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萌妻:霸道老公夜夜来》第二百二十六章 亲密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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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阿塔是想到顶楼花园中缓解低落的情绪,却没料到碰到两个正主在约会。
    刚想转身,却不料脚下踢到东西,引来前头那两人回眸,阿塔瞬间处在尴尬的地位。
    “阿塔?”出声的是安溪,她像是承载着月光,只要她愿意,下一秒便会化作月亮女神离去,可等她往前踏了一步,阿塔才回过神来,讪讪道:“我没想到你们也在这里,刚想走开不打扰你们的。”
    安溪多聪明啊,一点就透,听着这话就知道了这人的意思,也没有多加挽留,更没有说把地方让给他,只淡淡道了句晚安。
    莫凌风从头至尾就没有开口,听到声音也仅是回过眸看了一眼,丝毫没有适才谈笑风生的轻松模样。
    而阿塔同样也不希望能在他的身上看到一点点的好感,两个人身处的位置就是敌对的,就算别人不承认,阿塔也觉得他和莫凌风就是情敌。
    可在听了安溪的话后,阿塔有些失望。
    即使知道自己和莫凌风相比,根本没有一点点赢的几率,但却不愿发觉其实在对方心中,他什么都不是。
    跨过对小孩来说算过高的门槛,阿塔走在了冗长像是没有尽头的走廊中,他想,只要他回头,看一眼,看到安溪正看着他的方向,哪怕一眼,哪怕不经意,他的这一场无疾而终的爱恋都终将得到一点点的安慰。
    可当他鼓足勇气再回首的时候,让他满心破碎的画面一生都忘不了。
    多可笑啊,他第一次暗恋的人,他第一次觉得像是仙女一样的人,就那样和他的“情敌”接吻。
    就当阿塔浑浑噩噩冲进了电梯,安溪才微微往后移,离开莫凌风的薄唇,弯唇一笑:“莫先生吃醋了?”
    莫凌风抿唇没说话,只是握紧了手中的手,过了会才道:“你要在这里待多久?”想了想,可能觉得自己问话的口气太冷硬,他再度开口道:“我陪你。”
    安溪微愣,似是在讶异莫凌风的后一句话,只定定的盯着对方不放,直至把莫凌风的视线盯到移开了她才轻笑出声。
    因她这一轻笑,莫凌风总觉得有些难堪,就专注着看着空中的夜色,像是那上面有着能吸引他目光的东西那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安溪开口道。
    “莫凌风,有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冷漠,霸道,还是孤注一掷的男人。可是到后来我觉得我猜错了,我不觉得你冷漠,因为你的冷漠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面具罢了,我总能从那上面看到你所给予的温柔,是那样专制,却又那样让人离不开。你的霸道总让我无可奈何,但我甘愿被缚住,因为我离不开。可是你看,那年我终究还是离开了,那年我带着浑身的伤和不再完整的心脏离开了a国,退出了你的视野中,每每在巴黎的午夜梦回,我梦到许多人让我偿命,简溪简蓝不断的问我,为什么他们那么冷,舅父舅母咒骂我,说我不得好死……”
    “安溪——”
    她下了石块,抬眼看他,眼神中闪烁着乞求:“不,让我说完。”
    莫凌风将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被他握着的手散发着温暖,却不及心中。
    安溪微笑,那笑不再动人,仿佛是刻意戴上的面具,显得那么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可当我醒来,我告诫自己,不要忘记这些仇恨,这个世界谁欠我的,我都要一点一滴讨回来,你也好,他也罢,明也好,暗也罢,生也好,死也行,我都不在意,我只要能将所有的一切都掀开,而不是在黑夜中永远都有一双仿佛透着蓝光的双眼盯着我,让我在午夜梦回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再给我一刀让我流血却不致死。
    叶菡说仇恨是能让人坚强的,我想她是对的。那三年来,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有仇恨,只有我血液中我双生子的骨灰,我每痛一次,我便在身上划下一刀,直到我的手腕因为没有干净地方了,才被傲所发觉,于是我不再用锋利的刀片伤害自己,我开始学会了溺毙,但却在快要窒息的时候猛地抬头,享受那种临近死亡的感觉,因为我要告诉自己,我的痛,我的一切,都是他们所害,我能有如今,从来都不是自愿,是仇恨逼着我往前。
