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周末也会保持三更,请大家多多收藏推荐,妖妖谢过啦。】
“哎,姐夫,到底怎么回事啊?”萧浪整个人被阎晧默拽着跑,他紧跑着跟上,原本还想质问来着,看到这个情形,早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先别问我怎么回事了,小堇现在怎么样?”阎晧默见出了小区才站住脚问。
“她在家,律师帮她弄了个取保候审。”
谋杀是重罪,能帮她办取保候审,这律师很不一般。而且,萧堇哪里有钱交高额保证金。阎晧默是生意人家的孩子,对法律有一定的了解,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汪鼎然。
汪鼎然是关心萧堇的,萧妈妈去世那晚,他听到汪鼎然跟医生的对话,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对萧堇好。
他忽然觉得自己没脸见萧堇,这么多天,他被家里人制住,却在萧浪找上门时才敢爆发。萧堇肯定吃了不少苦,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于是在萧浪说一起回去的时候,阎晧默犹豫了。
“我知道姐想你,她就是这么个人,什么都放在心里。你去,她肯定高兴。”萧浪见阎皓默犹豫,想拽他走,身后响起两声喇叭,回头一看,是汪鼎然。他双手慵懒的放在方向盘上,默然的眼神里带着挑衅,看着阎皓默。
“萧浪,你先回去,我晚点给小堇打电话。”阎皓默吩咐了声,上了汪鼎然的车。汪鼎然一踩油门,车猛朝前串去。两人都没说话,汪鼎然像是故意炫耀车技一般,把个奔驰在城里开得跟赛车似的。
“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要找你?”汪鼎然手上还在疯狂的旋转方向盘,语气淡然的问了声。
“谢谢你。”阎皓默答非所问,汪鼎然看来玩够了,猛踩刹车,刺耳的摩擦声后,车在路边停了下来。
“谢谢我?”
“对,谢谢你帮小堇请律师。她是我的女朋友,这些事情本来应该都是我做的。”
汪鼎然看向车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捏紧。这个乳臭未干的小男孩,凭什么跟自己比,要不是念在他对萧堇一片真心,怎么会让他上了自己的车。
“我只是觉得你很可悲。”汪鼎然看回来时,嘴角浮上轻蔑的微笑,“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受折磨,不仅不能保护她,还要被家人管制……”
阎皓默脸色忽然僵硬,可这些都被说中。他抿着唇没接话。
“有人说过你的打扮越来越像我吗?”汪鼎然的语气依旧挑衅,“你想变成我,这根本不可能。我20岁的时候在英国已经赚到生平第一辆车,没用家里一分钱。”
“你以为我没有这个能力?”阎皓默忍不住顶了一句。
“有没有我不知道,我就知道某人整天说萧堇是他女朋友,可是在出事之后却一次都没能去探望。我很好奇,既然是爸爸妈妈的乖宝宝,干嘛还要离开自己的城市,跑到别人的地盘瞎胡来。”
一句话彻底刺伤阎皓默,他拉开车门下车,往后走去。汪鼎然笑了笑,将车往后倒,一边跟上一边说:“我还有最后一件事情告诉你,如果你想救萧堇,就去找一个叫张勇的人,警察没找到他,初步判定他已离开本市,但我认为他还没走。至于该怎么找,你自己想办法。”汪鼎然说完这句,车一下朝前冲去,很快消失在大街上。
张勇,不就是之前陪萧堇去精神病院探望过的那个人吗。阎皓默想了想,似乎在他被砍伤那晚,这个人就消失了……
毫无头绪。
——
秦飒猜得没错,从她接下这个案子之后,程钧雄每天都会约她。不过基本都是在她办完公务之后。两人并没有商量过,却一直保持一种默契,秦飒从没在萧堇面前提起程钧雄,而程钧雄在秦飒面前从不问萧堇,就是单纯的吃饭,然后送她回家。
这个男人的表现已经让秦飒彻底陷入,她下定决心,一定要帮萧堇赢了这场官司,不管是为了什么。
程钧雄总是礼貌的将秦飒送到楼下,从不上去。很多次,秦飒都想在下车上楼之前,鼓起勇气请这个风度翩翩的男人上去喝杯咖啡。只是职场上的女强人终究过不了这一关,还是只能独自上楼。
其实,我不在乎的……
这句话在秦飒心里出现过很多次,她一直自信自己是个好女人,不比萧堇差。只是上天让程钧雄先遇到萧堇,如果他们已经错过,就不要让错过耽误了一生。
她真的不在乎。
还是等这场官司结束后再说吧,秦飒安慰自己说,按了上楼的电梯。刚出电梯,见楼道口堵着很多人,对着她家门指指点点。拨开人群挤进去,鲜红腥臭的液体正沿着她的门往下流淌。
