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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
从宫里出来,端王的口中便一直念叨着这句话。
端王的亲信郭伟有些忧心的看着他,“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端王悲痛到失语,脸上的表情比哭还难看,只朝他摆了摆手,“去福王府。”
“福王府?”
郭伟不解,自家王爷何时同福王有了交集?不过主子吩咐什么就是什么,尤其是端王现在的情绪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太对劲,郭伟更是不会违背他的意思。
“调头,去福王府!”
端王到的时候,俞夏正陪着顾飞扬练大字,边上坐着顾青时,他手中拿着的正是派出去的心腹刚刚送回来的关于顾衡扬和顾奕扬的密信。
“衡儿和奕儿如何了?”
俞夏头也不抬的问着。
顾青时将那书信从头到尾仔仔细细读了两遍,“还不错,有长进了。衡儿在当地学起了农耕,打算改良农具提高种植的效率,若是成功,还能为当地带来一笔收入。”
“奕儿呢?”
“这信上只说奕儿近来极好游山玩水,并没有提到其他。”
“既然都有心思游玩了,想来心情也是不错的。”俞夏放下手中的毛笔,“什么时候咱们也出去走走,老是闷在京城,也怪腻人的。”
“等飞儿再大一些吧,我就向皇兄请旨,咱们一家人出京去看看。”顾青时把密信叠起来,提笔在空白的信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封起来,准备待会儿叫人送出去。
信刚装好,玉格就进来通报了。
“王爷,王妃,端王殿下来了。”
“端王?”俞夏嗤了一声,“他还好意思上门?”
俞夏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端王是过来做什么的,今天下了早朝长安帝便把端王召进了宫,这会儿想必是刚从宫里出来,不回自己府上却来他们这儿,一准是来给慕海棠求情的。
“我去瞧瞧。”
顾青时站了起来。端王毕竟是他的亲皇叔,虽然过去十几年都没有什么来往,但到底是长辈,没有把长辈拒之门外的道理。
话是这么说,俞夏还是觉得生气,“纵使这孽都是慕海棠造的,与他无关,可他们是夫妻,难道慕海棠的所作所为他就一点不知情?但凡他早先拦着一点,事情未必会变成现在这样,你见他可以,晚些过去,耗一耗他!”
端王被人恭恭敬敬的迎到会客厅,价值千两的茶一杯一杯的续着,就是迟迟不见顾青时来。
郭伟不知道内情,只觉得福王府好大的胆子,连正经的王叔也敢苛待,正逮住了过来续茶的侍女要发作一番,被端王叫住了,“是本王有求于人,何必为难她,下去吧。”
“郭伟,”见郭伟张口要说出什么对福王不敬的话来,端王一个眼神过去,“闭上你的嘴巴。”
“是。”郭伟委屈的低下头,想不明白王爷究竟为何如此屈尊。
等了大约半个时辰,顾青时终于姗姗来迟。
“多年未见,皇叔风采不减当年呐。”瞧他这反应,竟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来得迟了。不过也是,端王扪心自问,若他与顾青时易地处之,厌恶之心只会比他更甚。
“是我突然上门叨扰了。”端王叹了一口气,忽然站起身朝他拜了拜。
顾青时自然不能受,连忙侧身躲了过去。
“贤侄啊,”端王仍然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态度可以说是谦卑之至了,“我知道我不该来,可是慕氏到底伴我多年,我怎么忍心看着她去死呢?这些年皇叔从来没有开口求过你,只求你能够看在我的面子上,饶她一死,可好?便是将她关起来,永世不得出府,也总好过她就这么丢了性命。”
其实慕海棠罪不至死,先前长安帝也同顾青时说好了,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虽然慕海棠做的事情实在可恶,看在顾衡扬和顾奕扬人都安好的份儿上,还不至于取她的性命。之前在宫里,长安帝是故意把话说得狠一点,也好震慑一下端王——别以为他不知道,当年他这位王叔,也是不安分得很呢。
“皇叔如此,不是折煞我了么。”顾青时看着他,“我理解皇叔的爱妻之心,王叔也可否理解一下我的护子之心呢。生离与死别,又有何区别?难道我们一家家破人亡,就是王叔乐于看到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端王抿着唇,头一次如此理亏。“真的不能给慕氏一个机会吗?只要能留她一命,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整个端王府上上下下,皆听从你的差遣!”
