坚硬地顶在雅媚的小腹。此刻雅媚也恨不得那根火热的肉棍儿立刻插入自己的身体里狂抽猛插,祗是实在羞欲主动启齿要求。好在那位男仕也很善解人意。他把雅媚的娇躯抱到沙发上,让她的臀部横在沙发边沿,之后跪在她前面,把她的大腿高高地举起来。先在雅媚光滑的耻部美美一吻,然后让粗硬的大yáng具充实在湿润的小ròu洞。
雅媚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自己的肉体,同时也目睹她老公在附近玩别人的太太,感觉上特别兴奋。她很快就高氵朝了,当那位男仕的yáng具在她yīn道里喷shèjīng液时,她浑身酥麻,比较平时和老公玩的时候,不知有几多倍的刺激。后来虽然陆续尝试过和许多男會员性交,却再也比不上那次的激奋了。
静宜和雅梅都有轻微的同性恋趋向,她们互相之间的私事无所不谈。所以从雅媚的口中,我又知道有关静宜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性交的小故事。
原来静宜在参加这个會所的活动之前,就已经和其他的男人有过性交的经验了。而且是由他老公阿元一手所安排的好戏哩!静宜和她老公心理上有点儿不正常,他常常要藉助性幻想才能使自己的yáng具坚硬。为了爱她的丈夫,也为了享受性爱的乐趣。静宜总是迁就他,从旁协助他,读一些有色情味道的小说给他听。好让他的yáng具坚挺起来,插入她的yīn道。但是,最使静宜难堪的事,是她老公时时要幻想她和另外的男人性交,他才會兴奋起来。他告诉静宜,每当幻想到自己的太太和别的男人互相爱抚,就會开始兴奋。当幻想到自己太太的手儿捉住那男人又粗又长的yáng具把玩,并把guī头带进她的迷人小洞,他就兴奋得一柱擎天。
但是,静宜的老公并没有停留于幻想的阶段。为了增加真实感,他竟要求静宜和别的男人做爱给他观看。静宜起初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虽然她的内心也想尝试一下其他男人的yáng具插入自己yīn道里的滋味,但这始终是一件羞人的事。怎么能开口答应呢?静宜的老公并没有息心,他反复地再三哀求,并表示一定找一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男孩子来和她做对手戏。静宜经不起丈夫的纠缠,祗好勉强答应了。
一个周末的下午,静宜的老公带她到澳门去玩。在码头上船后,突然介绍一个十五六岁的小青年给她,说是他的朋友,名字叫著阿伟,约好一起到澳门玩的。静宜觉得奇怪,在船上静静地问老公在搞什么鬼,她老公才告诉她这个小青年就是邀请来和她做爱的男人。静宜大力地扭了他一把,粉面羞得通红。但是仔细看看那个小青年,生得高大强健。唇红齿白,而且满脸纯品的样子,的确惹人喜欢。想到即将可以和他赤身裸体地性交时,不禁yīn户里痒丝丝的,yín水流湿了底裤。
静宜的老公趁小青年走开的时候告诉她,这个小青年和他在游戏机中心相识,来往了一段时间之后,知道他为人纯品,没有性经验,并且对女性的诚殡en奇。所以约他来澳门一起玩。
到达酒店的房间里之后,静宜的老公便迫不及待地在小青年面前摸他太太的rǔ房和yīn户。那小青年害羞坐在一旁,静宜的老公便吩咐小青年过来脱他太太的衣服。小青年用颤动的双手脱下静宜的上衣,面对她的rǔ罩却无从下手。
静宜的老公好笑地把他太太xiōng前的扣子解头,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ǔ房弹了出来。小青年看傻了双眼。
静宜的老公叫他用手去抚摸,他才颤抖地把一对手掌放到静宜雪白细嫩的rǔ房上。静宜的老公随即教他怎样爱抚女人的rǔ房,怎样捻弄奶头rǔ尖。
静宜的nǎi子被小青年的双手一摸,早已全身血脉沸腾,老公这么一教,更加被摆弄得浑身轻飘飘的仿佛腾云驾雾一般。
接著,静宜老公又叫出青年脱太太的裤子。当静宜的yīn户若隐若现地出现在半透明的内裤里,已是看得小青年眼突突的了。在静宜含羞而扭动身体的时候。她的内裤却被老公扯下来。静宜的yīn户。半开的yīn唇清清楚楚地出现小青年的眼前。
他把太太一丝不挂肉体抱到床上。吩咐小青年脱光身上的衣服。自己就跪在地上,扒开静宜的大腿,用嘴舔吮她的yīn户。小青年脱得祗剩一条内裤走过来,他的yáng具已经硬立著,把内裤撑得像一座小山似的。
静宜老公叫他上床坐在静宜身边。他捉住太太的双腿,让小青年看清楚她的yīn户。他手震震地抚摸著那湿润的地方,爱不释手。突然望著静宜的老公低声问道﹕“我可以像你刚才那样,用嘴吻她吗?”
“可以的!”静宜老公把他太太的双腿交给小青年握住,腾出双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小青年则捧著静宜两条雪白的嫩腿,把嘴唇贴在她的yīn户上狂吸急吮,努力把自己的舌头伸向yīn道的深处。
静宜被老公之外的男人舔吮yīn户,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已经欲火高炽,她一手抓住床单,一手伸入小青年的内裤里,捉住粗硬的的肉棍儿。
静宜老公已经脱得精赤溜光。他的yáng具已经膨涨发大,一柱擎天。他把太太的双腿从小青年的手中接过来。吩咐他把身上唯一的一条内裤也脱下来。接著就把粗硬的大yáng具插入太太的yīn道里频频抽送。可惜由于他太兴奋了,祗抽送了几十个出入。已经shè精了,他把软下来的yáng具从太太的yīn道里抽出来,示意小青年接著继续玩。
小青年马上震腾腾地趴到静宜身上。盲头苍蝇般的乱撞,不得其门而入。静宜祗好捉住他的yáng具,把guī头对准她小ròu洞的入口。
小青年一经进入,马上肉紧地拥抱著静宜。把粗硬的大yáng具尽量钻入她的肉体里。静宜觉得小青年的yáng具比她老公粗长一些。正在享受这从未试过的充实,她老公却指导他一进一出的抽送。
由于这是他的第一次,动了几动就shè精了,一股浓热的jīng液,射得静宜的子宫一阵酥麻。暖呼呼的jīng液,充满了她的yīn道。粗硬的大yáng具却渐渐在里面萎缩软化。静宜正在兴致上头。情急之下,她翻身扑到小青年身上,把她的小嘴,咬住他的yīnjīng,用舌头在她guī头上舔舐。由于他年轻力壮。血气方刚,那肉棍儿还没有软下去就恢复了坚硬。
这次,静宜叫他不用紧张,让粗硬的大yáng具在她yīn道里慢慢地抽送。在静宜老公的指点下,小青年徐徐地把静宜玩了半个多钟头。倒是静宜兴奋得高氵朝迭起。真正享受到了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的景界。
这一夜,三个人总共玩了六次,小青年在静宜的yīn道里射出四次,她老公也射出了两次。弄得静宜的yīn道里外。大腿两侧,全是半透明jīng液。
但是,自从那次之后,静宜的老公不必再幻想了。祗要她回忆那一段性景,马上可以把粗硬的大yáng具插入他太太静宜的yīn道里了。
另一次参加聚會,我被安排和玉芬过夜。同一间房还有杰青和静宜。玉芬很健谈,她涛涛不绝地向我讲起她们夫妇和程夫妇一起加入夫妇交换的过程。
玉芬和她丈夫结婚三周年时,正男带她去泰国旅行。朋友们都笑他是浪费时间。浪费金钱。他们认为既然携眷旅行,就不能去玩女人了。其实他们并不知道,在这次内容丰富的旅程里,不止正男可以在活色生香的女人堆里打滚,连他太太玉芬也享受了异国俊男带给她欲仙欲死的性高氵朝哩!平时,玉芬就对正男的性行为是不加管束的。她认为祗要夫妻恩爱,丈夫享受她以外之女人的肉体,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为了回报爱妻对他宽宏大量,在未出门的时候,正男就已经有心让太太在这次旅途中,也尝尝和丈夫以外的男人造爱的滋味,不过为了给她一个惊喜,事先他并没有将意图告诉玉芬。
到达清迈后,已经是黄昏时分,正男便带著太太入住一间他曾经宿过小小的酒店。这酒店的规模虽然不太大,但是装修得美伦美涣。而且十分整洁宁静。
正男和太太在餐厅饱吃了一顿,没有再外出,就回到舒适的房间里了。他和太太入浴室鸳鸯戏水,冲洗一番,换上了睡衣,就一起到沙发上坐下来。
正男见太太显露出倦意,便搂著她说道﹕“老婆,你是不是累了,我叫一个熟手的按摩师来替你做一做按摩,你一定會很舒服的!”
