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五行大陆》番外篇之老若（六）

    “爹。”
    一看到方子轩，方凌波和方念若就兴奋地一起扑了上去，虽然方子轩带着面具，但是她们依旧一下子就认出他来了。
    方子轩笑着一手一个抱住了她们。
    墨玉四人看到眼前的这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不禁暗自忐忑起来，至于说方子轩有女儿，这很正常。
    “骗子，你干嘛去了？”厉舞馨道。
    骗子？
    三花猫两个不禁一惊，难道方子轩不是好人？
    “收徒弟去了。”方子轩道。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自己没有听错吧？
    一般人收徒弟很正常，可是，方子轩收徒弟就非常不正常了，这么多年，不少惊世之才都有意拜方子轩为师，可方子轩都没有收下他们。
    难道他的这个徒弟也有着和他以及方凌波一般的天赋？
    那他的徒弟是谁？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墨玉四人身上。
    两个妖帝，两个妖王，而且看样子和气质，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阿玉，来。”
    墨玉走前一步。
    “给你们正式介绍一下，公孙墨玉，我新收的徒弟。”
    “墨，墨玉见过诸位前辈。”墨玉怯怯地道。
    这个就是方子轩的徒弟？
    众人不禁仔细上下打量起她来。
    妖王初期的修为，看气息，很一般。
    “小家伙，你什么境界？”司空暮风道。
    墨玉于是怯怯地说出了自己的境界。
    众人再次震惊，不是墨玉厉害得能跟方凌波比，而是实在太差，差得惨不忍睹的那种，在王境之中，墨玉的这个境界几乎就是垫底的存在。
    方子轩居然要收这种人为徒？难道他老糊涂了？还是说瞎眼了？
    当然，一般人是肯定不敢说出来的，可司空暮风不是：“小子，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这个多惊世之才你不收，居然要收一个垫底的小妖王为徒？”
    “没吃错药，师父，我是真的收她为徒的。”
    “为何？难道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算是吧。”
    “什么特别？”
    “以后你们会知道的，你们别看阿玉虽然现在是垫底，那不过是因为她没有遇到好师父罢了，只要稍加指点，以后必成大器。”方子轩语气坚定道。
    老若前世的事，老若自己不清楚，方子轩更加不清楚，不过就凭老若的第一任房东是绝对天下第一人周公度，第二人房东是自己这个圣皇，方子轩就有理由相信，他的第三任房东，或者说小若的第一任房东就算比不上自己两人，也绝对不会差到哪去。
    必成大器！
    一般人要是这样评价一个垫底的小妖王，司空暮风肯定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方子轩是一般人么？
    “真的必成大器？”王文广很是怀疑道。
    “嗯，绝对必成大器。”方子轩再次肯定道。
    “那跟凌波相比呢？”
    “或许和凌波一样，又或许比凌波还强，就算退一步说不如凌波，但也绝对不会比凌波差多少，这一点我可以肯定。”
    所有人不禁呼吸一凝。
    方凌波的资质是绝对毋庸置疑的，而这个垫底的小妖王居然有着和她相当的资质？
    “爹，她真的能跟我比？”
    “当然。”
    “我不信。”
    “你现在不信，其他人也是如此，可以后你们自然会信的。”
    “师，师父，我，我以后真的能成大器么？”墨玉又怯怯地道，因为她对自己真的没有多少信心，虽然她不知道这个凌波是谁，但是，看她的气质和风度，想来至少是一个绝世天才吧？
    墨玉听说过方凌波的大名，可是，方凌波叫方子轩为爹，而方子轩的名字又叫方无心，所以她以为这个凌波只是凑巧和那个传闻中的小公主方凌波重名而已。
    “相信我，也相信你自己。”方子轩指了指墨玉的眉心。
    墨玉明白方子轩的意思。
    “小若，你说我真的能成大器么？”
    “相信他，也相信你自己，你绝对能成大器的。你之所以现在不行，不过是因为没有遇到一个好师父罢了，而他就是你最好的师父。”小若语气肯定道。