    可当你身中那七枪的时候,我的世界才崩塌了,什么仇恨,什么未来,满世界的鲜血又如何,那些我失去的我都没有了,可我不能再失去你。你倒下,我魔障,你救治,我自残,你恢复,我好转。
    原来,我们早被连成了一体,只是我,从不曾发觉。”
    说完这些,安溪感觉到自己的手腕和皮肤表面被人拿起来细细查看,她不禁轻笑出声,语气间尽是对以前的所有释然:“傲给我请了整容专家,利用小手术把能除掉的疤痕全部做了,只有手腕上的那两道我没让,我想用来提醒自己,不过我想,现在可能也没用了。”
    简溪和简蓝的那道疤,早已经被后来的三次疤痕覆盖,再留着也是枉然。
    不同于她的轻松淡然,莫凌风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隆重,他缓缓松开她的手腕,改为抚摸着她的脸颊,语气无奈:“三年中,我从未停止过找你,为了麻痹自己,我每日工作18个小时,用酒精逼自己睡3个小时,剩下的时间放任自己待在卧室中,回想关于你的一切。”
    “三年中没有一点消息,你为什么确信我没死?”安溪说出心底的疑问。
    莫凌风拥住她,低头埋入她的颈窝,声音很闷:“生活没有了希望,总不能断了念想。”
    多好的一句话啊,安溪抬眼盯着那黑沉的夜色,14个字总结了她和他的那空白的三年,他们一个被仇恨支撑,一个被无妄的念想支撑……
    后来,安溪和莫凌风相拥着坐在那长木椅上,他伸出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两人的脑袋支撑在一起,既甜蜜,却又心酸。
    他们说着彼此空白期的三年,说着那不为人知的想念,说着那曾经想起就满心发麻的骇然。
    无论话题再如何转换,他们之间却不提任何关于未来的字眼。
    安溪想,未来不光是说,也是靠去做,如果真的要说,可能要等到垂暮之年,两人坐在金色的沙滩上,看着潮汐潮涨,日出日落,诉说着从前。
    莫凌风执起她的左手,手指细细的摩挲着那上面已经好了的伤痕,一道疤覆上一道疤,新疤替代旧疤。
    而身边的人,经年如一。
    她是他的醉,而他是她的酒,醇厚却不甘甜,却惟独契合。
    “你不是说他不会有机会再见到她的吗?你骗我?”一个女人的尖锐声音响起,打断了精神矍铄的中年老人小憩的时机,他如眼镜蛇般的双眼猛地张开,丝毫没有刚睡醒的惺忪。
    邱泽明利落起身,走到叶菡的面前,宛若俯瞰众生般的目光盯着她,只让她气得浑身发抖的身子变得后怕起来。
    随后,他回到了先前的座位上,慢条斯理的道:“你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崩溃吗?”他像是不想等女人的回话似的,只淡淡道:“先让他得到想要的,再摧毁他怀里拥有的,这样的崩溃才是最致命的。”
    叶菡脸上狰狞的面容变得柔和,她拍了拍怀里半岁多孩子柔嫩的小脸,呵呵笑出声:“只怕你的目的和我相悖,我要的,从来都只是凌风一个人,而你要的,是什么呢?”
    邱泽明环视了这套建筑精致彰显豪华却显低俗的房子,面上一寒:“我要的,怕是你不想知道。”
    “哦?”叶菡将小孩交给一边正等着接手的奶妈,翻看着白皙的手,语气轻柔却没有一点温度:“我倒是好奇了,说来听听。”
    邱泽明不甚在意她的态度,或许是说,他从遇到叶菡开始,就不曾在意过她的态度,冷声道:“我要做的,和你想要的,有没有相对的联系,叶小姐你心中清楚,不要再试图打探我的底细,你需要和能做的,我自然会通知你,时间不早了,叶小姐还是不要暴露我的身份为好,送客吧!”
    他倨傲的态度像是根本不在意这套房子是叶菡的,而不是自己的。
    而叶菡的确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两个人怎么说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得不到想要的活着似乎都没了意义,所以才会走到一起。
    “三天后我会来找你,到时候如果你给不了我满意的答案,你别怪我把你的位置暴露出去。”留过话,叶菡喊了门外等候的奶妈,满面笑容的离开,留下邱泽明一人坐在椅子上闭目小憩。
    等玄关处传来了关门的声音,然后是反锁的咔哒声,他才张开双眸。
    “自强,自刚他们人到哪里了?”
    随后一直在暗处的人从另一个房间走了出来,看了看记录的本子,然后道:“已经抵达孟买了,今晚要行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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