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萌妻:霸道老公夜夜来》第一百六十三章 越碰越痛越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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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用过了晚餐,莫凌风去了书房处理一些尼克多发来的急件,安溪则是安静地待在卧室中看书。
    刚翻了几页,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看到未知号码后下意识地看向了卧室入口要经过的过道上,便拿起手机到了打开了落地窗,进了阳台。
    “喂。”划过接听键,安溪轻声道。
    听出了她的声音,电话里里的人这才开始说了话:“小姐,已经准备好了。”
    安溪微微的皱着眉,缓声问道:“留下一个人看着,查一下那里的人有谁更可疑,不要锁定一个人。”
    “好的。”
    两人用的是法语交谈,安溪随后交代了一些事情,让他们在a市隐蔽好自己,之后便挂了电话。
    推开落地窗,安溪进了卧室,缓步回到了沙发上拿起书本继续看。
    没过一会儿她便有些看不进了,蹙着的眉毛就没放松过,心里就像是一台默念机似的回放着刚才电话中人讲的话。
    这一想着时间就过得很快,没多久莫凌风就已经站在了门外,伸手打开了卧室的门。
    他走进来的时候,安溪并没有发觉,似乎是在想着事情。
    没有打扰她,莫凌风兀自进了衣帽间,取了一套干净的睡衣就进了浴室。
    等到没有关严实的浴室传来了水流的声音,安溪这才回过神来,她暗暗拍了一下脑袋,刚才莫凌风进来的时候竟然没有发现。
    把放在膝盖上的书用书签夹好,放到了茶几上,她抽出一张湿纸巾擦了擦手便上了床。
    不多会儿,莫凌风擦着头发走出了浴室,靠在沙发上对她道:“明天用了晚餐,就去马尔代夫吧。”
    安溪微愣,看了眼莫凌风,然后点点头答应了。
    莫凌风微蹙眉毛,问道:“你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能有什么想法?
    安溪脸上出现了莫名的表情,随后按着心里的意思摇了摇头,其实对于她来说,到哪里都是一样,陌生和熟悉都不再重要。
    更何况,有些陌生的地方,待得久了便会习惯得自然,而有些熟悉的地方,经过时间的流逝,也会慢慢地变得陌生了起来。
    莫凌风没再说话,安溪看了眼时间,侧身摆正了枕头的高度,下滑了身子调整了一下睡姿便闭上了眼睛。
    她不明白莫凌风为什么会突然表现的不满,也不想追究和深问。
    对她而言,这桩婚姻或许可以称得上避风港,但却不是标上了一生的时间。
    一生太过漫长,一切都可能会改变,而她也不确定自己是否会真的在他厌倦了的时候死也要拉着他下地狱。
    如果,累的先是她呢?
    他是不是也要就着那个誓言,拉着她下地狱?
    而坐在沙发上的莫凌风,眼睛瞥到落地窗的扣上,看了眼侧身躺着已经闭上眼睛的安溪。
    拿起几上的平板电脑打开,和往常一样浏览了股票以及“黑夜”专用的邮箱,头发干后,便将电脑关机放回了原位上。
    上了床,莫凌风触手摸着安溪光滑的肌肤,就那样近距离地看着她。
    看了许久,才叹息着将她揽入怀中,闭上眼与她一同睡去。
    深夜。
    安溪感觉到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掐着她的脖子,她下意识地大口大口的呼吸,却仍旧沉在睡梦中。
    莫凌风听到动静立即睁开眼,翻身打开了床头灯,转头看着安溪正两只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嘴巴张得大大的正不断地呼吸。
    他心中一痛,将安溪整个人半抱在怀中,慢慢地勾着她的手放松,随后将她的两只手放了下来,再用纸巾擦去了她额上的薄汗。
    做完了这一切,莫凌风神情复杂地看着安溪的睡颜,原本仅剩的睡意瞬时间散了许多。
    他轻轻地拍着安溪的后背,让她能够好睡。
    过了许久,观察到安溪的呼吸已经均匀,才悄悄下了床。
    他没有离开卧室,下床拿了手机便坐在沙发上拨打了尹天傲的电话,简单说明了情况。
    那边尹天傲正在处理着文件,闻言手一顿,随后便道:“你先等会儿!”然后挂了电话。
    过了大概五分钟的时间,尹天傲打来电话,屏幕刚亮莫凌风就接了起来。
    “我会让人把药给你送回去,最近一段时间注意观察她的睡眠,如果半夜还出现这种情况,你就让她不知觉把药吃了,超过两周还有这样的情况,你得把人给我带回巴黎。”
    莫凌风开口问不能在a国找医生就近治疗吗。
    尹天傲冷笑:“我不相信别的医生,如果你想知道,你问安然的话,我想她会告诉你为什么,但关于这件事你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个字!”说完了话,尹天傲便挂了电话,让人准备私人飞机把送药的人马上登上飞机。
    想了想,尹天傲还是不放心,再次打电话给李医生。
    “我想知道,安溪的情况确定不用面诊?”
