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sp社长,布川寿司府邸。
“咳咳,吉井!你介绍的杀手好像很没用啊,灰溜溜跑回日本不见了踪影。”
“……”
“咳咳……咳咳,这次还是我来请人吧,咳咳……我已经找到个靠谱的了!”
“……”
“……嗯嗯,不要紧,春季流行性感冒。”
“……”
“你就等着瞧吧,那小子活不了多久了。”
sp社长信心满满的挂断电话,第二批杀手蓄势待发。
他捂着口鼻,肺部在不断抽搐,不知是否跟春天花粉过多有关。
明明是这么关键的时候,居然同时患上花粉过敏了流行性感冒,隐藏在玻璃门望着后庭的盆景静静地思考。
那表情浮现出轻微的急躁、还有狂热。
(——吉井推荐的人居然这么不顶用……)
(——仅仅一个杀手,还不足以对付你……是吗?)
(——那边防守得真严密呢,他们不敢反击就是投鼠忌器吧。)
布川还没察觉到自己的病变,只是继续呆在家中休养生息,并回省除暗杀以外的对策。
(——在大陆扶植小公司太蚀本了,无论怎么看都是烂泥扶不上墙。)
(——反倒是扶植盗版商更有用些,甚至还能帮我们赚回点钱,有加大投入的必要。)
(——咳咳,肺像火烧一样好难受啊。医生开的药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头好昏,先睡一下……)
sp社长这样想着,混着药喝了两大杯凉水,躺上床一头栽倒在被窝里。
尽管公司的事情还有很多,可应该也能自己维持正常运转。布川寿司觉得自己正在变得虚弱,脑中忽然开始回忆起人生是否有所缺憾。
******
京城,四合院。
初春的微风带着花草的香气拂面而来,白净净的玉兰花轻轻摇摆,样子就像正待嫁人的娇丽少女。而早先繁华满枝的梅花树。此刻已经长满了浓密的叶子,不再复当初的骀荡艳冶。
国画家华岐山院内一如既往的迎来了客人,今天坐着坐在院子里小憩的是前国务院一把手祝老,现任一把手的温老也凑在一起。三人磕着瓜子。喝着小酒。
“老祝没工作做来我这闲着就罢了。你温总也来我这不误正业干嘛?”
华岐山毫不留情的指责道,他对现任一把手完全无惧。活到差不多两个知天命的岁数,已经很少有可以让华老感到畏惧的东西。
“哪敢不务正业。我听说老祝在您这,这不是来寻他的嘛。”
温老声音中含着些虚心解释的意味。
华老严正的脸此刻才缓和了些,而一旁的祝老则一眼瞪去,露出不信的神情。
“寻我有什么事?”祝老,前国wu院总li指证道:“我看你就是来偷懒的!”
“真不是偷懒,确实有些事需要参考你的意见。”温老说道:“3月21日,安南向联大提交了联合国改革报告,主要说安理会扩大、增设维和机构、成立人权理事会、明确恐怖主义的定义、处罚维和部队士兵性侵犯当地百姓的行为等。
“这件事你知道吧?那些人权、恐怖主义是美国搞出来的,跟我们没多大关系,但这次安理会上还有个跟我们息息相关的问题需要解决——
“为满足发展中国家对发展问题的关注,安南在报告中敦促发达国家尽快达到联大规定的向发展中国家外援的标准,即发达国家的援款数额必须达到自身国内生产总值的0.7%……这笔钱我们是争,还是不争?”
这样毫不避讳的发言要是在外面放出来就太凶残了,堂堂中国不拿钱援助给别人就也就算了,还要争跟人家争那点的小钱。
听了温老的问题,祝老似是而非地回答道。
“既然我们是发展中国家,争,肯定是要争的。同时我们也要表现出大度!”
中国把自己标榜为发展中国家,一是为了敦促国民积极工作、戒躁戒躁,二是不用对其它小国发钱。当然,中国也不会小气到像个乞丐一样跟其它小国抢钱。
事实上中国正处于一个历史分叉口,既可以说自己是发展中国家,也可以一跃成为发达国家。总之两边都站得住脚,要站在哪个阵营全是中国一堂之言。
身为发展中国家,自然需要申请下援款;身为泱泱大国,那0.7%分摊后剩下的援款还不够塞牙缝呢。
“既要争,又要表现出大度。”温老含笑重复道。
祝老放下瓜子皮,老实不客气地端起了酒杯,一口饮尽。
“过两三个月再以官方形式给安南发一份《中国关于联合国改革问题的立场文件》,全面系统地阐述一下我国的意见和立场。这么简单的事你会解决不了?还需要来请教?我不信。”
“——嗯!”
