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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一天早晨,翟风开车亲自带着夏芯去学校报道,路上,他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望了眼后座上坐着的娇俏玲珑的貌美女人,用懒散欠揍的口气道:“夏小姐,我就不明白了,女孩子家家的,瞎折腾啥,早点嫁给雷哥生个一男半女多好。”
夏芯歪歪嘴,一直不明白雷振霆那么严肃正经的人怎么会交翟风这样吊儿郎当的朋友,还有刘心素也是,居然对他痴心一片。
莫非是她跟他接触少,还没发现他的好?!
总之,这会儿听他说着贬低女性的话语,夏芯本能的不服:“谁说只有男人才能建功立业,女人也可以拥有梦想,你不能小看了女人。”
“得得得,我不跟你争辩,姑奶奶你说的都对,我哪敢小看你啊,哪天要是让雷哥知道了,又该收拾我了。”
夏芯斜了他一眼,认怂倒是挺快的。
雷振霆归队后,她战战兢兢的过了一个月,例假如约而至,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地。
说到这个,她其实也挺意外,自从男人开了荤后,两人在一起的频次并不低,怎么就没有怀上呢。
这个想法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后,就被她遗忘在脑后,不管怎样,现在没怀上正中下怀,其他的以后再说。
她打电话兴奋的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雷振霆,却忘了这对男人而言,并不意味着是好消息,男人接了电话后,沉默了片刻,听不出情绪的说了声知道了,会让翟风帮她找好学校,到时去报道。
这一找又是一个月。
夏芯也不着急,既然决定去上学,“唯一”铺子短时间内肯定兼顾不到,很多事情要提前交代好。
王瑾然马上就要进入预产期,有李胜利在旁边守着,她不担心,但铺子里的事就完全指望不上她了。
赵利红在选美大赛结束后和康来福回了一趟老家,将两人的婚事订了下来,回来后宣布今年年内会将婚事办了。
这是个顶好的消息,夏芯衷心祝福。
结婚礼物,她早想好了,她准备为赵利红做一件婚纱,一开始她的想法很简单,做一件出尘飘逸的西式白婚纱。
后来王瑾然提醒了她,这是一个还处在喜红白丧的年代,结婚送件白色的婚纱哪怕再好看,也会被闭塞的村里人认为不吉利。
夏芯只能临时将设计稿改了,改成中式喜服,上身立领右衽大襟袄褂,下装“裙”则是偏松散的裙摆。
至于新郎方面,那就好说了,根据新娘的喜服效果,以中山装款式为基础稍作改动即可。
所以,在翟风为她找学校的一个月里,夏芯也没闲着,将自己拘在阁楼,不分昼夜的将两套衣服分别赶制了出来。
中式喜服,款式是一方面,重要的还有上面的刺绣。
刺绣是夏芯的短板,只能交由王瑾然来接手。
算算离赵利红结婚日子还有4个多月,相信能来得及。
至于隔壁原先胖婶搬走后一直空置的铺子,夏芯到底还是将它据为己有,那天跟雷振霆商量这事儿时,他眼皮眨都没眨就同意了。
这种感觉很奇妙,很容易让她以为这空下来的铺子不是没找到合适的承租人,而是特意给她留下的,就等着她开口。
夏芯将隔壁铺子接手后,去城西批发市场找到一直跟她合作的曹鞋匠,说动曹鞋匠成为“唯一”员工,主要负责定制鞋柜区域。
定制鞋子区域就设在那个空置的铺子里,鞋子样式仍由夏芯提供,曹鞋匠负责制作,只不过现在两人已经不是合作关系,而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
直到昨天,夏芯刚把手头上的活儿忙完,紧接着翟风就说为她找好了学校。
这会儿,车子在海市中学门口停下,夏芯从车子上下来后,抬头望着头顶上空年代感十足的拱形建筑,激动难耐,这才是她熟悉的环境。
第一节课的铃声马上就要响起,穿戴整齐的学生三五成群的斜挎着书包急匆匆的往校园里赶,路过车子旁边好奇的瞄夏芯和翟风一眼,再转头继续往前赶去。
还有一些学生风风火火的骑着二八自行车,“叮铃铃……叮铃铃”用手按着车铃,嘴里大声嚷嚷着:“让让,大家让让!”
这才是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样子,朝气蓬勃,生动活泼,夏芯整颗心都跟着活泛起来,转身看向翟风:“我们走吧!”
翟风点点头,领着她穿过操场、教学楼,又走过一小段林荫道,最后在一栋破旧的红色小楼前停下:“就这里了,办公室在二层,我们一起上去吧!”
“好!”
“等会要见老师了,你不紧张?”翟风很吃惊,一路走来,身边女人表现得太镇定和自信,好像等会她要面对得不是老师的面试,而是走亲访友般。
夏芯摇头:“有什么可紧张的?老师又不是长了三头六臂的怪物。”
“果然是雷哥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翟风还是好心提醒,“你可能不知道,海市中学名声在外,教学质量没得说,就是老师出了名的严厉,无论男女只要犯了错,免不了一顿责罚,脸皮薄的女生被训哭是家常便饭,素素曾经也在这里上过学,哪怕现在都毕业多年了,再提起这里的老师仍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所以,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当然!”夏芯翻了翻白眼,她可是在那个世界连名牌大学都上过的人,小小一个高中,岂能难倒她?!