顾青时摇摇头,“皇叔,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贪图权势之人吗?”
这自然是不会的。
顾青时若是真的追名逐利,就不会急流勇退,宁肯做一个闲散王爷,也不愿在朝为官了。
见他油盐不进,端王一时情急,“噗通”一声对着他跪了下去,要不是被顾青时拉着,连头都磕了,“贤侄,慕氏会闯下今日的祸事,也与我管教不力有关,若是我能看好她,她也不至于……只要能让她活着,我愿意向陛下自请贬为庶人,从此离开远远的离开京城,再也不回来!”
连长安帝和先皇都没能让端王放弃这亲王的位子,没想到如今为了一个慕氏,他能做到这个地步,顾青时一时对他也有些刮目相看了。为了发妻能做到如此地步,这端王也算是有情有义。
顾青时终于走过去,将他扶了起来。
“皇叔都下了如此的决心,侄儿还能说什么呢。留下慕氏一条命,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两个要求。”
“贤侄尽管说。”
“这第一条,虽然有王叔做担保,可谁知那慕氏还会不会再犯?她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只有被她算计的份儿,可侄儿的三个儿子,如今还算成器的也就飞儿一个了,他还不满十岁,若是他遇上什么意外,无异于剜我的心,所以我要慕氏永世不得出端王府,更不能再指使旁人加害于人!”
端王连连点头,他原本就做了这样的打算,现在顾青时能主动提出放慕氏一马,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至于第二条,慕氏害得我们父子离心,家不成家,所以我也要她尝尝此等滋味!皇叔,我要你应承我,慕氏之子绝不能继承端王府!”
“这……”
端王有些犹豫,他的第一任妻子去的早,并没有留下血脉,第二任妻子便是慕海棠。二人共育有二子一女,慕海棠因为很早的时候就与他不睦,又为了加深端王府与慕家的纽带,二子一女皆送到了慕海棠的父亲慕家家主身边养着,一晃也十二年了。端王虽然花心了些,但一直记着当年他在慕家家主面前发下的誓,这些年从不忘记给外室喂下避子汤,到如今也不过只有一个庶子和一个庶女罢了,连大字都不识一个。
他本打算在两个嫡子之中选出一人继承世子之位,现在却……
“皇叔可是觉得为难了?不过是不能继承世子之位罢了,若是他们真有出息,难道连个官身都搏不出来?还是说,皇叔明面上来道歉,私底下还藏着别的打算不成!”
“贤侄说笑了,不过是两个要求,我应下便是。”
“口说无凭,还是立个字据吧。”
“好说,好说。”
字据一立,顾青时也不含糊,同端王一起出了府,只不过一个人回了府,另一个却是直奔皇宫。
听说顾青时来了,长安帝挑了挑眉毛,“这小子动作倒是快得很,去请人进来吧。”
顾青时进来,先是朝他行了个礼,“给皇兄请安。”
他来的时候长安帝刚练了一套拳法,见了他,随手把擦汗的方巾扔了过去,“来来回回就是那一套,朕都说了让你不必行礼,怎么,你那对耳朵是个摆设?”
“皇兄,礼不可废。”顾青时面上一本正经,实则略带嫌弃的将那方巾叠好放起来,“皇兄这东西乱扔的毛病,这么多年也没改。”
“这不是有你吗。”长安帝悠哉悠哉的看着他,“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你是怎么和端王交代的?”
这寝殿顾青时就跟自家一样熟,听了长安帝的话,也不着急回答,先去柜子里翻翻找找,找出了贡茶来,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又不知道从哪儿翻出长安帝珍藏的一套茶具,拎着就要去烧热水,看的长安帝直扶额,“你是狗鼻子不成,朕藏的这么隐蔽,没想到还是被你给发现了。”
顾青时这才没有在寝殿里绕来绕去,自己在榻上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皇兄乱扔东西的习惯没改,这藏东西的喜好也没变,哪儿的东西放的最多最密,哪儿就定藏着宝贝,跟臣弟正好相反。”
“还说呢,父皇总以为你性子闷,不爱说话,其实坏主意最多的就是你,每每让朕背锅,可挨了父皇不少罚。”
顾青时刚拿起茶喝了一口,听见这话顿时呛住了,咳了半天,“都是老黄历了,皇兄怎么还拿着这些说事?”
“朕要是不说这老黄历,你也不同朕说这新鲜事啊!如何处置端王妃,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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