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该教的已经教了,认不认真学就看他们自己了,反正就算不认真学,正式参与战争之前的各种演习也会啪啪打脸,教他们做人,然后他们就会怀念当初队长的英明和伟岸,并对自己今日的轻视和怠慢悔不当初。
半日的任务安排进行完之后,江安就漫步回了自己家,自步入这个基地的时候,熊大熊二二人就不见了踪影,江安一度怀疑这二位是翘班去买糖葫芦了,但是据徐泰临走前所言,此二人应该是去执行什么秘密的任务了,不过场地防卫严密,倒也不需要操心自身的安全。
若是门阀派势力不费工夫就找到了这个地方,然后再来刺杀江安,江安一定用最后一口气武皇两个大耳刮子,大骂一声猪队友,然后再徐徐死去。
回到家里,江墨已经洗过了澡换了新衣裳,家中没有适合他尺寸的衣服,小桃临时用江安的衣服给江墨改了一套,穿上之后显得不伦不类的,惹来大丫小丫一阵嘲笑。
眼见江安进来,小桃上前替他掸了一下衣衫上的尘土,温柔道:“少爷回来了?”
“嗯。这小子没惹什么麻烦吧!”
被大丫小丫嘲笑的脸通红的江墨朝江安拜礼:“老师。”
“不用叫我老师,这么着把我叫老了,以后叫我哥哥就行了。”江安朝中江墨笑了笑。
江墨着急了:“可是…难道师父后悔收我为弟子了嘛?”
“不是,你我仍是师徒,只是称呼变了而已,安啦,我单纯只是觉得老师这个称呼太显老了,哈哈哈哈。”
江墨仍然不放心地朝张上心看去,张上心没好气地看了江安一眼,随后朝江墨点了点头,江墨这才心安。
“呦?小江墨,你不信我说的为何偏偏信这位姐姐说的?”
江墨挠了挠头:“大概是因为师娘…啊不,姐姐午时的提点吧,嘿嘿。”
这一声师娘把张上心叫的心花怒放,眸中异彩涟涟。
“你啊,墓碑可立好了?”
“嗯,侍卫不让我出场地,我便将父母和李奶奶孙爷爷的墓碑立在了场地北面一片空地处。”
“所用和材料?由谁篆刻?你别告诉我这都是你自己完成的。”
“不是…材料用的是青石,场地的工匠帮我篆刻的。”
“你如何拿到的青石,又如何让工匠帮你篆刻?”
江墨挠了挠头,说到:“青石是从施工留下的边角料里头挤出来的,工匠起初并不愿予我,不过我许了他一个条件。”
江安微微一笑:“什么条件?”
“我答应去帮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杂活,三天。”
“嗯,倒也本分,那篆刻呢?也是用做工交换?”
“不是,工匠说在场地中立墓碑不吉利,开始死活不帮我,我就跟他讲看到墓碑或者坟墓可以让人明白一个人为什么活着,这也符合咱们这个场地训练得主题啊,可以让将来注定要九死一生的将士们加深对于生死的感悟,若是队长知晓了定然不会批评你,反而会奖赏予你。”
“然后那工匠就同意了?”
“没有,这种不确定的好处他怎么会同意,随后我写了字据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他无关,并且又答应加两天做工,他就同意了,嘿嘿,对自己没有坏处,白白得到一个杂工,甚至有可能得到队长的奖赏,谁都会答应的,你说对不对?师父…哥哥。”
江安点了点头,夸奖道:“说得对啊,人只有确保自己的利益不会受到损害的时候才会对他人施以援手,当然,也有人不考虑自己一心助人,此等即便不是匡扶天下的英雄,也是心存善念的君子,你以后还会遇到许多人,若是碰到这种良人,定要结识一番,当然,我并不要求你做到这些,因为我也做不到,哈哈哈,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江墨却一脸你说的都是个屁我压根不信你的表情,心头念叨着你的事儿来的路上那位宦官可都给我讲过了,若是你还当不的心存善念,那天下,便再也不会有圣人了。
“是是是,哥哥说的对。”
“既然答应了要去做工五天,那便去吧,吃饭回家吃就好了,大丫小丫旁边还有一间空屋子,回头收拾一下,你就住在那儿吧,我在家少,你在家要听两位师娘…咳咳,两位姐姐的话。”
“是。”
张上心朝着小桃偷笑道:“小桃,你刚才听到他叫我什么了,我好开心呐,嘻嘻嘻。”
小桃温柔地笑着回应。
江安好奇不已,问到:“你们俩在笑什么?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张上心直视着江安,大大方方道:“我在说你刚才说我也是师娘了,我好开心,怎么,安弟弟有何见教啊?”
“额,呵呵,没…没有。”
“安弟弟,姐姐好久没有吃你亲手做的饭菜了。”
“我这就去,我这就去。”
江安脚底抹油就跑了,只留下屋内一片欢笑。
体力,谋略和武力选拔这都没什么好看的,自从上次在皇宫校场看过百人大战之后江安就暂时失去了再看一遍的兴趣。
这种事儿安排下去自己就决出排名了,甚至都不需要裁判,军队中的这种光明磊落倒是让江安颇为轻松。
至于谋略,张上心熟读兵书,信手拈来了一份考卷就发了下去,据说当天夜里甚至从不少被窝中还穿出来了委屈的哭声,对此张上心丝毫不觉的考题出的太难了,只是觉得江安的手下太笨蛋。
江安嘴角微跳不敢说话,毕竟那上边的考题他也看了,字都认识,题目是一个都不会。
就算自己不会,也要装出来都会的气势,江安背会了正确答案之后走路都感觉飘飘然,拉出队伍朝这众人就是一通臭骂,好生爽快。
什么?正确答案怎么来的?
据说张上心已经捂着自己的右脸颊幸福地笑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是被某人亲了还是狗啃了。
这四天来,江墨亦是早出晚归,帮着工匠做杂役,第二天的时候工匠上工的时候忽然一位军士抱着一匹上好的绢布走来,赐予了哪位工匠,说是队长赏赐。
掩映在心花怒放的工匠身后的是一个眼中噙满热泪的瘦弱身影。
晚上的晚饭上,江安终于说话了:“明天,我要去带队野外生存,这是第一次我怕出什么意外得一直在那儿照看着,三天后我就回来,你们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江墨你杂役工作结束后,在家休息两天,上心姐带他读一些书。”
“读什么书?”
“儒家的。”
“嗯好,安弟弟你就安详的走吧!咯咯咯。”
“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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