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月反倒一惊问道:“这么突然的吗?”
“对,我突然想明白了,我赚那么多钱,好像也没什么花的去处,不如生个孩子给ta花啊!”裴庭说完看向唐晓晓。
唐晓晓点头道:“养孩子,的确,很费钱。”
“那.....晓晓,我需要做点儿什么准备吗?”裴庭脸色微红。
“这个,你跟吴县令,如今,还同房吗?反正不管如何,总得睡一个被窝吧?”唐晓晓有些为难啊,催情的药倒也不是没有,可问题她总是觉得用药激发的情欲,会影响娃的质量。
裴庭脸色更显潮红,轻声回道:“自我来了大衍庄,便没同房过。在这之前,也只是完成自己份例内的事而已。
不过这事儿如今也不难办,我让他来拿钱,他定会来的。到时候,点上一炉香,喝上三杯酒,也就行了。他其实也不抗拒我,只是,没什么真情而已。”
说完,裴庭的脸色恢复了正常,微笑的看着张氏,唐晓晓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说让她放宽心,房事之后用枕头垫在腰下垫一会儿。
裴庭点头说了声好,突然像想到什么,拉着唐晓晓说:“晓晓姐,咱们去品品我带来的香吧,我日常并不太用这些,不过如今手里这迦南香,是我嫁过来的时候的陪嫁之一,我婆母也不知道这香极为难得,只当是什么不值钱的摆件,便没有抢去。
到时候点了,借她儿子的一个种,倒也不违和,你们给我参详参详,今日,我就想约他来。”
刘小月对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也实在是,很有兴趣!!!
谁叫人家这种东西贵呢,管她实用不实用,只要值钱她都有兴趣,便怂恿了唐晓晓一起去品香,顺便又提议,咱们下次活动,也可以用品香来做主题。
三人说说笑笑到了大衍庄,进了裴庭的小院子,观音奴拿出了个金丝楠木的匣子,里头装的是什么,唐晓晓和刘小月也没凑过去看,只坐在裴庭书房的圆桌旁等着,母女两人的想法倒是很像,人家的东西,给你看你才看,没给你看,你等着便是。
就见裴庭起身走到观音奴旁边,轻声说了一句,观音奴把金丝楠木的匣子放在了书房的长案上,转身去博物架上取了个鎏金浮雕花卉纹的三足香炉,裴庭燃了香,转身朝唐晓晓和刘小月招招手,两人起身走近一看,就见香炉里,升出一缕袅袅青烟,淡淡的木质香调,在房间里慢慢弥散开来。
唐晓晓起先并没有凑近,可越闻,越觉得不对,走到香炉跟前,拼命吸了两下,因为吸的太过猛,还呛了两下,打了一串喷嚏之后,才问裴庭:“这香,叫什么?”
“迦南香,沉香中的极品,但是我如今手里的这块,是块紫棋,好则好已,但也不算是顶级。”裴庭说完,轻轻吸了一下鼻子,她虽不好香道,但在闺阁之中也学过一二,这香,的确是好香。
唐晓晓解下腰间一个小荷包,掏出那块铁头上次回乡的时候从后山挖来的玩意儿,这东西她主要觉得挺好闻,就带在身上当香薰了,本想问问吴掌柜的,可每日去医馆都忙的脚打后脑勺,天天想问天天忘了问,过了几日便彻底忘了这回事,倒是把这东西,当成香薰包一直带在身边了。
她把那块玩意儿递给了裴庭,裴庭接了过来,翻看了很久,才问道:“晓晓姐从哪儿得来的这东西?”
唐晓晓犹豫了一下,说道:“说出来怕你不信啊,是我家狗叼来的。”其实她也没说谎,刘小亮说是他跟大金一起挖的,那极有可能真的是大金挖到的。
裴庭闻言笑了出来,说道:“狗挖的啊,那倒也有可能,狗鼻子灵嘛。
这块,肯定是迦南香,但是到底是紫棋还是绿棋,我实难判断,晓晓姐要是信我,把这块香留在我这里,我帮你找人问问清楚。”
刘小月只想问:“这玩意儿很值钱吗?”
“你知道龙涎香吧?1200两一斤。但是因为只能皇家所用,所用多少钱跟我们其实没关系。反倒是这绿棋,皇家用得,百姓也用得,所以如今价格高的令人咂舌。这么说吧,我这紫棋如今是1000两一斤,而这块如果是绿棋,价格......我也吃不准,只能说是天价了。”
裴庭说完,又拿起手中的迦南香,看了又看,最后让观音奴去找了个匣子,装了起来。
张氏只说没有不信裴庭的道理,便把香留在了大衍庄,带着刘小月走了,刘小月跟在唐晓晓后头,只觉脚头轻的吓人,怎么滴?!这就又发财了?!
“娘,我明日要去趟乡下!”刘小月突然出声,把走在前头的,也想着心事的唐晓晓给吓了一跳。
唐晓晓转头问道:“回去干吗?又想怎么折腾你王爷爷?”
“不是,我想回去看看我家祖坟有没有冒青烟!!”
顺便再去后山看看,把能挖的都给挖回来!
唐晓晓回道:“不行,这青烟后日再去看也行,明日你得陪我去趟董家。”
刘小月虽然心急如焚的想回去挖挖挖,可唐晓晓的话,就是行动的指令,她也只能先按捺住自己想往村里跑的腿,等过了明天再说吧!
刘小月母女被送回文苑街之时,发现刘大志又已经回家了。
唐晓晓好奇的问道:“我说你这衙役未免做的也太清闲了吧?你儿子还没下课,你就下班了?!”
“咱们巡街之后5个班轮值的嘛,你猜怎么着?今天又没轮到咱们甲班,你说气人不气人?哈哈哈哈。”刘大志还觉得挺得意。
唐晓晓没好气的说道:“你走后门也别走的那么明目张胆,一会儿人家该嫉恨你了!做人还是低调点儿好。”
“我知道!所以今日下衙之后,我让弟兄们都去咱们食肆吃个便饭,男人嘛,一顿酒一喝,啥事儿都没了。
主要是崔都头那儿马上要分派人手去征徭役了。我跟你们说啊,咱们县所辖十几个镇子,统共就四个镇子筹集齐了银子。”
“那没筹到钱的,就不造水库了?”刘小月问道。
刘大志点头,“是啊,现在吴县令就是哪里先筹到钱,哪里就先开建水库。还好咱们跟安远寺是一个镇的,有大和尚奔走筹款,已经筹集了5000两白银,吴县令那头大概多少也能拿个几百两出来吧,咱们镇十个村加上镇上的人也就三千来人,这些银子修个够咱们镇用的水库应该是够了。
如今这懂水利的人,还得从扬州什么的地方去借,反正筹办起来,没个把月是不行的。
我就准备先跟崔都头打好关系,到时候监工就去咱们镇,到时候村子那边不管王老大还是王老二去服徭役,我也好多照顾照顾。”
刘小月点头道:“这样挺好,有您照着,王爷爷王奶奶也放心。”
“那可不,”刘大志甩了甩如今不可描述的头发,“那我先走了啊,一会儿可能晚些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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