玉芬正要出声阻止。正男已经拿起电话,叫服务台派一位男性按摩师过来。
不到一个字的时间,有一位大约二十岁的泰青敲门进来。他不很高大,但生得唇红齿白,算得上一名英俊的男孩子。正男问太太是否满意这个泰青替她做按摩。玉芬ロヮ地说道﹕“既然已经叫来了,就让他试试吧!因为语言不通,泰青递过来一张卡纸。纸上印有普通按摩,人体按摩和全套按摩等三个选择。正男拿给太太看了一下,就指了指全套按摩一栏。泰青微笑地递上另一张纸和一支笔。正男接过来拿给太太一看,玉芬立刻脸都红了。原来那是服务项目的选择,其中甚至甚至包括用不用安全袋之类。
正男把所有的服务项目都选择了。并指示泰青不必戴袋,但是第一次不要在yīn道里shè精。本来玉芬育下一个儿子之后,因为身体不适和再怀孕,已做了绝育手术。但是今晚正男想在泰青把太太服侍得如痴如醉最后阶段,亲自接力把太太推上另一个高氵朝,所以在程序上他安排泰青可以在太太的肛门里shè精。
那泰青看完了正男交还给他的纸,會意地笑了笑。便走到玉芬跟前,行了一个礼,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玉芬不习惯地举手推托。正男笑道﹕“太太,你放松一点吧!不必紧张,让他服侍你宽衣解带呀!”
玉芬不再推拒,她闭著眼睛站起来,让泰青脱去她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袍。一丝不挂地抱到床上。玉芬虽然接近四十岁了,但是仍然保养得很好,不仅皮光肉猾,而且身段也很匀称。泰青回头望著正男,指了指玉芬珠圆玉润的肉体,翘起了大拇指。接著也自己脱去身上的衣物,祗留下一条底裤。他跪在玉芬的身边,仔细地替她做按摩。
正男坐在沙发上观看。他见到泰青按摩的技术很有一套,他先避开女人敏感部位,由额头开始推拿,接著让她俯卧按摩光滑背脊和丰满的臀部。然后让玉芬翻身仰卧,按摩手臂和双腿。特别把玉芬一对玲珑小脚儿揣在怀里仔细按摩。
玉芬的倦意早已烟消云散,此刻祗觉得阵阵的酥麻和舒适从泰青双手接触她身体的部位传来。她的嫩脚隔著薄纱的底裤接触到泰青的yáng具,她已经向往他會把粗硬的大yáng具塞入湿润的yīn道里。但是泰青还未开始这样做。他捧起她的脚儿,用唇舌吮舔她每一个脚趾缝。玉芬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她忍受著欲念的煎熬,也享受著殷勤的服侍。
泰青放下玉芬的脚儿,双手沿著她浑圆的小腿。白嫩的大腿往上抚摸,先不理芳草的耻部,祗把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ǔ房捏在手里摸玩捏弄,还用唇舌戏弄奶头。玉芬平时也享受过她老公这种讨好的造爱前奏。但是,现在由一个陌生的俊男在她肉体上实施,那种感受又特别肉紧。她双腿颤动著,一颗心简直要跳出xiōng腔。一股yīn水从她的ròu洞里渗出小yīn唇,润湿了洁白的床单。
泰青把玉芬的肉体移到床沿,他跪在地上,托著玉芬两条雪白细嫩的大腿,把嘴巴贴在她的yīn户上舔吮。玉芬兴奋极了。大量的yīn水从她的yīn道里涌出。泰青吞吃著玉芬的yīn水,一會儿把舌头伸入她的ròu洞,一會儿舔舐她的yīn核,甚至钻到她的臀洞舔吮。
正在玉芬万分需要粗硬的大yáng具来填塞她的yīn道时。泰青终于站立起来,脱下他身上仅余的一件底裤。把一根粗硬的肉棍儿挺入她湿润的小ròu洞。玉芬感觉无比的充实,她放软了身子,任泰青捉住她的脚儿,扶著双腿,把粗硬的大yáng具在她的yīn道横冲直撞深入浅出。玉芬被玩得高氵朝迭起,嘴里忍不住高声呻叫起来。
泰青又改变了姿势,她让玉芬伏在床沿,先把粗硬的大yáng具从后面插进正男湿淋淋的yīn道里抽送了一會儿,然后拔出来,缓缓挤进她的臀眼。当他粗硬的大yáng具整条进入她的腔道,便抱起玉芬的肉体坐在床沿,分开著两条嫩腿,大开中门,等正男来加入。
正男也领悟泰青的用意,他迅速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快步上前,把粗硬的大yáng具插入她太太的yīn道里频频抽送。
正男刚才虽然端坐在沙发上观看,但是他早已兴奋得肉棍儿坚硬似铁。他亲眼见到别的男人把粗硬的大yáng具往自己老婆的yīn道里抽抽插插,不但不會产生愤怒的心里,反而感到十分刺激。
因为平时他太太宽宏大量,他觉得也应该给予一些报效。这时,玉芬温软的yīn道包裹著他的guī头,他很快就冲动到极点。他快速地抽送了几下,一股浓热的jīng液急促地喷入她太太yīn道的深处。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里,泰青的guī头也在玉芬的屁眼里shè精。正男很清楚地感觉到插在他太太肉体里的另一根肉棍儿在跳动。
正男躺在床上休息时,泰青把玉芬抱入浴室洗得乾乾净净,然后抱回床上,才告辞离开了。正男亲热地搂著太太交颈而眠。
一直睡到次日中午。玉芬醒来,无所事事,就捉住正男的yáng具摸玩。正男的yáng具被她软绵绵的手儿一摸,立即变粗变硬。玉芬轻轻抚弄guī头,却把正男弄醒了。正男睁开双眼,见玉芬含情脉脉地望著他,便翻身趴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yáng具塞进她的yīn道。
玉芬亲热地吻了他一下,说道﹕“老公,我们既然出来玩,你就不要老是记住弄我啦!你也可以叫一个女按摩师来试试,让我见识一下她们是怎样服侍你。以及观赏你玩其他女人时,是怎样子呀!”
正男笑道﹕“也好!不够我想把昨晚的泰青也一齐叫来,我们各有各玩,一边玩,一边可以看别人玩呀!”
玉芬道﹕“已经中午了,我们先吃饭,下午先叫泰妹来替你做按摩,晚上才叫泰青来一齐玩,好不好呢?”
正男道﹕“好哇!就这样决定吧!”
晚饭过后,正男召来一名肉体按摩女郎,她是个年龄还不到二十岁的泰妹。脸儿圆圆,眼儿大大,样子很甜美。她并不在意玉芬在场,进门后就不慌不忙地先到浴缸放满了一缸清水。出来后在正男夫妇面前脱个赫滒蕖接著也把正男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拉著他到浴缸里鸳鸯戏水。
冲凉之际,泰妹已经玩出花招,先把正男的yáng具翻洗,然后口含热水,将正男的guī头衔入嘴里。搞得正男异常兴奋,险些儿就在她嘴里爆浆。幸而泰妹祗和他的小弟弟亲吻片刻,来一个见面礼。就招呼正男开始做人体按摩。
这里的浴室备有用来做肉体按摩的浮床,泰妹让正男躺到浮床上。再弄好多香泡在身上,接著用她玲珑浮凸的肉体按摩正男身体各部位。她一會儿用坚挺的rǔ房拂扫,一會儿用黑毛拥簇的耻部刷擦。
因为语言不通,正男除了偶然玩摸泰妹的rǔ房,祗有是舒坦地躺著让她带给他温柔和体贴。后来,泰妹骑到他上面,把温软的yīn道套上他一柱擎天的yáng具。
正男觉得泰妹的小ròu洞特别紧窄,不过因为有肥皂沫润滑,总算出入自如。
玉芬站在浴室门口,观看著她丈夫和泰妹做爱。她亲眼见到老公的肉棍儿被泰妹的yīn户吞吞吐吐。不过这一种香艳刺激的景像并非第一次出现在她眼帘。因为她也曾经亲眼看著她的姐姐和她的丈夫像眼前一样赤身裸体地性交著。
那是另一个故事了。原来正男还是首先和玉芬的姐姐玉香有过肉帛之交,后来才和玉芬开始恋爱直至步入教堂哩!玉芬自小父母双亡,由她姐姐抚养长大。俩姐妹情同母女,感情很好。她姐姐是做舞小姐的。正男和玉芬结婚的前一年,在往泰国的旅行团中认识了她们俩姐妹。途中,玉香主动勾引正男,并诈病为藉口,利用团友出游时和正男在酒店幽會。
当时玉香经验丰富,正男却祗是初哥。玉香悉心指导,教识他许多性交花式。正男虽然把他的第一次交付玉香,却觉得和她上床,十分快乐。
回港之后,玉香就没有再和正男来往,反而在团体聚會出来看像片的时候,玉芬单独来了。于是正男便和她发展了爱情,终于结为夫妇。
然而正男和玉芬结婚后,玉香又对他产生了兴趣。她刻意制造机會和正男单独在一起,并肉诱正男再度和她上床。正男虽然也企图拒绝,但是玉香身段迷人,动作挑逗。正男这一血气方刚的男儿如何能够抵挡呢?到头来还是让粗硬的大yáng具在玉香的销魂ròu洞里软化了。
有一次,是个公众假期,玉香来他家吃饭,藉著妹妹出街购物时,玉香要正男给她片刻欢娱。本来玉芬买东西需要八九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俩人脱光衣服大玩一场。可是还不到十分钟,玉芬就回来了。
原来她忘记带钱包。当她开门入屋时,祗见睡房里平时她和老公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姐姐玉香正一丝不挂地跨在正男的身上“坐马吞棍”。丈夫的yáng具此刻已经吞没在姐姐黑毛拥簇的yīn户里。
正男当时大吃一惊,但是玉芬并没有和他计较什么,她一句话也没有多说,拿了钱包就出去了。
事后,正男向太太解释他和玉香的关系。但是玉芬说她早就知道老公和姐姐私通的事了。不过因为姐姐抚养她长大,所以不打算计较。最重要是丈夫仍然爱她就行了。
从此之后,玉香便明目张胆了。甚至妹妹在场的时候,她也对正男动手动脚的。
一天夜里,正男和太太赤条条地在床上做爱时,玉香忽然无声无息地闯进来了。正男和玉芬都吓了一大跳。玉香却笑道﹕“妹夫,妹妹!我可以和你们一齐睡吗?”