    “真的？”
    “真的。”
    “那好吧。”墨玉虽然多了一些自信，但还是相当的不自信，因为她真不觉得自己的资质有多好。
    “对了，阿玉，你不说一直想拜董姑娘为师么？她就在这里。”方子轩看着董贞道：“董姑娘，你看阿玉如何？”
    墨玉顺着方子轩的目光望去，然后大喜，因为人群中的那个白衣女子正是她以前见过的董贞。
    王文广等人再次震惊了，这个垫底的小妖王，不单拜了方子轩为师，居然还要拜董贞为师？这得多变态的资质才有这个资格？虽说董贞不如方子轩，可是在一众皇境之中，也绝对是最顶尖的存在之一。
    董贞走上前来。
    “董，董，董前辈，你，你好。”墨玉不禁紧张起来。
    “你为何要拜我为师？”董贞看着她道。
    “若干年前，董前辈以前路过密山的时候曾经在那弹奏过一曲，我当时有幸聆听，所以希望拜董前辈为师学琴艺。”墨玉依旧紧张道，以至于语不成调。
    密山？
    董贞很快就想起来了，自己确实曾经在密山弹奏过一曲。
    “董前辈的那一曲我至今都记得的。”
    “哦，那你现在弹奏给我听听。”
    “好，好，好。”墨玉拿出一把琴，可是马上又换了一把。
    这是三花猫买给她的最差的那把琴。
    一看到这琴，几乎所有人都眉头轻皱，因为这把琴真的是太差了，这样的一把琴，真的能弹奏董贞的曲子？
    众人很是怀疑。
    “阿玉，不用紧张的，拿出你最好的水平用心弹奏就是。”方子轩轻轻拍了拍墨玉的肩膀道。
    “是的，师父。”墨玉是答应了，可是依旧看得出来，她还是有点紧张的，因为她的呕像董贞就站在她前面看着她。
    “小若，帮她一把。”
    “好。”小若的身体一颤，然后一丝玄妙的威风就在墨玉魂海吹拂而过，紧接着，墨玉的紧张情绪一扫而光。
    “阿玉，开始吧。”
    “好的，师父。”
    墨玉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弹奏起来。
    很快，董贞就听出来了，这真是自己在密山弹奏过的那一曲。
    然后，很多人都满是疑惑，因为墨玉的这首曲子弹得很差，就算是只跟王境的人比较，也只能算是一般而已，这是她的水平所限，还是因为她的琴有问题？
    和这些人不同，董贞原本淡然的神色不禁露出了一丝讶然，没错，墨玉的水平确实是很差，可是，董贞却从中感受到了一点很特别的东西。
    乐道之心！
    很纯粹的乐道之心！
    不单是她，洛宓妃和在人群之中的师潇湘也同样露出了一丝讶然，因为她们也感受到了墨玉那颗纯粹的乐道之心。
    乐道之心本来就罕见，而纯粹的乐心更是罕见至极。
    一些人在不经意间看到了董贞三人的神色，然后震惊了，因为众所周知，董贞和师潇湘的心境极好，从来都是一脸淡然的，可现在居然露出了一丝讶然，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个墨玉的弹奏真有什么特别之处？
    于是，他们不由得认真倾听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都发现了董贞三人脸上的那丝讶然，然后都认真倾听起来。
    墨玉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沉浸其中。
    不知不觉，墨玉停下了手，然后很是忐忑地看着董贞道：“董前辈，怎么样？”
    “很好。你如果真想拜我为师的话，那我就收你为徒。”董贞道。
    “真的？”墨玉不禁大喜。
    “当然是真的。”
    “弟子公孙墨玉拜见师父。”墨玉马上兴奋地跪下行起了拜师礼。
    很多人顿时面面相觑，因为他们都不明白，董贞为何这么快就决定收下墨玉--她的弹奏水平真的很一般啊。
    “好。”董贞不禁笑了。
    除了梁萧这极少数人之外，其他人是从来没见过董贞笑的，而现在她居然因为墨玉而笑了？并且看上去还笑的颇为灿烂。
    师潇湘看着墨玉，犹豫了一下，然后走上前道：“我叫师潇湘，你可愿意拜我为师？”
    众人瞬间风中凌乱了。
    师潇湘这个和董贞相当的乐道奇人居然也要收墨玉为徒？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师潇湘？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墨玉道：“啊，你就是那个和董前辈起名的师潇湘师前辈？”
