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澈抬起头来,一双漂亮的眸子打量着她,良久,上官千澈笑了起来,“我们去长乐侯府。”
陆晓棠奇怪的道:“长乐侯府?罗家?”
上官千澈点头,“反正罗家那几个人和你有过节,我们去偷他们,怎么样?”
陆晓棠瞧着他的模样,一脸狡黠,疑狐问道:“为什么要去偷罗家?”
上官千澈笑容惨白,一双眼却熠熠生辉,“棠棠,你可听说过月之泪?”
陆晓棠一脸懵逼的摇头,“不曾,月之泪?月亮的眼泪?”
陆晓棠从字面意思解释了一下,上官千澈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月之泪,传言是月亮泣下的眼泪,落入凡间,化为明珠,乃稀世奇珍。”
陆晓棠略一思考,疑狐道:“你想用月之泪作为礼物,送给沈玉楼?”
上官千澈不点头也不摇头,想了片刻道:“我曾意外见过沈玉楼一面,当时有人求他救命,他拂袖而去,走前曾说,‘要我救人,也可,拿月之泪来。’”
上官千澈说着嗤笑,“可这月之泪是什么,我查了多年才得知,后来又花了好一番追踪,才得知其中一颗的下落,只是……我也未曾的手。”
上官千澈说着叹气,颇有些遗憾。
陆晓棠却皱起眉来,“既然你知道,为何方才我要送你去找沈玉楼,你又拒绝?”
上官千澈挑眉,“因为我只是知道长乐侯府有一颗月之泪,但在长乐侯府哪儿,我至今也没查到。”
陆晓棠不解道:“那长乐侯府的这可月之泪,是怎么来的?”
上官千澈躺在榻上,深深呼吸一口气,这才开口道:“这月之泪,原本不知道怎么的,落在了西域楼兰一个大户人家手里,那大户人家认出了这宝贝,便将之藏起来,后来,这大户人家被抄家,东西也全部收入国库,后来,楼兰进贡北燕国,北燕国又作为礼物来往送给我朝,月之泪被藏在一样东西里,但这东西又被圣上赐给了长乐侯府。”
陆晓棠听着点头,原来是将月之泪藏在原本就是珍宝的东西里,而珍宝被进贡给了皇帝,然后又不知情况下赐给了长乐侯府。
这样一圈绕下来,陆晓棠都有点头晕了,“所以,长乐侯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家里有这样的宝贝?”
上官千澈嗤笑,“这月之泪,就连我,也是打听了好久才得知的,更何况长乐侯府?”
陆晓棠点头,抿着唇道:“那行,你告诉我月之泪是什么样子?我今晚就走一趟长乐侯府。”
陆晓棠很是仗义,豪气干云的模样,上官千澈道:“就像一般的夜明珠似得,但是这月之泪是白色,那颜色十分纯净,无一丝杂质,就像月亮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不过,你只要看到,你就一定能认得出来。”
陆晓棠听着,点头道:“行,那我现在就去,只是长乐侯府守卫怎么样?”
上官千澈笑道:“跟陆家差不多,只有一些家丁而已,没什么能人,这样,我把长乐侯府的地图画给你。”
陆晓棠点头,扶着他坐到书案边去。
上官千澈拿起毛笔,却无语看着陆晓棠,“磨墨啊。”
陆晓棠一愣,“你自己没长手啊!”
上官千澈苦着脸,“我是为了谁才搞到现在这样子的?”
陆晓棠无法,只好拿起墨条,加点清水开始磨起来。
磨完墨,陆晓棠见画出地图还有一会儿,便抱着手道:“那我给你拿来月之泪,就送你回宸王府,你自己人应该会送你去找沈玉楼。”
上官千澈眉头皱起,笔一停,不满道:“你送我!”
陆晓棠无语了,“我怎么送你?谁知道沈玉楼在哪儿?我难道跑那么远?”
上官千澈道:“不远。”
陆晓棠迷糊了,“你怎么知道?”
上官千澈撇嘴,“你话真多。”
陆晓棠哼了口气,“你手下护送你去不行么?”
砰!
上官千澈一掌拍在桌子上,‘轰’的一声站起来,愤怒开口,“我不要别人送!我就要你!你要是不肯跟我一起去!那你也不用去长乐侯府了,直接看我死好了!!”
上官千澈莫名其妙就发火了,陆晓棠没好气道:“我武功连三脚猫都不算,你手下应该不缺武功高的!他们送你不是更好么?”
上官千澈冷着脸,随时要结冰般,“我就要你送!”
陆晓棠觉得这人很是无理举闹,不悦道:“你手下送你会更好!”
“不需要!”上官千澈一双眼眸冰冷冷盯着她,好像陆晓棠再说一句话,他就要动手杀人似的。
陆晓棠正要辩解,鼻下却加浓了血腥味。
‘哒哒……’
水滴在地上的声音,沉闷的很。
陆晓棠低下头,只见上官千澈身上的伤口因为他的激动,再次裂开,鲜血正滴落在地板上。
可是他也不叫痛,只是站在那儿,盯着陆晓棠看!
陆晓棠无法,叹了口气,“好吧!我送你去。”
上官千澈顿时就笑了,跌坐在椅子上,“这才对嘛。”
陆晓棠无奈,转身就往外走,居然叫来了阿翠!
阿翠进屋,看到坐在椅子上虚弱的上官千澈,嘴巴张大的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宸……王……王……”阿翠连话都说不完整了,上官千澈却淡定道:“我不是宸王,我父王还没死呢。”
陆晓棠被这话逗笑了,可又觉得不方便笑,生生憋住,看向阿翠道:“阿翠你去拿些饭菜来,清淡点的。”
阿翠惨白着一张脸,一双眼里有震惊、疑狐、劝解。
陆晓棠摆手道:“好了,你先去吧!有事回来再说。”
阿翠只要咽下所有疑狐,乖乖出门去厨房拿饭菜。
人走了,上官千澈看向陆晓棠道:“为什么要告诉你丫鬟?”
陆晓棠哼笑,一边帮他重新收拾了伤口,“她早就怀疑了,再说了,我要送你去找沈玉楼,肯定好些日子不在陆家,也需要阿翠打掩护。”
上官千澈听着倒是有道理,便低下头,继续画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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