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萌妻:霸道老公夜夜来》第二百五十五章 令人窒息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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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身凑过去,安溪盯着叶菡的双眼,一字一句十分清晰,“这个世界上谁都可以问凭什么,警察扫了流浪汉一席之地称之为家的地方,第三者把原配妻子赶离,后者们都能问凭什么,而你叶菡不行,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被她的眼神吓到,叶菡跟着愣愣的问。
    一旁的温若娴暗嗤一声,眼底尽是嘲讽,像看着两个跳梁小丑。
    安溪反而没再说话,将目光看向温若娴,不耐烦道:“你有什么话就开口,我没有时间跟你们在这消耗。”说完,还看了眼左手上的表。
    温若娴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呵呵一笑,道:“那道伤疤还真是好看,你说和我脸上的比,我们之间的这些疤,谁更丑陋?”
    目光一凛,安溪眼底氤氲起了红,“你的疤,这一生都开不了花。”
    “你的疤呢,这高超而完美的技术可以让你丑陋的疤痕消失,让你的肌肤呈现光滑,可你的心,和我一样肮脏。”温若娴盯着安溪的双眼,那里面的憎恶和仇恨像是在狭缝中破土而出的花朵。
    安溪低着头,盯着裸露的手臂上那光滑的肌肤,抬眼看着她,先前的平静消失殆尽:“没有了善良的人,哪里还会有一颗干净的心,你我都不是善良之辈,何必在这里比较谁比谁更肮脏,即使我是污泥里的种子一生开不出花,即使我是污水沟中的水草,你最想得到的人,也终究不会离开我。”
    她对面的这两个人,一个看似已经放下了莫凌风,一个仍可笑的在痴缠,可前者掩饰得完美,但如果真的放下,又怎么在几年后回来?
    消失的好好的,若是真正放下,就该继续消失。
    说完话,安溪突然笑开来,她满是嘲弄的眼神看向叶菡,“就算挤走了我,你以为你就能拥有莫凌风了吗,如果真如你所愿,你们这些恶心的把戏把我赶离a国,莫凌风也不会属于你,毕竟你的眼前,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鬼看着呢。”
    安溪这话一出,温若娴紧接着皱眉,她没理会叶菡惊诧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安溪,却没有说话,似乎是不明白她这一出是什么意思。
    不可否认的,温若娴不得不承认,她是看不透安溪。
    “你想干什么?”叶菡猛然起身,恶狠狠的盯着安溪,“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就算我不能得到,我也不会让你独自拥有,你安溪有什么值得让凌风这么对你?”
    看,恼羞成怒了吧,安溪抬眼看她,脸色淡然一片。
    叶菡接着道:“为什么你什么都不做就能够得到所有人的真心,所有人的眼中只有你,想到你他们就愿意不顾一切,你安溪有什么好,你安溪有什么能够配得上凌风?你这恶毒的女人,你就应该下地狱,去跟你那早成骷髅的母亲作伴——”
    “啪——”
    安溪收回扬在半空中的手,掌心的微麻提醒着她这一巴掌的力度,下一秒伸手接过叶菡反击的右手甩开,再扬手给了一掌。
    她道:“我劝你收回你嘴里要说的话。”
    相比较叶菡愤然的模样,安溪则更显得气定神闲。
    如果说,莫凌风的话,安溪是他的逆鳞,而安溪,那成为她记忆中最美好的亲人们,则是她的逆鳞。
    所有人,包括她自己,都碰不得说不得。
    更何况,面前的人是四年前,将她推入地狱的人。
    时间可以改变许多,却永远能将仇恨的积分翻倍,总在面对的时候,仇恨从欲望中开出花来。
    凑近叶菡,安溪伸出手掐着她的双颊,让那张算得上漂亮的脸变得通红,视线恼怒可加,她轻声道:“你知道在地狱里挣扎,一片漆黑之地随着微亮的灯光不停地走不停地走,你不知时间,你不知尽头,甚至不懂得你是生是死是什么滋味吗?你让我落入了地狱,你让我的伤疤开出了一朵朵黑色的花,但庆幸的是,你叶菡间接让我活了下来。”
    两指一用力,安溪盯着那张脸因疼痛皱着的脸,呵呵一笑:“你当然不知道,你怎么能知道亲眼看着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流出来,一刀刀划得干脆,疼的也干脆,你的恨有多少呢叶菡,和我的比,你的能有多少呢?”
