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同人之不同的方向》乱穿之鲁路修篇 096

    这一章删了又改，改了又删。结果也就这样了，下一章就完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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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是什么！？”
    直到查尔斯带着干哑的嗓音响起，几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被刺穿了心脏之后死而复活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现场就有两个真实的例子。只是能让人不老不死的code只有两个。
    但死后复活，却以魔神之姿重新出现，口中的魔王变为真正的魔王之时，对心灵的冲击是无比的震撼。
    一直以来卡米尤的神秘对于想要仔细探究他的人造成极大的压力。7岁出道，10年间开发出的武器、能量与空间技术就算是让全世界顶尖的研究团体一齐研究，也需要花费数十年的时间，而很多课题更是他们想都不曾想到的。然而这一切却在一个年仅18岁的少年完成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没有人愿意相信，也因此卡米尤才有了外星人的绰号，只是现在看来....是恶魔的技术吗？
    “来说个故事。”卡米尤转过头来，却是只见他手腕一转，将材质如玉的黑色长弓收在身后，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打出一个响指。
    “那是距今36万年前.....不，1万5....2千年前....”
    没说出一句话，卡米尤就向前迈出一步。只是他的脚并没有踏在地面，就好像空中有着无形的阶梯一般，一步一步的走向天空。
    “算了，对你们来说是古老的传说，对我来说不过是昨天的事。”
    “某一天，一个冲击降临到这个地上，不过冲击并没有对地球造成任何的破坏，只是在这个次元开了一个小小的洞。”
    “与高位次元产生连接之后的影响很快便出现了，还处于蒙昧时期，诚心祭拜图腾与空想原始神灵的人们一夜之间发现自己获得了神奇的能力。”
    “有的人能读心，有人能操控他人，有人能屏蔽他人的思维，让他人看见幻觉。当然，在那个以神的名义进行掠夺与杀戮是家常便饭的时代，也出现了一些能召唤与图腾上神或者神兽形象猛兽的能力。这些被具象化出来，拥有强大作战能力的猛兽被称为‘子兽’。”
    “子兽，那不就是.....”鲁鲁修与朱雀一愣。
    这个名称不就和与他们交战的无人兵器一样吗？
    “没错，你们在外面不是见过了吗？”卡米尤没有回头，继续用着悠闲而缓慢的步伐向着天空走去。
    “这些‘子兽’的出现真的是神对信仰坚定之人的恩赏吗？不，这一切不过是高次物质化将他们心中最深刻形象所具现化出来的结果，与geass表现出的能力相比，说不上孰优孰劣，毕竟进化方向不同。”
    “随着时间的流逝，文明的发展，对能力起源与发展的研究越来越深刻化，于是他们找到了这里，也止步于这里。”
    “为什么会停下来？很简单，因为前面就是神的领域.....应该说当时的人们是这么认为的，但这可是高位次元，一切的一切都与下位次元有着星辰大海一般的差距，绝不是单个人类的**或者精神所能承受的。”
    “但是【神已经为世人打开了通往天堂的大门】，这样一个认知很快便成为了所有人的共识。于是信仰宗教的人数激增，神权很快便取代了王权，为了消灭它神的战争爆发，最终只剩下唯一神信仰。”
    “神的恩赐怎能降临在异教徒与伪信者的头上？在教会统一之后，首先要做的便是消除一切让别有用心之人另起炉灶的隐患，将c世界彻底控制起来之后，剩下的问题便是，要如何才能到达神的座前？”
