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护好你啊!”
原来天下男人都一个样儿,嘴巴都是涂了蜜生下来的,别看大宗平时冷傲孤僻,只是要看对象如何,迷离面对此时的男人。心已自是软了三分,面露娇态不改,嘴上可是不会埋怨的,迷离平时最不耻的就是那种恃宠而骄的女子,人家对你百般呵护了,你还要上天摘星揽月,哪有那么取巧便宜之事,能好自是一时,福分岂是百年跟随,任是怎样有能耐的男人也有不能满足之时。
“迷迷,今晚你是回不去了,林律师未能找到人证为你做不在场证据。”
迷离听唐朝这么一说,先自已有盘算,是故能理解的点点头:“大宗放心,迷离知道了。”
迷离被唐朝扶着,走出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出了平台、转过一座假山、到最里边间郡楼停了,粱司长吩咐警卫,将最高级提供给政治官员住的地方找出一套来。(这里的政治官员指的是政治犯罪官员,粱司长故意隐讳的说。)
房间在10楼。这一通好走,三人平时都是车来车往、电梯上下,爬到10楼个个竟然红光满面,开门一看,呵呵!这那里和刚才有得比啊,带星的宾馆可能这辈子人人都能住过几十回或好几回,但比三星级宾馆还要舒适爽洁的干部牢房不是人人都能住得上的,“呵!难怪现在的贪污官员数不胜数,原来他们最后、最坏的退路也是这般荣华!”迷离在心中自有一番领悟。
唐朝先把粱司长叫到外面和他耳语几句,只见粱司长面带“淫笑”,连连点头这个没问题,是某粱可以做到的自是不在话下,这粱司长在自己地头上,到是不敢明着向“钱”看,将平时惯常的小粱、小粱改为了粱某。
“迷迷,这里有两张床,我和粱司长已经说好,今晚可以留下来陪你。愿意么?”
迷迷心里正暗自烦恼不愿住在这里,想不到大宗竟然愿意舍家来陪,心里自是非常感动,但是也不能让他误会,是故轻声说道:“不过还得似夜皇寝卧时一样,各自睡各自的!”
唐朝取笑道:“就你这样的女人最小气!”
唐朝拿出电话打给司机和车里静等的镖挡,道:“你们回夜皇去,为我取些换洗衣服和睡袍,再将车上崔小姐所用的东西一并拿来,进门时。。。唐朝用眼示意粱司长,粱司长领会过去打着哑语指着自己说道:“说找我!说找我!”
唐朝对着电话重又吩咐道:‘就说找粱司长。’
天色渐晚,唐朝重又打电话给镖挡吩咐道:“你们去取了衣物之后,再去云天楼弄些吃的送来。”唐朝挂下电话对粱司长说:“可要一起用餐否?”粱司长使一眼色道:“不吃不吃!此时可不敢吃大宗的饭,您是知道的,这样招待已经破例,呵呵!要下班了,我把事情交代给管卫他们自会安排,再会再会!”说着粱司长重新戴上官帽与唐朝挥手告辞。
“大宗怎么不让他们先把换洗给我,您看我这裤子上全都湿了!”迷离牵扯一下有些粘身的牛仔。
“哎哟!真是的,怎么这么湿啊?吓得尿裤子啦、平时我们的女侠可是狂妄得很,怎么现在倒是尿了裤子。。。。。。”唐朝意犹未尽的调侃迷离,哪知她已经暴睁凤眼,“您的心口是否都好啦?”
“不敢!唐唐错了。”唐朝讨饶,似乎完全忘记此时置身何处。
“说真的,我们进去吧,你得先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下来交司机带回去给周妈,女孩儿冻着下边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大宗,您又说什么啦?我看您还是回夜皇吧,我可不需要人陪。”迷离佯装生气,掉转身回到监舍。
迷离摸摸干净整洁折成豆腐干形状的军被,高弹软垫看上去价格不菲,“这可真不像传说中的监狱!”
