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查妙音温柔开口安慰:“老爷,云尘能这样做,只是为了逗月儿开心,勿再怪罪他。”
江诀点头深叹一口气,而在江云尘心里半分失落都没有。
因为他心里清楚,府中长辈这般担忧,是真的心疼凤九月。
待人散尽,江北越还沉浸在江云尘刚才的潇洒中,不由自主感叹一句:“好我的亲娘四舅奶奶嘞,不亏是我江北越的亲弟弟啊!”
“就刚才……帅的那个程度,我竟无词形容。”
江煜川听后,开口数落一句:“看看,平日让你用功,你偏偏不听,书到用时方恨少。”
“二哥我呢也并非吝啬之人,眼下顶着困意给你教两句。”
江北越兴趣大发,连连点头:“多谢二哥亲自传授学问,五弟定认真学习。”
江煜川端起教书先生的姿态,看着眼前高冷的江云尘,一本正经:“七弟这姿态,用四字方可形容。”
江煜川鼓起一口气,沉入丹田:“玉树临风!!!”
江清河站立一旁,兰花指翘起,拖着戏腔,尖声细语:“妙啊!”
江煜川被吓一跳,迅速回神看着江清河,收收魂:“啊——再拿四弟来说,他也可用四字形容。”
江清河眨巴着眼睛,追问一句:“什么?”
江煜川双手背与身后,屏气凝神,顿时开口:“柔!!!情俊美!”
不等江清河开口,江北越可是听了岔劈,诧异嘀咕一声:“肉?”
江煜川瞪大眼睛看着江北越:“你是饿了怎么着?”
江北越尴尬摇摇头:“那倒没有!”
江清河顿时不悦了,伸手就要抽江北越,带足了呵斥:“没饿?那意思说我体态圆润喽?横肉缠身喽?”
看着顿时暴躁的江清河,众人上前阻拦:“四弟,消消气。”
“消消气……五弟不是哪个意思。”
江北越赶紧开口,解释一句:“就是,你误会我了,你体态轻盈,一点都不圆润。”
江煜川连忙安慰:“就是,你看看,你把五弟吓得都有学问了,比学堂吃板子都管用。”
府中众人皆知,说江清河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说他胖。
江清河放下手,怒火攻心,那是一个上气不接下气。
江天晗见状,赶紧伸出手在江清河心口捋捋,连忙安慰:“别气,别气,五弟定不是那个意思。”
说罢,江天晗转头冲着江北越数落一句:“平日让你在学堂好好学习,你偏不听,看把你四哥气成啥样了?”
江北越一脸无辜,嘟囔着为自己伸冤:“我就说了个肉字,谁知他竟如此敏感。”
江煜川一脸无奈,整理衣襟开了口:“啧……这个柔情俊美啊,它是什么意思呢?”
顺势,江煜川指向江清河,那是一顿夸赞:“你看你四哥,从外表来说那可谓是十分俊朗,从内在来讲吹拉弹唱跳,那可是样样精通,这就叫柔情俊美!”
话一落音,江煜川看向江清河,这夸赞的气都消了一大半。
江煜川赶紧转移话题,冲着江天晗:“你再看你大哥,温文尔雅。”
江北越听的很是认真。
江煜川又指向江蔚然,只见江蔚然憨憨一笑。
江煜川满脸严肃:“你再看看老六,那是一个高大威猛。”
江北越听后,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寝室,猛吞一口气:“二哥,那三哥呢?”
江煜川看着寝室,略显得有些阴森,打了个冷颤,提起一口气:“这耀灵啊……”
江煜川思考半响,轻咳一声:“耀灵啊……通天鬼才,盖世预言,娃是好娃?”
罢了,江煜川摆摆手,一脸沮丧:“还真找不到一个恰当的词儿比喻他。”
这话刚一落音,江煜川紧张提到了嗓子眼,压低声音:“好家伙,他那是开过天眼的,他能未卜先知,背后说他,我定没好果子吃。”
江北越看着情绪紧张的江煜川,努努嘴:“那二哥你呢?”
江煜川整理整理衣襟,趾高气昂:“我呀,勉强算得上才貌双全,天之骄子,出类拔萃吧。”
江清河听后那可是不服,冷嘲热讽:“呦,二哥这把自己夸的那真是一个吊死鬼打粉插花。”
“死不要脸呗!”
江清河这一顿损,可是把江煜川脸上的得意瞬间冲没,挥起广袖摆摆手:“不说了不说了,回房睡觉了。”
这抬脚刚要走,江北越猛拉住江煜川,嬉皮笑脸:“二哥,二哥,你把大家都形容完了,还差我呢!”
江煜川伸出手指:“四个字?”
江北越一脸期待,猛点头,嘴都咧耳朵跟上了,那是一脸期待:“对,四个字。”
江煜川眼睛提溜一转,看着江北越:“酷似人类。”
顿时间,江北越愣在原地,看着江煜川扬长而去。
江清河准备离去时,江北越猛拉住他,誓不罢休,追问一句:“四哥,你凭良心说。”
江清河伸手捋一下自己额间龙须,轻拍江清河肩膀:“下不为例。”
这更是冲着江北越当头一棒。
江北越冲着江天晗,拖着哭腔:“大哥,你可是我敬重的大哥。”
江天晗看着快要哭出声的江北越,连忙安慰:“别听他二人乱说,哪有那么差劲。”
江北越连忙点头,稀溜一下鼻子。
江天晗的话那可是他受重创之后,得到的一丢丢温暖。
以为这就是安慰?非也。
江天晗顿了顿,声音中带足了安慰:“就……些许潦草。”
江天晗的话让江北越瞪大双眸,眼中的光瞬间坠落。
这都不算完,江云尘双手背与身后,走近他身边,冷冷开口:“重在参与。”
江北越明显感觉重心不稳,眼前一片漆黑。
眼看着向后倾倒时,江蔚然赶紧上前扶稳。
江蔚然连忙询问:“五哥,你没事吧?”
江北越只觉得自己有气无力,心口绞痛,拖着声音:“六弟,你实话告诉哥。”
“哥是不是就这么差劲儿?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江蔚然一脸为难,伸出手挠挠头,满脸写着老实:“五哥,我也不知道。”
江北越紧闭着嘴,沮丧着脸,那是一个悲痛欲绝。
江蔚然见状,于心不忍,灵机一动:“虽然我不知道哥和七弟说的是不是真话,但是有一点我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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