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二十一章 终见三妹

    你见过嚣张的没见过这般嚣张的萧米远简直快气疯了用手指着武植说不出话。
    场中契丹贵族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有的已经鼓噪起来萧奉先急急的道:贵王
    武植摆摆手阻住萧奉先的话笑笑道:本王告辞了。扭头看了脸色铁青的萧米远一眼当先走去石秀和穆弘提着铁笼跟在武植身后。
    萧米远怒喝一声:你给我站住大步走过去拦在武植身前冷声道:贵王身为南朝亲王更为敝朝最尊贵之国宾如此作为岂不给南朝抹黑岂不令友邦心寒
    萧奉先看了萧米远一眼心中冷笑这厮平日装作一副粗鲁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直爽当初自己可不就是看错了他以为他是直肠子的粗人谁知道这厮精明的很这几句挤兑贵王的话可不是大老粗能说出来的。
    武植笑笑:本王拿回自己的东西而已又没在上京牧马何来令贵国心寒之语
    众契丹贵族大哗虽然人人都知道如今南朝和北国的关系早不是几十年前那般北强南弱而是南朝蒸蒸日上北国芶延残喘但这些契丹贵族心中是不愿承认的他们更喜欢宋辽兄弟之邦的称呼可是武植轻蔑的说出上京牧马之类的言语众贵族才悲哀的现在南朝人心里或许北国已经沦为南朝的附庸而已。
    有那理智些的贵族叹息不语心中悲凉但更多的贵族却是勃然大怒气势汹汹的围了上来。
    武植摇头笑笑伸手拨开面前的萧米远施施然向外走去萧米远恨恨看着武植。双拳紧握手背上青筋隐现呼吸也粗重起来。看起来随时有可能冲上去和武植厮打萧奉先急忙拉了拉他手臂。低声道:莫怒
    眼前不是和萧米远斗气之时萧米远若真打了武植自然会被太子重罚但随之而来的南朝报复可就难说了虽说南朝有南朝的难处。有止兵戈修养之意但若亲王在北国出了什么差错南朝势必要和北国开战如今地北国。却是再也禁不起折腾了经济千疮百孔朝政混乱不堪治下流民造反不绝只怕南朝军马一到偌大的帝国就会马上四分五裂。比起南朝北国更是十倍的不愿挑起战事。
    契丹贵族虽然鼓噪却也没有真敢扑上来动手地武植拨开人群。笑着扬长而去萧米远呆了半天拳头狠狠砸在旁边的桌子上。咣当一声酒桌四分五裂。桌上盘碟摔碎一地油水酒菜四下飞溅。旁边贵族惊呼闪避萧奉先叹气摇头。
    南朝欺人太甚我这就去见太子萧米远恨恨不平地大步走出萧奉先心中一阵冷笑太子现今的要务是如何把朝政牢牢把持在自己手里他才不会这时候向南朝起衅呢。
    武植几人回了驿馆石秀和穆弘将铁笼摆放于客厅中武植用无金剑将铁笼铁链一一削断吩咐石秀去取来精草料玉儿束缚一去马上歪歪斜斜向厅外走武植楞了一下走上去抱住玉儿头颈哪里去
    玉儿短嘶几声伸出舌头舔了舔武植脸颊大眼睛里有几分欣喜也有几分焦急武植心中忽然一动问道:莫不是你知道三妹在哪里
    也不知道玉儿听没听懂他的话只是长嘶一声挣开武植怀抱向厅外走去武植想也不想跟在了玉儿身后石秀棒着精料走在玉儿身边玉儿倒也不客气舌头一卷石秀手中的草料已经被一扫而空石秀忙从旁边穆弘提着的麻袋中再抓出一棒就这样两名亲卫伺候着玉儿进食武植带几名侍卫跟在后面一行人出了驿馆沿大道向南城走去。
    南城汉人居处还是如以前一般房屋低矮简陋街道狭窄破败道旁满是污水垃圾十分肮脏武植却再也注意不到这些只是跟在玉儿身后心跳地越来越是厉害。
    拐进一条街巷玉儿忽然欢嘶一声加快了脚步武植紧紧跟在后面当玉儿停在一处破败的庭院外时武植一脚踹开木门大步走入石秀和穆弘跟上侍卫马上在低矮的草墙外布好警戒。