唐朝走过来搂住迷离说道:“美娇娘也不似传说中的罪犯!”唐朝不知几时变得这么油腔滑调。
“大宗,什么娘啊娘的?您在外边转悠转悠,我要洗澡先,浑身就像长了虱子般。”迷离双手抱住膝肘摸着难受极了。
“我唐某历来喜欢挑战极限,越是在这种地方越会兴趣盎然。”
“咿呀!看不出大宗这么。。。”迷离想说变态二字硬是没说,跟随数月这家伙就有一个通病,你若是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随口出来的话往往会变成一句挑逗,迷离可不敢让对方有此误会,答应让他陪着,充其量就是心灵会有极大的安全感,她可没有唐朝那样会越挫越勇,在风口浪尖上、还是嫌疑犯身份的时候态度舒畅,心里还装着好多烦心事儿呢。
069
三日后。
粱司长、叶志雄与夜皇杜瑞相约的三日之约已到,这次不仅只有粱司长和叶志雄带领的一干下属,另外还有两名一老一少,老者,着金色圆框眼镜,双手插在裤兜里,走起路来双臀肥得发颤,但是又有谁敢笑话他呢?此时正站在粱、叶二人前方,嘴上叼着烟斗。与他并排站着的是年轻人,同样戴着眼镜,不过,他的确是白金铸就,无框金丝镜,看了老者再看青年,舒服多了,上身红色白领条纹衬衫,下身白色西裤,垂感一看就是国际正货,配上从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身段脸型,我不说大家肯定已经猜到八九分。
他正是从温州乘坐专机抵达s市的董家少爷,董坤,那老者是s市赵市长。
二人一出现,不怒而威,一个是富可敌国的贵公子,此圈子中国家赋予最高权威的大市长,杜瑞有功夫也不敢使了,按大宗从机场出来算起,镖挡接回主子最起码还得等10分钟后才能回到夜皇。
“叫唐朝出来见我。”赵市长黑着脸一手打掉侍应生端来的毛尖子。
“赵市长!”杜瑞干巴巴的看着他,‘您这么动怒又是何必!’
“赵叔叔,别管他了,你吩咐人赶劲找吧?”董坤暗自来气,都是叶志雄聪明反被聪明误,跑来打草惊蛇,说不定这老板早把迷迷藏起来了。
“搜!”赵市长一声令下,几十号背着荷枪实弹的干警迅速分组,68层楼每个房间逐一清查。
“报告市长,全部搜过,没有发现崔小姐。”干警们陆续回复。
“全部查啦?一间也没漏掉”市长皱眉耷眼的问道。
“报告市长,只有。。。”干警队长似有难言之隐,附在市长耳朵边小声说着什么。
市长听完报告似乎有着一丝犹豫,市长看了看身边的董坤,只得说道:“也得给我搜,说不定就在那一层。”
杜瑞连忙过来阻止,对市长说道:”请市长大人未得到我们大宗应允还是不要冒然进去,只怕大宗回来小管不好交代。”
没想到杜瑞此话一出,其余董坤、粱司长、叶志雄全都聚拢过来:“莫非你将崔小姐藏在里面啦?”众人护着,董坤就要自己上去找。
杜瑞慌道:“少公子慢着,小的不明白你们为何在夜皇找崔小姐,这里上上下下几千个房间都让你们搜了,此处是大宗严禁外人涉足之私人房,未针得同意谁也入不了得”杜瑞双拳垂于两胯,带领夜皇人众誓死不让进。
董坤仗着武警和市长做后盾,冲开杜瑞就要硬闯,就在这时,只听门口一声断喝:“谁敢在此胡来?”声音磁厚霸气,不大而能力震山河。
董坤就见来人身披大耄,行走步态器宇轩昂,气质魄力堪称男儿本色,三名彪悍威猛的泰国镖挡紧随其后。
来人踏步进来,脱下大耄,早有身后镖挡接于手中。
“杜瑞!”
“是,大宗。”杜瑞早已双手抱拳垂于胸前,低头朗声回答。
“请赵市长带一人进来见我,其余的均退到我帝国大厦楼下。”唐朝虽是吩咐杜瑞,然确暗示市长必须依此照办。
赵市长心中暗暗气得发抖:‘你个小子眼睛长到头顶上去了,进门瞟也不瞟老子一眼!’可是若不照做的话连进去都是一个问题,赵市长拉过董坤,“就董侄和我进去吧?”
