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不是的娘!”
“娘亲你听孩儿解释!”
薛慕南这叫一个慌张,赶紧的扯住自家娘亲的衣袖,拉着她免得她一生气就走了。
他可不想被关在院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你告诉娘亲,你天天去太子府做什么?”
“娘亲可没有那么多东西叫你天天送过去!”
见自个亲娘咄咄逼人,薛慕南干脆一咬牙,道:
“儿子之前不是跟您说心有所属吗?”
“太子妃娘娘身边的……兰芷,就是。”
宜阳长公主听见兰芷的名字顿时愣了一下,随后突然问了一句:
“你说的是……那个被不知名仇家给灭了满门的兰家?”
薛慕南点点头:“儿子正是因为她。”
“所以,娘。”
“除非兰芷自己心甘情愿的说不嫁给我,否则没有人可以打消我去追兰芷的心。”
“而且还希望娘亲……不要去在意兰芷的家世。”
薛慕南说了这么一些话,宜阳长公主就乐了:
“好好好,娘亲不会在意。”
“真的是,你有了喜欢的人就说啊。”
“娘亲说了娘亲没有门第观念。”
“嗯,谢谢娘亲。”
得到自家娘亲的鼓励,薛慕南浑身都是干劲!
兰芷,你等我。
昔日我错过了你,今日既然能够重新遇见,我薛慕南在此发誓,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
不过因为薛慕南的要求,宜阳长公主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第三个人。
现在要是说出来,这不是等于变相逼迫人家兰芷嫁过来吗?
她宜阳长公主做事情堂堂正正,又不是蕊安长公主那个心黑手辣的东西!
再说了,她儿子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人,她要是给弄没了,这不是哭都没地方去哭吗?
她又不傻,非得做这样的事情。
——
一晃就到了三月下旬,而宁灼灼终于收到了平沙城的消息。
宁灼灼看着信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傻的。
信上没有说什么,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对的,唐若婉说她成亲了。
成亲对象是唐温故。
相比之下,唐温故是被自己的父亲收养的事情,倒是不叫人那么惊讶了。
也就是说,唐温故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消息。
不过随信件送来的还有唐温故给薛长曜的信件。
薛长曜让宁灼灼一块儿拆了看,才知道薛怀章一行人都跑了。
而且那些兵马也不知去了哪里。
仿佛就是凭空消失了一样,让薛长曜做好准备,免得被薛怀章这个反复无常的小人给蹲了。
“又是不见了……偏偏每次都快要发现的时候,这些兵马又凭空消失了一样。”
宁灼灼喃喃自语,薛长曜也是十分的奇怪。
“说起来,唐小侯爷说准备这个月底回来,那他跟若婉的亲事?”
虽然唐若婉跟宁灼灼在信中提了已经在平沙城举行过亲事,但是宁灼灼总觉得这么就委屈了唐若婉。
甚至之前她都想过,若是唐若婉觅得如意郎君,这婚宴又该如何如何的盛大。
结果就在平沙城那个小地方举行了仪式……唉。
宁灼灼是真的为唐若婉感到不高兴。
闻言,薛长曜安慰她道:
“这件事情你还是听唐郡主的比较好。”
“而且唐郡主自己不觉得委屈就行了,我们顶多就是旁观的。”
“除了祝她幸福,什么都不做就是最好的。”
薛长曜说的头头是道,宁灼灼点点头:
“也好。”
“等若婉回来了我再问问。”
“嗯。”
“对了。”宁灼灼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
“这若婉成亲以后,自然是承安侯夫人了。”
“这玉碟什么的,慕知明儿记得叫人去办。”
“放心,你夫君我记得的。”
对于宁灼灼的人和事情,薛长曜那是一点都不会马虎。
“嗯嗯,就知道慕知最好了。”
过了一日,随着玉碟的事情曝光很快,整个盛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唐温故的夫人是谁了。
那些一开始想要嫁给唐温故的那些世家小姐,也不知道暗地里撕碎了多少手帕。
只是她们不敢明面与唐若婉为难。
谁让唐若婉背后就是宁灼灼。
随着这个认知一出来,立刻就有人说什么唐温故能够看得上唐若婉这个孤女,还是因为她背后是宁灼灼等等。总之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宁灼灼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气的那叫一个不轻。
都是什么人啊。
就这么见不得别人幸福?
有病就去太医院,真的别发疯。
为此宁灼灼还亲自收拾了几个,不得不说,这杀鸡儆猴的效果还不错。
起码这些世家贵女能够安静下来了。
可是那几个被抓起来当做典型的几家不服气啊,想要告到昭肃帝跟前,说宁灼灼滥用私刑什么的。
结果被昭肃帝责罚了一顿,叫其他世家看了好一顿笑话。
与此同时,太子府。
宁灼灼摸了一块一口酥入口,道:“等若婉回来,再过一个月,我这腹中的孩子就该落地了。”
“说起来,慕知真的不要找太医问问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有什么好问的?”太子爷看着宁灼灼那一日比一日还要大的肚子,拧眉道:
“等出来了定然要好好的打一顿。”
“让你吃那么多的苦头。”
随着薛长曜这话落在,宁灼灼顿时感觉孩子在肚子里发表不满,踹的她哎哟一声。
吓得薛长曜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怎么了怎么了?”
“是不是要生了?”
宁灼灼好笑的打断薛长曜要叫太医的举动,开口道:
“我没事。”
“就是你少吓唬宝宝。”
宁灼灼摸摸自己的肚子:“你吓唬他,他就踹我。”
太子爷:……
太子爷:小兔崽子,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太子爷:行,等你出生以后。
太子爷给还没有出生的小萝卜头算了一笔账,又道:
“你这些时候分外小心。”
“有什么事情只管交给我。”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这话薛长曜隔三差五都要说,宁灼灼都快听出来茧子。
不过她还是应了。
说起来,她也好奇这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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