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的命令传了出去,居庸商号抓紧时间盯着军队的举动。
不久前方传来消息,抓住了一个jiān细,这个jiān细名叫刘小峰。经过审问,这个jiān细不承认是匈奴的间谍。他只是说为自己的上线提供情报,并且说明他的上线是大晋人。
居庸商号会同官府顺藤摸瓜,一级一级上线的抓,结果最后线索指向了郭毅,原来的河东节度使。
郭毅被王安抢走了河东节度使的职位后,一直没有归还。王安即使回到京城之后,他身上还有一个官职是河东节度使。这个居然连王安都忘了。皇帝也忘了,吏部到是清楚,但是他们看着王安是皇帝眼前的大红人。谁会去提这件事,郭毅没了职位,心中对王安是有怨气的。
郭毅虽然没了官职们,但是品级还是二品。王安此时非常的着急,但是没有办法,因为二品是一个很高的品级,没有正当的理由无法抓捕,且抓捕必须皇帝下旨,如果现在去请旨,说不定郭毅会得到风声。孙尚看到王安着急说:“有什么大不了的,现在就去抓,出了事情,太上皇兜着”,太上皇直翻白眼,心道这个无耻的家伙小时候就这样,惹了祸就让我兜着,太皇太后总是命人打我,这时这个无耻的家伙还在旁边添油加醋的。
有了太上皇的旨意,抓捕就很快的进行了。王安会同刑部、大理寺共同审问这件案子。刑部的尚书杜宇对王安非常的敬仰,在加上王安的官职本就高于刑部的尚书。所以杜宇就让王安主持一切,大大理寺的少卿官职更加的底一些,自然有不敢有异议,大理寺的少卿姓袁名叫袁cāo。
孙尚与太上皇坐在一边旁听,他们也在好奇,为何郭毅会叛变,这桩大案之中还牵涉到谁。
王安正要审问案情,这时一边的衙役前来禀报说:“启禀王大人,国舅爷求见”,王安感到奇怪,但是就说道:“快请”,这时国舅来到了大堂之上,他对王安说:“王大人,听说你们抓到了jiān细,我特来与你们一起审案”,王安奇怪的问道:“我们接到的圣旨中,审问案件的官员没有你啊”,国舅说:“我奉的是太皇太后的懿旨”,王安说:“国家的政令发布只有皇帝一人可以称为旨意,其他的一律称为教,我们也只准守皇帝的圣旨,其他的我们都不知道,也不会准守”。国舅大怒说:“你这是藐视太皇太后,难道想要谋反不成”,王安说:“遵守皇帝圣旨怎么是谋反,相反,随便发出旨意,这又是什么行为呢”。这时杜宇、袁cāo一起过来说:“两位老大人不要继续争吵了,这样既伤和气,也伤了朝廷的体面,这样,就让国舅爷一起参加审案,但是主审官是王大人,你们看怎么样”。国舅爷还带不同意,这时孙尚走了过来,国舅一看立即说:“我同意”,国舅心道孙尚这个坏小子,如果我现在不同意,将来说不定我就没有审案的机会,这个人像刺猬一样,太难对付了”。
孙尚走了过来说:“各位大人不要伤了和气,这样,国舅你看他们也真是,居然不让你在那里坐下,到我这里来,我这里不嫌弃你”,国舅爷心道我果然见机很快,否则刚才我不同意,孙尚一句话,到这里来坐着,你看太上皇还在哪里坐着呢,难道你瞧不起太上皇,不愿意与太上皇。瞧不起太上皇那可是欺君大罪,御史的奏章到时还不得把自己淹死。
国舅急忙笑容满面的说:“谢谢孙大人的好意,我坐这里挺好”孙尚还是盛意拳拳的邀请道:“你还是到我们那里去坐,我们都不讨厌你”,国舅说:“还是免了”,孙尚说:“既然如此,来人给国舅爷搬凳子”,孙尚的侍卫急忙给国舅搬来了座位。
王安与各位大臣都回到了座位坐下了,国舅爷也跟着坐下,结果连椅子带人一起倒在了地上。国舅爷一看原来椅子居然是三条腿的,一坐不倒才怪呢。
国舅爷跳了起来指责孙尚说:“孙尚,你yīn我”,孙尚一脸的不知情,就差在脸上写上我是好人了。孙尚说:“我不知情啊,这里的设施也太差了,椅子居然都是三条腿的“,太上皇在一边想乐还不敢乐,心道遇到孙尚,你就找倒霉,这家伙可是连朕都敢戏弄的家伙,但是奇怪了,他怎么不戏弄皇帝,难道是觉得自己的辈分比皇帝大。