    得到了再次肯定的答案,尹天傲这才挂了电话,心脏的跳动依旧有些急促。
    天知道刚才接到莫凌风的电话的时候,他说:安溪在做噩梦,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心有余悸的感觉还未褪去,尹天傲两手按摩着太阳穴,想着该不该将工作的重心移到a国,虽不能亲自照顾,但是也能离得近。
    第二天安溪醒来,卧室里并没有莫凌风的身影,她翻身下了床进了浴室打算梳洗。
    牙刷照旧挤好了牙膏平放在她的漱口杯上,她含了口水,仔细地对着镜子刷着牙。
    吐出口中的牙膏沫,安溪不经意看到脖子上微微泛红的痕迹,凑近了镜子看清楚才恍然意识到昨夜她似乎是做了梦的,但很快就沉入了黑暗。
    她微愣,不过是听了一些手下人报告上来的线索,再费了些时间琢磨、回忆,到了晚上就做了梦靥。
    难道以后每每她回忆起来一次,就要折腾自己一次吗?
    安溪突然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寒,愣愣地站在洗手台面前,右手还拿着牙刷,嘴里尽是清凉的牙膏沫。
    莫凌风进了卧室里间没看到安溪,便到浴室门口,看她神情恍惚地站在镜子前,眸色中闪过了一丝黯然与疼痛,便上前温柔地替她取下了牙刷和漱口杯,接了杯水递给她,道:“先清洗掉嘴里的牙膏沫,含着不难受么?”
    扭头看他,安溪呐呐地问道:“你已经知道了是不是?”
    除非莫凌风帮她,不然她不可能从梦靥中自己好转过来,以前的哪一次不是快要掐死了自己猜转醒过来。
    她时常在想,如果尹天傲后来不是硬要跟她一起睡,或者她哪天真的会被自己给掐死也不一定。
    可是莫凌风怎么会这么平静,他为什么问也不问她。
    难道他不惊讶,不疑惑吗?
    如果是她,或许会逼着他说也不一定,可是为什么他一副了然的模样。
    他有什么权利直接绕过她透过别人去了解她所发生的事?
    想到这里,安溪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怒气,她定定地看着镜子中正一脸柔情看着她的莫凌风。
    恼从心起,她一把将手中的漱口杯丢到了洗脸盆上,然后转身看着他,逼问道:“傲告诉你的对不对?你又私自打电话跟他了解我的事了对不对?莫凌风你有什么权利,你凭什么直接跃过我去谈论我所摒弃的一切?”
    是的,她摒弃这浑身残破不堪的她,浑身上下她几乎所有都摒弃。
    而致使这一切的,不就是间接的他吗?
    为什么他可以一脸无事地站在她的面前,为什么他能够什么也不问就自以为是地了解了她猜透了她?
    凭什么?
    莫凌风静静地看着她,任她宣泄心中的不满,等她喘着气瞪着他的时候,莫凌风上前将安溪圈在怀中,默默无言。
    被他这一靠近,安溪就算是有再大的不满,也无非就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让人充满了无力感。
    看她不再说话了,莫凌风便微微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亲自湿了毛巾,轻柔地擦拭掉她唇角上沾染的牙膏沫,然后用另一边仔细地擦去她脸上的每一处,很认真也很细致,就连额角都被顾及到了。
    安溪沉默着任着他摆弄,然后被他牵着手进了衣帽间,换上了素白的长裙。
    下了楼莫凌风让人厨房将早餐端上来,然后一家四口便开始了沉默的早餐时间。
    直到中午,安溪也不跟莫凌风说一句话,紧着脸待在城堡前院的草坪上。
    因为知道她喜欢花草,城堡后有一片空旷的地方,这段时间已经有人在清理,再过几天就能栽种下不少的花草。
    对这些,安溪从来不过问,她明白莫凌风这是用他的方式做出补偿。
    但是他不懂为什么她这么喜爱花草,那是因为在巴黎的时候,希望能给简蓝和简溪一片美好的花园,尽管他们并不能看到了她所栽种的花草,但是人总归是要有希望的不是吗?
    所以从那一次后,每一次去看他们,她都会抱着一束自己栽种的花草放到他们的墓碑前。
    那片广袤的草地,被尹天傲终生买断,原本那是要建立一座高尔夫球场的,但是因为尹天傲的介入,那片偌大的草坪,就成了她的秘密花园。
    将双眼沉沉的闭上,安溪想,她只是回想了在巴黎的时光,并没有接触记忆中被上了锁的片段,她今晚应该会一夜好眠吧。
    但有些时候,她也希望自己能不要忘记自己曾深陷进那一片片血红色的梦靥中。
    因为回忆越碰越痛,越痛才会越深刻。
    安溪就在前院中的花架藤蔓下,莫凌风静静地伫立在二楼过道上的尽头的窗口前,目光沉沉的落在安溪的身上,胸腔里的那颗心随着她微晃的藤椅摇动。
    是痛,还是麻木,他已经不懂得该如何分析。
    唯一能深刻明白的,就是楼下的那个女人,这辈子要他死,也不会松开手。
    如果恨到了极致真的犹如地狱十八层般的痛苦,那他也在所不惜,甘之如饴。
    只因,那个人,是她。
    全世界唯一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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