翟风咂咂嘴,到底还是领着夏芯上了二楼一间大办公室。
这是一间可以同时容纳十二位老师办公的地方,墙壁灰暗斑驳,原始的水泥地,透着浓浓的岁月感,十二张黑色老旧课桌以及配套的椅子被分成三组放在东、南、西三个方位,每个方位四张桌子头对头紧紧挨在一起,所有桌子上都放着一堆凌乱的书和学习资料。
这个时间点都去上课了的缘故,此时办公室里只坐了一位20多岁的年轻女人,头发乌黑,梳成两条马尾耷拉在肩膀两侧,皮肤偏黄,椭圆形脸颊,浓黑的偏向英气的眉毛,单眼皮,鼻子挺立,颧骨很高,显得刻薄,不好亲近。
上身穿了一件白衬衣,下身黑色直筒裤,白衬衣下摆束在裤腰里,脚蹬一双黑色短跟皮鞋,干脆利落的装扮,与这个年代的很多女人相比,算是时髦、前卫的代表。
她正趴在桌子上写着什么,看到翟风和夏芯进来后,眉毛一挑,放下笔站了起来,微笑着冲夏芯点了点头,又对着翟风热情道:“你小子,自从毕了业就跟我们这些老同学失了联系,这几年在哪高就啊?连每年一次的同学会也不参加。今天我一来就接到教导主任的通知,说你要领一位新同学在这里就读,刚开始我还以为听错了,或是重名重姓了,没想到真的是你,稀客稀客!”
翟风也很诧异,之前他在为夏芯对接学校时,一直跟学校教导主任联系,本来今天应该是教导主任来面试夏芯,教导主任临时要到教育局开会,只能把这事儿委托给夏芯将来的班主任。
只是这班主任……他万万没想到竟是他和雷哥在警校时期的同班同学张兰,这该死的缘分!
张兰上学时性子高傲孤僻,惹人厌,仗着成绩好,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更看不起翟风这样靠关系进去的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她还喜欢动不动打着伸张正义、杜绝懒散的旗号向老师打小报告。
要知道,他们上的可是纪律森严的军校啊,只要被她打过小报告的学生,严厉的体能训练是逃不过的。
而在同班学生中,翟风好巧不巧是被张兰举报最多的那位。
也邪门了,独独雷哥是唯一幸免的人。
就这样的交情,翟风毕了业能和张兰联系才怪,除非脑子有毛病。
也不知这么多年过去了,张兰的性子改了没有。
翟风唏嘘不已,雷哥这对象运气也真够背的,怎么就落到了张兰手底下。
此时面对张兰的调侃,他笑眯眯道:“什么高不高就的?只不过毕业的头几年去了外地,直到去年才回海市,所以没跟大伙联系,不过,你这张嘴倒是还跟学校时一样伶牙俐齿、得理不饶人。”
“成吧,不跟你贫嘴儿了,听说你刚生了个大胖儿子,作为老同学恭喜你了,哪天摆酒席了别忘了通知我这个老同学。”
“一定一定!”翟风太讨厌张兰,实在不想跟她多说废话,连忙指着夏芯转移话题,“张兰,别光说我了,这就是那位新同学夏芯,你们认识下吧。”说完,赶紧从邻座搬了两把椅子,一把自己坐,一把放在了夏芯身后。
张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调整过来,指了指凳子:“对对对,快坐。”说完,笑看着夏芯客气道,“我这里有张表格,需要夏同学先填写下,这样我也好了解一下你的基本情况。”
夏芯说了声好,老实的接过表格开始填写。
很快,一手娟秀漂亮的字迹出现在表格上,一笔一划如她本人般赏心悦目。
回想当初,要不是这一手与众不同的字迹,也不会引起雷振霆的怀疑,更不会有后续的发展。
“夏姑娘定是出身书香门第吧?要不是从小就开始练习,不可能年纪轻轻就写得一手好字。”张兰话里有话道。
翟风也很惊讶,没想到雷哥的女人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个——”夏芯被难住了,实在是无论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她都跟书香门第毫不沾边。
这个世界的养父是个煤窑矿工,那个世界的亲生父亲是名厨师,她仅仅是因为小时候写字不好,被父亲强摁着头临摹了上百本庞中华字帖而已。
幸好张兰也没非要等她回答出来,她见夏芯已经填好表格,仔细看了一遍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夏同学是外地人啊,我看翟风这么上心,你是翟风的亲戚?”
夏芯还未开口,就被翟风截了话头:“怎么,来这里上学还要问这个?”
“那倒不是,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夏姑娘是雷哥对象。”
“谁?”
“雷哥,雷振霆,我说夏姑娘是雷哥对象!”
“原来是这样啊——”
夏芯目光闪烁,她确定没有看错,当翟风说完这话后,张兰瞳孔猛得收缩了下,身子变得僵硬,脸色难看极了,整个人好像遭受了重大打击,失魂落魄的样子。
片刻后,等她再看向夏芯,目光已经失了刚才的热情,带着审视和不甘,甚至还有妒忌!
妒忌?
一个女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会对另一个女人产生妒忌?!答案显而易见。
没想到上个学,还能上出个情敌来! p八零年代上位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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