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直入自己的床位,掠过一个大佬的身边,他叼着牙签,接受到牛狱长的暗示,看来又是一个可以随便玩弄的人,早早收入自己麾下,免得便宜了白骨。
他-人称丧波,丧心病狂,毫无人性,他的手下对他胆怯万分。
丧波壮健的一身肌肉,一臂的纹身,每走一步都让人后怕。
白骨在另一侧不屑一顾,他瘦骨嶙峋,显然有一种病态的瘦弱,手上抓着半仓人的把柄,他的势力和丧波旗鼓相当。
两派别的人相互较劲,彼此不服,牛狱长是西城监狱最大的受益人,利用两拨人马相互制衡,免得一方独大。
丧波挑衅地看了一眼白骨,眼神里透着不可一世,凌枫刚一坐下来,床板摇摇欲坠,他还没来得及收住臀,床板随着他一同跌落。
凌枫呵呵了,一来就示威是吧?
他可不是好惹的人,沈雅韵跟他说过,想要深入内层,就必须挑事!
能动手就不要嚷嚷,来西城监狱就不能低调。
行,他刚刚顺着这件事情高调一把,这两个狱霸看着表面是两派,却感觉上似乎同仇敌忾。
他站起身来,这块床板硬邦邦的,真没自己家的真皮沙发舒服,准备走出去找人换床。
身后一个沙哑的声音,很沉重地开口:“小子,95515是吧?你是犯什么罪进来的?”
凌枫如实回答:“强女干未遂。”
忽然背后一条亚麻皮带从他背后勒住他的脖颈,凌枫双手抓住皮带,佯装受他的牵制频频倒退。
“95515,监狱里最看不起的就是强女干犯事进来的,你死定了。”
丧波狠狠勒住皮带,想要一来就给个下马威,让他屈服自己,凌枫臂力一撑,皮带顺着他的手越撑越大,一个转身,挣脱出来,皮带丢弃到地上。
丧波惊讶地看着他,认真地看着他的五官,人模狗样的,还有两家子,锐气得很。
他不屑一笑,每个来这里的人一开始都是这样,很快就会被他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小子,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晚上给我端尿壶,跪好!我呢,没啥爱好,就喜欢让人给我端尿壶。”
“只要做得好,呵额~今天就不打你。”丧波散发着嚣张得势的气焰,张牙咧嘴的模样。
说完,身边的手下全部将凌枫围了起来,手指头捏得咯咯作响,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还虚张声势起来,
凌枫悠然自得地说道:“我知道监狱的规矩,一般都是单挑,但是你们这些渣渣怕是还不够我一个手指头打,要上就全都上。”
他惬意地挑衅,丧波像是冷水倒身一泼,寒冷至极,大言不惭的人,就让他吃吃拳头。
“全部上,往死里打!”丧波大声一吼。
几个人齐刷刷地上,白骨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们群殴,反正两败俱伤,渔翁得利。
丧波加入混战,一身蛮劲,全身肌肉像蛮牛似的冲了过去,凌枫四两柔术,以力借力将丧波的10名手下打趴在地。
他们纷纷痛苦挣扎,身上的力气像被抽干似的,原本身上的伤加上凌枫的重创更为雪上加霜。
丧波强劲有力的手臂挥了过去,凌枫眼疾手快拦腰弓背过肩摔,紧接着夺命剪头脚夹住丧波的脖子,一秒致胜。
他脸色涨红,差点窒息过去,身边的人嘶了一声,冷吸一口气,感到一阵阴寒。
凌枫看上去不是那种高大威猛型,没找到出手狠辣,招招致命,简单粗暴快捷,是个狠人!
说他强女干未遂,信他个鬼,哪个女人够他打的。
丧波颜面尽失,郁结难忍,连一旁的白骨都若无其事地磕着瓜子看他笑话。
他一鼓作气从地上爬起来,这双罪恶的脚居然夹他,他要废了凌枫的脚。
伸手从床底下拿出自己的秘密武器—铁棍,朝他的身体砸去,他倒要看看是凌枫的拳头硬还是他的棍子硬。
好家伙,打不过就拿武器,凌枫眼看他棍子砸了过来,下意识往一旁避开,完美地躲过他打下来的弧度。
棍子落在桌子上,出现裂痕,嘭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声音巨响,这样的响声都没能呼来狱警,真是狼狈为奸的一伙人。
不能坐以待毙,他将丧波的棍子夺为己用,狠狠掰断他的手腕,一脚蹬了出去,丧波连滚带爬地飞到了白骨面前。
一双落井下石的脚伸了过来,白骨嫌弃地将他踹开,打架就打架,还越界了,孰不可忍!
白骨起身并不是帮他,召集所有人,威慑力十足,他吼道:“新人别太猖狂,会不会死的很惨,你们打架是你们的事情,但是越界了,我就得管管了。”
“兄弟们,给我上!”白骨吐了一口痰,士气昂昂。
凌枫三下五除二,一一将他们打趴,不禁感叹,一点都不过瘾,还是跟葛元硕打得有意思。
他打也打累了,脚一动,躺在地上的小弟们都缩成一团,惜命得很。
“既然我刚来就打赢了,坦白的说,我要做你们的老大。”
两帮小弟们左看看右看看,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不是傻子,看来丧波和白骨的运势已过,得重新靠新的主子才行。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小弟跪下来喊道:“哥,我愿意听你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哥。”
凌枫感叹着:态度一百八十℃大转变,他们倒是挺醒目,马上江山易主搞好关系最重要,看来丧波和白骨多不受人待见。
“很好,你们都是聪明人。”
凌枫看到不到5分钟,所有人都要跟着他,丧波诧异地看着,只见凌枫指着他床说道:“以后这就是我睡的地方,至于后面那张床的窟窿,你自己补,”
丧波窃窃私语地对白骨说:“现在你的对手不是我,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要是靠他,我们得喝西北风。”
白骨也有同感,他的财路也会被砍断,现在来看凌枫才是最大的威胁。
丧波敢怒不敢言,凌枫的身手他是见识过的,他得私下参他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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