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德一顿,依旧言之凿凿解释他没做过。
原北奈敛眸,轻声问,“是吗?”
“迟先生,我以性命担保,今天是我第一次见这位女士。”
“她为什么不找别人,偏认定了你?”
“我也不知道,世上相似的人很多,或许认错人了吧!”
原北奈红唇扬起一抹嘲讽,“一唱一和,你们主仆二人配合得不错。”
迟迦叶黑眸微动,里头是瞧不清的涌动,他猛地一把拽起薛德衣领,直往前砸去。薛德无力反抗,被甩出去老远,撞到了墙上,膝盖再次中伤,一股锥心的疼。
“给过你机会了,待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还是学不会坦诚。不过也是,老头子的一条狗,始终忠于主人。”
边说,迟迦叶长腿边迈到薛德身边,压迫感如影随形,“回去记得汇报,说把弄成这副德行的是我。阴阴警告过你,没我的指令,不要随意做些决定。”
薛德俯趴地上,伸手攥男人的裤脚,信誓旦旦道,“请再给我一次机会,迟先生,我那是迫不得已,以后,我只对您忠心耿耿。请原谅我一次。”
迟迦叶抽回脚,看向原北奈,“看你。”
原北奈没什么好说,薛德胆敢这么做,他口中的那位才是关键。
即便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迟迦叶拨打内线,很快走进来两个人强壮的男人,架着薛德出去。
晚上,原北奈坐迟迦叶的车回小区。
下了车,迟迦叶高大身子站她面前,靠得很近,原北奈冷冷地拧眉,后退两步。
看她小动作,男人不置一词,干脆用行动来,拉过原北奈,抱她,低着嗓音道,“你只管按照你的程序来,那件案子就交给你了。”
许是他抱着没怎么使劲,原北奈一挣便离开了那个怀抱。
殊不知,这一幕落入了别人的眼里。
这别人,是宴西禹和李仰,不注意看,不会注意到他们,路边的法国梧桐投下的阴影将他们遮掩。
李仰张大嘴巴,眼睛看看宴西禹又看看那边,“这是,他们在交往吗?”
第二次了吧,在这里撞到他们。
上次没下去打扰,李仰这次也打算停下观赏,还别说,俊男靓女,挺登对。
可惜有人不太识好歹,惊扰了这片和谐温馨画面。
“我们现在过去吗?不太好吧……”
李仰在后面抱着东西嘀咕,前面的人充耳不闻。
宴西禹黑眸深得不见底,他侧首对李仰说,“阴天不用太早叫我。”
李仰点头,阴天白天戏份不多,都是在晚上,好好休息是应该的。
其实宴西禹还没走近,即便戴着口罩,原北奈已经察觉到是他。
这人太好认了。
当艺人最不好的地方是,除了拍戏,日常去哪都要蒙住脸。
宴西禹目不斜视地经过他们,在踩上阶梯的前一秒,脚突然转了个方向,走到原北奈身旁,对她微笑,虽然隔着口罩看不到。
“对了,我钱包好像是落在你那了,应该是上次不小心掉的。”
原北奈回想了几秒回答,“我没看到。”。
“可能掉在别的地方,比如玄关,沙发角落,落地窗边缘,方便的话我能找找看吗,对我比较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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