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园不想搭理我》第22章 讲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

    “噼里啪啦……”
    白马疯狂地甩动,踏踏踏踏踏踏!
    徐球还是牢牢地固定在白马上面。
    打字的电脑,也是这样,
    牢牢地固定在白马的脑袋上。
    突然。
    电脑晃了一晃。
    徐球敲打键盘的双手一顿。
    从双手切换到单手敲打键盘,右手缓缓地靠近马头,轻轻地揉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白马突然打了了寒颤,“哈涕~”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下一刻。,徐球的手高高扬起。
    “啪!”地一声。
    响亮的巴掌打了上去。
    时间在此刻静谧,除了还在匀速旋转,其他一切突然静默。
    白马,被打住了命运的头颅。
    白马停下了自己嘶吼挣扎的声音,蒙蒙然地叫了一声。
    “嘶。”
    委屈巴巴的,都不敢大声嘶鸣。
    前后左的木马们也下意识地放轻了挣扎嘶吼的力度。
    悬挂在木马上方的徐球之手,时刻威胁着他们。
    但是木马慢也不是吃素的,懵了几秒以后,就开始更加大力地反弹起来。
    嘶吼。
    挣扎。
    更加明显。
    徐球啧啧两声:“你不乖哦!”
    右手噼里啪啦一顿乱揍,和左手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相映成趣。
    “啪!”
    “啪!”
    “啪!”
    晕头转向的三人已经被啪啪啪的巴掌声听懵了。
    五匹马也是。
    打。
    打马了?!
    白马更是被打得一愣一愣的,到最后都只能麻木地随着旋转而旋转,从来没有人打过它。
    从来没有!
    马头上因为力的相互作用,默默地,鼓起了一个包。
    就像一匹破布马马。
    tat
    经历了生活的毒打,白马显然自闭了。
    嘶鸣也不嘶鸣了,连哼唧也不哼唧了。
    只是默默的,麻木地,踏踏踏着。
    其他马也默默地停下了嘶鸣声,它们不敢出头,经历生活的毒打。
    生活对马来说,真的太难了。
    它们挣扎还是挣扎,就是动作斯文了不少,不那么癫狂了。
    自由的后面大多是自由,但是有时,也会迎来生活的毒打。
    白马只能小心地,向外挣扎。
    嗯。
    平稳地挣扎。
    坐在马身上,就像做在自家沙发上一样舒适。
    徐球摸摸马头,就在那个鼓起的包上,“要乖乖听话哦。”
    白马小心地,克制地哆嗦了一下:“……”
    xxxxxxxxxxxx
    tat
    敢怒不敢言!
    嘶!想回城堡!
    外面的世界太恐怖了!
    上面,徐球还在轻轻地说着话。
    “让你乖乖的,怎么不回答?”他咧嘴一笑,“是不是还想不乖?”说着,他就扬起了手掌。
    !!!!
    我的马呀!!
    “我乖的,我乖的!”白马发出惊吓的叫声。
    洛晴:“????”
    “会说话?”
    孙毅:“会说话!”
    李建军:“震惊!说话的马!”
    徐球似乎对此早有预料的样子,脸色丝毫不变,揉揉木马头上鼓起的包:“乖啊。”
    “跑慢点。”
    “稳一点。”
    白马瑟缩了一下,眼眶微微湿润,委屈道,“我也不想的,是地面在转,如果不跟着跑,会被电得很痛嘶!”
    徐球貌似疑惑地问:“是这样吗?”
    白马:“是的是的,真的,你相信我。”想点头,又马上停下,不敢点头。
    生活的毒打教它做只听话的好马。
    徐球摸摸白马的头,在原来的位置,“我当然相信你,只要你乖乖的。”
    白马:“我乖乖的。”
    徐球:“乖乖的就对了。”
    在这样的气氛中,徐球移开悬挂在马头上的手,开始爱岗敬业。
    摆弄着电脑。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灯光闪着闪着,又重新亮了起来。
    “啪嗒!”
    眼前黑暗的世界,被重新赋予了五颜六色的灯光,煞是闪眼睛。
    洛晴抱紧马脖子,闭上眼睛,又睁开:“好了?”
    孙毅瞧着又重现亮起来的灯光:“又亮了。”
    “不愧是大哥。”
    “厉害了。”
    徐球很是骄傲地说:“那是,那是,小意思小意思。”
    孙毅:???
    弄没电的不也是你吗?
    现在还骄傲上了?
    但是显然,他不敢把嘴里的话吐槽出去。
    怕遭到生活的毒打。
    黑色的,很像电线的花纹还像之前那样裸露在外。
    五匹不同颜色,不同花纹,不同性格的马儿在这样的光亮中踏踏踏地奔跑着,旋转着。
    并且,齐齐瑟缩了一下。
    见到光明,仿佛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光明让一些东西无所遁形,他们能更清楚地看见马的变化。
    木马,真的变成了真马。
    干枯的毛茸茸的马毛,温热的,舒适的马肉。
    灰扑扑的杆子里似乎又什么东西,连接着马儿的头顶和下颚,从上至下,贯穿而过。
    一种闪着微小电流的东西,从灰扑扑的杆子里传感下来,呲溜呲溜地刺激着马儿。
    木马对这样的痛感已经麻木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好像重新变得僵硬起来。
    他们开始小声地,凄厉地嘶吼起来。
    神情逐渐焦急。
    马蹄纷乱。
    白马嘶了一下,低下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没敢低下,僵硬着脖子,放下自己高贵的自傲,恳切地哀求道:“求求你了,把电断了吧。”
    “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另外几匹马也纷纷哀求起来,“求……求……你……了。”
    哀求的声音,在灰雾弥漫的旋转木马中响起,五彩的灯光为它们打亮着哀求的舞台。
    它们说话的调子很怪,磕磕绊绊的,一字一字地往外吐,明显没有白马熟练。
    想来是说人话的职场培训还不够深刻。
    徐球拍了白马的脑袋一把,“不知道你们听过一个故事吗?”
    ??????
    ??????
    ??????
    这个时候讲故事?
    现在是讲故事的时候吗?
    不只是哀求的马,就是旋转的人,也没想通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洛晴还有点心理准备,抽抽嘴角低声嘟囔了一句,“天哪,又来了。”
    不等别人/别马发表意见,徐球就开始讲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头木马被关在邪恶的老鼠仓里,永不停歇地跑着,被关的第一天,他想,要是有人来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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