    “对神的信仰更加的坚定，更加的挚诚，将自身的一切献给神，这样才能凝练自身的灵魂，穿过通往天堂的大门，相信这是所有人都能想到的最为普遍的方法。只可惜，这是人类自身一厢情愿的卑微揣测罢了，自然不可能会有人成功。”
    “成功的案例一例都没有，这对神权统治来说是极为动摇根本的事情。一无所知的民众可以糊弄，但上层阶级对此一清二楚，内部权力者对信仰的动摇这才是最危险的。改变方法，寻找出路迫在眉睫....于是，一个庞大而野蛮的计划诞生了。”
    “既然一个人的灵魂无法承受，那就制造一个能够承受压力的灵魂好了。在要求人们保持坚定信仰，以提高灵魂价值的同时，汇聚大量的灵魂，最终达到量变产生质变的效果。我想，说到这里你们应该想到什么了吧？”
    “人类意识聚合体！？”在场的都是聪明人，立刻意识到了这个答案。
    “你是说，人类意识聚合体是我们人类自己创造的？”玛丽安娜忍不住反问道。
    不过，卡米尤并没有理会玛丽安娜的这个问题，只是继续述说道。
    “最初的人类意识聚合体非常弱小，依靠着一批又一批的狂信徒自我献祭才艰难的建立起了雏形。但年复一年的牺牲大量对教会忠诚的信徒，这是极其动摇统治根基的，反抗的浪潮越来越汹涌，不仅是底层的民众，教会内部不赞同的人也越来越多。”
    “教会上层自己也明白所做是在动摇统治根基，不过对于狂信徒而言，理想与教义才是绝对的真理。已经预见到教会的崩塌，为了能让系统在教会崩塌后也能继续运转，为了留下能够见证理想的达成，为了有人能带领他们的希望，前往梦想中的圣地，必须留下看护之人。”
    “这就是code！？”
    一瞬间，回想起脑中曾经闪过一排排穿着古代服饰，全身闻着纹路的人们的画面，再联想到这些人下一刻会集体的自杀，鲁鲁修只感到浑身发毛，一股要呕吐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code持有者是系统运转的掌控者，他们是天堂的看门人，他们不老不死，待人类意识聚合体壮大到最终的那一刻，他们便会引导着人类意识穿过大门。只可惜，他们算计到了所有，却漏掉了人性。不老不死听起来很诱人，但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不老不死的话，结果会是如何？”
    “地狱.....”c.c呢喃的回答道。
    不老不死魔女的自身感受比任何说明都要有力。
    “教会的极端统治终于崩塌了，而能力只有code持有者才能赐予，于是那些神奇的能力，那个神奇而扭曲的时代仅仅只过了3代人、不到百年的时间被人们所遗忘。而在这之后，不老不死的code持有者或者被愚昧的人们所崇拜，也或者被人们视为怪物而唾弃。”
    “在名为‘孤独’的无尽炼狱中煎熬的code持有者，在快要被逼疯之时将code交给了他人。几次承传之后，计划的真相终于被时光淹没。只留下系统继续默默的运转，人类意识聚合体的不断壮大。”
    卡米尤终于停下了脚步。
    “真是可悲，牺牲了无数人的生命，扰乱了无数人的命运，他们所坚信的神却不过是单纯的高位空间能量对下位空间影响所造成的假象罢了。”
    “但你还是没有说，你到底是什么！？”
    虽然卡米尤说了这么多，道清了一切的缘由，却没有回答他们所问出的问题。
    “我！？”
    已经走到半空中的卡米尤抬头仰望最后拦在面前的最后一道屏障，抬手在身前，猛然一握。
    “我只是一个不小心的过客。”
    蔚蓝色的晶格自掌心急速分裂、扩张，只是一瞬间，变形成一道直耸云霄的倒立生命树。
    一抹流光从缓到急的顺着晶格末端开始回流，随着这抹流光‘生命树’以同样的惊人的速度收缩。待晶格重新收缩成一团光晕之时，卡米尤伸手一探，猛地从中抽出一柄深蓝色的水晶长剑。
    “现在，我要取回自己的东西！”
    将水晶剑搭上长弓，要指向最后的一层壁障。
    c世界之外，还在酣战的战场...........