正男不敢出声,玉芬却向姐姐点了点头。于是玉香便一丝不挂地爬上床来。玉芬祗好把老公让出来,她缩到床后,观看著姐姐和她丈夫颠龙倒凤。
不过玉香也没有单吞独食。她和正男玩了一會儿,就把他还给妹妹。她要妹妹在她面前和妹夫性交。俩夫妻却也听话地在姐姐面前表演一场活春宫。
以后,玉香不时都来妹妹家里过夜,她未必次次都要正男和她性交。但是每次她来的时候,她就要大家剥光衣服,一丝不挂地在家里开无遮大會。甚至连吃饭的时候也是光脱脱地,不准穿衣著裤。
她往往摆出大家姐的风范,指挥著一切。正男和玉芬却也十分听话。有时,她说出一个做爱的姿势,正男和太太便照她的意思进行性交。她就从旁指指点点,并告诉她们这是什么花式,有什么好处和乐趣。
有时,她还會手持电视摄录机和即影即有像机,拍下正男和玉芬性交的过程。特别要正男粗硬的大yáng具从玉芬的yīn户拔出少许,让她拍大特写。
当时正男夫妇有时也會觉得不堪其扰,但是当这种关系维持到玉香结婚移民而结束之后,俩夫妇就觉得比以前乏味得多了。特别是玉芬,她觉得虽然过去要和姐姐分一杯羹。但是,那时候的争吃,比起现在的独食,实在好味得多了。
话说回来,面前正男和泰妹性交的场面,不由得玉芬回忆起以前和姐姐轮流让正男奸yín的乐趣,她很想在这个时候,正男會将粗硬的大yáng具从泰妹的yīn户里拔出来,插入自己湿润的小ròu洞。
正男虽然陶醉在温柔乡,但是也看出他太太的心思。不过面前他处于被动地位,所以他以不动声色。闭起眼睛,祗把双手摸捏著泰妹尖挺的rǔ房,默默享受著由泰妹的yīn道传到他敏感guī头上的温软感觉。
忽然间,泰妹俯下来,把xiōng前两团软肉贴住正男的xiōng部按摩,同时,容纳著他粗硬大yáng具的小ròu洞也剧烈地抽搐著。正男冷不防受到泰妹这一招式,即时觉得莫名兴奋。
他脑子一热,guī头一麻。一股浓热的jīng液疾射入泰妹的yīn道,烫得她也呻叫出声。泰妹继续像小孩子吃奶似的把她的yīn道一缩一放,直至正男shè精完毕,才慢慢让的yáng具退出她的yīn户。接著,泰妹用她的rǔ房夹住正男的yáng具轻轻按摩了一會儿。然后轻舒玉指,由正男的头部开始,进行全身指压按摩。正男shè精后的疲倦很快就被泰妹的纤纤玉指和温软的手掌赶走。泰妹又帮他冲洗抹净,然后拉著他上床。
泰妹卧在正男身旁,不由分说就把他软小的yáng具衔入嘴里吮吸。正男感觉到太太刚才观看他和泰妹性交时,就已经动了欲念。便拿起电话召泰青前来安抚玉芬。
这时,泰妹再施另一番唇舌功夫,由上到下,由前至后。就连正男的屁眼,也用舌头去试探。搅得他又肉酸又兴奋。软小了的yáng具登时自动变粗变硬,然而泰妹并没有理會他的一柱擎天。祗是顺著正男的大腿。小腿一直舔吮到他的脚趾,用舌头舔舐他每一条脚趾缝,才转过身来,埋头于正男两条大腿中间,小嘴儿含住粗硬的大yáng具不放。直到正男不能忍受,就在她的口里发射。在这紧张时刻,泰妹明知正男的jīng液灌满她的小嘴,但她仍不放口,还用舌头在内里舔卷他的guī头。
正男的jīng液一滴不漏地往泰妹的肚子里流入。发射之后的小钢炮已经变成一条软鞭了,但是泰妹并不放过,仍然向小孩子吃奶一样吮得津津有味。
正男所召的泰青已经进房了。恰好仍然是昨晚服侍玉芬的那个男孩子,正男因为yáng具仍被泰妹衔在嘴里,没有起身划单,祗是挥手示意他照旧服侍他太太玉芬。
泰青都可以算是个聪明孩子,他见到玉芬观战后脸红耳赤的样子,知道她已经春心荡漾,急待他用粗硬的大yáng具去填充骚ròu洞里的空虚。于是他先不做按摩的功夫,却把玉芬脱得精赤溜光,抱到床沿,举起两条雪白的嫩腿左右分开,挺著一条粗硬的大yáng具往玉芬湿润的小ròu洞一插到底。
玉芬正值如饥如渴的关头,泰青的yáng具一插入她的肉体,犹如六月暑天冰棒入口。她搂著泰青的脖子,努力把小腹向著他的下体尽力凑过去。俩人器官交接的地方发出了“砰。砰。啪。啪”的声响。
正男靠在床头,一边让泰妹舔吮他的yáng具,一边观赏著他太太的yīn道口一条粗硬的ròu棒在进进出出。玉芬的yīn毛稀疏,所以,和男人交合时的状态特别清楚。当泰青的yáng具戳入时,玉芬的小yīn唇便向内里凹陷,而男人的yáng具向外抽出时,粉红色的腔肉也连带翻出来。
平时和太太做爱时,正男已经留意欣赏这种景像。现在由其他男人在自己的太太肉体上制造出这种效果,正男看来更是特别兴奋。他的yáng具也逐渐在泰妹的口腔里粗硬起来了。
于是泰妹让自己的yīn道取代她的小嘴儿。她让正男粗硬的大yáng具进入yīn道之后,并没有大动作地套弄,祗是使yáng具深深陷入,让guī头顶著她的子宫。而且俯下去把两堆软肉紧贴在正男的xiōng部。
另一边的玉芬已经被泰青弄得如痴如醉。她手脚冰凉浑身颤抖,嘴里“依依呜呜”地地呻叫著。小ròu洞里的yīn水流湿了泰青的yīn毛。
泰青见玉芬已经欲仙欲死了,便停止抽送,从她湿润的小ròu洞里拔出粗硬的大yáng具后,把她的娇躯抱到浴室,放在浮床上,开始为她做肉体按摩。
男人为女人肉体按摩当然没有刚才泰妹替正男做的时候那么贴切。因为泰妹有一对丰满而富具弹性的rǔ房。但是当泰青用他强健的肌肉去紧贴玉芬的双rǔ时,玉芬一样是很受用。
泰青又像昨天晚上一样替玉芬全身按摩一次,玉芬顿时精神一震。她捉住泰青粗硬的肉棍儿爱不释手地摸玩著。泰青请她伏在水床上,让他以“隔山取火”的花式插入,然后深入浅出地狂抽猛插。
直把玉芬玩得无力地扑倒下去,又把她的娇躯翻转而进行正面冲刺。
正男目睹娇妻任泰青肆意奸yín,心底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他把泰妹推翻在床上,然后下床站在地上,双手捉住泰妹的脚入,把她拖到床沿。再凑上前去,把粗硬的大yáng具塞入湿润的小ròu洞。又将两条嫩腿架在肩膊,接著便收腰挺腹,把大ròu棒往泰妹的yīn道中左冲右突。
泰妹自己占主动时倒可以控制场面,但是轮到她处在挨插的地位时,她便完全向普通女人一样,被粗硬的大yáng具抽插得yín液浪汁横溢。
泰妹被正男的狂抽猛插把她推上高氵朝。她拼命地摇晃地头脸,小嘴里“伊伊呀呀”不知叫些什么。正男被她的浪态所感染,也觉得浑身血脉沸腾。他用力地把粗硬的大yáng具往泰妹的yīn道里冲撞了几下,便整个身体软软压在泰妹的肉体上,把一股浓热的jīng液注射到她的yīn道里了。
正男连续几次shè精,显得有一些疲倦了。他没有立刻从泰妹的肉体上起身。泰妹也很有职业道德,她像一个大枕头似的,乖乖地让正男压在身上。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泰青也在玉芬的yīn道里shè精。玉芬觉得这个年轻小伙子的jīng液射出时很强劲,浓热的jīng液喷洒在她的子宫颈,烫得她打了一个寒噤。
房间里静寂了好一會儿,四个交合著的赤裸男女才把身体分开。两对临时性伴侣轮流进浴室冲凉之后,泰青和泰妹就各自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正男和太太相视一笑,俩人搂抱著躺到床上。正男笑问﹕“老婆,刚才泰青玩得你好舒服吧!我听到你的叫床声,就知道你一定很陶醉啦!”