    院子破破烂烂有三四间茅屋武植忍住破门而入的冲动大声喊道:有人么
    喊了几声无人应答武植对石秀和穆弘点点头二人走过去推开最中间看起来好似是正堂茅屋地门进入不久二人摇头退出转又走入其余几间茅屋仔细搜索半晌叹气退出石秀走到武植身边道:王爷没人
    武植的心糙微一沉其实看外间就知道茅屋中定然摆设极为简陋里面最多有些桌椅就算不错根本没什么值得搜索的看穆弘一脸黑灰怕是炕洞都拆开看了。
    武植看看玉儿玉儿长嘶一声似乎在说就是这里没错。
    武植摆摆手道:等主人回来吧石秀应了一声进茅屋挑拣了一下提出一把勉强还能一坐的破烂木椅摆在院中武植摇摇头在院中踱步。
    这一等就等了两三个时辰眼看日头渐渐西沉西方已经一片火红茅屋主人还是不见踪影武植等得不耐出了院门命侍卫去左右邻舍打探主人消息侍卫散去武植在院门前叹口气石秀和穆弘站在武植身边心中暗暗焦急数日来二人私下也谈起三妹行踪当听得契丹军士曾经在城内大肆搜捕也未寻得三妹时二人可是担了好大的心事只怕王爷此行寻不到三妹到时可真不知如何劝慰王爷更不知道王爷真的急了眼会作出什么事来。
    如今见到玉儿好不容易有了一丝曙光。谁知道却是这般光景若是满怀希望而来失望而归。王爷盛怒下会如何两人都不敢再想。
    老爷求求你再宽限几日吧巷子口传来女子的声音。
    宽限老子宽限你多少时日了不成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钱来。就他妈别摆出那付良家妇女的姿态还真以为自己是烈女啊粗声粗气的男子声音响起。
    老爷你作什么女子声音惊惶。
    老子要看看你养了什么小白脸随着男子话语脚步声响起不远处地街角走过来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身上虽然穿着绸缎却掩不住那身粗俗之气。
    男子身后跟着一名绿布衣女子一脸惊慌地道:老爷有话咱们在外面说。我家里没人
    没人不刚刚好吗胖男人一阵淫笑抬头却猛地现了院门前站定地武植。
    这是你养的小白脸阁楼家当全卖了就为了养他胖男人看着武植一阵鄙夷。
    绿衣女子见到武植一愕转而满脸惊喜快步走上来跪倒在地:夏荷见过老爷
    武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穆弘和石秀两人也摇头都不认识这名女子。
    啊原来也是债主登门啊喂。你小子也是来吃腥地么那要排在老子后面啦胖男人见不是绿衣女子包养的小白脸倒客气了几分。
    滚远点石秀见武植看着胖男人皱起眉头大步走过去吆喝。
    胖男人马上大怒。张嘴骂道:你他妈啊还没骂完。已经被石秀狠狠抽了一嘴巴惨叫一声跄踉退了几步看了几眼石秀转头就跑竟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起来说话你是武植看着绿衣女子问道。
    绿衣女子跪在地上并不起身垂道:小女子夏荷见过贵王千岁说着在地上磕了几个头没有了旁人才称呼武植为王爷。
    武植大奇却死活想不起夏荷是哪个更不知道她为何知道自己地身份回头石秀和穆弘也是一脸茫然。
    夏侍偷偷抬头见到了武植几人神情笑道:王爷多行善事自然记不得民女民女曾陷身飞燕楼蒙王爷搭救才脱离火坑虽是笑言只是笑容中掩不住那一丝惨淡。
    武植这才想起来上次使辽之时从飞燕楼赎出一批汉家女子夏荷想来就是其中之一了自己却是早已经忘却了。
    啊起来吧你你是此间的主人武植示意夏荷起身。
    夏荷盈盈站起说道:王爷请进院中详谈
    武植点点头和夏荷进院夏荷掩上院门转身低声道:王爷如何寻到此处