    只要是乐道中人，就没有人不曾听说过这个名字的。
    “没错，就是我。”
    “可是，我学的是琴，不是筝啊。”
    “这个问题不大，你一起修炼便是。”
    “可。”墨玉话还没说完，方子轩就道：“师姑娘说的没错，阿玉，如果你有心的话，琴筝其实是可以一起修炼的，正如你师父我丹道，阵法和厨艺都可以一起修炼那样。”
    “那好吧。”墨玉对着师潇湘跪下道：“弟子公孙墨玉拜见师父。”
    “好。”师潇湘也不禁露出了跟董贞一样的灿烂笑容。
    众人真是彻底傻了，因为师潇湘跟董贞一样，都是几乎从来没笑过的，就更别说是这种灿烂的笑容了。
    方子轩，董贞，师潇湘，一个圣皇加上两个最顶尖强者，居然同时收一个垫底的小妖王为徒？
    自己这是在做梦吧。
    一定是的。
    王文广等人不禁深深看着墨玉，如果说方子轩还有那么一丝可能看走眼的话，那加上董贞两人就绝对不可能看走眼。
    这个看似垫底的小妖王，她身上绝对有着什么自己等人所不知道的特别东西。
    三花猫两人傻了似的看着这一切，其他人他们不认识，可是董贞和师潇湘的名头是听过的，而现在，这两个名震五行大陆的乐道奇人居然同时笑着收墨玉为徒？自己这不是在做梦吧？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
    那些惊世之才她们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墨玉这个垫底的小妖王呢。
    “方师父，董师父，师师父。”墨玉道。
    “嗯。”董贞和师潇湘依旧笑着点了点头。
    对于墨玉，董贞两人真是非常的满意，同时，她们也隐约有点明白方子轩为何要收墨玉为徒了，自己两人能看出墨玉身上那纯粹的乐道之心，那么想来方子轩也肯定看出了她身上的某些很特别的东西吧。
    “子轩，难道你这次让我们扫荡黑市的人口贩卖跟阿玉有关？”西门柔道。
    子轩？
    墨玉四人不禁疑惑了，方子轩不是叫方无心么，怎么西门柔叫他子轩的？
    “师父，你不是叫方无心么？
    又是方无心这个假名。
    西门柔等人不禁笑了，厉舞馨则是瞪了方子轩一眼，不过心中却是有一丝甜蜜，因为无心是她的名字。
    “其实方无心只是我的化名而已，而我的真名叫方子轩。”方子轩说着就拿下了面具。
    顿时，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面孔就出现在墨玉四人面前。
    说陌生，那是他们从没见过这面孔。
    说熟悉，那是因为他们曾经在画像和一些雕塑上见过这面孔。
    圣皇方子轩！
    “师，师，师父，你，你，你怎么跟圣皇长得一模一样，而且还同姓同名的？”
    “傻丫头，你师父他就是一个骗子，最喜欢骗人了，方无心是他的假名，方子轩才是真名，而这也是他的真面目，什么跟圣皇一模一样，他就是你们口中的圣皇方子轩。”
    嗡。
    墨玉四人顿觉晴天霹雳。
    墨玉的师父方无心就是圣皇方子轩？
    他们四人真是完全不敢相信。
    圣皇代表什么？
    古往今来，只有方子轩一人能拥有这个圣境中的皇者称号而已，并且还是天道允许的。
    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跟墨玉这个垫底的小妖王扯上关系呢？
    看到墨玉这个反应，众人也没笑话她，因为换了谁被方子轩收为徒弟，也肯定是难以置信的，毕竟方子轩到现在为止都没收过徒弟的。
    方子轩拍了拍墨玉的肩膀，然后，一丝灵气就流入了她的体内，墨玉顿时清醒过来。
    “师，师，师父，你，你，你真的是圣皇方子轩？”
    “这个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董姑娘和师姑娘。”
    “嗯，方公子确实就是圣皇方子轩。”董贞道。
    “嗯。”师潇湘也点头道。
    “可，可，可是你为什么。”墨玉话本想问方子轩这个圣皇为什么会收自己为徒，就猛地想起来了，方子轩之所以收自己为徒，不就是看在小若的面子上么。
    “你说得没错，我这次让你们扫荡黑市的人口贩卖就是跟阿玉有关。阿玉一心想拜董姑娘为师，于是在晋级妖王之后就偷偷离开家四处寻找，结果被三个帝境的女子骗出城然后卖了，买主的儿子想污辱阿玉，阿玉咬伤了他，他于是就砍了阿玉的双腿，把她扔进死人坑里面，不过被我及时救出来了。”
    **！
