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啊你跑啊,啊。好小子,挺有种啊,偷东西都偷到你爷爷我头上了是吧。啊!快还我!不然打死你!”
兰踢了踢躺在地上瘦高瘦高的那个家伙。这人蒙着头蜷缩在地上一声不吭任由兰打骂。
“你就吹吧,你还敢把他打死?”
维尔斯满是讽刺的声音在兰的脑海里响起。
“我不是吓一下他嘛,这种奸诈狡猾的家伙不下狠手不会说实话的。”
“你好像坏人呐。”
兰有踹了两脚地上这家伙的腰眼,这两脚力道着实不小。先前那家伙还一声不吭这两脚之后闷哼了两声,开始渐渐发出呻吟的声音。
“怎么样倔强小超人,能聊吗。”
“我……我没偷你们东西……”
“哈呀!我让你死鸭子嘴硬!”
下一秒,兰又开始一对其的一顿毒打。其实兰一点也不担心认错人,毕竟从这人看见自己的反应来看应该不会错更何况还有维尔斯做保障。
兰简直是丧心病狂般的殴打这家伙,不过兰都是避开了要害下的手。毕竟为了两袋子钱把人打出事也不是兰想看见的。
不过兰相信全世界对于小偷尤其是对这种死鸭子嘴硬的小偷,都不会轻饶……
“我怎么感觉你好像是像我打你一样在打他呀……”
“……怎……怎么会呢,嘿嘿。”
兰心想:我打你可就不这么客气了……!?
“是吗……”
“等!等一下!我们先办完正事你在收拾我行不行……”
“行~那有什么不行的,想弄死你什么时候不行啊。”
汗……
“诶,小子还不承认吗!啊!”
“我……我没有。”这人的声音较比于之前已经有几分沙哑了。
“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还真有点佩服你了。你自找的啊!”
这个时候的兰已经有一点生气了,毕竟兰先前只是想接着机会教训教训他,等他知道怕了把钱还了目的也就达到了。
可兰没想到的是这家伙如此难缠,这就让兰有点心头冒火。
“我说,要不就算了吧。你在打下去这家伙也是扛不住的,不就是两袋子钱吗。给他得了,反正我们也用不着。”
维尔斯懒洋洋的说着,对呀维尔斯这种本身就对钱没什么概念的人当然是不在乎的。
兰一听这话气的耳朵嗡的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们俩现在是在勃兰城里不是在森林里。在森林里你可以天当被地当床,馋了可以打猎吃东西。可是没钱的话我俩可以睡大街,最重要的是没!吃!的!”
“你明不明白啊!”
“你说什么……”
“我……我说睡大街啊。”
“下一句……”
“没……没吃的……”
“你歇一会!我来!!!”
“我……我就放在这里了。现在为什么没了……我真不知道啊……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贝恩图。”
贝恩图的颧骨肿胀,眼角口鼻流的全是血牙齿也掉了好几颗说话都都漏风。
其实贝恩图是将偷来的钱放在一个固定的地方,然后会有同伙来取走。目的就是怕被偷的人发现回头找他算账,所以贝恩图就与同伙分头犯案再将赃物聚集在一个地方。就算有一个人被抓住另一颗也可以把财物取走。
不过维尔斯和兰并不知道,在维尔斯将贝恩图一顿毒打之后贝恩图实在顶不住才带着维尔斯和兰来藏污的地方寻找。
当然维尔斯是借着兰的身体打的贝恩图,并没有暴露自己。
贝恩图所谓藏污的地方其实就是城西处的一个居民胡同的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哪里杂物堆放的不少所以基本没有人注意。
兰往着一堆垃圾一筹莫展,兰又看看贝恩图觉得这家伙不像是在说谎。兰是真觉得没办法了,维尔斯下手可以说已经是惨无人道了。自己再怎么逼问恐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贝恩图蹲在地上看看兰,又揉了揉臃肿的双颊。连句话都不敢说。
兰正在寻思怎么处理贝恩图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
“维尔斯,维尔斯,你不说只要你想你可以窥视任何人的内心吗?你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在说谎……”
“……”
“维尔斯。”
“……”
“你死啦。”
“叫唤什么,你才死了。用你教我啊。”
“那你干嘛半天不说话啊。”
“在你说之前我就已经在窥视了……”
“是吗,结果怎么样。”
“……”
“我说你挤牙膏啊,快说啊。”
“挤什么?”