“小秦,你回来啦,也不知道谁做的这缺德事。”隔壁大妈认识秦飒,替她抱不平。
“是啊,这个可以报警的,这是恐吓,小秦,你是学法律的,比我们懂。这些人良心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弄这种东西。”另一个大妈接了说。
秦飒上前查看,这应该是什么动物的血,虽然很浓稠,清理起来应该不难。何况这么点小事情报警,她秦大律师也太一惊一乍了。跟隔壁邻居道过谢之后,秦飒打来清水清理门上的污物,好容易清理好了,洗澡上床睡觉。
第二天清晨,秦飒收拾好准备出门,刚拉开门,恶臭味传进来。门上又是昨夜里那些东西,秦飒有些火了。
“不管你是谁!”她抬高声音说,“如果你的目的是想阻止我继续打这场官司,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不仅要打这场官司,而且一定会赢。”
她说完,“呯”一声拉上门就去按电梯,她是大律师,又不是清洁工,哪有功夫整天去清理这些东西。走到小区门口时,她在物业处委托管理员帮她请钟点工清理干净,付过钱之后,准备开车去找萧堇。
刚坐上车,觉着车里黑乎乎一片,她纳闷着,才发现车前玻璃完全不透光。下车后伸手在玻璃上一抹,黑色的浓稠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均匀铺在车前玻璃上。
秦飒掏出纸巾把手擦干净,转身出了车库。
弄我的车,我现在去叫车,有本事你把全市所有出租车的车前玻璃都给弄黑喽。
全世界的人都在找张勇,他躲的地方很离奇,根本没人会想到。萧堇被抓的事情他知道,可是他不敢现身,于是偷偷给萧堇打了个电话。刚接通,电话里传来的微弱电流声让他想起杀人手法大全上说过的事,如果有微弱电流声,就得注意电话已被监听。
“喂?”虽是无声电话,但非常时期,萧堇觉得还是有必要主动些,天知道这个打来电话的会是谁,万一是阎皓默……
张勇沉默着,仔细听。
杀人手法大全是本骗人的书,偏偏这点说对了。萧堇的电话的确被警局监听,这点其实萧堇能想到,只不过她没想到张勇会找自己。她不知道在电话接通的同时,警车已出动,朝着讯号点奔去。很快,萧堇就听到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警察已经去得很快,他们在河边一处废弃的仓库里搜寻半天,找到的只有一张手机卡,人早跑得没了影。
“有没有再想起什么?”
咖啡厅里,秦飒坐在萧堇对面,任然一身职业装,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把你当朋友。”萧堇看着秦飒说,“我知道,你帮我,一定有私人原因在里面。这个原因我不问,但我很感激。所以,我把你当朋友。”
秦飒没抬头,微微笑笑。
“直觉告诉我,今天给我打电话的人,是张勇。”萧堇说这句话时,压低声音,秦飒带着讶异抬起头。
“他没说话,但我事后想,应该是他。他一定有什么要告诉我,可是我不能去找他,因为,我也把他当朋友,他救过我的命。”
“明白了。”秦飒合上手中的文件夹,“你觉得,他会出现在哪里。”
果然是个精明之人,萧堇不过轻轻点了点,秦飒便完全领会意思。萧堇凑到秦飒耳边只说了一个字,河。
“行,再联系。“秦飒站起身欲走,萧堇拉了她一把。
“那里不安全……”
“放心吧,我在学校是长跑冠军,而且做我们这行的,怎么也得会点拳脚,一般男人是打不过我的。”
尽管如此,一个女人如何能打过好几个男人。
秦飒刚走出咖啡厅,就被墙角一个穿风衣戴墨镜的男人盯上,他对着电话说:“那女的出来了,车准备。”
秦飒挥手拦了辆车,原本停在街角的车跟上去。这点秦飒没预料到,萧堇一案牵涉到的人是社会上层人士,汪氏集团在S市的经济地位排在前几名,有钱人家的纠纷一般都很棘手,但汪家对萧堇根本没表现出任何恨意。
上次萧堇告诉她,自己和汪驰有关系,时间长达2年。她心里是真的震惊了,若是让公众知道这层关系,媒体轰动尚且不说,这场官司更难办了。既然是小三,那就可以被猜测为情杀。2年,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哪里甘心给一老头当小三当2年,要不是图钱就是图转正。要想转正,就会产生做掉正室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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