    黑市的那些人一听这话，顿时恨死那三个女子来，如果不是这三人不长眼睛坑了墨玉，那方子轩哪会无缘无故扫荡黑市？
    只要这次不死，那一定要把那三个臭女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和黑市的人不同，其他人则是从中感受到了方子轩对墨玉的宠爱--为了给徒弟报仇，可以扫荡五大洲的黑市，也就方子轩能做出来。
    “这些贩卖人口的人确实该死。”师潇湘道。
    “嗯，确实该死。”董贞也道。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卖家可恨，买家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方公子，依我看，人口贩卖的，不论是卖家还是买家，统统杀了吧。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多少女子含冤死在他们的手下。”师潇湘道。
    和董贞的平和相比，师潇湘的杀气明显重不少，这一点从她的乐风之中就能清楚地感受得到。
    贩卖人口的那些人不禁大惊失色，因为虽然自己这些人人数很多，但是，对师潇湘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另外，哪怕方子轩心软，可王文广三人绝对不会心软，一大群圣境都杀了，还在乎自己这些皇境和帝境么？
    “师丫头说得对，这些人口贩卖的统统该杀，不然，如何镇得住以后的人？”张合欢杀意骤现。
    贩卖人口的这些人顿时骇然，一般人说杀未必就真杀，可张三疯说杀那就真的是杀，而且也没人能拦得住他，哪怕是方子轩，何况，方子轩会为了自己这些人而顶撞他的师父么？
    “阿玉，今天就让你看看师父我的实力吧。”师潇湘说着，手中就多出了一把古筝，同时一股异样的强大气势就把那一大群贩卖人口的人统统笼罩其中，紧接着，铺天盖地的恐怖气劲就向着这群人攻去。
    “圣皇，饶命啊。”这群人顿时惊呼起来，因为现在只有方子轩有可能，也有这个实力能救自己这些人了，可是，与此同时，张合欢三人已经拦在了方子轩前面，免得他出手。
    方子轩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因为他也懂得杀鸡儆猴的意思，不然，也就不会把这群人都聚集在一起了。
    唯有铁血手段，才能彻底镇压掐灭人口贩卖的苗头。
    血流成海。
    在师潇湘这恐怖至极的攻击之下，这些贩卖人口的人无一活口。
    好恐怖的实力！
    之前一些人是看过师潇湘和董贞比武的，可两人势均力敌，没怎么受伤，而现在，不知道多少人瞬间就被师潇湘击杀，这冲击让所有人很直面地看到了师潇湘那恐怖至极的实力。
    墨玉四人更是骇然地看着这一切，因为他们从没想过这世上竟然有人可以一击杀死这么多帝境和皇境的，而这个人，居然就是墨玉的其中一个师父。
    师潇湘收起古筝，杀意也随之彻底消失。
    如果只看师潇湘那甚美的容貌，真是没人能想象得出她这血流成海的景象就是她一人造成的。
    “从今以后，谁要是敢贩卖人口的，杀无赦。”方子轩道，声音传遍了中土洲。
    本来很多人就支持扫荡黑市的人口贩卖的，现在，听到方子轩这响彻中土洲的声音，更是欢喜，尤其是那些女子，因为人口贩卖的对象就是她们，谁也不想毫无尊严地被当做货物来贩卖，甚至是污辱。
    “我们五圣兽家族也决定，以后只要有人口贩卖的，同样杀无赦。”
    一般的势力说出这样的话意义不大，因为这些势力未必能长久，可五圣兽家族不是，几乎可以说，只要五行大陆不毁灭，五圣兽家族就不会没落消失。
    “我们雪狐一族也是。”
    跟五圣兽家族一样，雪狐一族也可以说是几乎不会没落消失的。
    徒弟收了，贩卖人口的人也死了，那么事情就算是了结了。
    方子轩就和墨玉等人一起返回青云门。
    在如意灵舟上，墨玉四人依旧仿佛处于梦境之中一般，墨玉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成为了圣皇方子轩，董贞和师潇湘的徒弟，而三花猫三个同样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因为墨玉而跟方子轩扯上了关系。
    好久。
    墨玉四人才总算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同时，方子轩跟董贞两人商量好了，先由他来指点墨玉一段时间，让她的境界提上来了，再让董贞两人教墨玉乐道。