董坤正有此意。“是,赵叔叔。”
粱司长和叶志雄立即跑到二人面前,具皆各为其主担忧的问道:“市长,我们把下属暂时调遣走,只剩我们俩站在门口候着行不?”
市长没言语,心说了:“你没看到他那横样儿,是我说了算吗?”
二人被镖挡带到68楼,唐大宗如常端坐在boss皇椅上,“赵市长,你们这么刀刀枪枪这么大膀子人来夜皇何事?”在大宗面前耍派头,连站着喝茶的份都有,还不如粱司长的待遇好呢。
赵市长早有耳闻,帝国大厦夜皇的68楼不是谁都能进的,也包括自己堂堂一个市长,今天进来算头一遭。这下可苦了那张硕大无依的屁股,历来都是从办公室的椅子上挪到轿车的软靠上、再挪到家中那张舒服的躺椅上,什么时候有自个儿站着,别人坐着的啊!
赵市长就如脱了《皇帝的新装》中那个赤裸着的皇帝,浑身不自在得很,不要说打,单单罚他站着,那个罪就受大了。“你快把崔小姐交出来吧,好让人家大老远来的人不枉此行。”
“什么崔小姐?唐某不知。”
“你是不是将她转移走了?你有没有把她怎样?她现在可好?”董坤对着唐朝一连三个质问。
唐朝早就注意这个与自己年龄相当的男人,他看上去和自己截然不同,斯文、儒雅,透着一股打娘胎就没受过折磨和苦难的良种劲儿,只是迷离为什么要逃呢?
唐朝面向赵市长:“他是谁?不识!”唐朝故意削弱董坤锐气。
“迷迷未婚夫,董坤!”董坤明知势不力均,可是,何时受过这种弱视。
“你是谁的未婚夫关系唐某何干?”唐朝想着:尽管你很帅,你也不可能得到她,迷迷迟早会是我唐朝的女人。
“唐朝,明人不说暗话,你究竟把我的女朋友怎么样了?真君子坦荡荡,别做那些小人之举。”
“哈哈!哈哈哈!别人不喜欢你,你竟然用那下三烂强迫联姻,是唐某小人还是董氏卑鄙?”
赵市长在旁边傻了眼,原来再强再雄霸,争起女人来也和市井无赖区别无二。
“你知道什么,迷迷年幼无知,不懂得我对他的爱护,待她醒事明理之时自然会理解只有我的爱才是真诚持久的。”
“诡辩无益,你回去吧,她已经不在夜皇。”唐朝不想和他纠缠,三两句就要打发他走。
“读书人!”话一出口就知道是个读了太多庸书的人,这类人唐朝最不喜与他多话,扯起礼来没完。
董坤还要再说,希望能磨到唐朝乖乖交出迷离。
唐朝那肯再与他理会,就听他喊道:“杜瑞!”
“在。”
“送客。”
眼看董坤就要被唐朝轰出去,突然从里面房间闯出两名青年,直向大厅冲来。
070
第二天一早,林合敬律师打电话来,“大三元有人证了,等一下带他们过来和警察说。”林律师挂了电话。
“意料中之事,你会没事的。”唐朝与迷离微笑面对。
“不过,这一夜牢狱也许属我们二人最为温馨幸福。”唐朝对迷离如此说道。
迷离不语,只是微笑,昨晚大宗虽然非常想要她,但总算没有越过那道防线,不知是各自心中另有杂念,还是都觉得不想把人生的美好浪漫记录在牢狱里,虽然未能成就好事,但同床共枕的亲密接触,关系已非一般。
唐朝打电话将粱司长叫到这边,粱司长驱车过来,在旁边陪着,早有当班负责人按正常手续办理登记做笔记记录。
大三元宾馆来了三名证人,楼层服务员两名和一名入住宾馆的男宾客。
三人各自出示自己的有效身份证件,均被核实为本人后,刑警开始记录笔记
刑警问:“第一证人,林金凤你是12月22日几点钟看见崔迷离在303房间的。”
林金凤答:“22日7点左右,我给崔小姐开了房间,她就一直在里面直到早晨9点多离去,走的时候还没有退房。”
刑警问:“是你亲眼看见吗?”