玉芬道﹕“你也是嘛!那个泰妹可真行,一直主动地套弄你。不过后来我见到反而是你占主动。为什么你不舒舒服服地躺著让她服侍呢?”
“我本来也想完全被动地让她服侍,但是后来看见你被泰青玩得欲仙欲死,产生了报复心理,结果就就忍不住按住泰妹来奸yín!”
“那个泰妹一定被你玩得很舒服的了,因为你平时用玩泰妹时的架势弄我,我总是被你玩至兴奋地不得了哩!”玉芬说著就把娇躯紧紧偎在正男的xiōng部。
“你是不是妒嫉了?”正男抚住她绵软的奶儿笑问。
“不能说是妒嫉嘛!那时候我不是在你面前任那泰青狂抽猛插吗?我看到泰妹服侍得你舒舒服服,我都會替你高兴的。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呀!当我见到你把那个泰妹玩得欲仙欲死时,我当然會觉得酸酸的,人家喜欢你嘛!”
“我见到泰青的yáng具插在你肉体里,也會有点儿吃醋。不过既然他可以把你玩得那么舒服。我们花一点钱也是值得呀!”
“刚才那个男人在我yīn道里shè精,要紧不要紧呢?”
“不要紧的,她们每次接不同客人之后,都會进行身体检查的。不然我也不敢把yáng具直接插入泰妹的yīn道里shè精啊!”
“你一定好累了,我们还是睡觉吧!”玉芬的手儿轻轻摸捏正男的yáng具。
“好哇!你今天也一定特别累啦!”正男也把手捂住玉芬的yīn户。
两人不再倾谈,玉芬枕著她老公的臂弯,甜蜜地入睡了。
次日,正男和玉芬离开这间酒店。因为昨天的狂欢,俩人都脚步浮浮。她们走出门口搭的士到一间大酒店,准备好好地休息一两天再继续玩。当天晚上,虽然俩人仍然像平时一样,习惯地搂抱著裸睡,但为了养精蓄锐,正男没有再和太太性交。
第二天中午,俩人在餐厅吃饭的时候,玉芬遇到了香港的旧同学余芳玲和她丈夫程道宜。程夫妇也是来泰国旅游。于是四人便同台用餐了。
茶余饭后,玉芬提出想和老同学单独行动,正男当然是十分赞成。道宜其实正在觉得自从和太太来泰国一天后,根本是行动受到了限制,并不能随心所欲地去玩女人。一听到太太可以离开他身边,简直是举双手赞成啦!于是,当天下午,两对夫妇就分成男女二组分别活动。并定于第二天下午回来这家酒店集合。玉芬带芳玲到前天晚上所住的酒店召泰青耍乐。而正男陪道宜打“鸡仔屋”捉雏妓耍乐。
先提女人们的一方,在她们去那家酒店的途中,玉芬已经向芳玲仔细地讲述了前两天召泰青服侍得她欲仙欲死的事。芳玲惊奇道﹕“你先生对你可真好,不过你们夫妇当著对方的脸,和别的异性做爱,难道心里不吃醋吗?”
玉芬笑道﹕“还有什么好吃醋呢?他玩别的女人,我也有男人服侍。以前正男在香港和那些风尘女郎滚红滚绿,我都没放在心上。男人嘛!就算他嘴里没讲出来,心里都會想著和许多不同种类的女人做爱的。祗要他对我们好,迁就他一点儿算得了什么呢?何况他并不像某些男人祗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在香港时,他早就想带我参加什么”换妻俱乐部“了,不过我怕遇上熟人,始终不敢尝试。”
芳玲笑道﹕“依我的看法,熟人倒不用担心,在那种地方,还不是脱个精赤溜光,到床上玩那回事,熟人还不是一样照和异性做爱。有什么好怕呢?”
玉芬说道﹕“看来你比我还大方。我说的怕熟人,是指怕遇上亲戚或者弟兄。莫说和他们做爱,就算在他们面前剥光猪,我都做不来呀!”
“那倒也是的,不过机會很微吧!”
“我弟弟和弟妇也很豪放,我就生怕和他同时参加一个聚會,那岂不是乱伦吗?在这里可就不怕了,就算我们和泰国男人胡天胡地。都可以放开怀抱玩个痛快。根本不需要什么顾忌。喂!你老公知道你和我来玩泰青吗?”
芳玲道﹕“我们没有摆明来说过,但是,我跟你玩泰青,他也跟你老公去玩泰妹,就算日后提起这件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嘛!”
到达酒店后,她们合租了一个房间。玉芬和芳玲各叫了一个泰青。这两个泰青都不是玉芬前次所召过的。但是他们一样给予两位太太很好的还是。芳玲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进行肉体的全接触,开始时有点儿怕羞,完全处于被动地位。泰青帮她脱衣服的时候,她紧张得浑身直打抖颤。
四个赤条条的男女一齐进浴室冲洗。两个泰青帮她们浑身搽满肥皂液,然后站著做贴身的肉体按摩。其中一个服侍玉芬的泰青向她打了个奇怪的手势,玉芬明白他是想加入另一边,便对他点了点头。
于是泰青转身从芳玲的背后抱住。两男一女玩起人肉三文治。芳玲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她正陶醉于和异性的肌肤全面接触。下体的两个小ròu洞却被两根粗硬的大yáng具慢慢地钻进去了。
芳玲平时也有让她老公玩过屁眼,但是同时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还算是第一次哩!可惜过一會儿,两个泰青就放开她,一前一后抱住玉芬。用他们健壮的肌肉按摩著她的娇躯。刚才祗能看著芳玲玩。现在玉芬终于也领略到自己下体两个ròu洞被男性的器官填塞的滋味了。她觉得非常充实,尽管屁眼里觉得有些涨闷,她还是认为很刺激。
正当玉芬渐入佳景,就要兴奋起来时,泰青们却把粗硬的大yáng具退出她的肉体。不过,他们很快就把两位女人冲洗得乾乾净净,抱到大床上。
接著,泰青们开始做按摩的服务。玉芬和芳玲刚才到喉不到肺,现在虽然很想让男人狠狠地抽插,却因为语言不通而羞于启齿。祗有默默地让他们全身摸捏。却也感觉到这其实又是另一种微妙的享受。尤其当他们摸捏rǔ房时,那种慢捻轻挑的手法,使得两位女人yín水盈满yīn道。
两位泰青按摩过她们的rǔ房,却转移到她们的脚儿。用舌头去舔吮她们每一条脚趾缝。芳玲已经听玉芬赁泰青替她做过这样的服务,现在亲临其景,乃见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从她的脚趾传遍全身。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
泰青继续顺著她们的脚儿摸捏舔吻著小腿。大腿。一直到yīn户。甚至用舌头舔舐她们的屁眼。玉芬和芳玲兴奋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口里跳出来。
在她们最渴望的时候,泰青们终于把粗硬的大yáng具充实了空虚的yīn道。他们由慢渐快,由浅入深,把两位女士玩得yín液浪汁横溢。泰青们尚未shè精,两位妇人却已经如痴如醉。
泰青暂停抽送,祗把粗硬的大yáng具留在女人的yīn户中。歇息了一會儿,玉芬和芳玲回过气来,泰青又继续在她们yīn道里抽送。芳玲仍然比较被动地任其压在下面。玉芬就比上次老练得多了,她不不仅主动地骑在男人身上玩“坐马吞棍”。还要求和芳玲调换男人,试试不同的肉棍儿插入yīn道里的滋味。不过,她毕竟力不从心。最后两位女人还是乖乖地仰卧在床上。让泰青们在她们的肉体里灌注jīng液。
话分两头,且说另外一边的正男和道宜。这两个男人到了“鸡仔屋”,有一位四十来岁懂得说广东话的中年妇人热情地迎过来。原来她是专门接待港客的。同声同气,份外亲切。中年妇人笑盈盈地带她们到一个房间里,指著屋里七八个女孩子说道﹕“她们都是供两位选择的泰妹。全部是不到二十岁的嫩娃儿,你们慢慢挑选吧!”