    “敌3号舰、4号舰，击沉！”
    阿瓦隆内，军官们之间开始洋溢起振奋的气氛。
    卡米尤舰队被两发芙蕾娅炸出的缺口终于在联合军的优势兵力之下终于出现了崩溃迹象。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卡米尤的舰队要死守神根岛，甚至不惜以箱型阵挡在联合军的军阵之前，但很显然，胜利的天平已经倾向于联合军一方。
    “同盟第三、第四机动舰队抵达！”
    不过，真正让提升士气的是援军的到来。
    长时间的攻防战，大量使用无人机的卡米尤一方并不用考虑士兵体力的消耗，但联合军一方却是不行。
    “天文部发来的紧急报告！”
    “天文部？”在已经消除了巨神之刃的威胁之后，天文部的工作就已经结束了，这个时候紧急联络顿时给人一股不详的预感。
    “看！”或许是因为听到了报告的部门，有人下意识的向天空望去。
    只见夜空之上，明月之侧，7颗星辰组成均匀的梅花阵型正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虽然酣战中的士兵没有多少人会注意到这个并不显著的异象，但整个景象却透着强烈的诡异。
    “那不是星辰。”看过报告的修奈泽尔紧皱着眉头说道。
    “不是星辰？”听到这话的众人疑惑的对视了一下。
    不是星辰，那是什么？卫星？难道是卡米尤的另一个灭世武器？
    “不知道。”修奈泽尔给出的回答让大家再一次的愣住了。
    不知道，这算什么回答？
    “报告上说根据光谱分析，物体呈‘长矛’状，就出现在地球的轨道上，但是.....”修奈泽尔微微一叹。
    “那个东西没有质量。”
    能够观测到，却没有检测出质量，这不是一好消息，甚至相当的令人不安。那个东西在此时此刻出现，绝不会是好事情。
    “时刻保持监视状态，有什么异动立刻报告。”
    “是！”
    而在靠近神根岛的上空。
    “投降吧，大势已去了！”蕾拉对莫妮卡说道。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抬头看了看天上不正常的闪光，莫妮卡露出了意义不明的微笑。
    “什么意思！？”顺着莫妮卡的目光，蕾拉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个异常。
    “收缩阵线。”不过，莫妮卡没有回答蕾拉的意思，只是对亲卫队下达命令之后，自己跟着向后撤离。
    “喂！”
    蕾拉的喊声只是让莫妮卡后撤的身影微微一顿，留给蕾拉半张侧脸。
    “已经没有人能阻止殿下了。”
    ...............
    “天地乖离·开辟之星！”
    卡米尤松开了弓弦，在c世界中的人看来，蔚蓝色的水晶长剑只是被很普通的射了出去。但是在c世界之外....
    一道光束自神根岛飞向空中，径直奔向夜空中的7道环形光点。
    如此明显的异状，战场上的所有人不可能视而不见。在卡米尤部队后撤的情况下，一时之间战场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轨道上的不明物体，开始下落！坐标，神根岛战场！”
    “全军后退，退出战场范围！”
    尽管不知道下落的物体会造成多大的破坏，只是想到卡米尤的种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被留作杀手锏的最终手段绝对不会比之前的差才对。
    轨道空间之上，原本静止的黄金长矛缓缓启动。
    围绕在四周的另外6柄化为金色的溶液，汇聚到了中心的长矛之上。在将粒子尽数融合之后，长矛化为一柄巨剑，加速冲向了地面。
    超高的速度让所有仰望注视攻击到来的人，只见到一道闪光从天而降。
    但就好像空中有一道无形的壁障一样，闪光并没有落到地面，而是在半空中突然炸裂。
    “怎么回事？”
    看着炸裂的荧光颗粒，所有人脑中闪过强烈的不解与疑惑。但没有人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能够被卡米尤当做最后的杀手锏，绝不可能会是失败品。
    爆炸激起一道汹涌的气浪，但很快就平复了。就在夜空恢复平静的下一秒。黑夜的背景下，红色的纹路，如同电子回路一般的网状纹路，以炸裂点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高速辐射延伸开来。
    随着纹路所覆盖的范围越来越广袤，壮观的场面所带来的是无限的压抑，人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纹路从自己的头顶越过。
    下一刻，纹路碎裂了。
    不，是天空碎裂了。天空沿着这些纹路的方块，就好像脆弱的玻璃一样，转瞬之间崩塌，只留下一个要将一切吞噬的无尽空洞。
    神根岛岸边，vf被粗暴的摔在地面。
    “真是闹得华丽呢。”
    从机体中爬出来的卢卡手打凉棚的仰望着正在破碎的天空，狂风肆虐，被吞噬吸收的空气围绕着空洞形成了一个恐怖的气流螺旋，波涛涌动的海面升起一个有一个的漩涡，海水化作龙卷水柱，夹杂着一些金属残骸、完整的机体甚至还有战舰，一同被卷入空洞之中。