林金凤答:“是的,因为我给她开房间的时候,看见她神色和表情都傻傻的,门开后又不似其它客人一样随手将门关上,而是开着门的。”
刑警问:“崔迷离开着门在做什么,你都看见了吗?”
林金凤答:“起初我也不想管那么多,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我看见崔小姐走进房间后,没多会就听见她在哭。。。”
刑警示意证人把话讲完。
林金凤:“我怕她有什么想不开,看她那么年轻的小女孩很想过去安慰一下,始终又觉得不适合去打扰客人,所以就叫了同事钟彩娥过来商量怎么办。”
刑警问:“后来你们采取什么措施和行动了?”
林金凤答:“没有。”两名宾馆服务员互相看了一眼,“有的客人脾气不好,会骂人的。”钟彩娥轻声说道。
刑警问:“既然你们没有再去理会崔迷离,怎么知道她整晚都在303?”
钟彩娥答:“因为怕我们接待的客人出意外,我们就装作忙工作的样子,走来走去,时不时的往里面看,隔了可能有1个多时辰,她可能哭累了,我们发现没有动静,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看她。”
刑警问:“她怎么啦?”
钟彩娥:“睡着了!后来我们两个就去帮她脱鞋子让她姿势睡好点,没想到。。。”二人看着一同来的另一名男证人。
“真是对不起,我不知道二位都是好人,所以误会你们了!”
第三人证张勇力答:“我住在那位小姐对面房间,开门时看见钟彩娥和林金凤在搬动客人,刚开始我还以为她们乘客人熟睡要偷东西。。。所以就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位小姐真的一直在房里,我可以作证,因为我们三人一直都在关注她。”男宾客向刑警补充证词。
唐朝在边上听得暗暗心惊,‘这个迷迷也太粗心了啊,幸好遇见的并非歹人,睡觉怎么不关门呢。’
“好吧,你们可以走了,我们会进一步证实你们所提供证词的真实性,谢谢三位的配合。”刑警站起来让三位证人离开。
“唐先生请在这个房间稍等,我们还要向崔小姐询问。”说着,刑警已经迈步到另一个房间调查崔迷离。
房间里只剩下粱警司和唐朝二人。
唐朝看着粱警司道:“这件案子是谁在负责?”
“大宗,如果此事与崔小姐确实不相干的话,案子会重新立案,管这个案子的可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大宗要小心听说是赵市长的外甥,上次你得罪他,他还会护着你吗!”粱司长为唐朝捏一把汗。
“哈哈!无所惧。”唐朝笑笑,拍着粱司长的肩膀说道:“就算被崩了一枪,好了莫是腕大个疤?粱司长毋须担心啊!”
“大宗还是小心,这次不比从前,在您唐门闹出6条人命可不是玩儿的,我听说那小子在全国全警比赛时可是冠军,论才智和谋略屡立战功。
“哼!任是他谁,和唐某斗也要有些斤两,没本事的还不和他玩儿呢!”
唐朝和粱司长正说着些零碎话,就见先前那名刑警过来,向粱司长敬礼打过招呼,对唐朝说道:“唐先生,崔小姐已经没有嫌疑,您可以把她领走了。
一行人声势浩荡,四名镖挡、司机、律师还有三名人证。
这那里像从监狱出来的样子,很显摆,使目睹者妒忌,此时,新来的刑警队长正站在楼上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切,做了个瞄准的姿势,击向启动的劳斯莱斯,只听自他嘴里发出“砰”的一声,仿佛看见那防弹的轿车被击穿。。。。。。
