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香闺》一零三章 宋代也有山寨啊

    PS:
    从圣诞忙过了元旦,气都喘不上来。只能保证存稿和上稿,都顾不上看评论区,原来有这么多默默支持的人,让小楼感动到说不出话。
    深深鞠躬致谢,永远排在第一位的是婉清豆豆美眉,从一起步就得到你鼓励,小楼太感恩!
    还有十九平方,江山苏子,可可?,ving066,西楼明月1973,天使~音阶,西疯马……谢谢你们
    有限的时间,我一定用在用心写作上。
    在沈眉看来,镜里红比花想容的优势就在于规模,毕竟妆米分是快销品,如果镜里红占据了中等消费市场,确实是莫大威胁。
    而且,戴家的东西向来口碑不错,花想容的健康护肤概念再好,可戴家的胭脂水米分也没毒死过人不是?
    至于抄袭,拜托,这还真不在古人考虑之列,即使到了二十一世纪,版权意识照样淡薄不是?
    至于公主奶妈,倒没有太大影响,因为曹国公主是个安分的人,并不喜欢奶妈用自己的名头招摇,那奶娘碰了两次钉子也就收敛了。
    真正帮镜里红打开上层市场的,是冀国公府的独生女高琼。这位十七岁的高家大小姐,也算是东京城贵族名媛里的红人,至少美貌和妆扮方面,她认了第二,就没有太多人敢认第一。
    只是高小姐的脾气比她的美貌还要出名,所以虽然已届婚龄,东京城里还无人敢娶。
    她的父亲,是开宋名将高怀德,她的母亲,是开国皇帝赵匡胤的妹妹、也是今上赵光义的妹妹燕国长公主,她是公主三十岁以后才得的女儿,公主早逝,父亲虽是武人却以奢靡享乐著称,导致她缺了教养又被纵坏。
    高小姐从小见惯父亲养的家乐。乐伎们免不了卖弄风姿、争宠献媚,引着她从小就学习描眉画眼,又教她穿几件紧身衫子,以为这就是风流袅娜。
    又有那风流韵籍的乐师。教演些才子佳人的故事,所以她满脑子的尽是后花园里遇书生的怀|春剧本,见着个清秀小白脸,就幻想自己是那风尘中识人的巨眼、红拂一流的人物。
    只是她毕竟是冀国公府的闺秀,等闲也轮不到她见什么外男。所以,这镜里红,是高小姐见识了沈家的花想容以后,一时眼热,让府里本来开着绒线铺的主管出面张罗,新开的胭脂铺。
    潘惟吉因为去沈家铺子买香米分,闹的那场事她是听说过的,作为京城三好青年,潘惟吉在她心目中也是不错的备胎,所以她也天真地存着一点自己的小心思。潘惟吉喜欢这种调调,只怕如果自己来开脂米分店的,要比那个庶民的女子有魅力多了。
    再说了,以自己的见识眼光,还有上流社会的关系,还不把轻易就把花想容这种民间女子开的小店给杀下去。
    高琼在仕女圈里名声一般,影响却也不小。因为她怎么说也是皇帝的亲外甥女,宫里两位最受宠的公主的表姐。虽然亲娘燕国长公主去世早了,有些皇亲国戚家来往得没那么密,进宫也少了。但是重要年节,却是没人敢漏下她的。
    冀国公高怀德本人,他是有数的大将,皇帝都御驾亲征了。他肯定要跟着出征的,所以先前是忙着练兵,现在是带着两个儿子随军北伐,所以府里的事已经很长时间都顾不上,由得高琼自娱自乐。
    再说,就算他想管。这女儿现在也不服管了,现在的高小姐,说得上是为所欲为。
    总算她还存一点自知之明,知道开店站铺这种事,不能亲自来,都委托府里的那个管事罗主管出面。
    那罗主管开惯绒线铺,对胭脂水米分面巾头油这些东西,倒也不陌生,又是运气好,自家姑母早年做了曹国公主奶娘,他借此辗转认得了城北的胭脂水米分批发商戴家,所以在花想容那里多走了几趟,派人分批买齐的花想容的产品,抄抄拼拼的,也捣鼓出一个“镜里红”的品牌来。
    罗主管做生意的本事不差,而且镜里红试业以后,很快得到戴家入股支持,所以事事显得颇有章法,何况近日新招得的一个伙计,是以前做过脂米分行的,有他出手指点,加上高琼本是个肆无忌惮的,不按规矩出牌,也不理会什么行规还是商业良心,只出货量能增高,她就认为可以做,应该做。
    镜里红用的是非常死缠烂打的手法,即你做什么我就跟着做什么,你叫玉容散我也叫玉容散,你叫迎蝶米分我也叫迎蝶米分,你说你用的是真沉香我就说我用的是真正南海水沉香。
    不仅如此,你定价一贯钞我就定价五百文,你买一送一,我就买一送二,你看,同样货色我比你便宜一半。
    用了这种伎俩,镜里红也不用养什么产品经理了,也不需要价格顾问了,他们只要每天有一个人定时来花想容转一转,有新产品就买回去学,有新优惠就照抄回去就可以了。
    由于后面供货的是戴家,大宗进货价比较便宜,又不需要像花想容那样逐件自己做或是重新深加工,所以镜里红的成本比较低,完全打得起价格战。
    在这种山寨攻势之下,花想容在中等水平的用家心目中,渐渐就得了个“贵得没道理”的评价。
    各种情报汇集到沈眉这里时,她才真正了解到,戴雨生对她的警告还真不是说着玩的。
    对于戴家参股的店,用这种经营手法,戴雨生居然也忍得,沈眉心中也不是没有看法,但仔细一想,戴家只是入股,真正操盘是高家的人,那位高小姐咱不熟,但从镜里红起步的路子来看,那位小姐大约也不懂道德二字为何物。
    镜里红做大之后,一个月里,花想容的营业额就跌了一小半,虽然一些老主顾和高端客仍然很忠诚,但像郑念念这样的朋友,自然就不止一次来问,最近到底出了什么事,花想容可还能支撑。
    更不妙的是,有了镜里红带头,滑头一点的小商家就看出这山寨作风的好处来了,不就是个抄吗,你卖五百文,那我就卖三百,你家是用银盒,我就用铜镀银的,总之用劣等材质仿个七八成,这谁不会呀。
    不止如此,你叫镜里红,我就叫锦里红,镜中红,还有什么花想红,镜花红……遍地开花,搞得汴梁城的美妆市场,不说满目疮夷,也是乌烟瘴气了。
    当何团头上门来说,他的女儿何娇娇已经对花想容有点小意见了,因为现在城里有的是和花想容差不多,但又便宜得多的产品时,沈老爹终于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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