    而卢卡现在之所以还能这么悠闲的发表感叹，完全是因为神根岛还未受影响的关系。这还要多亏了神功岛正上方那艘战舰所制造的立场，不过还能支撑多久这就不得而知了。
    “世界末日了吗？”
    走到他身后的卡莲低声问道，声音平静得就连她自己都难以置信。面对世界即将毁灭的这一刻，她竟然没有感到一丁点的恐惧。
    仔细想一想，人生中能有机会见到世界毁灭的一刻，这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机会。
    “谁知道呢？”卢卡回头对卡莲露出一个微笑。
    “这一切都要看卡米尤的心情。”
    外界的天空在崩塌，c世界之内同样也在崩塌。
    “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将次元的墙壁打破了而已。”
    说完，卡米尤向着空中的人影伸出手来。
    “回来吧，我的光芒！”
    从一开始就在空中时隐时现的虚影，在越来越接近卡米尤的同时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实质化。
    “那是....卡米尤？”
    同样的脸，同样的神态，同样的发型，同样的翅膀。
    面对面的卡米尤与虚影同时抬起正对手的手掌，就在两掌相触之时，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强光。
    光芒之中，黑色自头发开始从卡米尤的身上退去，一直到漆黑的羽翼被纯白所取代，几道跳跃的电芒将天剑十字的纹路在眉心绘制。
    “18年.....第一次感到18年是如此漫长的一段时间。”
    光芒消散，重新睁开已经恢复为金色的双眼，卡米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
    “力量....”武藏微微一怔，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
    “力量开始回流了....不，这还要远远的超过.....唔......”
    武藏的身体突然开始颤抖，双手用力的交叉抓住自己的臂膀，冷淡的面庞显露出苦苦忍耐的表情。
    作为顶次元神之一的津名魅以自身为蓝本所创造的生命，树雷星人称霸下位宇宙的绝对依靠，仅仅是第三世代的皇家树便能提供维持一个恒星系的庞大能源，何况是作为津名魅最初分裂的三棵树种之一，也是最为接近津名魅的原始存在，武藏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体验到这种快要被力量给撑爆痛苦。
    “啊~”
    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武藏应声跪倒在地。
    “必须做些什么.....”
    武藏舰符合传统人类舰船射击的长条形舰体开始解体，露出了被泛着金属光泽的银白色光芒的三角翼状核心。在解除所有装备之后，核心仿佛挣脱了束缚的植物一般开始不断地生长，三角翼上端平行的两翼在延伸出一个圆环的同时，还结成了如同蕨类茎叶一般，比舰身还大上十数倍的的光翼。
    光翼微微颤动，就好像真的拥有生命一般。
    ‘咚~’
    暴烈的水声与狂风呼啸突然消失，所有人的脑中响起一声水珠滴落的脆响，滴水之声干净而利落，与刚才暴虐的喧闹相比是多么的悦耳。水声响起的同时，圆环内的空间如同一潭水池，自中心荡起一串涟漪。
    在涟漪抵到圆环的同时，武藏四周的空间宛若波涛涌动。所过之处一切物体都被定格，海水、气流、就连空中那深邃无尽的空洞也不例外。
    “辛苦了，武藏。”
    察觉到一只手轻轻的揉在了自己的头上，武藏轻轻抬起头来。
    “卡米尤大人。”
    痛苦的感觉在迅速消退，武藏立刻意识到最终目的已经达成。
    “不愧是我所培养的第一世代超次元战舰，武藏真是威风凛凛。”
    “不，卡米尤大人....”
    “就这样把空间冻住就好，那边我还有不少琐碎的事情正在处理，待会儿再来清扫这个‘威胁’。所以，还要再辛苦你一会儿了。”
    “只是随手之劳，谨遵您的吩咐，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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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c，谢谢。”
    从空中飘下后，收回了翅膀的卡米尤向着c.c的方向伸出了手来。
    “c.c.....难道说！？”
    见到c.c坦然的走向卡米尤，鲁鲁修立刻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所有的一切都是你们所导演的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