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为重复章节,明日替换】
【正文完结***!】
【正文完结后大概会偶尔更更番外?】
这是名为【真言之契】的替身能力,是个没什么攻击性的辅助向能力,但是却并没有人因此敢去小看这个能力。这是名为【真言之契】的替身能力,是个没什么攻击性的辅助向能力,但是却并没有人因此敢去小看这个能
因为能让人百分百不说谎话的真言术,已经是非常实用的能力了。
所以,世界支柱的大家,一开始就知道这些被带到阿特拉斯的异世界旅者,最后会是什么下场。
"被城介盯上的话..."不引人注意的伸展了一下后背,年轻的乔瑟夫·乔斯达撇了撇嘴:"肯定会后悔踏入这里的啦。看这几个异世界的人,估计现在还晕晕乎乎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呢吧?"
"那不是肯定的吗,乔瑟夫。"旁边金发的青年动作稍显轻佻,西撒·齐贝林用手指捻转着自己额边的发带:"就连我们也只是清楚他计划的大概而已。"
显然,西撒对空条城介的隐瞒是有些不满的。这很正常,对于除了空条承太郎的其他的世界支柱来讲,空条城介是个"实力过于强大,执念无人可知,令人本能就感觉到威胁"的很有潜力的"反派预备役"。
没错,就是反派预备役。空条城介那冷漠的性格,是就算再精巧的伪装也无法掩盖的真实。可以说,拥有黄金精神的"JOJO"们,确实是能感受到空条城介和自己等人的不同的。
举个例子,就算是拿15岁的黑手党BOSS乔鲁诺·乔巴拿出来和17岁的普通高中生空条城介对比吧,每一个世界支柱能精准的意识到——这两人里面,黑手党BOSS反而更像个好人。
这种情况就有些微妙了,让一个天性冷漠的疑似反社会来当世界支柱的受凉?照理来讲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情,但是事情却就是这样发展的。
世界意志在所有的世界支柱中,选择了空条城介作为权力最大的代表人,并且赋予了他在这个世界最高等级的权柄——这让本来就难以找到对手的空条城介,毫无疑问的成了这个世界的最强战力。
而这位最强战力,不仅是喜欢在不告诉其他世界支柱的情况下自己到处跑,更是喜欢单独行动出谋划策。这种情况导致了,最后,所有其他的世界支柱都像是棋子一样被空条城介指使着行动,对事情的实情并没有什么了解。
被人当作棋子当然是不快的,然而更不快的是,你被当作棋子后,会发现这整件事对方一个人真的能解决掉。
不过,也有的人认为,事情最后解决了就好,过程并不需要太在意。毕竟空条城介做的事情都是对了,而且他既有实力又有智慧,如果只是权力欲旺盛了一点的话,也可以理解。
"哈哈哈,计划知道个大概就够了。"乔纳森·乔斯达就是标准的佛系男子,计划什么的不清楚也无所谓,城介是个好孩子,最后他会解决问题,他觉得自己知道这些就够了。青年面庞的乔纳森微笑看向了一边的空条城介,对他说:"现在时代果然是交给年轻人比较好。"
空条城介点了点头,他身边的空条承太郎正了正帽子。
外表18岁的人真的有资格说这话吗?不过,辈分毕竟还是在....粉色头发的安娜苏默默吐槽。
看着全场最大辈分的人发了言,其他的人也就没什么话可说了,毕竟乔纳森先生的面子还是很大的。
处于食物链低端的安娜苏默默咽下了自己吐槽的心,他喜欢空条徐伦,而乔纳森先生是空条徐伦的曾曾祖父,空条城介又是空条徐伦的弟弟。卑微的小安给自己的嘴缝上了拉链,在血缘联系密切的世界支柱里发誓低调做人,默默无声的把目光转向了审判现场。
审判现场倒是一片哗然,和被空条城介通知了所以早就有所了解的支柱们不一样,普通的群众们都还不知道这些"罪人"的来历。本来异世界来客就够稀奇的了,结果这一群还是试图砍伐空想树,把他们的家叫做"错误的历史",想要毁灭他们家园的恶人。
凭什么他们的家园是"错误的繁荣",那些异界来客的世界泛人类史就是正确的历史?这些异界来客又有什么资格和权力来砍伐掉空想树,让他们生活的家园从此消失?