刑警队长恶狠狠的说道:“哼哼!唐朝,走着瞧,看我怎么和你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怎么整死你!。。。。。。”
迷离坐在唐朝的身边,手被大宗握的很紧,他在交代着事情,迷离喜欢看到他的霸气、果敢和指挥淡定。只听他对林合敬说道:“刚才的三个证人不错,回头你为她们各自准备一份厚礼,权当作酬谢她们来的这趟。
“是的,大宗,这三人确实很有正义之心。”林合敬为成功救出迷离非常高兴。
“大宗,我有话想和你说。”迷离突然对唐朝说道。
“恩,我听着。”唐朝看着迷离。
“我想明天回温州,家里出了一些事情。”迷离很认真的看着唐朝。
“你有勇气回去吗?”一开始迷离觉得大宗此话很突兀,继而想起他是了解董坤来过s市,了解她和他之间的恩怨。
“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他出事,我有责任和义务保卫我的家园。”迷离脸上露出坚定和力量。
“需要我陪你回去吗?”唐朝更加紧了紧掌心的小手。
“不用,你为我做得够多了。”迷离脸上写着感激。
“希望我们之间不要计较这些,说不定大宗日后还要对你说谢字,我答应你回去,不要忘了我们的希腊之约!”唐朝眼中闪过一丝很难捕捉的忧伤与顾虑。
078
“是不是也被那霸主赶了出来?”柳思嫣从地上捡起睡衣穿在身上。
“大宗杀了我侄子,杜其风和唐门5级属下一共6人。”杜瑞高大威武的身体在轻轻颤抖。
柳思嫣穿衣服的手在空中停顿几妙。她认识杜其风,一直跟随他的几名烂仔特招人憎恶,早该被人收拾了,看见美女就似苍蝇爱盯无缝的蛋,从来没有错过的时候,在场子里泡马子吃豆腐分文不出,就是她自己刚来时差点也载在他们手中。且是这样,他们也不至于就被人残忍杀死,柳思嫣冷笑一声说道:“那霸主历来心狠手辣我行我素惯了,那里会体恤下人。”
“恐怕,从此杜瑞就要与他势不两立。”杜瑞语气之中还存有些许犹豫。
柳思嫣不同,她想,原本事不关己可以高高挂起:杜瑞既然来投我,肯定是再无退路,又多了一颗得力棋子何乐而不为?只要自己在谭士凯耳边把这消息一说,唐朝铁定没有好果子吃,到那时看他还能拽到那里去,即使搞不死把他弄个缺胳臂少腿也能出了这口鸟气。
“杜大哥如果不嫌弃,就先住在我这儿吧,快!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换上这个。”柳思嫣从柜中找出平时谭士凯穿的衣服。
“我要替其风报仇!”杜瑞鼓足勇气下定决心,‘你还恨唐朝吗?我们一起来对付他!’
“还有那个贱人!”一股尖酸刻薄的醋味自柳思嫣嘴里发出,使人探鼻可嗅。
“对!要不是他煽风点火,唐朝怎会恶下杀手。”杜瑞说道
“大宗杀人是因为崔迷离还记恨之前发生的事情?”柳思嫣大骇,想不到唐朝会为了一个女人灭掉门中下属,想想自己几时得到过他半点怜惜。
“才不是这样呢,他是为了。。。。。。哎!说来话长。”杜瑞将杜其风他们为了泄愤,致人重伤后又扔弃在垃圾堆的事情原原本本和柳’思嫣说了。
“这和那女人有什么关系?柳思嫣不解。
“我侄子他们鲁莽愚蠢啊!你不知道那男孩是崔迷离大学里的初恋情人。”杜瑞直到现在也替侄子后悔不该招惹崔迷离的人。
“哦!原来是这样。那是小媚货的情人,大宗怎么会反倒不杀且让他们给杀了,他应该感谢杜其风他们啊,怎么还把他们全给杀了?”柳思嫣越来越不懂,那个曾经和自己有过一夜情谊的大宗,真是令人费解啊!