正男和道宜站在门边仔细地物色著这一大堆女娃儿,中年妇人又笑道﹕“你们可以走近去看清楚呀!就算摸摸捏捏也不要紧的。看得上眼的话,揀多一个左拥右抱嘛!”
正男和道宜果然深入女人堆里,左摸摸右捏捏。那几个女孩子不但没有撑拒,反而嘻嘻哈哈地娇笑著,虽然言语不通,却也懂得媚目传情。俩人把不止把几个女孩子的rǔ房都摸遍,甚至把手伸入她们的裤腰里掏弄yīn户。
结果,正男揀了两个泰妹,其中一个短发圆脸,底下没有yīn毛。另一个酥xiōng丰满,rǔ房特别硕大。道宜也挑了一个身材小巧玲珑和一个身材健美的泰妹。
中年妇人把其他未被选中的女孩子打发走了。就对正男和道宜说道﹕“这间屋子有两个房间,一个洗手间。今晚你们可以快快乐乐地在这里度过一夜温柔啦!你们每人都揀著一对”鸡仔“真是大豪客,尽管好好地在这里享受地享受她们吧!如果有能耐,还可以互相把她们交换来玩哩!”
中年妇人又用泰国话向四位留下来的泰妹交代一番。四个泰妹也向她点了点头。走的时候在门口对正男和道宜作一个媚笑,然后把门关上了。
正男和道宜相视一笑,各自拥著所选的两个泰妹进入一个房间。泰妹们很乖巧,一进房就先自把身上的衣物脱得精赤溜光,然后帮男人宽衣解带。
正男这边,剪短发的泰妹浑身白晰晶莹,特别是那光洁无毛的yīn阜,白净得来饱满迷人,仿佛一支雪白的馒头。正男把手指探入中间那一道粉红的裂缝,觉已经湿润,原来是多汁的水蜜桃。酥xiōng上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ǔ房大小适中,手掌抚摸下去滑不溜手。
另一个留长头发的泰妹是古铜色的皮肤。小腹下yīn毛浓密,正男拨开拥簇的浓毛,找到湿润的小ròu洞,把一截手指伸入。觉内里湿滑而紧凑。xiōng前一对木瓜似的巨rǔ性感迷人。正男忍不住把嘴凑过去舔吮她的奶头。
这时的浴室里,道宜正和两位泰妹鸳鸯戏水。正男唯有拉著两个一丝不挂的泰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道宜他们用完了,再进去冲凉。他处身于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中间。他一會儿捏捏这个的rǔ房,一會儿摸摸那个的yīn户,好不香艳刺激。
浴室的门敞开著,里面没有浴缸,道宜和两个泰妹站立著,浑身涂满白花花的肥皂沫。虽然言语不通,却仍然嘻嘻哈哈地笑闹著。两个泰妹赤条条地把道宜拥在中间,用她们的rǔ房往他的身体上摩擦。道宜一双手也没有闲著,他不停地摸玩著泰妹肉体上凸出的部份。他所挑选的两个泰妹样貌虽然普通,身材却成明显的对比。
娇小玲珑的泰妹看来祗有十五六岁,rǔ房小小的,耻部也祗有稀疏的yīn毛。白嫩的手脚配合她身段的比例,特别小巧可爱。
另一位泰妹生得高头大马,活像个世运选手。虽然粗枝大叶,却又肌肤细腻,手掌摸到她丰满的rǔ房时祗觉滑美舒适。
道宜把手指分别伸入她们的yīn道里,探得健美的泰妹小ròu洞深不可测,娇小的泰妹yīn道浅窄,一个手指头插进去已经触摸到子宫。
道宜见正男左拥右抱著两个裸女在门外观看,也对他点头一笑。他让泰妹冲水抹身后,则搂著她们进房。道宜并不择肥而干,先将娇小的泰妹抱上床。让她举起双脚躺在床沿,然后挺著粗硬的大yáng具把guī头塞入她的yīn道。
道宜的yīnjīng在一般男人中属于比较长的一种。泰妹显得有点儿不堪承受。她小嘴儿张开著,双手紧紧捉住正男的手臂。另一个泰妹走到他后面,把一对硕大的rǔ房贴在他的背脊。
道宜腹背都享尽温柔觉得非常兴奋,再加上泰妹yīn道紧窄。guī头又和子宫颈不停研摸。道宜很快就喷浆了,他离开泰妹的肉体时,见到刚才射入的jīng液洋溢在她yīn道口。身后的泰妹把他扶到床上躺下,并伏在他身上,先用舌头添舐了yáng具,再把guī头含入嘴里吮吸。
正男和两个泰妹进了浴室,站著让泰妹替她冲凉。自己祗注视著道宜房里正在表演著的生春宫活艳戏。他看到道宜的yáng具被泰妹吮了吮,就在她小嘴里硬起来了。泰妹把guī头吐出来,继续添舐了好一會儿,才骑到身上,把她的yīn道套上粗硬的大yáng具。
这时,道宜觉得他的guī头如入暖谷。柔软的腔肉包围著他的yáng具,子宫jīng也刚好踫触他的guī头。这种感受和刚才玩过娇小泰妹时比较起来,又是另一种有趣的滋味。
正男让香艳场面所感动,粗硬的大yáng具一柱擎天地挺立著。两位泰妹替他冲洗乾净之后,轮流把guī头含入小嘴里吮了吮。正男再也不能忍受了,她匆匆拉著两个赤裸的泰妹走进自己的房间。
泰妹们在床边摆出了一个很奇妙的姿势。其中一个仰躺在床沿,两条嫩白的粉腿高高举起,露出一个白白净净的yīn户。另一个伏在她身上昂起雪白粉嫩的肉臀。两个yīn户一上一下排列,祗等正男选择而奸。
正男见两个yīn户都很迷人,可惜他祗有一根yáng具。祗好由上而下,先插入毛茸茸的ròu洞穴抽插一會儿,再塞进光洁无毛的鲍鱼中抽送。两个yīn户虽然外表有异,内里的构造却也大致相同。祗不过上面的yīn户特别多汁,正男在玩下面的泰妹时,yín水仍从上面滴落下来。
正男玩了好一會儿,终于在毛茸茸的ròu洞里泄了精。他躺到床上休息,两个泰妹却爬到他两旁。一會儿用两条灵巧的舌头儿交卷著他的yáng具,一會儿又轮流把他的guī头含入嘴里舔吮。
正男的觉得guī头痒丝丝的,yáng具又慢慢坚硬起来。短发的泰妹主动地分开双腿骑到他上面,把她那光洁无毛的小ròu洞套上粗硬的大yáng具。
随著泰妹粉臀的上下运动,正男见到他的yáng具被两瓣细白的嫩肉时吞时吐。他觉得泰妹的yīn道温软的腔肉研磨得guī头非常舒适。泰妹骑在他身上套弄了一會儿,小ròu洞里yín液浪汁横溢,便软软地伏下来,把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ǔ房贴在正男xiōng前稍为歇息。
正男正在兴头上,他搂著她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下面狂抽猛插。直至在她迷人小洞里痛快地发泄。剪短发的泰妹单手捂住灌满jīng液的yīn户进浴室稍作冲洗,留长发的泰妹则俯下身,用她的小嘴清理正男那根沾满yín液浪汁的肉棍儿。
正男的yáng具都还没有软下来,就被这泰妹的嘴儿挑逗得雄风再震。于是,他也照刚才的花式,把粗硬的大yáng具扎入她毛茸茸的销魂洞里抽送至一泄如注。
另一边的道宜,已经玩过两个泰妹,便围著一条浴巾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观看正男和泰青肉搏。服侍他的两个泰妹,就进浴室冲洗一番,然后回到房间里,双双赤裸地躺在床上捎作歇息,待男人再去玩她们。
正男做完另一个泰妹,也围著浴巾出来和道宜聊天,他们互赞对方够能耐。同时决定休息一會儿就玩下半场。试试对方所挑选的“鸡仔”。
正男这边的两个泰妹,在浴室里冲洗好了,也进房等著男人去玩她们的肉体。正男和道宜在客厅里闲聊了一會儿,就分别进入对方的房间里。
刚才让道宜玩过的两个泰妹一见正男进房,立即从床上坐起来合掌迎接。正男对道宜所挑选泰妹的类型并不特别兴趣,不过既然是女人,总要试一试不同的滋味嘛!他躺到两位光脱脱的肉体中间,双手伸到她们身上玩摸她们的rǔ房和yīn户。两个泰妹也轻抚他尚未硬起来的yáng具。
