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阎解旷将儿子送到幼儿园后,去了趟阎解放的彩印社,现在这家彩印社已经改名为京港丽影彩印中心,业务扩大了不少,顺便还卖起了一些婚礼用品。
阎解旷去的时候,店里新来的女服务员不认识他,迎上前来要给他介绍业务:“大哥,您是要拍照还是扩印?”
“哦!我找你们老板娘。”阎解旷朝吧台的方向挪挪嘴,服务员愣神的时候,阎解旷已经走了进去。
吧台前正站着一对青年男女,估计是来拍结婚照的,吧台上还放着些请柬、红包之类的。
于莉和刘霞正在低头开票和数钱,阎解旷上前招呼一声:“嫂子!忙着哪!”
二人方才抬头,见是阎解旷,于莉问道:“老三,你来了?”
“我找二哥拿车钥匙,我先上去了。”
阎解旷上了二楼,阎解放正忙着帮人拍照呢,看着也是一对新婚夫妻。
瞥眼瞧见阎解旷,阎解放道:“老三,你等会,马上就好。”
“行!你先忙。”
阎解旷找了张凳子坐下打量,整个照相厅还蛮大的,准备了山水、人物等各种布景,墙上还挂着几套红色的喜服。
“您二位慢走,五天后来取照片。”
送走客人后,阎解放道:“老三,你那主意不错,我找了印刷厂印了些请柬、红包,找街道办的缝纫机社做些喜服之类的,也能赚不少,顺带着照相的生意都好了一些。”
“你看街道办还给我送了锦旗,说我帮他们解决了不少就业问题。”阎解放指着墙上的一面写着“为人民服务”的锦旗说。
“你不是有俩徒弟吗?他们人呢?”
“在三楼暗室呢?这不,除了京城,隔壁津门那边也有两家照相馆接了彩扩业务,送到我们这,搞得有些外出拍照的业务我们都没法接了。”
“那你这样不行,该招人还得招,再招两个徒弟吧。”
正说着,刚在楼下交钱的那对青年上来了,阎解旷起身道:“二哥,你把车钥匙给我,我用几天。”
拿了车钥匙,阎解旷转身下楼,跟两位嫂子打了个招呼后开车离开。
第二天,阎解旷开车将儿子送到幼儿园,然后又将苏婉送到了京大。顺便回到华清园逛了一圈,也就一年时间,没啥变化,就是学生有多了一批。
阎解旷找到导师,聊了一阵,送了一支派克金笔。
就在刘教授以为这货要留下来混午饭时,阎解旷却起身走了。
阎解旷戴了副墨镜,开车来到歌舞团,将车停在门口,给门卫大爷扔了支“KENT“牌香烟。
“大爷,唔好意思,偶找秦岭秦小姐,你帮偶打个电话啦。”
“你是他什么人?”
“偶系她男朋友啦?香江来地啦。”阎解旷也用起了“啦”字大法。
“那你等着。”大爷狐疑地看着他,总觉得有些面熟,但还是拿起电话
“喂!秦岭,门口有个香江来的人找你,说是你对象来着。”
不知道对面说啥,应该是争辩自己没对象来着,大爷嗯嗯啊啊好一会才转头问阎解旷:“你姓啥?”
“姓阎,阎王爷的阎。”阎解旷呵呵笑道。
大爷转头刚想回话,可话筒却传来“嘟嘟嘟”的忙音,那边已经挂了。
不一会就见秦岭急急忙忙地跑了出来,看到靠着车边抽烟的阎解旷就是一愣。
“嘿!靓女,上车了,带你去食饭。”
秦岭笑道:“好啊!就去老莫吧!”
阎解旷打开车门作了个请的手势,秦岭微笑上车,待阎解旷上车后,秦岭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已经两天了,对了,刚刚为什么会楞在哪儿,不认识我了?”“你刚才站在车边的样子太帅了!”跟阎解旷这么多年,秦岭也早就学会用帅字夸奖男子了。
“是吗?我一直都很帅的好不好。”
“那倒是,你是我看上的男人吗?”
得!我帅还是你的功劳了,阎解旷无语,顺手打开车上的收音机,里面传来一阵歌声:
“我们的家乡,
在希望的田野上。
炊烟在新建的住房上飘荡,
小河在美丽的村庄旁流淌。
一片冬麦,(那个)一片高粱,
十里(哟)荷塘,十里果香。
哎咳哟嗬呀儿咿儿哟!
我们世世代代在这田野上生活,
为她富裕为她兴旺......“
这两年,商店的东西丰富了,人们的饭桌上不时可以见到荤腥了,此时的华国就像歌里唱得那样,就像一片充满希望的田野,时不时看到路上的人们露出幸福的微笑。
吃过饭后,秦岭和阎解旷来到她新买的四合院,看起来秦岭也花了些心思修缮了一番。
二人随即展开激烈的大战。
“你说的那事什么时候办?”事后的秦岭脸红扑扑的,还有些余韵。
“过几天我就去一趟香江,顺便把这事给办了。”
“那我等你,你今天跟门卫大爷都这么说了,要是不抓紧办的话,我都没法做人了。”
“放心好了,我去米国之前肯定办好。”
阎解旷将秦岭送回歌舞团后来到了锣鼓巷,将车停好,走进院子,看到老爸阎埠贵正在侍弄门口那几盆花。
“爸,要不要帮忙。”
“不用,这又不是什么重活,我这不是退休了吗,养养花,种种草,也就是动一动这把老骨头,要不然就要生锈了。”阎埠贵头也没抬道。
阎解旷也不客气,就在旁边笑呵呵地看着。
不想后院走出一人,阎解旷一瞧正是棒梗:“哟,棒梗啊!这是去哪?”
“我回单位,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棒梗明知故问。
“回来几天了,听说你结婚了?”
“嗯,今年五一的事,三哥,我有点急事,咱们回头聊。”这货有点怕阎解旷,说完就急匆匆走了。
“爸,傻柱现在怎么样?”
“就那样呗,不过现在倒是当上了食堂主任了。听说有时候也去外面找补点,赚的钱都让秦淮茹攥着,兜里干净的连烟钱都没。”阎解旷听了也只能呵呵一笑。
“爸,家里电话快来装了吗?”阎解旷又想起一事。
“听老二说快了,已经排上队了,应该也就这个月的事。”
这会儿装个电话贼费劲,还死贵,不但要6000块钱初装费,还每月要25块月租费。就这还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装的,能装电话的起码要处级,老阎家也算是侨眷,托了关系才给安排上的。
“那我去接滔滔了。”坐了一会,阎解旷开车去接儿子。
一连几天,阎解旷每天开车送儿子上幼儿园,送老婆去京大,想想这样的日子其实也不错。
可没等阎解旷悠闲几天,阎解成就打来电话让他赶快过去,阎解旷无奈只得再次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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