    武植顺手指了指玉儿心中却是忐忑想问夏荷三妹之事又怕夏荷的答案令自己失望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此时才知自己远没想象中那般果决也有优柔寡断之时。
    王爷可是来寻三妹将军的夏荷声音虽轻听在武植耳里却如晴天霹雳武植猛地看向夏荷缓缓点了点头眼中却露出急切的目光。
    你知道三妹在哪里武植声音都有些颤抖。
    夏荷点点头默不作声地走到院中枯井旁费力的搬走井边的大石转动摇把慢慢的一只大木桶露出井面武植急步走过去却见木桶中一名女子白衣如雪静静地盘腿而坐清丽容颜如旧只是眼睛紧紧闭起不是三妹又是何人
    玉儿欢嘶一声跑过去伸出舌头舔三妹的脸颊。
    三妹武植大声呼唤扈三妹却是全无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把她放入井中见到扈三妹蜷曲在木桶中武植怒气上涌。
    夏侍眼圈一红抿嘴转过头。
    武植骂完已经知道自己错怪了人若不如此如何逃得过辽军搜捕不过武植也顾不得夏侍感受小心翼翼将扈三妹从桶中抱出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夏荷低头道:那日我现三妹将军的时候她就一直昏迷不醒民女民女也不知道将军怎么了又不敢请大夫看
    武植点点头。那边石秀和穆弘已经在劈开木椅木桌开始做简易的担架你几时现三妹的武植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夏荷道:就是就是那日三妹将军闹皇宫之日三妹将军晕倒在民女院中
    武植吃了一惊。转头看三妹呼吸虽然微弱。却是未停不由得疑惑的看向夏荷夏荷似乎知道武植疑惑低声道:民女也不知道如何才能保住三妹将军性命听说昏迷的人可以用参汤吊命。民女每日晚间为将军擦身子时就喂将军参汤只是只是民女买不起上好山参王也王爷勿怪
    武植看看破败小院再想起胖男人和夏荷的对话心下恍然自己当初救下她们时也送了些银钱。虽不多也不至于住这种院子想来为了给三妹买人参夏荷卖掉了自己的院子更闹得债台高筑。
    玉儿通灵想必把三妹送到安全地点后不敢留在附近但每日定会偷偷去看看三妹是以才知道夏荷迁居。至于后来玉儿怎会被辽人现又被辽人捉到除非玉儿会说话才能问得请楚了。
    你如何知道我会来寻她武植还有一个疑问。
    夏荷从怀中掏出一块红色手帕。小心翼翼展开里面却有一方白色锦帕。夏荷把白色锦帕递给武植低声道:我帮三妹将军擦身时在三妹将军地锦囊中现的。
    此时简易的担架已经搭好武植把三妹轻轻放于担架上早有两名侍卫一前一后扛起向外走去又有侍卫飞快跑出去请郎中只怕担架还到不了驿馆郎中已经到了。
    随我回驿馆武植说完向外走去夏荷看了看小院叹口气跟在后面走出。
    武植边走边展开白色锦帕上面是一排红色朱砂小字请雅娟秀正是三妹笔迹最上面是一行想是写给现锦帕地人若为姐妹转交南朝贵王。若为男子三妹九泉下无颜见贵王矣化厉鬼也必取尔性命
    武植怎么也没想到骄傲淡漠的三妹会写出这般凶恶狠毒地语句细细想来心中却是叹口气三妹再孤傲却是这时代的女子最重清白看三妹语气写得乃是遗书想不到她写遗书时最担心的却是尸身会不会被男子触碰看了看担架上三妹苍白的脸武植无奈的摇头真是个傻丫头深思起来一片酸楚涌上心头。
    再向下看只有一小诗生未与君亲死愿同穴尘妾心井中水恨不早识君。最后落款三个小字扈三妹。武植痴痴看着娟秀小宇好久好久后叹口气默默把手帕收起藏入怀中。
    这时候一行人已经走到巷尾巷尾拐角处忽然拐过来七八条汉子都是狰狞面目最前面地正是被石秀一个嘴巴抽跑的胖子。