一會儿,健美型的泰妹先用嘴把正男的yáng具吮吸得坚硬起来,然后让另一个娇小的泰妹骑上来套弄。正男觉得她yīn道紧窄,guī头上很有享受感。不过这个泰妹看来比较体弱。套弄的时候稍微不够气势。于是他示意她下来。先让她趴在床上让他从后面插入yīn道里抽送。玩了一會儿又反过来正面冲刺。
正男面对著这朵娇弱的小花,把粗硬的大yáng具肆意在她窄小的花芯中横冲直撞,自己似乎有点儿觉得残忍。不过见她皱眉忍受的表情,却又产生另一种快感。也许是虐待女人的心理反应吧!于是他又变换姿势,下床站在地上做。先示意她脸向后昂起屁股跪在床沿,让他来一式“隔山取火”,插了几十下。后来又举起她的双脚玩“汉子推车”。
毕竟这泰妹还是一个雏妓,她狭小的yīn道受到正男巨棒猛烈椿捣,是有些疼痛的。但是她很有职业道德,在忍痛之余,偶然也递给正男一个媚笑。正男也就在她那种又疼亦笑很特别的媚态下一泄如注。他拔出粗硬的大yáng具。油然满足地望著她微微红肿的裂缝溢出一滴jīng液。
这泰妹双手撑在床上,移动著饱含jīng液的yīn户有退到床尾去了。另一个泰妹扑到正男怀里,她抬起一条腿,让正男那根尚未软化的肉棍儿进入她的yīn道。正男好赏识她这一招金鸡独立,然而他刚刚发泄过,尚有一点儿腿软。于是便一屁股坐在床沿,让她玩“床边摇蔗”。
这位健美的泰妹的yīn道倒也有特别之处,一样是女人的ròu洞,但是她却像小孩子的没牙嘴巴一样,懂得咀嚼吮吸。正男本来要软下去的yáng具一进入里面,不但休想软小,反而有所膨涨。
他挺著粗硬的大yáng具,迎凑著泰妹强有力的套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一对丰满的弹性rǔ房。良久,正男才在健美泰妹的yīn道里喷出jīng液。两位泰妹一起陪他到浴室稍作冲洗。正男免不了又对她们摸摸捏捏一番。
正男走出客厅,他见到道宜还在和他的泰妹打滚。他觉得虽然自己挑选的泰妹要比道宜的所选顺眼一点儿,但是当yáng具插入时才知道其中另有奥妙。
这时道宜躺在床上,长发泰妹骑在他上面套弄。短发姑娘曲腿坐在旁边让他摸rǔ。光脱脱的裂缝yín液浪汁横溢,相信已经让道宜玩过了。
一會儿,长发泰妹从道宜身上站起来,一口白色的jīng液从她小ròu洞溢出顺著大腿往下淌。接著,三人就一起到浴室了。
这一夜,每个男人左拥右抱著他们的泰妹一夜熟睡。第二天上午醒来时已经恢复饱满的精神。这时,活色生香的娇娃仍在怀抱,免不了又要来一场被窝里的激战。
下午,两对夫妇回到酒店的住房,吃过晚饭即双双搂抱著大睡。各人心知肚明,次日起身后,并不互相问起昨天的事。
回到香港时,适逢报章杂志大肆报到泰国爱滋病猖撅。玉芬和正男怕了起来便去检查,恰好又遇到道宜和芳玲,原来程夫妇也是来检查的。
检查之后的结果,好在大家都没事。拿回检查结果那天,两对夫妇高兴地在尖沙嘴酒店的餐厅开心地庆祝一餐。两位太太商量一下,竟想到交换老公玩玩。她们一齐到服务台租了两间相邻的房。说是喝多了,想上去睡一會儿。叫两个老公在餐厅等一等。
玉芬和芳玲各自入房之后立即剥清光身上的衣物。冲了个热水浴,然后躺在床上,分别打电话叫她们的老公上来。而且故意说出对方的房号。并叫他们冲完凉上床玩。
两位做老公的平时都很听话。他们也想不到两位太太竟然这么大胆搞出交换丈夫的事情来。他们入房后,见到太太蒙著头躺在床上。便乖乖地入浴室冲凉,按照平时的习惯,他们都没有再穿上衣服,赤条条地摸入被窝里。
两位太太事先已经约好,祗要对方的老公一上床,就主动在被窝里为他们口交。把yáng具弄硬了,即把yīn道套上去,然后才暴露身份。这时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可以省掉许多说不出口的话。这一招果然很成功。两个男人的yáng具已经进入朋友太太的yīn道里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太太今晚喝多了酒,所以特别兴奋。
道宜这边,当他抚摸对手的rǔ房时,首先觉得不对。他太太的rǔ头较大,就像红葡萄似的。平时他已习惯在做爱时捻住太太的rǔ头搓玩,但现在他手里的rǔ房虽然像他太太一样丰满,却比较柔软,而且rǔ头很小,他怀疑地掀开棉被。果然,正在和他性交的女人并不是自己的老婆。而是林太太玉芬。
他大吃一惊,连忙推了推她。但是玉芬仍诈不知,她眼睛都没睁开,继续扭腰摇臀,让道宜的yáng具在自己的ròu洞里研磨。道宜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目前正在和他做爱的女人并非自己的老婆,这当然特别刺激和兴奋,他实在舍不得就这样停下来。但是她却是朋友的太太。如果一會儿真像大白,岂不是朋友都没得做。
在他左思右量的时候,玉芬仍兴奋地在他身上腾跃。希望他快点儿shè精。但是道宜已经过不了自己这一关。他终于出声了。
玉芬不敢假装不知了,她睁开眼睛,故作吃惊地说﹕“程先生!怎么會是你呢?”
“我们弄错了,赶快过去她们那边吧!”道宜这时也想起自己的老婆。
玉芬羞答答地让道宜的yáng具退出自己的肉体。俩人急忙穿上衣服,一起到隔壁的房间去。道宜敲敲房门,并没有人应。
他拧拧门锁,发现房门并没有上锁,便推门向里面走进去,玉芬在后面顺手把门关上。她开亮了灯,祗见棉被一半跌在地上。正男的身体赤条条地压在一个裸女身上。
玉芬上前把老公摇了摇,正男抬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他翻身坐起来,揉了揉眼睛,望了望老婆玉芬,又看了看床上的女人,原来刚才和她春风一度的女人竟是程太太芳玲。他不禁大惊失色地说道﹕“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道宜苦笑地说﹕“我们都弄错了。刚才我也是和你太太弄上了才发现不对的。”
这时芳玲也不再装睡了,她想拉棉被遮掩身体,谁知棉被整条跌落床下。祗见她双腿大开,毛茸茸的桃源洞口洋溢著白浆。原来正男上来之后,并没有去冲凉,他乘黑摸上床,搂著被窝里的女人就做,芳玲当然极力配合。所以当道宜还在三心两意的时候,正男已经在芳玲的肉体里一泄如注了。
道宜见到她老婆已经被正男玩过了。无可奈何地对正男说道﹕“我摸到你太太的rǔ房,知道弄错了,就赶快来找你们,早知这样,我也和你太太做完才过来。”
正男问﹕“你们还没做过吗?”
玉芬道﹕“他冲完凉上床来,我以为是你,就和他弄上了,玩了一會儿,他摸我的rǔ房,就停下来了。”
四人静了一會儿,芳玲忽然对道宜说道﹕“说道﹕老公!既然错了,不如将错就错吧!我大方一点,准你和玉芬把未做完的事继续做完,大家不要在这里纳闷了。”
玉芬听了,便开步回到她的房间。道宜怔了一下,也没说什么地跟著出去了。
正男搔了搔头望了一丝不挂的芳玲一眼,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芳玲反而说道﹕“是不是看见我老公去玩你太太,不舒服啦!”
“不敢,刚才我也玩过你了,祗不过……”
“祗不过你刚才以为是在玩你太太,所以觉得很冤枉,是不是呢?”
正男又搔了搔头,对著芳玲苦笑。
“不如这样啦!你另外再玩我一次,就不會觉得冤枉了嘛!”
“你现在还敢和我玩吗?”
“为什么不敢呢?我老公都已经去隔壁和你太太玩了。”
“我去冲洗一下吧!刚才太失礼了!”
“一起去吧!你看我这里好像浆糊罐头似的!”
“对不起!我帮你洗就是了。我抱你去吧!”