    面上挂着冷笑,安溪猛然松开手,看叶菡狼狈的跌到藤椅上,顺着气的同时也不忘用那双眼睛狠狠的凌迟着她。
    安溪微笑,看着面前狼狈的女人,如今看来,温若娴早已经跟叶菡狼狈为奸了,而能说得上话的人怕也就是温若娴了。
    将视线看向冷眼旁观的人,她妩媚一笑,坐下藤椅。
    温若娴远远没有表面表现的那样淡定,她没想到她的出现给安溪造成那样大的伤害就这么被她消化干净了,放在大腿上的手不禁握成拳,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嵌入掌心,疼麻的感觉让她微微回过了清醒。
    “那么,你欠我的呢?”她抬眼看着安溪,让她清楚的看到自己脸上那狰狞可怖的伤口。
    可温若娴没想到,安溪只是讥笑,随后讥嘲道:“我欠你的?温若娴,我从不相信良心那一套,但如今我只想到一句话,良心被狗吃了的人你说下场能是什么样呢,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怎么能活呢?你那身所谓的帐哪一道疤不建立在人命之上,要论一切什么,你温若娴欠我的,用你三条命都不足以抵债。”
    安溪觉得,她的一颗心即将要爆炸,太疼了,疼得让她血液倒流。
    想到那些过往,那些鲜血,那些遗言……
    “所以呢?你认为你进来了还能够轻易出去吗?”温若娴大笑,她的命,不用与那曾经的抵消,只需用她安溪的命一起进地狱就行了。
    难得这个人进了她的范围内,又怎么会轻易让这人离开?
    听着这样的威胁,安溪觉得可笑,且不说这里是谁的地盘,单说她曾经是这里的主人,要离开这里难道不是简单至极吗?
    只是,她还不想离开。
    如果要说一颗心要用什么形容,安溪只想到一句话。
    一半盛着海水,一半又长出火焰。
    可能别人是一颗真诚,或是一片炽热,但她的只能是煎熬着的疼,不断的搅着她的脑神经,让她的身体半边冰冷,半边火热。
    此刻的她,身在城堡的一处花园之中,曾经的棵棵由她栽种细心培养的花已经被一盆盆不符合季节却开得茂密的艳丽盆栽取代。
    不用想,安溪就知道是叶菡的主意。
    曾在那时,她也还身在城堡中,叶菡假借病重之意进驻城堡,一点点将她在这城堡中踏足过的地方置换成她的,那时候她就知道,在这里,已经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于是她离开,莫凌风也跟着离开。
    这座偌大的城堡,宛若空壳,也带走了人的气息。
    如今再回这来,安溪有一种错觉,像是隔了好几年的时光,也像是再次踏足了这座空城,空的寂寞,空的萧索,也空的窒息的疼。
    于是面对着她们,安溪想,她唯有假装若无其事,假装淡定自若。
    谁也窥测不到她的心,探索不出那里面的瑟缩,探索不到那其中的疼和火辣辣。
    她们三人,都把内心处的伤害一点点剥离开来,放到彼此的面前,让彼此一点点看清楚,到底谁欠谁的更多。
    安溪想,或许这其中清醒的只有自己而已。
    怎么能不是呢?
    叶菡欠了她两条人命,她的两个孩子,而温若娴则是欠了她舅父舅母两条人命,她们究竟如何背离心声口口声声说她安溪欠了她们?
    如果这个世界上混淆是非就能够抵消一切的罪名的话,还用“仇恨”这两个词有什么用?
    不能!
    在温若娴再次出现在她的视线中的时候,那些原本以为早已飘零成灰烬消失不见的过往其实早已混迹在血液之中,不提起便不会疼,但一被想起,唯有手刃仇人才能痛快才会酣畅淋漓。
    因局势向一边倒,叶菡得意了许多,那脸上的咖啡渍和耳光留下的指印让她的脸也变得狰狞了起来,她盯着安溪,那目光有说不出的神气。
    相反温若娴,则显得淡定了许多,她没有再多说话,起身穿着她那一身及地的黑色长裙离开。
    那背影在安溪的眼中没了曾经温若娴的代名词,她想,曾经的温若娴应该是温婉,得宜,而现如今,充满了沧桑,微弯的背脊让她的年龄徒增了十多岁。
    但反观她自己,又何尝不是因为仇恨改变了许多。
    别人眼中的沉静,别人眼中的美,谁曾想过那只是她兀自包装的一个外表罢了,图的不过是不愿让别人轻易窥觑她的心,侵袭她的思想。
    她将所有人隔离在外,莫凌风是,安子晏是,甚至她自己,也是如此。
    独角戏终将唱不了多长时间,没有得到过安溪的回应,叶菡很快就离去。
    抬眼看去,叶菡踏出去的脚步轻快,披散在背后的长发被风卷起,在太阳的直射下火红被染成橙红色,如同傍晚的火烧云。
    只是安溪没想到,在独自一人待了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竟听到了叶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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