华岐山坐起身子抓了把瓜子,对着“小温”鼻哼了声。
“当然,我还有别的事。”温老有条不紊地说:“上年原油价格大起大落,每桶50美元的浮动,现在有缓慢上升的趋势。而今年1月苏丹政府在内罗毕签署《全面和平协议》,南北苏丹内战结束,我们是不是要加大对南苏丹的投资,把它作为日后的石油储备基地?”
面对温老请教的问题,祝老靠在躺椅上反问道:
“你是怎么想的?”
温老回答道:“原油日渐枯竭,在更高效的新能源被研制出来前,石油储备是必须的。苏丹正是战争过后,国家百废待兴。确实有利可图……可就怕战乱再起,南苏丹政府颠覆而导致投资打水漂。投资肯定是要投的,主要是拿不准要投多少,如果能预言一下那个国家的命运就好办多了。”
“嗯,他们国家能长期稳定就投多点,不稳定就投少……”
“是啊,可惜还没找到会预言的那个人。”
“不能预言我们能预测,就算不能预测也有自己的方法嘛。既然不知道期限,那就每年给他们投一笔,即可徐徐图之。又可随机应变。”
“徐徐图之。成本高。”
“那就分担风险——由你牵头,鼓励大中型企业到外投资。他们获利了我们就分他们一点,他们盈亏我们就补偿他们点。”
此时鲜有人能猜到两年后的原油会从50美元一桶升到70美元一桶。谁要是肯拿房、拿命去贷款一笔钱跑到中东去囤积石油或买邮票,这笔钱他是赚定了!
……
国事家事天下事。掌权者在其位谋其职。谈话自然难离国家二字。
不过在场华老和祝老都是退了休的闲人。其实也不想跟温老谈那么多国事,就这么在躺椅上回归了日常的闲聊。
“老华,你这酒不错。”
祝老倒着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后咂咂嘴说道。
“嗯,小徐特意从绍兴拿回来的正宗黄酒,土法酿造,不伤肝胃,再配上两条烤香鱼那是个香啊。”
由华岐山嘴里说出的评价从来都是货真价实的。
“你这还有吗?走的时候给我装一瓶回去,我烤两小鱼自己吃。看”
祝老随手拿起可以见底的酒壶,往自己的杯里倒了个大满,小抿一口,口舌留香。
“你那是打算明抢!”温老为祝老在一边为华老愤愤不平。
“呵呵,我拿两瓶特供茅台来换嘛,三十年份的。”
“拿就拿吧,换什么换,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华老招收想叫佣人在拿点存货出来,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吩咐一下你们的人别堵着门口,今天我小徒弟正好上京,看完阿旭就要来看我了,你们可别把他截在门外。”
“小徒弟?你哪个小徒弟?”
……
正在华老与祝、温二老闲聊间,梨木已经来到了四合院门口。
中南海以东,靖山公园东侧,寿命悠长的国画家华岐山常被些大人物拜访。他本一介笔墨画家,直到七十岁也未曾享此殊荣,唯一的资本就是“活得够老”。
早几十年拜访过他的老友如今都成了大官,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积累,维系在他身上的人脉也就越延越深。到去年为止,他能直接联系到的国家首要就已经超过了二位数,但这些关系他从来没有动用过。
梨木这次上京的主要是想深夜拜访某个国家高层,跟他们坦诚公布自己的能力、困境和需求。正所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若是想过上安逸的生活,自己大可不必把公司开那么大,但生而为人重生一世岂能碌碌无为?
既然决定要一往无前,那么和国家高层接触就是迟早的事,比如后世it界四位大佬就经常出入中南海,中国新首富马翠藤,电子商务领跑者马芸、小米变大米的雷军以及刘东强。it农民工做强做大后也不免被抓去谈话……
温老最后一次经济座谈会,李老第三次经济座谈会都有马芸的发言。
梨木现在虽然也很“大佬”,但投资的行业却斑驳杂乱,尽管是国内漫画行业的领头人,可国家却不太看好的文化产业,所以梨木一直不受重视。
以前微末时梨木害怕被人惦记,现在强盛后他却希望被人重视了,想让上头那几位都知道自己的名字,听到自己的声音。
原本梨木还打算蒙面夜访中南海试探一下,可在看到国画老师院门前的警卫后他就放弃了,没想到今天居然会有大人物来拜访自家老师。
无奈被警卫拦在老师院门前的梨木,带着微笑着真诚地跟他们交涉道:
“你好,我是华老师的亲传弟子,昨天已跟老师约好了要见面,请帮我跟华老师通报一下好吗?我敢保证他一定会说服首长让我进去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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