颛国都城地底,三个向导依旧在拉着四人在偌大的地下城市里绕圈。
车厢里,四人两两一排,面对面坐着,以林歌和公孙雨晴之间的关系,他两很自然的就坐在了一排。
然而就是这种很自然的举动,却刺痛了在场的一个人的心。
之前上车前,龚师弟还在期待,这么小一个车子,他和副组长大概率会坐到并排,再不济也是面对面坐。
然而,结果却是最让他失望的那种,公孙雨晴和林歌并排坐,还坐到了他的斜对面。
这也就罢了,龚师弟最多也就奥悔一番自己当初就应该快一点上车,主动一些。
然而还没等他自怨自艾完,却发现林歌和公孙雨晴的身体居然非常自然的贴在了一起。
龚师弟当时就感觉血压上升,几欲晕厥。
熬过了晕厥,他找到了借口:没错,这肯定是林歌这家伙故意贴上去的,然后副组长此时内心肯定也在咒骂林歌这个老色批,但是这个局面,副组长很有可能为了避免尴尬,而用心良苦,没有点出这一点。
对的,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副组长肯定是为了顾全大局。
而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一定要解决副组长于水深火热之中。
但是该怎么解救呢?
“呃,呵呵,不好意思,我,我想去上个厕所。”龚师弟突然举起手。
马车一个急停。
一动一静间,所有人身形一晃,林歌和公孙雨晴顿时就没贴那么紧了。
龚师弟见状,心中大定,果然如此,自己折腾一个小插曲就让副组长找到了机会脱离开了林歌的魔爪。
“喂!这位小哥,你不是金丹修士吗?还没学会怎么用灵气憋屎憋尿吗?”李姓老者有些不满地说。
龚师弟大囧,但是没办法,为了拯救公孙雨晴,他也是豁出去了。
“要你管!”他骂了一句,便大咧咧地下了车,装模作样的找了一个阴暗角落站了一会。
然后又满脸抱歉地回到了马车,那护道者打着哈欠说:“少主,你这是练功练劈叉了吗?居然还需要放水?太奇怪了。”
龚师弟连忙又要解释,然而就在这时,他惊讶发现林歌和公孙雨晴又贴在了一起。
龚师弟目眦欲裂,心中破口大骂,马德,大意了,完全低估了林歌这厮的不要脸,居然趁我不在贴的更紧了啊,林歌你简直就是个大禽兽啊混蛋!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此刻,公孙雨晴在和林歌暗中传音:“话说,这个龚师弟看你的眼神为什么怪怪的?”
林歌:“.......有吗?我没怎么感觉到啊。”
公孙雨晴忽目瞪口呆:“我去,他居然盯着你咬下嘴唇了,这一脸怨妇模样,你这是对他始乱终弃了吗?”
林歌:“呃,我也不知道,难道我什么时候真的辜负了他了?但他是男的啊!”
公孙雨晴:“呵呵,现在年轻人们不都流行什么同性才是真爱,异性只为繁殖后代吗。”
林歌当时就冷汗出来了,“卧槽,这货这么邪乎的吗?被你说的我毛骨悚然啊!你能不能现在立刻马上通知地灭组织来收了他这个妖孽啊。”
在这个时候,前面拉车的三人也没消停,李老头终于联系上了血手汪亡。
李老头传音:“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们要听哪个?”
阮老大:“李老您说了算。”
王大志:“不是,李前辈,都这个局面了,咱能别搞这一套了吗?都来吧,我受得住。”
李老头:“好消息是,我联系上汪亡了,坏消息是,人现在不在流亡之地。”
人生的大起大落,让王大志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李,李前辈,那可咋办?”
李老头迟疑了片刻,然后继续:“汪大人说,他的首席大弟子就在衡水街,让我们去找他。”
王大志皱眉:“李前辈,汪大人也就化神期修为,那他的弟子能有多少水平啊,依我看,普通元婴来估计都不是这帮狠人的对手啊。”
这时李老头却仿佛听到了什么好消息,笑说:“没问题了,我问了,半步化神!这波稳了!我们赶紧去衡水街!”
闻言,王大志和阮老大均是眼前一亮,半步化神,可不是元婴巅峰,可以说一个人真的已经窥探到一丝化神境界的玄妙,那他对于灵力的掌握就会远远超过元婴修士,因此,如果一个能被称上半步化神,那基本上意味着,元婴期无人会是他的对手。
三人也不敢表现地太过明显,依旧耐心十足的拽着四人绕着大圆圈,只是这一次,画圈的尽头就是在那衡水街。
......
瑞月宗,白苓等人受到了几位长老非常热情的接待,他们搬出了窖藏多年的好酒,瑞月宗有个特产,月光杯,这是当地一种矿石打磨而成,整个杯子在月光照耀下会隐隐闪出碧绿的荧光而得名。
此时此刻,大家都举着月光杯,在一张大圆桌上觥筹交错。
桌子上也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丰盛的饭菜。
大家你敬我,我敬你,一派和睦模样。
但是到了现在,所有人也都注意到了气氛的尴尬和不对劲。
而对方几位长老居然也就这么硬着头皮在那故作客气。
白苓内心的警铃已经疯狂作响,这地方非常有问题,现在她表面上也在吃吃喝喝,但实际上她在自己嘴里含了一枚储物戒指,所有这些食物都不会和口腔发生任何接触,会第一时间进入这枚戒指。
尽管对方也在吃喝同样的食物,但是这也不能百分百保证食物就是无毒的,他们完全可以提前服用解药什么的,方法多得是,执行过无数暗杀任务的白苓,这方面经验可以说非常丰富。
果然,酒过三巡后,白苓就发现了不对劲,她感觉到身旁的人一个个意识开始模糊,甚至连对面三位长老也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实际上修士在修为达到金丹以后,便可以自己控制是否要喝醉酒。
如果喝的尽兴,喝醉酒并不是什么难事。
但问题在于,每个人酒量不同,那就意味着不可能所有人同时喝醉。
然而现在,这种事情就发生了,所有人包括对方的三名长老,几乎是同时趴到在桌上,呼呼大睡。
白苓的演技自然是很好的,她也非常自然也装作睡着趴在桌上,然后用神念观察的四周的情况。
过去了半柱香时间,只见对方的三人忽然浑身一抖,便纷纷从睡梦中醒来。
“呵呵,这群傻子,终于睡着了。”其中一人说。
“啊,肩膀有些酸,这解药起效也太慢了些。”
“对了,汪大人呢?他什么时候到?我们是就在这里等还是将这些人先都关进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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