“没什么,怎么样啊。”
“怎么说呢,他没撒谎不过……”
“不过什么啊……”
兰都快急死了。
“不过他没有把实话说全,而且我相信如果你知道真实原因的时候。我想以你的性格这钱也到不了我们手里。”
“为什么?”
“你还是别知道的好……反正我无所谓的。”
“哼,是吗。我的钱哪能这么糊里糊涂的就没了。”
“行吧,你既然那么想要这钱……”
“我说还要走多久啊……都出城了,在这么走下去城门都封了我们也不用回去了……”
兰在后面赖赖唧唧的边发牢骚边吐个舌头走着。
就兰折腾这么一天的功夫,太阳已经向西了。只要再过不多的时候天就黑了……
维尔斯在前面走着,现在已经是傍晚了维尔斯也不藏着了。
“不是你自己要找回钱的吗,赖唧什么!”
“可你干嘛把他放回去啊,直接逼问不就行了吗。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用得着,到了……”
“嗯?”
兰一直只管低头走路,完全没注意到周围的事物。兰和维尔斯走出西城门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了,再到兰抬头一看已经看不见勃兰城了。
而眼前的一切确实让兰有些诧异。就在兰和维尔斯前方的不远处有着大大小小上百座残破不堪的土窑,土窑外面有着几个穿着同样破烂的孩童在玩耍。可以看见零零散散几个妇女或老人在外面做着农活。
这些人面部黝黑,衣着十分的破旧简直如同乞丐一样。在傍边玩耍的孩子大部分是没有上衣只穿一件小裤头,分不清是男孩还是女孩。
“这……这是。”
“走吧。”
维尔斯穿过前面的几个土窑径直向里面走去。在玩面做农活的妇女和玩耍的孩子注意到兰和维尔斯两个人的时候都是一愣,呆呆地看着两个人好像忘却了手里的活。
兰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里,这里几乎全是土窑根本看不见一座像样的房子。就连木屋都没有。
兰还注意到一个奇怪的事情,兰和维尔斯这一路醒来几乎看不见任何一个成年男性,几乎全是成年妇女。
兰和维尔斯这一路行来,这周围的一切可以说是断壁残垣。可以说是残破不堪,满眼的荒芜与凄凉之境。
一路上的兰和维尔斯看见色人都是那种神情恍惚的状态,对于兰和维尔斯这二个与这里格格不入的人的到来也仅仅是投来诧异的眼光,随即又是回到那种精神萎靡的状态。
“这是……贫民窟?”
“应该是……啊到了。”
维尔斯停住了脚步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土窑说到。
“到了?”
“嗯,贝恩图就在里面,你的……我们的钱也在里面。”
兰看着眼前的土窑有些发愣,兰心里隐隐约约好像预料到什么。兰并没有急于进去,兰悄悄的绕过土窑的出口站在外面的另一侧。
这个土窑不小,门前也挂了一块破布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兰只好在外面偷偷听着里面的声音。
“哥,你今天又被打了。今天伤的怎么这么重啊”
“没什么,碰上个较真的,小伤。不过今天都行没少弄啊。你去把这几袋小麦一家分点吧。”
“哥,你这次也偷了谁的?谁会随身带这么多钱啊。”
“可能是个学徒吧。可能是师傅给的钱。”
“哥我今天碰上事了,你看……”
“这什么?你那块石头有什么用啊。”
“怎么说啊……就是……”
“行了,行了,你回来再说吧。先去把东西分了。去吧。”
“啊,行。”
兰在土窑外面听得十分清楚。其中有一个就是贝恩图的声音。另一个叫贝恩图哥的也是个男生,不过从声音听起来年岁要小一些。
兰听见这兄弟俩的对话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听见贝恩图让弟弟出来分小麦。兰抿了抿嘴唇眼神暗淡了积分,兰绕回土窑早到布帘前面。
维尔斯在一旁看着兰脸上到是没什么表情,背着双手一言不发。
那个小的男生拎着一袋字小麦挪开布帘走出土窑,结果一出来就看见一男一女在门口站着顿时愣在了原地。
兰和维尔斯的穿着打扮明显不是贫民窟会出现的人,再加上他本就做贼心虚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你站在门口愣着干嘛啊,不是叫你去分小麦吗。”
贝恩图拨布帘也走了出来,同时也看见了站在门前的兰和维尔斯。贝恩图这一下也愣住了。
“呵呵,看样子我的钱都变成了这些东西了啊。这么说我要是想让你们还钱你们也只能那这些小麦还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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