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禾禾走后,安安滞留在原地荒神,直到杨禾禾消失在了他的视线范围内。
他向他们住的那栋楼走回去。有些微微无奈,又有些气愤。气杨禾禾视他如鬼一般,气这个女人只不过收留他了几天,他便在他面前低三下四,更气自己会因为她失落。
人们都说猫向来嫌贫爱富,自己何苦纠结杨禾禾如何看待自己,大不了换个人家住,或者恢复自己之前在外面独来独往的日子。
对,就是要这样。
这般想着,已经进了电梯间的安安又重新按了楼层一楼,出电梯后往杨禾禾离开的方向走去,他要跟她说清楚。
不是她不要他了,而是他不要她了!
跟这般愚蠢的人类在一起生活有什么好的,他才不是赖在她跟前,别妄想嫌弃他。
自己向来是只性格冷淡的猫,才不想跟她有交集!
这些气愤,在她见到杨禾禾的一瞬间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看到那蠢女人在被人欺负,没由来的就烦躁的狠。
尤其是听到她叫自己时。
杨禾禾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了他的名字。
“安安!”
明明是想来与她撇清关系的,却
、在撞见她在被欺负后,眼睛眯了眯,闪过一抹厉色。
紧了紧拳头,一个箭步上前,拎起李哲的后衣服领子,对着他的侧脸就是一拳。
李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的站不稳,却只是身子轻微晃动了晃动,因为安安抓着他的后脖领,让他没法到别处去。
“安安?”
“我在。”
他真的出现了!杨禾禾有些呆愣的盯着眼前的人。
安安侧过头看向杨禾禾,她此时跌坐在地上,头发凌乱,额头一角有些一小片红印。“他打你了?”
只这一句话,却是让杨禾禾脸上布满了泪水。
不怕被欺负,就怕被关心。
人都是这样。
安安一问她,杨禾禾便觉得鼻尖反酸,顿时委屈的想哭。
本能的上前扑进了安安怀里,一抽一抽的哭出了声来。
安安单挑了挑右眉,被杨禾禾这么一抱,有些愣神。松开了抓着李哲的手。
回抱着杨禾禾,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着,“在旁边等我一会。”
说着放开了杨禾禾。
拖拽着被打的还有些懵的李哲在一旁,挥着拳头,便如雨点般密密麻麻的落在李哲身上。
动物的本能。
果然是墨菲定律,方才安安没来之前,杨禾禾左盼右盼也没等来一个过路人,此刻却冒出了了几个过路人。
所以——理所当然的,他们被热心市民举报,来了警察局……
三人坐在警局,此刻李哲的酒也已经醒的差不多了。
“每次一到这个点,就少不了你们这种情况。
都以为白天里多,其实呀打架斗殴都是在晚上这个点。来吧,做笔录。”
对面的警察同志接了杯水,一面说着一面拉开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
“警察同事,责任在他啊,你看我被打的!不信你看我俩谁…”
李哲说着就上去拉着安安唯一有几道印的胳膊上去对比,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警察打断了。
“怎么还想再动手啊?坐下坐下!问什么答什么,别整那些个花里胡哨的!”
安安不喜的甩开了李哲的触碰。
“姓名?”
“李哲。”他只能讪讪坐下乖乖回答。
“哪个哲?”
李哲在桌子上用手划着给警察看。
“杨禾禾!锄禾日当午的禾。”见警察看向自己,杨禾禾连忙出声。
“你呢?”
“安安”男孩抬眼看去,发出了慵懒的嗓音。
“什么安安,姓氏也是安吗?”
男孩眼神有些茫然,转头看向了杨禾禾。
当下考量了几分。禾禾,安安,杨禾禾,杨安安?那身旁那个人为什么不叫李哲哲。
又扭头看向了警察,答道:“杨安安。”
杨禾禾也是心头一紧,不知道待会该怎么像警察瞒混过关。
谁能想的到,坐着自己旁边,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年其实是只猫!
警察拿了张表格推到他们面前,“填下身份证号、住址等信息。”
杨禾禾在桌下捏着安安衣角的手一紧,大了几分力度,手心出汗。
填好了自己的证件信息后,顺手推到了李哲那。
开口到:“警官,我弟弟刚步入社会没什么经验,不记得证件信息,能等保释人来了再说吗?”
“行,那你再打个电话催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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