国舅爷也不在继续争论,这时王安喊道:“带人犯”,郭毅一脸沮丧的来到了大堂上,一看到国舅顿时jīng神了起来。王安觉得这里面有鬼,王安立即说:“郭毅你可知罪”,郭毅立即摇头说:“启禀大人,本人一向奉公守法,不知道有什么罪过”,王安说道:“狡辩,带证人”,这时一个间谍被带了上来,王安说:“袁弘,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袁弘说:“小人是郭毅大人的管家,两个月前,郭毅让小人联络一些间谍,监视王安的活动,同时刺探情报,为了防止消息泄露,郭大人让我们单线联络”。郭毅心中暗暗的气愤,心道我的计谋不差,但是用人不行。我的间谍一被抓住,立即叛变。王安抓到的间谍刘晓峰是距离这个大总管的很多层的下级,一旦有一层坚持不叛变,王安就拿我没有任何办法。但是这些人居然都叛变了,王安就从一个小叛徒的身上,顺藤摸瓜,居然把我们都一网打尽了。我真是有眼无珠,用了一帮废物。
王安对郭毅说:“郭毅你的仆人都已经招供了,你还有什么说的”,郭毅说:“大人不要听信他的一派胡言,这个袁弘为人极其不本分,在我家的时候多次调戏我的妻妾,被我赶出了大门,请各位大人不要相信他”,国舅说:“这个袁弘果然在污蔑主人,来人将这个欺上罔下的狗才给我打死”,衙役看着王安,但是不动手。国舅大怒说:“怎么还不动手,你们难道要谋反不成”,王安说道:“不是我们要谋反,而是我们实在还不确定这个事情的真伪,袁弘说的是假的,谁能保证郭毅说的就是真的”,国舅爷说:“我能保证,郭毅的为人我清楚的很,我以人格担保他”,国舅心道你们几个大臣,谁敢怀疑我的人格。这时一个声音质疑说:“请问国舅大人,你有人格这种高级货吗”,国舅大声说:“是谁敢藐视我,你质疑我就是质疑太皇太后”,国舅定睛看他们,发现质疑他的是孙尚。孙尚站了起来,走到大堂前面说:“质疑太皇太后我不敢,但是质疑你我却是敢的”国舅说:“你质疑我就是质疑太皇太后”,孙尚说:“你能代表太皇太后吗”,国舅说:“当然”,这时太上皇脸sè变了,不满意的哼了一声。国舅爷一听,也害怕了,心道我怎么忘了太上皇在这里,我虽然是皇亲国戚,但是我毕竟是臣,而皇帝是君,即使我的女儿嫁给皇帝,但是他她回来的时候我也需要想她下拜,因为她代表的国家。我说我代表太皇太后,这不是要谋反吗。国舅爷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孙尚说:“那你是什么意思”,国舅说:“我”。孙尚说:“如果你没有意思,那就当你没说过”,国舅如同受到大赦一样急忙点头。孙尚说:“既然你没有说过,那就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王安,你继续审理这个案件”。
袁弘说:“王大人,我这里还有物证”,于是将郭毅制定的奖惩规则,还有以前发布的一些命令都拿了上来。郭毅心中奇怪,我不是让他将我们的命令看过之后都销毁吗,他怎么没有执行我的命令”,王安把物证交给几位大臣过目,然后把郭毅平时的奏章也取了出来,让他们一起核对笔迹。各位大臣看后,心中都认为这个笔迹与物证的笔迹一模一样。
王安继续说:“郭毅你现在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有什么说的”,郭毅说:“我是冤枉的,笔迹能说明什么,连皇帝的玉玺外面都有人作假,何况是笔迹,这分明是这个袁弘想要陷害我故意弄出来的”。国舅爷说:“有道理,你们的证据都是袁弘提供的,万一这个袁弘与郭毅有仇,这些东西都是假造的,郭毅岂不是被冤枉了”。其他的大臣本来都已断定是郭毅所为,但一听国舅爷说话,顿时又怀疑起来了,心道有这种可能啊。
这时王安也有些为难了,郭毅为人非常谨慎,每个间谍都是单线联系,除了袁弘还真没有什么人能够提供证据。孙尚又站了起来,国舅爷一看他站起来了心中血压都高了,心道这个坏小子一定又有什么坏主意了。孙尚说:“我能证明这个小子是间谍,他一直都跟我联系”,所有人都吃惊了,心道原来孙尚也是间谍。郭毅也吃惊了,大声说:“你说谎,我一直都没有跟你联系”,孙尚说:“那你跟谁联系”郭毅下意识的说:“袁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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