这下,【真言之契】问出来的东西,把现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可是比什么屠杀迦勒底研究所工作人员,损毁拯救世界的关键研究材料,放纵邪神肆虐还要严重的多的事情,毕竟,人类的同情心就算再旺盛,也比不过个人的自保之心的。
得知了这些异界人是想要砍伐空想树,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是把好感度下降到了负无穷,就算被要求了"不可以在庆典审判时大声喧哗",还是有不少人忍不住说。
"这些人,自己的世界毁灭了,就想要别人的世界也跟着毁灭吗?太恶毒了吧?!"惊恐的女性说。
"一群不问自来的小偷,他们进到阿特拉斯根本是玷污了这里的土地!"愤怒的男性说:"这些侩子手,究竟有没有良心,对迦勒底下手不够,还要对我们所有人下手吗?"
"不要,不要,不要..."胆小的女孩开始哭泣:"我什么坏事都没做过,你们不要破坏我们的世界好不好?我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我不再祈愿回到异变之前的世界了,现在只求别毁掉我们的世界!"
"坏蛋!"天真的小孩子嗓音尖锐:"要宝宝再也见不到爸爸和妈妈的坏蛋!"
"这样的恶人根本不用看,直接结果掉他们罪恶生命吧..."有信徒低声轻吟:"让他们的生命来为自己的罪恶赎罪...."
"看起来只是普通人而已,甚至可以说长相都很好看。"少女小声说:"可是为什么能做出那么可怕的事情啊?没有道德感还是没有良知啊?真的是人面兽心啊。"
群众的声音宛如潮水涌动,一波一波的传到了被挂在光柱上的众人耳朵里。
"没法反驳啊..."玛修十分沮丧,她感觉自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群人,说的都是真话啊?"
"我们是为了拯救泛人类史的世界...."福尔摩斯纠正。
"可是在同时,我们的的确确毁灭了别人的家园,让他们的世界没有了未来啊!"玛修有些激动的说,随后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不对:"抱歉福尔摩斯先生...我刚才,心情不太好。"
福尔摩斯面对着人声涌动的广场,默默点了点头,接受了玛修的道歉。
他相信刚才玛修的确是一时冲动,不过他也明白这是玛修的底线了,这个人造人女孩天性善良,现在已经被打击到怀疑自己曾经的行为了。
不过,比起玛修,更严重的反而是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藤丸立香。福尔摩斯用余光瞥过她,橘发的少女面无表情眼神呆滞,嘴角紧紧地抿着,一看就非常令人担忧。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有多余的空来让福尔摩斯担心藤丸立香的心理状况了。此时下方广场人声鼎沸,杂乱的交谈中隐隐约约有一齐呼喊的"审判"二字,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声音越来越大了。
"审判!""审判他们!""赎罪!"——
这种效果不错,空条城介淡淡的想。听说在和平环境下生长的小孩,心理承受能力都比较差,这种万人指责的画面,应该会起到不错的效果。
不过,这还不够,这种程度的折磨怎么能让他们意识到他们的错误啊?