芳玲娇笑著没说什么,正男把她的娇躯抱到浴室里。他们一起站著ㄞ浴,正男伸手去摸芳玲的yīn户。芳玲笑著躲避道﹕“嘻!痒死我了呀!”
“你怕痒,我怎么帮你洗呀!”正男故意又把手伸过去。芳玲赶紧蹲低下去,她捉住正男的yáng具说﹕“我先帮你洗,然珝跘用这条帮我洗啦!”
正男會意,便不再摸她。芳玲轻轻把他的yáng具捏捏。guī头翻翻。正男的肉棍儿就在她的手里硬起来。芳玲站起来,依在正男身上,把她的小腹贴过去。奈何正男的身材比较高,粗硬的大yáng具祗顶到她的肚皮。
正男微微一笑,稍把身子蹲低。芳玲这时已经欲火焚身,也顾不得面子了,她握住肉棍儿,把guī头对向ròu洞的入口。正男往前一挺,终于把粗硬的大yáng具塞入芳玲的yīn道里。
“现在你知道不是在玩你太太了吧!有什么不同的感觉呢?”芳玲望了正男一眼,把花洒的水喷向被他插入的yīn户。
“当然不同啦!你不但身材匀称,容貌甜美,刚才就算我明知道是在和你弄,乌灯黑火的,都玩不出好处啦!现在这么光亮的浴室里,我亲眼看见自己的yáng具插在朋友的太太美妙的肉体,如果不是刚才出过一次,恐怕我现在就出丑了。”
“你的嘴真滑,我让你说得心都酥麻了!”
正男双手捧著芳玲的粉臀,他把手指摸向她的臀缝,探入她的屁眼,笑问﹕“这里还有个洞洞哩!要不要我也帮你洗一洗呢?”
芳玲飘了正男一眼,说道﹕“我前面都已经给你玩去了,你连后面都要弄!”
“顾前及后嘛!你老公难道没有这样玩过你吗?”
“我身体上每一个洞洞老公都要玩啦!不过我也不知道你太太有没有让他玩呢?”
“这么说,你一定让老公口交了。你老公既然这么會玩,我太太落在他手里,一定是甚么地方都叫他给玩了!你也应该给我才对呀!”
“我不知呀!不如打电话过去问问她们吧!”
“我先帮你洗洗嘛!电话等一會儿洗完了再打也不迟呀!”
“也好,我转个身,你帮我洗后面吧!”芳玲让粗硬的大yáng具从yīn道里退出来,转身背著他。然后弯下腰,双手扶在浴缸边沿,昂著一个浑圆细嫩的白屁股。正男摸摸她的粉臀,把yáng具从后面插入她的yīn道里。双手弄了一些肥皂泡。把rǔ房摸捏一會儿,再从她的背脊摸回臀部。这样摸了几次,芳玲说道﹕“好舒服哟!你真會玩!”
正男的手逐渐摸到芳玲的臀缝,他把一个手指插到她的屁眼里,另一手把花洒水往臀缝猛烈喷射。芳玲闭著眼睛哼哼渍渍地叫著,看来都很享受。忽然,正男悄悄把插在芳玲yīn道里的yáng具拔出来,迅速对准著臀洞挤入。因为有肥皂泡滋润,整条yáng具都进去了。芳玲回头望著正男说道﹕“还没问过我老公,又被你弄进一个洞了。”
“我帮你洗屁眼呀!”正男说著,便一边喷水,一边把yáng具抽抽插插。
芳玲说道﹕“你祗顾玩我的屁眼,我的yīn道里却空空的了。”
正男见芳玲风骚可爱,便叫她拿著花洒从下望yīn道喷水。腾出双手捉住她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ǔ房,接著扭腰舞臀,使一根粗硬的大yáng具一會儿插入yīn道中,一會儿钻进屁眼里。芳玲被她玩得心花怒放,嘴里“依依呜呜”的叫过不停。也不知玩了多少时间,正男终于在芳玲的屁眼里火山爆发了。
正男把芳玲洗净抹乾,抱到床上躺下来。他笑著问她道﹕“刚才我初进来玩你时,你有没有认出不是你老公呢?”
“你爬到我身上时,我并不觉得不对。但是当你把粗硬的大yáng具插进去,我就觉得不同了。因为你的yáng具虽然没有我老公那么粗,但是比我老公长,你一插进去,就顶到我的子宫。我让你弄得很舒服,所以就没出声了”
“那你现在还想不想再玩呢?”正男一手摸捏芳玲的rǔ房,一手抚摸她的yīn户。
“想是想啦!不过你已经在我肉体上发泄过两次。”芳玲轻轻握住软软的yáng具。
“如果你肯吻吻它,一定可以再令你欲仙欲死。”
“你呀!真是得寸进尺,已经玩了我下面两个洞洞,又想玩我的嘴巴。不过遇著我算你运气好,其实我什么都肯让你玩的。”芳玲说著,就把嘴凑到正男双腿之间,把他软小的yáng具咬在嘴里又吮又吸。
一會儿,正男的yáng具就渐渐坚硬起来。芳玲却仍然吮个不停。她把粗硬的肉棍儿横吹直吸,正男的guī头也出来阵阵的快感。他反而忽然很想玩芳玲的yīn道了。
他对芳玲说道﹕“你的口技真利害,照这样搞下去我很快就被你吮出来了,不如我先玩你的小ròu洞,也让你舒服一下。等要shè精时,再让你吮好吗?”
芳玲含著正男的yáng具点了点头,便迅速在床上仰卧,双腿高抬,现出毛茸茸的小ròu洞,单等正男来玩她。正男兴致勃勃地提枪上马,芳玲经过一场如痴如醉的享受,果然报予正男出色的唇舌服侍。正男舒舒服服地摊在床上,让芳玲口交。
另一间房中,玉芬刚进房,道宜就跟进来了。玉芬其实并不那么豪放,不过自从正男带她玩个泰青,一颗心也开始放浪了,所以这次會瞒著老公和芳玲搞换夫。祗是面对著旧同学的老公,一时间毕竟不敢像对待泰青那么大胆。祗是坐在床沿不动,倒是道宜上前坐在她身边,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真对不起!”
玉芬娇说道﹕“没什么,可能是我不够你太太吸引,你才會突然跑过去啦!”
“没这回事,我是怕引起纠纷,所以不敢和你继续亲热呀!”道宜紧张地分辩。
“现在真像大白了,你太太又被我老公玩了,所以你拿我来抵数,是不是呢?”
“不是这个意思啦!其实我早就很喜欢你,祗因你是朋友的太太,所以不敢嘛!”
“有什么可以证明吗?”玉芬望了道宜一眼。
道宜搔搔头想了一下,说道﹕“你在泰国酒店游水的时候,我就很注意你的漂亮迷人ㄓ赭j漕郁驉a因为你穿的泳衣很性感,我还看到过你左边的屁股上有一块性感的红斑哩!对不对呀!”
“不知道!我自己都没有发现过呀!”
“是真的,不信我们现在就来证实一下。如果没有,我可以任罚,但是如果有,你可要让我做完下半场。”
“真的吗?”玉芬兴奋地问。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好!你看看吧!”玉芬说著,就把裙子拉起来,露出左边的屁股。道宜近前祥细看看,玉芬的左屁股上并没有红斑。他连忙把右边的屁股也露出来看看,祗见一样还是一片雪白细嫩,上面并没有他所见过的红斑。
玉芬道﹕“没有吧!现在我可要罚你啦!”
道宜又搔著头说道﹕“奇怪,我明明见过,怎么没有啦!没办法!你罚我吧!”
玉芬道﹕“罚你吻我的屁股!”
“这还不太容易了,不用说是罚我都肯啦!”道宜说完,就在玉芬两瓣白雪雪的屁股上各吻了两下。
“我还没有说完哩!我要你吻这里呀!”玉芬指著自己的yīn户眯眯眼说。
“你也不早一点罚我!”道宜立即把玉芬的内裤拉下来,将头钻入她的裙底,吻著玉芬的yīn户,把舌头伸到她的肉缝里撩弄yīn蒂和小ròu洞的入口。
玉芬静静地享受了一會儿,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道宜舔吻了一會儿,伸出头来喘气。玉芬才笑道﹕“其实你那天看到的红斑是被泰国的毛虫咬的,现在已经没有啦!”
“哦!那还是证明我没有说错啦!你应该让我做完刚才的下半场!”道宜说著,就把玉芬的底裤连鞋子一起脱下来。接著又去摸她的衣钮。
玉芬并没有争扎,她任道宜剥得一丝不挂,坐在床沿说道﹕“我没有说过不让呀!是你自己不争气,玩了一半就吓跑了。”
道宜迅速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扶起玉芬两条白嫩的粉腿,一下子就把粗硬的大yáng具条塞入玉芬毛茸茸的小ròu洞里。
玉芬轻声说道﹕“哎哟!我又被你插进去了,你那东西比我老公的还粗哩!今次我可吃亏了呀!”
