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下车。
因为楚红穿的高跟鞋,所以楚雄一脸不爽的任由她挽着胳膊走进了金龙大厦。
如果愿意的话,爱谁来谁来,他才不肯站在楚红身边像个小矮子一样。
寿宴举办的地方在3楼,而并非魏长空的住处。事实上,魏长空的住处也举办过寿宴,在早上于中午,不仅敲锣打鼓舞龙舞狮,还有鞭炮齐鸣,热闹非凡。
可楚红并没去,因为那是宴请家人亲朋好友,楚红可并非魏长空的亲朋好友。
而今天晚上来的,大多都是亲朋好友之外的人,他们几乎可以说是每个人都别有目的。
进电梯,到达3楼,在前台处,楚红递上寿柬,然后送上寿礼。
迎宾的姑娘红唇大张,几乎快要吞下一个鸡蛋了,吞吞吐吐的问:“楚小姐,您没开玩笑吧?”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吗?”楚红似笑非笑。
一个身穿红色长袍马褂的半百男人见状走了过来,低声询问,然后从迎宾姑娘手中接过了楚红送上的小礼盒,面色严肃的问:“楚小姐,老爷跟您没仇吧?”
“放心,我此次前来没有恶意。”
“那为何送子弹?”
贴在礼盒上的红纸上清楚的写着“子弹”二字,挑衅意味十足。
“那是一枚特殊的子弹。”
“楚小姐,请见谅,这礼我们不能收。”
楚红自信的笑道:“如果你家老爷或者少爷见了我的礼物,应该会明白我的意思。”
半百男人眯起了眼睛:“好,楚小姐请稍等。”
他转身离开,没一会儿,带着一个年轻的男人过来了。
男人皮肤微黑,相貌英俊,身材高大健壮,剃着一头板寸格外精神干练,此人正是魏家虎子魏子文。
“楚小姐。”魏子文一拱手。
“魏公子。”楚红同样拱手回礼,然后介绍:“这是胞弟楚雄。”
“见过魏公子。”
“见过楚少爷。”
魏子文笑着对楚雄一拱手,然后拿着不到巴掌大的小巧礼盒问楚红:“楚小姐这是何意。”
“魏公子可以打开看看,不过最好隐蔽些。”楚红笑眯眯的说。
“那就失礼了。”魏子文微微打开了盒子,接着猛地关上:“我明白了,楚小姐请跟我来。”
三人穿过大厅,来到了一间小包厢,两个女侍正在收拾。
“你们先出去。”魏子文道。
两个女侍没有多问,径直出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坐。”
楚雄楚雄分别找了张椅子坐下,魏子文同样坐下,然后打开礼盒放在一旁。
楚雄眼睛一瞟,觉得有些出乎意料。礼盒中,是一颗黄灿灿的圆柱形的子弹,一头平一头尖,造型奇特,完全不是他印象中的一颗钢珠或者一颗铅珠。
“楚小姐,你知道多少?”魏子文开门见山。
“也不多,也就知道家父送给了魏家一杆枪还有一些子弹。”
“这已经不少了。”魏子文脸色不变,又问:“没有了吗?”
“顺便猜测,你们魏家下一步棋可能跟刀山有关。”
魏子文没有反驳,好奇的问:“何以见得?”
“显而易见,总不能是一边的天柱山吧!”
天柱山的资源同样不比刀山少,甚至更多,不过天柱山能方便他们开采的地方都已经被瓜分完毕了,剩下的地方连到达的困难,更别说开采了。
而且,天柱山中的修士可比刀山中的修士数量要多得多,也要强大许多,不说别的,那些修士手中的仙石数量可绝对不少,有仙石的修士与性没有仙石的修士,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
单凭一个魏家还有最新式的步枪,还没这个能力拿下来。
“作为楚小姐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来自然有我的目的,但我不能跟你谈。”
“哦?”
“现在你可不是魏家家主。”
“我明白了,是在下冒昧,抱歉。”魏子文深深的看了一眼楚红:“家父现在还不在这里,等家父来了,楚小姐自然会见到他的。”
“嗯,到时候再说吧。”
从包厢中出来,大厅中,一张张桌上已经开始上菜了,楚红领着楚雄来到一张桌边,对已经坐在席上的一对男女说道:“罗公子,少夫人,许久不见。”
这对男女连忙站了起来,招呼到:“楚小姐,楚少爷,快请坐。”
“你们认识?”楚雄满脑子疑惑。
“见过楚少爷的照片。”男子道。
楚红介绍:“这是江湾罗家的公子,这是他的妻子。”
见楚雄还有是有些疑惑,楚红叹了口气,道:“江湾罗港是他们的,罗公子的父亲是江湾区区长。”
“哦!”楚雄恍然大悟:“见过二位。”
落座,罗公子好奇的问:“方才见楚小姐似乎有和魏公子秘谈?”
“嗯。”楚红点头:“关于商业方面的事。”
“商业?据我所知魏公子可不管那些。”
“我手底下有三家军工厂嘛!”楚红笑着解释:“和军中打好关系总是没错。”
“哦,原来如此。”罗公子笑嘻嘻的点头,心中暗骂:“信你个鬼。”
“哟,楚小姐,罗公子!”又是一对青年男女。
众人招呼,只听罗公子道:“钱少爷,林小姐!”
被称之为钱少爷和林小姐的这对男女明明是一起来的,他们之间相隔却有些远。看得出来,林小姐似乎很不喜欢钱少爷,却又不得不和他待在一起。
又听罗公子继续说:“二位何时结婚啊!我也好讨杯喜酒喝。”
两位一听就眉头大皱,钱少爷挥了挥手,没好气的说:“不久了。”
说着,两人坐下。
钱少爷看到楚红惊艳了一下,然后就直勾勾的盯住了楚雄,楚雄心头一阵发毛:“你瞅啥?”
尽管知道这不是什么合适的场合,但如果这位一旦有那方面倾向,他就会叫他知道什么叫做花红豆腐白。
“我见过你。”钱少爷突然笑道。
“照片上?”楚雄问。
“不,分别在两个地方见过两次。”钱少爷像是看到同类一般高兴的说:“一次是在岸上,一次是在船上。”
楚雄有些迷茫,钱少爷端起桌上的酒壶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可不知,你的名声在我们这里可不小。”
一说到这里,林小姐明显露出了厌恶的神色。
“知道她们称呼你为什么吗?鸳鸯被里白毛兽,肥田之上机关牛。”钱少爷猥琐的笑了两声,然后关心的问:“不过自从船上的事情发生后你就销声匿迹了,仿佛一颗流星坠落,令人叹息。听说你被女刺客捅到肾了,怎么,不行了吗?还有,女刺客的滋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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