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扶若鹤起身后准备了些香火,这次去灵安寺她是潜心去的,虽说她刚开始并不相信有什么鬼神之说,可在北洛去祈福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若是她不去祈福反倒会被人抓了把柄。
坐上马车的时候扶若鹤还在昏昏欲睡,身旁的君肃将人搂在怀里抱的非常紧,护着她不被颠簸所扰。
睡着睡着扶若鹤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昨日她听忠心说王爷被召唤到了宫中,还是皇上身边的苏和叫去的,苏和出面必然是大事,可王爷从宫中回来却一句话都没说,这其中肯定是有事情。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轻声询问道:“王爷,昨日进宫所谓何事?可是妾身为王爷惹了麻烦?”
若真是因为那张告示,那她可就是罪魁祸首了,毕竟君肃是为了她才会些那个东西,不然那个男人不想三妻四妾的?
君肃修长的手指护在扶若鹤的眼上,让她乖乖的闭上眼睛。
由于起的有些早,君肃这一早上都没喝口茶,一张口声音还带着些许的沙哑:“娘子想什么呢?父皇将本王叫到宫中自然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同本王说,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怎能入得了父皇的眼,你不要胡思乱想,今日可是为了可儿祈福的日子,你怎么能想其他的?”
他这不开口则以,一开口扶若鹤就被完美的带跑偏了。
扶若鹤迷迷糊糊的再次睡去,睡梦中全都是给女儿祈福的流程。
这一路上有些颠簸,好在有君肃护着倒也没什么大事。到了灵安寺门外,扶若鹤被君肃抱着下了马车。感受到外面的光亮扶若鹤有些不情愿的睁开眼,瞧见自己现在被君肃抱着,脸色一红挣扎着跳了下来,这寺庙面前怎么能如此没有规矩呢!
扶若鹤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衫,唤了一声流云道:“香火都准备好了吗?今日可是大事绝对不能马虎。”
流云上前两步将手里的篮子打开,笑着说道:“王妃,这么重要的事情,奴婢自然是准备的妥妥当当的,王妃放心,给小姐祈福,奴婢绝对不会出半点岔子。”
带好东西,君肃牵着扶若鹤的手上了灵安寺的佛门,进入到里面,扶若鹤一眼就看到了在正前方坐着菩萨,这菩萨面色金黄,瞧着慈眉善目的,到是个好菩萨的面上。
流云上前同这里的主持说了几句,主持点了点头,开始诵经祈福。
君肃与扶若鹤跪在菩萨面前虔诚的叩拜,这礼节是半点都不能少。
跪拜完,扶若鹤寻到了主持这里,主持带着她见了一个师父道:“这里就是求签的,施主请自行抽签。”
扶若鹤的手触摸到筒子,她抑制不住的紧张,毕竟是求签,万一是个下下签可怎么办?
来回晃动了不知多少次最终选出了一个签子,扶若鹤拿起掉落的签子看了一眼,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还好还好是个上上签,看来今日来灵安寺是个对的决定。
师父看了一眼签子上的内容,对着扶若鹤笑着说道:“施主这是个上上签,施主今日所求可是孩子的平安?”
扶若鹤当下就惊了,她并未对师父说起她是来求孩子平安的,他怎么会知晓?难不成当真能算出来?
师父并未开口,而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道:“施主并未这里的人,但施主所求之事菩萨会记在心中,施主放心吧。”
什么?
扶若鹤这下更加惊讶了,这个师父能看得出来她是哪里的?她回头看来一眼身后的君肃,瞧着他并不惊讶,毕竟这世外高人也不是没有,想必君肃已经习以为常。
平安签求到了,扶若鹤就想打道回府,毕竟孩子还在王府中,她有心担忧。
他们一行人刚要往回走就听到,大堂内传出了惊呼声,还有些人交头接耳的说道是一个人昏倒了,而且这人眼看这就要不行了。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扶若鹤听的不是很真切,却也能拼凑个七七八八,是有个人晕倒了,至于为什么会晕倒他们无从知晓,但这个人快要不行了。
扶若鹤这心里揪了起来,她是一名医者,医者本就要治病救人,可如今她心中挂念孩子,若是救了这人势必会耽误回府的时辰,可若是不就她这心里只怕是会一直挂念着。
君肃瞧出了扶若鹤的纠结,差人去前面打探情况,他则是扶着扶若鹤朝着大堂走去。
刚一到大堂,他们派去的人也要出来,对着君肃和扶若鹤行礼说道:“启禀王爷王妃是一个老人,突然之间晕倒在地上,旁边的人都吓坏了。”
扶若鹤一把甩开君肃的手臂,上前两步推开面前的人群来到老人面前,这老人面色发慌,嘴唇也逐渐变白,很明显是呼吸不上来,目光涣散的确是快不行了。
扶若鹤从腰间扯下针包分别在老人的人中穴,太阳穴
脖颈以及胸口施针。稳定住老人的状况后,扶若鹤为老人把脉,来人脉象有些紊乱,但也没什么大碍,想必是刚刚急火攻心才会突然之间昏迷。
一盏茶的时辰,扶若鹤才将老人身上的银针取下,随着银针被取下来,老人也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依旧无光。
扶若鹤差人去寺庙里寻来一碗水,又用自己的手帕沾了沾水擦拭在老人的嘴唇上。
老人的嘴唇有些干裂,额头上的汗水还没有落下,想必是一路自己走上来的,这灵安寺的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更何况还是一个老人,想必老人是想用虔诚来打动菩萨来求心中所求之事。
众人瞧着扶若鹤手法娴熟,原本在哪里说三道四的人也都纷纷闭上了嘴,大家都提着一口气,毕竟是一条人命,瞧着扶若鹤收了银针接下来的动作他们属实看不明白。
扶若鹤也不在乎,只是在她的背后投来了一个十分犀利的目光,这个目光不用想不用想都知道是君肃的,她用了自己的帕子来给老人润唇,这家伙肯定是吃醋了。
君肃的确很是吃味,但眼下也只能由着自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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