绝望这种东西,不是一成不变的,要时时刻刻关注着,加以调教才行。
这样想着的空条城介,已经毫不客气的把气撒到泛人类史的那群人身上了。或者说,本来就是他们的错,要不是因为和泛人类史互为里表世界,他们的世界根本就不会被异星盯上种下空想树,空条城介也不用费尽千辛万苦手机圣杯促进世界意志成长。
这么想的空条城介选择性的忽略了,是他用之前在梦境世界里盗取到的迦勒底的坐标,主动拉的人家来到这个世界的。也就是说,泛人类史的众人不是不速之客,而是赴了鸿门宴的**怜。
现在这群赴了鸿门宴的**怜们,正等待着他们的救援,或者说,只有福尔摩斯还坚信着奥尔加玛丽会带着法尼·瓦伦泰前来救场。
"玛丽她...说不定还是在怨恨我们呢。"达芬奇没有什么力气的笑了笑:"毕竟虽然都是玛丽,但是泛人类史和异闻带的这两个还是不同的个体啊。我们害的这个世界的迦勒底变成了这个样子,玛丽不愿意帮助我们也是正常。"
听着这用词,达芬奇已经默认了迦勒底的毁灭是他们的错。
"不可能。"没和玛丽有什么私人交情的福尔摩斯更为客观理智:"她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
最后,事实证明,福尔摩斯的看法是正确的。作为迦勒底所长的奥尔加玛丽,的的确确是个一诺千金的好人,她带着法尼·瓦伦泰,成功的来营救泛人类史的众人了。
就在小女孩问完了所有问题,世界支柱们准备下定结论惩罚这些罪人的时候,天空随着"呼啦"一声,突然被带有星条的旗帜撕开了一道裂口,这让所有人不由得抬头向上看。
"总统....?"有曾是美国国民的人抬起头:"为什么会在这里?"
站在高空中,手持星条旗,金色的头发像阳光一样耀眼夺目,俊朗的脸庞如同是被雕刻出来的一般深刻。法尼·瓦伦泰的心情并不像他的外表一样平静,比起不知道空条城介具体实力如何的异界来客,作为世界支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这次的放肆会有怎样的后果。
对能够时间逆回的空条城介来说,一切意外都是不存在的。
但是,即便如此,法尼·瓦伦泰依旧站了出来选择了帮助这群异界来客。原因当然很简单,为了他深爱的国家,挚爱的人民。
"空想树就像是**。"奥尔加玛丽当时是那么说的:"可以一时给你幸福,但是之后带来的就是无尽的痛苦。它是异星的公主在地球上种下的树,会结成侵略的果实,如果不忍痛去除掉这病灶,之后只会带来更深刻的痛苦。"
奥尔加玛丽对法尼·瓦伦泰说:"就像你当时为了美国长远的幸福,拒绝迪亚波罗的**反叛迪奥那样,这次也勇敢的拒绝空想树所带来的一时安稳吧。"
法尼·瓦伦泰被奥尔加玛丽最后那句话打动了,他可以不顾及自己,但是不能放弃他深爱的人民。所以,就算知道百分之九十九的结果是失败,为了国家,法尼·瓦伦泰也在为那百分之一而努力。
"空条城介!"法尼·瓦伦泰先是从旗帜里扔出来一个粉色的人影,然后就立刻试图从那光柱里把福尔摩斯等人救出来。
"那是替身能力!"同样被法尼的能力传送过来的奥尔加玛丽不由得皱眉:"必须先干掉替身使者本人。"
玛丽话音刚落,光柱就应声而碎!福尔摩斯瞬间猜到了是谁在帮忙,低头一看,果然是一开始就一动不动的卫宫切嗣。
对魔力等级不高的暗杀者职介的英灵为了对抗令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装成无力抵抗的摸样,麻痹了对令咒十分自信的御主。卫宫切嗣把这唯一一次反抗的机会交给你迦勒底,他为了自己守护者的职责,把这次机会让给了能够守护人理的那群人。
"啊,真是小看了你啊,切嗣。"站在不远处的言峰绮礼惊奇的挑了挑眉,显然令咒的失效令他很是惊讶。"之前被强制命令的时候,不论我做的多过分,却总是不反抗,原来是为了把这次机会让给这群人。"
命令的时候,不论我做的多过分,却总是不反抗,原来是为了把这次机会让给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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