    董贞两人都同意了，因为就算墨玉有乐道之心，可也需要境界的支持才行。
    西海城。
    “你们真的见过圣皇么？”某个少女道，她就是被方子轩送来飞燕阁的人之一。
    “这个当然了，阁主是圣皇的师姐，圣皇他们不时都会来我们这里按摩一番的。”
    “那圣皇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很随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你是万万想不到的，高高在上的圣皇会如此的平易近人。”
    她们说着说着，突然，几个女子冲了进来。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这几个女子于是叽叽喳喳地把方子轩三人收墨玉为徒，以及师潇湘一击灭杀所有贩卖人口之人的事说了出来。
    那些被方子轩送进来飞燕阁的女子顿时震惊异常，因为她们同样万万没想到那个救了她们，还把她们送来飞燕阁的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圣皇方子轩。
    一时间，她们都对墨玉和花小狸羡慕不已，但是，也只是羡慕了一会而已，因为青云门确实很好，但飞燕阁同样不差，而对她们来说，明显飞燕阁比青云门更加适合她们。
    “如果你们想看到圣皇，那下次我们带他来这里给你们看看。”
    飞燕阁的居住区一般是不允许男子进来的，可方子轩明显除外。
    青云门。
    三花猫三个顺利地加入了青云门，然后开始转修天阶功法。
    天阶功法，这是他们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而墨玉也开始跟着方子轩修炼五圣诀了。
    所有人都在关注墨玉，因为他们都想知道方子轩收徒的这个决定到底是否英明。
    小若的成长需要海量的灵石，以往，墨玉连自己修炼的灵石都不够，就更别说提供给小若了，可现在她今非昔比了，小若需要多少灵石都不是问题，于是，小若快速成长起来，然后，墨玉领悟了一层的死之意境。
    得知墨玉在转修完五圣诀没多久之后就领悟了一层的死之意境，众人顿时无语，因为从现在开始，原本在王境之中垫底的墨玉跳过天才和绝世天才，一跃成为了惊世之才。
    不单如此，她的法则境界，水之意境和死之意境还在不断地快速进步，而在晋级妖帝境界的天赐机缘中继续一口气领悟两层的法则，甚至还领悟了一层的生之意境。
    顿时，天下震惊。
    在妖帝初期就领悟包括死之意境在内的三种意境已经是最顶尖的惊世之才了，而墨玉更是超过了这个境界，成为了和方子轩以及方凌波一样的逆天之才。
    大器晚成？
    想起方子轩当初的这话，众人真是彻底信服了，并且，虽然说不上像方凌波那样的造成，但绝对不是晚成。
    领悟了生之意境的墨玉一路高歌，境界势如破竹。
    这让方凌波压力大增，以至于贪玩好吃的她都终于开始认真修炼起来了。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墨玉超过自己。
    一时间，方凌波在前狂奔，而墨玉则是在后面紧追。
    与此同时，墨玉更向世人展示出了她乐道之心的强大，在董贞两人的精心指点下，她的乐道水平跟随着她的境界一路高歌，势如破竹。
    随后，墨玉顺利地领悟了第四种意境，火之意境，并且还在皇境领悟了势境，而在她之前，方凌波已经领悟了包括生死意境在内的势境。
    天下人震惊得无言以对。
    难怪方子轩会当着全天下人的面收她为徒，也难怪会为了她而扫荡黑市，这样一个逆天之才，无论为她做什么事都是绝对值得的。
    “大师父，谢谢你。”墨玉抱着方子轩就是一阵大哭，因为当初要是没有方子轩，自己早就死了，哪能有今天这样的惊世成就呢--墨玉本来只是想着成为董贞的徒弟而已，没想到最后得到的远比她希望的要多出许多许多。
    三花猫夫妇激动得泪如泉涌，几乎疯狂--有这样一个女儿，不说是祖坟冒青烟了，简直就是世界末日的火山大喷发，浓烟滚滚，遮天蔽日。
    花小狸同样激动不已，因为她是墨玉第一个，也是最好的那一个朋友。
    原本一直四处游历的董贞，因为墨玉而在青云门定居了，然后，她接受了梁萧，生下了一子。作为董贞的贴身侍女，并且一直对梁萧颇有好感的绮绿也成为了梁萧的道侣，生下了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