    胖男子见了武植一行人咬牙切齿的指着石秀:就是他们给我打
    胖男子身后的汉子二估不说就扑了上来石秀和穆弘方想迎上武植缓缓道:一个不留
    石秀心中叹口气这能怨地诈只能怨你们时运不济偏偏在王爷心情糟透的时候来纠缠这不是送死么
    心中叹息手上却不留情石秀和穆弘抽出腰刀三下五除二咔咔咔七八个人头滚落地面胖男子哪见过这等特形刚刚怪叫一声还未吓晕过去已经被穆弘一刀捅过心窝哼也未哼一声软软瘫倒。
    一声尖叫后夏荷晕倒在一名侍卫怀中武植摆摆手一行人向驿馆走去。
    驿馆中大夫早就等候多时了这名大夫乃是上京中除去御医外最好的郎中若不是贵族豪门从不出诊今日却被人寻上门抓小鸡一样抓了来本来心中忐忑以为遇到强盗山大王之流谁知道是给南朝贵王行医马上觉得自己面上大大有光方才的沮丧早已一扫而空。
    可是等他为三妹搭脉之后马上苦了脸武植见状大急问道:如何
    郎中苦思良久连连摇头叹息道:恕小的医术浅薄将军之病症甚是奇持小人实在无能为力如今之计只有用上好山参吊命听天由命吧叹息着偷偷看了武植几眼见武植脸色铁青更是念叨阿弥陀佛别拿自己撒气啊。
    还好武植沉默半晌后拱了拱手:谢谢夫夫又唤过石秀命他付诊金大夫连连推辞武植已经不耐烦的挥挥手大夫识趣慌忙跟石秀走了出去。
    武植坐在床边软榻看看床上躺着的扈三妹三妹容颜依旧除去苍白的要命外竟是不显憔悴只是还能不能醒转清脆的和自己说:我走啦
    武植心中一痛不愿再想下去就在这时候外面一阵嘈杂武植起身走出卧房听得嘈杂声乃是前院大步走过去。
    前院中竟然是契丹顶盔贯甲地禁军兵士总有百多人吵吵闹闹为的正是萧米远此时的萧米远身披重甲手持长剑脸色铁青见到武植出来马上喝道:贵王你未免欺人太甚
    石秀等侍卫见武植出来退后几步护在武植身前石秀低声道:王爷方才斩杀地胖子似乎与他沾亲。
    那边萧米远大声喊道:贵王身为亲近使者却杀害契丹百姓不知道贵王何以教我
    武植看着萧米远默默不语。
    萧米远见武植不说话以为武植自知理亏大声道:贵王千岁您身为南朝亲王又为使者本官自不敢问罪只盼千岁这些日子看护下属莫再惹出什么事来否则纵然本官惹不起贵王贵王难道就不怕天下悠悠之口么
    武植叹口气不耐的道:啰啰嗦嗦半天你待如何
    萧米远冷哼一声大声道:今日事还请贵王交出始作俑者夏荷听说贵王和我契丹人地争执因她而起
    武植摇一摇头挥挥手道:说完没有说完赶紧滚说着话回身向内堂走去。
    萧米远脸色一下铁青大声道:贵王莫太轻狂惹得本官火起
    武植止步转身冷冷看着萧米远忽然笑笑:你火起又如何
    萧米远冷哼一声:到时贵王就知道啦
    武植默默看着他缓缓道:萧将军你还是莫惹得我火起才是伸手指指内堂一字一字道:被你们缉拿数日的冠军将军就在屋内昏迷不醒我劝你快些回去祈祷上天请天神慈悲保佑冠军将军安然无恙
    说到这里武植停顿了一下低声说道: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要你们合上京人为她陪葬
    声音虽低满院之人却是听得请请楚楚萧米远呆若木鸡之时武植已经转身进了内堂萧米远呆了半晌转身大步向外走去南朝冠军将军竟然被他寻到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在听完武植几乎是誓言般的低语后萧米远知道事情似乎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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