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顺理成章地登基为皇,可朝中有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就开始打着已逝皇上的名号开始做乱了。
那些大臣散播谣言说三皇子为了登上王位,不惜对皇上下狠手,害死了皇上,他才得以登上皇位。
百姓听到传言就开始无脑地乱传,也不管是真是假,还有人编出了许多个版本,这一下三皇子的名声一下子一落千丈,甚至有人为此揭竿起义,想要推翻三皇子,三皇子的皇位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
三皇子知道这些人不能武力镇压,可他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派人请宋楚年帮忙。
宋楚年一听说这件事,直接派人杀到了起义军的营地,将所有人带回了皇宫地牢关押。
次日上朝,三皇子如往常一般与一众大臣讨论国事,这时有一个大臣走了出来:“陛下,臣听闻您昨日将起义军关到了皇宫的地牢里,这算不算有些不妥啊……”
三皇子转眸看着那位说话的大臣,这些人果然耐不住上钩了,他的手搭在玉玺上:“爱卿这话朕就不明白了,他们起义造反,朕难道不该捉他们吗?”
一众大臣面面相觑,三皇子这话说的也不错,这样造反的人的确该抓,可是他们造反的原因都是因为三皇子的那些传言啊。
这人一抓,百姓的怨言怕是会更大。
三皇子挥手:“将那些人带上来。”
侍卫很快将造反的人带了上来,大臣们发现这些人身上并没有伤口,反而精神焕发,看起来休息的不错。
这时宋楚年站了出来:“这位大人,昨日这些人是来和朝廷议和的,并没有你说的被关押一事,你这话,是听谁说的啊。”
他的话意味悠长,那名大臣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看那些起义军的人都没有反驳,他反而更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根本就始料未及。
宋楚年勾唇讥讽一笑,手里拿出一份遗旨,那份遗旨正是皇上驾崩前写的继位诏书,上面清楚地写了皇上死后,三皇子要继承他的皇位。
那名大臣直接吓得跌坐在地上,当时三皇子登基可是没有这份遗旨的,所以他们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去诋毁三皇子,没想到这只是宋楚年和三皇子下的套。
三皇子嗤笑:“爱卿们莫要当朕是傻子,有些事朕不与你们计较并不是朕怕了你们,只是想给你们留个机会罢了,以后这样的事情朕不想再看见,拖下去吧。”
侍卫领命,立马将那名大臣拖了下去,那名大臣到最后都不愿意相信自己就因为一份小小的遗旨就败了,可他再怎么不相信,他还是输的彻底。
起义军这时也跪了下来:“草民有罪,请皇上赐草民一死,但求皇上能饶过草民的家人。”
起义军也是悔不当初,三皇子名正言顺地登基,他们却认为他是害死皇上才登上的皇位,还将之前三皇子的功劳都抹杀地一干二净,他们死不足惜。
三皇子起身,亲自扶起了起义军:“无碍,你们也是为了这个国家着想,朕不会杀你们,还会赏你们,既然你们有这般能耐,不如在朕的军队里为国效力,你们觉得如何?”
“草民了,领旨谢恩!”一群起义军泣不成声。
早在昨日宋楚年就拿着皇上遗旨给他们看过,他们本以为命不久矣,没想到三皇子还能饶他们一命,让他们可以为国效力,他们怎能不感激三皇子呢。
三皇子哈哈大笑,早朝就这么结束了,只是有人欢喜有人忧,三皇子解除了眼前的危机,自然是高兴不已,可那些参与过陷害三皇子的人就不那么开心了,一个个愁眉苦脸的。
而当布告贴满全国时,百姓才知道自己错怪了三皇子,一个个都后悔不已,三皇子之前对他们有恩,他们还怀疑人家,真是不该。
更让百姓意外的是,那些起义军的人不仅没死,反而还在宫中谋到了一个体面的职位,就连他们的家人也跟着面上有光。
三皇子的名声一下子又高了起来,百姓们之前有多恨三皇子,现在就有多爱戴他,现在只要一上到街上,就能听到百姓们夸赞三皇子的声音,所有人都说他是一个好国君,宽容大量,甚至连曾经冒犯过他的人都能不计前嫌,收为下属,现在好多人都以能有这样的国君为荣,三皇子的名声一下子变得空前得好。
宋楚年则是被三皇子单独流了下来,两人在三皇子,也就是以前皇上的寝殿内坐下谈起了心。
“这次真是多谢宋大人出手相助了,不然朕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三皇子一脸喜色。
可宋楚年却看着眼前熟悉的寝殿微微愣神,景还是之前的景,可故人却早已不在。
三皇子见他不说话,知道他是在睹物思人,不禁也叹了口气:“朕也十分想念父皇,父皇他是个好国君,一直都是朕的榜样,现在父皇不在了,但朕会努力让父皇留下来的王朝更加繁荣昌盛的。”
宋楚年点了点头,确实,旧人已不在,他也不能说什么,但愿死后的世界是自由的。
他回神:“皇上刚才说什么,臣走神了,没听到。”
他现在还是应该以国事为重,将这个国家保护周全才是,这样才能不负皇上所托。
三皇子将一杯热茶放到宋楚年面前:“朕说,这次的事情还真是多亏了宋大人的帮助,朕才能这么顺利地当上皇帝,朕要好好感谢宋大人才是。”
宋楚年摆了摆手:“陛下言重了,臣是受先皇所托,况且这也是臣的国家,臣怎能看它就这么堕落下去呢。”
他身为臣子,还是受不住皇上的一声谢的,君臣之礼他必须得遵守。
“哎!宋大人这么说就生分了,朕愿意与越王府永世交好,以表朕的决心。”三皇子大掌一挥,瞬间给予重诺。
宋楚年立马跪下谢恩:“臣代越王府谢过皇上。”
三皇子将人扶了起来,这可是父皇在世时颇为重用的一个人,他对宋楚年好些,总比交恶要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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