“怎么不是呢,换了别人消除障碍是内心庆幸的,就算自己明里不能下手,别人帮他做了他也应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了,可他到好,杀他们时连一丝犹豫也没有。”
“好了,我们又不是别人肚里的蛔虫,怎知他做何感想,且是贪上这么个怪人,杜大哥报仇是不报?”柳思嫣捏着两章王牌心中已经有所盘算。
“报,当然报,可是杜瑞脑子没有柳小姐好使,还要拜托想个妥善的法子。”
二人话一说开,同仇敌忾之心立即昭然若是。
“计到时有一良计,不知杜大哥可会演戏?”柳思嫣看着憨头憨脑的杜瑞。
“说来听听。”杜瑞睁着牛眼星子看着性感的柳思嫣,有些走神。
“你还记得大宗打你落水时说的话吗?”柳思嫣听杜瑞和她叙述昨晚与大宗打斗时说过的一句话,立即明白大宗对杜瑞还有主仆感情。
“他说让我在海里清醒清醒,想通了再回去找他。”杜瑞补充到:‘那里还有再回去替他做事之心,再要回去定是寻他报仇。
“对!说得对,寻他报仇。”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可是柳思嫣这个时候脑子最有计谋。“回到他的身边去,接着替他做事,但是暗地里你要时刻牢记报仇之事,只要我这边一有时机,你随时汇报夜皇动态,我们来个里应外合不但搞死唐朝,说不定还能把夜皇弄在手里。”
“你这不是在做梦吧?”杜瑞吓了一跳,说道:‘就凭你我怎么和他斗啊?别说得到夜皇,就是要弄弯他一根毛我们都得从长计议。”杜瑞可没柳思嫣那么异想天开。
“如果我们抓他把柄,不用我们自己动手,利用警察来干涉呢?”
“警察?那路神仙不保佑他!再说哪有把柄给警察抓?”杜瑞摇头有些后悔不该让奶大无脑的女人拿主意。
“他杀了六个活生生的人啊,还不足以法代办吗?”
“你可知道?凡是进唐门做打手、看场子、输送毒品、押看军器、护卫主子的镖挡等等人众,都是先签生死契约,拿走第一笔安家费的。”杜瑞对柳思嫣说道。
“是吗?我怎么不知啊!——可这又能代表什么呢?难道私约可以大于国法吗?宪法不是有说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名义非法剥夺他人的生命吗?他杀了人就应该吃枪子儿。”
“哼!那可不一定,你不是不可以非法剥夺吗?可唐朝是持有卖身契约的,且在入门之前其风他们就拿了卖身的钱,我看大宗有这个权利杀死自己门下犯规的人众。”杜瑞思想保守,只知江湖上的那套侠义忠肝,当这主仆关系影响到孝贤亲情时,他心中的天平倾向了从小养育他的哥哥。
“我看不尽然,如果你相信思嫣依照我说的去做,起码能把他弄监狱里去。”
“你有这把握?”杜瑞看牢她。
柳思嫣站了起来,打臀扭胯从杜瑞眼前飘过,双手交叉抱于胸前,那波涛更加汹涌挑得杜瑞脑袋甩三甩,牛眼睛确怎么也移动不开,心里说了:‘想和这样的女人怎么谈事情啊,每隔三两分钟就被她搞得神思恍惚欲火难耐,可又不得不听她把话继续说完。
“现在,我有一位亲密的朋友,只要我柳思嫣想动的人,他铁定会上杆子打去。”柳思嫣踩着细细的红色水晶高跟拖鞋,挺着傲人双峰在杜瑞眼前晃来晃去,最后停在杜瑞眼前,满含春情的盯着他:“你回不回去做卧底?”
“我。。。。。。我——怎么做~~卧底?”杜瑞想,要是刚才把她“上”完会不会还这么怕她。
“首先,你回去之后要向他忏悔,说不该与他动手,大宗服软不服硬定会把你重新留下,然后,想办法在他饮食里放上酥经散,到时等我让谭士凯去抓他,你随时里应外合就行。”
真是最毒不过妇人心,这种孬招也想得出来,杜瑞说道:“柳小姐有所不知,那霸主本就是个施毒使暗器的老手,放上酥经散岂有不察觉之理?”
“酥经散无色无味,吃过之后也不会感觉有异样,只是在使力运气之时才会知道已无半点威力。另外,杜大哥可知道有这么一说,越低劣的计谋用在老谋深算者身上,越容易使他中招,你每时每刻在他身边寸步不离一定有办法下手。”
杜瑞点头,觉得柳思嫣最后说的几句话很有道理。“那我什么时候回去?”
“立即回去,换回这身湿衣服,以免夜长梦多,失去这个机会就没有可能抓他了,你要好好把握啊!”
071
崔迷离出发了,带着诸多感慨与无奈暂时告别s市,在临行前再次拨通了许歌的电话。对他说,“我暂时要离开s市了,回去将父亲营救出来,在离开时请求你告诉我李畅葬在那里?”
