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为什么世子爷会让你们来服侍我?”
翡蓝是妹妹,说话也直接些,她道:“回夫人,许是世子爷觉得咱们办事稳妥,比较放心些,我和姐姐是从来没有失手的。”
柳絮用手肘拐一下妹妹,低声道:“无礼,怎得如此跟夫人说话,尊卑不分!”
翡蓝后知后觉,她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林羽砚扶了一把,“没事儿。”
翡蓝感激谢罪,“谢夫人大量,奴婢往后一定注意。”
林羽砚现在才认真看这两个小丫头,姿色不算突出的,听她们说从来没有失手,手上应该染过不少的鲜血。
偏偏看起来,还像是两个懵懂娇弱的小姑娘。
雾营,还真是一個神秘的组织。
三人路过穆延倾的书房,黎星刚好推门出来,见到她就行礼:“见过夫人。”
林羽砚回了一句话,屋里颀长的身影穿过浅浅的日光出来,站在她跟前。
穆延倾问:“怎么不在屋里好好歇着?”
他如此问了一句,眉角微冷扫一眼那两个丫鬟。
柳絮和翡蓝惶恐的跪下:“世子爷请恕罪,小的、小的……”
林羽砚见她们这样害怕,她说:“我是自己要出来的,在屋里闷得很。”
柳絮和翡蓝的头都低到了地面上,她们的双手趴着冰冷的地面,浑身发抖不敢多说话。
林羽砚抬眼看穆延倾,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戾寒,裹挟着天生的王者压迫气势,连她也有些被吓着了。
原来,穆延倾冷起来真的这样生人勿近,比那京里的皇帝都让人惧怕。
林羽砚不忍她们被责备,她们也没做错什么。
她拉一下穆延倾的衣袖,祈求的看他一眼。
穆延倾收到她的眼神,俊脸上的寒气到底缓和了些,他道:“你随我进来。”
他转身进书房,林羽砚听他这冷冰冰的吩咐口吻,她皱皱鼻子,还是乖乖的跟在后面。
她的手在身后摆了摆,示意两个丫头赶紧避一避,然后顺手关了门。
门刚关上,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被穆延倾横抱起来。
林羽砚惊呼一声:“延倾!”
这两个字传出门外,两个丫头对视一眼,再看了看黎侍卫。
夫人能叫世子爷的名讳,真是不一般!
不知道世子爷会对夫人怎么样……
他们不敢过多揣测,匆忙离开书房范围。
穆延倾抱着小女人往里走,将她放在桌面上。
小女人一脸不愉快,她戳了戳他的胸膛,水灵的大眼满是委屈,“怎么啦,你这么凶。”
穆延倾的双臂支撑在她身侧,宽阔的胸膛把她圈在怀里,他低头道:“你就歇几日,不必整天去厨房。”
林羽砚气鼓鼓的抱着胳膊,她扭头不看他,“我不都是为了给你调理伤势才去的厨房,你不领情,还凶我。”
小女人咬着唇,泫然欲泣,委屈极了。
穆延倾哪能受得了她如此,他低声叹息,浅吻怜惜落在她的脸颊上。
“小羽,你知道,我不会凶你。”
林羽砚要躲开,穆延倾的大掌搂住她的纤腰,霸道又温柔的气息让人深陷其中,林羽砚避无可避。
她有些痒,身子缩在他怀里,小手无力的推着他,“你别想糊弄我,占我便宜。”
穆延倾笑了笑,这个时期,他也着实不敢为难自己。
他伸手在她小腹上揉了揉,“昨夜还疼得睡不着,也不肯好好歇息,你别让我担心。”
林羽砚咬着唇角,见他眸里盛满了柔情,她才慢慢的顺从了,“看你这紧张的,我只是月事来了,又不是怀孕,哪用得着这样万般的小心。”
只是经期就这样仔细的体贴着她,要是怀二胎,他岂不得天天把她捧在手心里。
穆延倾说:“我是见不得你受疼。”
林羽砚被他这正经的模样感动了,穆延倾是见惯了腥风血雨的,若是没有一腔情意,哪能这样用心的待她,不舍得她受一点点的苦。
她小声说:“生孩子还更疼呢。”
穆延倾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忽然顿住了,“还好你没有怀上。”
林羽砚敏感的追问:“为什么?你不想要孩子吗?”
穆延倾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小脸,道:“现在要孩子,早了些。”
“为什么呀?”
穆延倾勾唇,他反问:“这么说,小羽是想要孩子了?”
林羽砚被他调侃得脸红,她急得打他,“你笑话我。”
穆延倾握着她的小拳头,他笑道:“这哪里是笑话你了,你好好待着,我忙完了陪你出去走走。”
林羽砚被他抱着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她顺手拿过一本书翻几页,“好无聊……不知道墨菊怎么样了?要是她在就好了……”
还有渊漠,也不知道他乖不乖。
林羽砚不时看看穆延倾,他处理着一堆文书,偶尔看着信件沉思,执笔批注两下,放到一边。
到了傍晚,黎星来取批注过的文书,穆延倾安排了一些事宜,黎星便离开了。
林羽砚在榻上昏昏欲睡,穆延倾抱她回房,脸上有些欲言又止。
林羽砚没多注意,吃过晚饭就睡下了。
第二日中午她迷迷糊糊的醒来,身边有人跟她说:“夫人,可要再睡一会?”
林羽砚猛的睁眼,她坐起来,“墨菊!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墨菊泪眼婆娑,她眼睛都哭肿了,“昨夜黎侍卫连夜回京带奴婢来的,说是世子爷吩咐,夫人想念奴婢了。”
“奴婢和黎侍卫连夜赶路,还抄了近道,刚到这山峰上不久,去洗漱过一身灰尘,就来服侍四小姐了。”
墨菊跪坐在床边,她哽咽的说:“四小姐,奴婢真的很想你!”
林羽砚一把抱着墨菊,两人都很激动。
她没想到,昨天就是随口提了一句,穆延倾竟然放在心上了,当晚就派人去将墨菊接来。
林羽砚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子,问:“世子爷在书房?”
墨菊说:“世子爷下山了,离开前叮嘱奴婢,好好服侍夫人。”
林羽砚的心忽地一跳,他的伤还没有完全好,他去哪儿?
这算不算不辞而别?
好过份!
她招来柳明,问:“世子爷去了何处。”
柳明一脸为难,“夫人,还请不要为难小的。”
(最近不舒服停了一段时间,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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