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现了什么好奇的东西?让我瞧瞧。”
躲避着她的粉拳的蓝君悦正被她揍得开心得很,突然间洁芸就停下来了,这让他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
笑呵呵的望着洁芸却发现她的眼睛盯着不远处树底下的那一男一女脸上若有所思。
“怎么了,发现什么新大陆了?”
发现洁芸望着的方向,蓝君悦不由脸色一凝,紧接着就装出嬉皮笑脸,也太难为他了,本来严肃的一个人,为了逗洁芸开心,多次卸下了防御的外表,居然学会了能够满脸都挂着嬉笑。
“你别挡,让我看仔细一点点。”
洁芸一把拍开他在面前不老实的手。都挡住她的眼睛了,让她看前面的那两个人看得都不清楚。
“你说那两个人,我是不是见过?怎么看起来好惨的样子。”
亏得洁芸这些天发现视力不像以前那样特别清晰。从这个距离望过去,那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和站着的男人。其实五官她是看不大清楚的。
当然也就无法辩别那两个人的身份了。所以她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一男一女挺熟悉的,心里好奇罢了。
但是尽管她伸长脖子拼命的去看,去回想。也想不出这两个人到底是谁,在哪里见过,搜遍了脑海都没有印象。
“好了,别继续看了,要不然扭伤脖子还得回医院去做检查。”
当洁芸在观察那一男一女的时候,蓝君悦的眼睛早已经精光一敛,洁芸看不出那两个人是谁,但是他心里却是很明白的。
早在两三天前,他就已经收到了手下的回报。贾榕姐弟俩已经被找到了,但是发生了一些让人不愿意喜闻乐见的事情。
起初他也没有去认真听,因为他觉得洁芸已经安全归来了,孩子们的心态也调理好了,这比什么都重要,至于姐弟俩是死是活,是他们命中注定的事情,如果他们不幸运死了,也许就是他们的报应吧!
谁叫他们干了那么多的坏事呢?但要是活着,希望他们从此以后改邪归正,别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把人当成随意操控谋取利益的棋子,最后自己却活出了糟糕的人生。
他只知道贾榕姐弟俩伤势挺严重的,已经在医院里治疗,但是却没有想到,原来他们是在这家医院。
望着不远处那一对大难不死,邪神一般的姐弟,真想狠狠地捶自己一拳。
笨蛋,为什么不问清楚他们在哪家医院,如果知道就是在这一家。他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带洁芸来了。
“你在说什么呢?总是有的,没有的瞎操心,刚才不是搞出了笑话吗?”
洁芸有点不好意思的怨了他一句,一下子把蓝君悦呛得说不出话来。
只能眼神摇摆,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一个大男人,怎么……”
男人怎么懂女人的事呢?还没有说出来,洁芸已经一把抓住从旁边经过的护士询问起来了。
“等等等等,小姐姐,我有事问你。”
蓝君悦真是挡都挡不住啊!只能够站在旁边打掩护,以防不测了。
危险刚刚过去,好奇的本性就显露出来了。这只猫真招人担心啊!
没办法,干预不了,只能站在一边抿着嘴愁眉苦脸的望着这个好奇的女人。
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奇心重得无法形容的洁芸没有注意到蓝君悦的心思,拉着女护士喋喋不休。
“嗯,你问那树底下的两位病人啊?”
看来这位女护士也是一个热心的人,洁芸一问,她就噼里啪啦的说个不停了。
“你看到那个女的没有?都坐在轮椅上了。”
女护士婉惜的指着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的,边说还边不停的摇头。
“真是太惨了,以后可能一辈子都得坐在轮椅上了。”
“啊,为什么啊,没有康复的希望吗?”
洁芸也听得嘴里切切疼惜,这女人怎么会这么惨,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而成的?
“好了,别乱打听了,人家已经够惨了,再问下去,等下人家会怀疑你没有好心机的。”
洁芸还想继续问下去,蓝君悦却已经打起了阻止他的心思。
“走一边去,女人说话,男人别啰啰嗦嗦的。”
这时候的洁芸气炎挺嚣张的,她的好奇心不能够得到满足,哪里会甘心了,当然是拉着女护士继续扯了。
“你,站一边去,别打扰我们。”
即使是悲剧也挺吸引人的,而且她是怀有一颗善心的,如果那两个人真的很惨的话,她可能会考虑帮他们一下,所以蓝君悦根本无法阻止她。
亏得蓝君悦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要是知道她这个想法的话可能会被她激得一口老血喷出来,这**精神也发扬得太过于宽广了吧?
不过女人顽强起来根本是男人无法阻止的,没办法,他只能后退一步,乖乖的站在她的背后忧心忡忡了。
“说吧,你说清楚一点,他不会再打扰我们了。”
女护士看出蓝君悦有点不耐烦就想走开了。毕竟蓝君悦身上撒发出来的气势总是能够让人不寒而栗,敬而远之。
但她顶不住洁芸的热情挽留,只好吞吞吐吐的。望着面前诚恳的洁芸,还有后面那虎视眈眈盯视着她的蓝君悦说:“那……好吧!”
“这样才对嘛,真是好姐妹!”
还豪爽的拍了一下女护士的手,有点清清女侠的架势,吓得女护士一激灵,再加上她接收到蓝君悦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有种她好像招惹到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人似的坏心态了。
讲述的时候嘴唇都一直在打哆嗦,眼睛还不时往蓝君悦的方向瞄,后面那位冰雕脸的大帅哥,她好像惹不起啊!
苦巴巴的开始讲:“那两位应该是姐弟俩,是三天前从深山里面带出来的。当时他们俩的伤势都非常的严重,几乎是发动了整个手术内科抢救。”
女护士呼了一口气,脸上有点恐惧感。讲述时声音也微微发颤,想来当时的场面应该是极恐怖的。
“你知道吗?那男的,只是震伤了耳膜,耳朵聋了。受了一点点轻伤,还有这里有一点点失忆……”
女护土边说还边指脑袋,表示挺严重的。
“什么?耳朵聋了,还失忆了,这也叫做轻伤。”
对于医院的准确判断法,洁芸真是太无语了。如果那个男的被伤到这种情况,还说是轻伤的话。那么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女的是不是重伤中的重伤?
再次往那姐弟两的方向望过去,这一次心里除了惋惜之外,还加上了一点点的怜悯。
从一个健健康康的人变成一个残疾人,这不幸的几率也太过于大了吧?
难道他们在山里遇到了野兽的袭击?才会坠崖才会有这么严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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