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长期艰苦卓绝的努力,尹浩感到自己最终击碎了岩缝,在快要浸透的糯米纸上找到了充满希望的大道!被挥舞的“旗帜”虽然力战至意识模糊,未能亲自见证革命胜利的曙光,但力竭之前也将秘密情报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了出去,将生命的希望泼洒在一片晴空之下——哦不,是这房间的地板上……
而琰玥似乎也感受到了尹浩的热切与真诚,双方的期待都得到了回应,虽然历经苦难,身心疲惫,但眼中与身上的光泽依然耀眼如新。这场战争没有失败者,只有生命和谐的皆大欢喜。此情此景,尹浩不禁想问问白天那些嘲笑自己的家伙:“(栩棋,你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想要的,挑动一切战争的战争吗?)”
最终,诗仙对此格局那也是“噫吁嚱(xi)”地直摇头,先歇着去了,但此时又换了另一位老神仙写文证道:“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尹浩将脸从布满光泽的“果园”上移开,失力向后倒去,坐倒在地上。琰玥此时也没有余力了,挪动着四肢,趴在了桌子上,她并没有重新弄好包装袋,而是一只脚划动周围椅子的靠背过来辅助支撑。空气中仅有甜蜜而急促的复声道呼吸声,这种呼吸声持续得比想象中长,到后面可能有人在刻意地保持较为沉重的喘息。因为如果呼吸声停止,那此时房间室内的一片静谧,会让人感到紧张得喘不过气来的。
“唔,搭档……”琰玥扭过头看向尹浩,脸上挂着一副满足并宁静着的笑容,这个笑容,肯定会和清晨照在熟悉卧室的第一缕阳光很搭配,也肯定会和那个在阳光中冲他笑靥如花挥手的幻象彻底重影。过了一会儿,她的喘息声终于开始平静了下来,但细微的呼吸声,还能被也逐渐压低呼吸的尹浩听到。
在这样安静的秘密房间里,连这样最普通的呼吸,可能带着一丝娇腻,也被染上了涩涩的感觉,但同时也是纯欲的阵阵齁甜,一如过去越走越近的二人互相分享的高热量食物……可笑着笑着,琰玥又发出了轻微的啜泣声,那种声音奇妙地混合着释怀与不舍,像是为什么的逝去而愈发难过,也像是为什么的获得而终于解脱:“搭档……呜……搭档……呜……”
“嗯?(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叫人家‘搭档’?)”那一刻尹浩面容又变得呆滞而迷茫,因为他感觉自己生理上虽然是爽过了,但心理上还是难免有些别扭,因为直到最后对方似乎都不肯完全将其接纳,明明他们都未曾进行最后一步,可她却好像因为这点不多不少的付出还觉得委屈。像是一桌盛宴摆在面前却只允许他吃素食的部分,虽然“热带果园”里的那些奇异果实也已经足以让人垂涎,但那些甜蜜的柔软毕竟还只能算开胃菜或饭后甜点,品尝过后反而会更让人期待咸腥的硬核荤菜。
于是乎一股带着微妙征服欲的气息在他胸腔中来回激荡,让他恶向胆边生,产出折腾对方的冲动,如果是现实里他肯定会照顾对方的不安情绪,就算只是素食自助也不会觉得有任何对双方的不公平感,但可惜这只是个梦,除了将来又要被栩棋所耻笑外,当下不会有人制裁他的兽性,也幸好只是个梦才敢让他释放自我,正寻思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脸红心跳外加口干舌燥:“(……反正都是做梦,现实都那么压抑了……就不能让我此时好好享受享受?如果我的故事是个狗屎文章的话,那还真不如一篇小白但顺畅的爽文更有受众吧?还是先让我……休息一下……等休息完了……要你好看哼!)”
可结果还不等男主重新攒一波大的,琰玥便满面异样红晕地将身体再一次翻了过来,她抹去了面庞上的泪珠再次诡异地破涕为笑,并且冲尹浩羞涩地吐出了长长的口条并挑动着舌尖,就在尹浩不知所措地愣神之际还将手伸向了她自己刚才一直被卡着裤腰带……
“(天呐,所以她这究竟是……如何做到的?)”而在男主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学清楚她的手到底是做出怎样的解扣动作时,却只听“啪嗒”一阵巨大又清脆的皮质崩裂之声在室内回荡,犹如上帝之手重新给这片“宇宙”写入了全新的物理法则公式,“果园”的边界便像是高速膨胀的气球一般突破了原有的桎梏,先前好似坚不可摧的糯米纸和围栏这下子就像是垂死恒星的外表层一样被超新星爆发一般的能量碎裂地崩飞出去,那探外黄内白透着红的柔软“流沙”向着四面八方暴涨开来……
“(这……这是……)”尹浩原以为会是那种诸如“女方食髓知味,转而激活潜能,开始对男方敲骨吸髓”的这类俗套发展,却没想到导演居然给他整了个更“大”的药丸。他也承认,自打他察觉到“布丁”的内容物远远大于外面所呈现出的形态,甚至通过能力的错乱把她的体重数值认成“正无穷大”时,确实设想过类似的情节。但是琰玥又不像栩棋拥有篡改感官的能力,而且她现在的位置也影响不到他的思想,所以只能从包裹的特殊材质甚至“四次元口袋”去臆想,甚至还自己引入了“超越空间”的概念。他也明白这不过是自己为排解压力,转移注意力,一厢情愿地将理想和欲望一如她的身体曲线那般,极尽浮夸之能事地肆意投射。谁会想到也不懂是脑内哪根神经搭错了弦,居然真的能体会为时过早的“人体艺术”并凑出一副如此超现实主义的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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