道宜并没有理會,祗是握住玉芬的脚儿,孜孜不倦地默默耕耘著。玉芬ròu洞里的汁水越来越多,她不停呻吟著,她自己扶著两条举得高高的大腿,道宜则一边抽送,一边揉捏摸玩著她的一对羊脂白玉般的rǔ房。玉芬的rǔ房要比芳玲大一点儿,道宜摸得很兴奋,不仅肉紧地把嫩白rǔ房摸得变红,而且捏得都变形了。
就在玉芬兴奋得物我两忘时,道宜也在她yīn道里爆浆了。道宜静默地压在玉芬身上好一會儿,才把她抱到浴室里洁净。俩人在浴室里鸳鸯戏水,这时的玉芬温柔体贴。她回味刚才道宜给她的快活,殷勤地替他冲洗按摩。道宜感到在这一方面,玉芬的确好过他太太芳玲。他笑问玉芬,自己比起正男如何。
玉芬坦白地说﹕“你们的yáng具有所不同,插入我yīn道里的感受也不同,我的yīn道不太深,老公的yáng具又比较长一点,他弄我时虽然顶心顶肺,却也每一下都到肉。你的yáng具比我老公的粗,插进去时很充实。又很有摩擦感,刚才我被你玩得飘飘然的。舒服极了,今晚你不要过去你太太那边了,再把我玩一次呀!”
“我当然乐意啦!不知你老公肯不肯留在那边呢?”
“我打个电话和芳玲说说,叫她把我老公留住不就行了!”玉芬话说未完,外面电话突然响了,玉芬出去听电话。回到浴室后,道宜把她抱在怀里。玉芬笑道﹕“刚想打电话过去,你太太就打过来了。她和我老公玩得很开心哩!今晚不让他过来了。”
“我太太是不是让你老公一棍捣三洞呢?”
“你怎么知道呢?”
“知妻莫若夫嘛!我太太总是主动要我玩她的屁眼以及和她口交啦!”
“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和你这样玩呢?”
“你和老公有没有这样玩呢?”
“有的,虽然我不是非常喜欢,但还是顺他的意思的。”
“我也是不太追求,如果你不喜欢,不會勉强的。”
“不过今晚我倒是想和你试一试,你是新口味嘛!”
“岂有此理,你当我是吃的东西啦!我非把yáng具塞到你嘴里不可了!”
“口交的事,回床上再玩吧!现在我先让你玩我的屁眼啦!不过你要慢一点,因为你的yáng具比我老公粗,我怕你弄痛我哩!”
“那还不容易,我在你屁眼上涂一些肥皂泡,不就顺滑了嘛!”道宜摸了一把肥皂泡到玉芬的股沟,然后被yáng具凑过去,玉芬小心捏著guī头对准自己的臀缝。道宜稍微收腰,粗硬的大yáng具便缓缓地挤进她的屁眼里。道宜问﹕“怎么样,受得了吗?”
玉芬道﹕“还可以,你放心抽送吧!我想你在我屁眼里射一次!”
道宜双手捉著玉芬的奶儿,像猪公似的在玉芬身后频频抽送。因为道宜的屁眼里很紧凑,道宜抽送了一會儿就shè精了。
回到床上之后,玉芬显得豪放得多了。她钻到道宜的怀里,把他的软小了的yáng具含入小嘴里,像小孩子吃奶那样又吮又吸。一會儿就把道宜的yáng具吮得又粗又硬了,她把粗硬的大yáng具从口里吐出来说道﹕“你先让我舒服一下,然后我把你吮出来。好吗?”
“当然好啦!我们在床边玩,一定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哩!”
玉芬娇媚一笑,乖乖地躺在床沿,把双腿高高举起。道宜站在地上,捉住她的脚入把粗硬的大yáng具向她凑过去。玉芬轻轻捏住,把guī头对准了毛茸茸小洞的入口。道宜用力一压,玉芬的手还来不及缩走,道宜就把粗硬的大yáng具整条塞进她的yīn道里了。
玉芬说道﹕“又不是不让你玩,怎么怎样狠呀!”
道宜涎著脸说道﹕“你太吸引人啦!所以我心急嘛!”
“你痛痛快快地给我吧!我會乖乖让你玩的!”玉芬双手搂著道宜的腰际,把耻部一挺一挺地向著他迎凑著。
道宜以“汉子推车”的花式,一次接一次往玉芬肉体抽送。他看到自己粗硬的大yáng具在玉芬毛茸茸的ròu洞里进进出出,也看到玉芬俏脸上欲仙欲死的神情。他觉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凑效,就更加卖力地活动。
玩了半个钟头,道宜还没有shè精,玉芬娇喘地说道﹕“哎哟!我已经够了,你放开我,让我用嘴把你吮出来吧!”
道宜放下玉芬的双腿,躺到床上去。玉芬翻身爬起来,把道宜那条粗硬的大yáng具衔入嘴里横吹直吮,一直把道宜舔吮至guī头喷浆,玉芬仍紧紧含住,并把一嘴jīng液吞咽。
两对夫妇经过这次交换之后,竟玩出兴趣来。两家通过了一个协议,便每逢月底的榔末,就不约而同地到这家酒店举行夫妇交换。不过他们始终是纷两个房间进行,直到有一次在杂志上见到杰青和依娃登出“夫妇交换俱乐部”的广告。两对夫妇都有意加入凑热闹,在會所活动时,才亲眼见到自己的伴侣和别人做爱。果然觉得跟以前各有各玩时比较起来,的确刺激得多了。
玉芬绘声绘色地讲完了她和芳玲的故事。杰青也插嘴说道﹕“在我们这个會所里,女士们有权决定她们ròu洞让不让男仕玩。在这一方面,玉芬和芳玲就最值得称赞,她们随时都可以提供三味服务,这一点,连我太太都做不到哩!”
玉芬道﹕“會长你过奖了,其实其他的女士们起码都让你们钻个一次屁眼呀!”
静宜说道﹕“你们这些男人,好玩不玩,让你们试试就算了,为什么要经常钻那么个不清洁的地方呢?口交我倒可以接受,可是钻屁眼嘛!我祗让新會员玩一次!”
杰青笑著问我道﹕“你试过静宜了吗?”
静宜截嘴道﹕“他还没有,不过有机會和他一起冲凉时,我一定让他玩一次。”
“那我倒要先多谢你了!”
我低头又对玉芬说道﹕“刚才你的亲身经历很精彩,本来今晚已经玩得很倦,可是听了你所讲的故事,我现在又硬梆梆的了。”
杰青笑道﹕“那还不容易解决,这个房间里不是现成有两个女人吗?”
“静宜现在是属于你的,我怎么敢妄想呢?”我笑道。
杰青手摸著静宜的rǔ房,说道﹕“在这里玩,我怎么能说那一个女人属于我呢?如果静宜现在想和你玩,我都不能抱住她不放嘛!”
玉芬笑道﹕“静宜,反正现在大家都不想睡,不如你让他钻一钻屁眼,即时兑现你刚才开出来的期票吧!”
“死玉芬,自己喜欢让男人插屁眼,也要拉我让人弄一份。要玩就现在玩嘛!不过要到浴室去弄才行!”静宜说著就从床上跳下来,赤条条地向我走过来。玉芬也把我推下地,于是,我便抱起静宜,走到浴室里。
我对静宜说道﹕“你既然不喜欢玩屁眼,就不要玩了吧!其实我也并不喜欢玩女人的屁眼呀!”
“我虽然不喜欢,但也不會拒绝让你玩一次的,玉芬和杰青一定在外面偷看,你还是插进去,完成这件事算了。”静宜弯下腰,把一个浑圆的白屁股高高昂起。
我先把粗硬的肉棍儿插入静宜的yīn道,再涂了一些肥皂泡在她的臀缝,再拔出yáng具把guī头慢慢挤进她的屁眼。一边挤,一边问她疼不疼。静宜回头笑道﹕“你放心玩啦!我老公都经常插我的屁眼呀!我祗是不愿意让这里的男人玩,其实并非受不了的。”
我听了她的话,就放心把粗硬的大yáng具往她的臀洞里抽送起来。静宜又回头娇媚地对我说﹕“上次表演时,你并没有在我屁眼里shè精,这一次可以痛快地发泄一次了!”
我被她的话语所挑动,加上她的直肠里紧窄腔肉摩擦著我的guī头,玩了一會儿,我便在她的屁眼里shè精了。
回到房里,却见到玉芬和杰青两条肉虫滚在一起,我祗好和静宜在另一张床上观看她们翻云覆雨。杰青和玉芬玩了很久仍未完事,静宜把她的小嘴含著我的guī头,把yáng具吮得又粗又硬,说道﹕“别理她们了,你把这肉棍儿放进我底下,我们插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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