许歌说:“你先回家吧,等你回来s市我会告诉你有关李畅的一切消息。”
迷离当时一震,她有些听不懂许歌的话,“李畅的一切消息!一个离开人世之人还会有什么消息?除非他还在人世。”
“许歌,迷离从见到你的第一天起,把你当朋友,是你误会而将我送到唐门夜皇,我不希望你再次做出对不起朋友的事,你告诉我李畅是否还在人世?”迷离听到电话里那个无比镇静的女孩所说的话,简直不敢相信就是自己。
“他没有死,”许歌传递给迷离的信息时比她还要镇静。“但他不想见你。”
泪水不争气的再次模糊双眼,是快乐,是一种比快乐更为复杂的情绪,无法用语言阐明,“好,无论如何我会再见到他,到那时我会向他解释所发生的一切。”迷离拿着电话的手在颤抖,嘴角泛起笑意,而泪确肆虐开来。
这个消息令人振奋,只要他还在,只要他还在!这一切都还有说明的机会。迷离踏上回温州的航班,然而前面的方向如何?等着她的是一条任何人也无法预测的道路。。。。。。
人生就是如此,当你学会了安排和计划,可命运往往会让你闪一下腰,她会出其不意、更不会乖乖受控,命运是一个幽默的智者还是一个滑稽的小丑,有谁知道呢?
—————————————————******迷离打了电话去给董坤家里,不,应该说是自己的家。******—————————————————
“董坤我回来了。”迷离一声报道,董坤大喜。
“迷迷你在那里?在名航还是机场,我马上开车去接你。”董坤似乎正在家中玩着什么。
“不用来接,我想你应该没有空,我现在在机场四十分钟到家。”迷离说道
“哦!我有空啊!”董坤丈二和尚。
“四十分钟,是我从机场到家的时辰,限你在这段时辰从我家立刻搬出去。”
“啊!迷迷,你不是给我开玩笑吧?”董坤很晕。
“你听着,这是你们必须做到的第一步,不管你做何考虑必须搬走。”迷离挂了电话,她已经尽到告知义务,她知道自己很嚣张,但是这个社会需要。
迷离乘坐民航大巴士到了温州原先的家,又是那个保安。他看见迷离,嬉皮笑脸的走来说道:“崔小姐,好久不见啊!怎么?还回老家来看看?”迷离给他一个礼貌的微笑问道:“你可知道我爸爸妈妈现在那里?”
“你妈妈好像回娘家岭上了,你爸爸。。。。。。”保安没有接着说下去。
“你说吧,我都知道了,他被关在那里?”迷离放下箱笼。
“听说被关在康宁。。。”
“康宁!康宁不是精神病医院吗?”迷离心中一沉。
“我也只是道听途说,等一下上楼可别和董少说是我说的啊。”保安言多必失,又胆小怕事。
“谢谢!”迷离正要上楼,又被保安叫住了。
“崔小姐,都很久了,你的男——同学从北京来找你,他找到你了吗?”保安心里隔着这件是非不问心里难受得慌。
“恩,谢谢你!”迷离仿佛看见她的李畅千山万水寻找她时的模样,仿若就在眼前。
迷离“咚!咚!咚!”保安的意思是董坤根本没有搬走,对着原本属于自己家的大门,迷离使出三记犹如重锤般的叩击,这样惊雷般的震动早把董坤唤了出来。二人相见,一个呆若木鸡,一个眼含敌意。
“迷迷妹妹快进来坐啊!”董坤似乎很难理解她的愤怒,由最初的惊讶迅速变成邀请。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让阿姨给你弄了好吃的,张阿姨快过来帮小姐拿行李。”
迷离四下环视这个熟悉的家,可现在早已物是人非,最后离开,这里住着父亲和母亲、还有奶奶的灵堂、阿秀阿姨,何时移主他人,也不应该是他们董家。
“董坤,你给我听着,如果是敌人,我们像正真的敌人一样拿起武器战斗,不要做那背后的小人。”迷离语气悠缓,却足矣挑起任何人的愤怒。
“何必要说这么伤害人的话,一个男人,在商言商,得失成败、运筹帷幄、皆是男儿本色,崔伯伯不懂商科又贪便宜做出陪了女儿又散财的糗事,其实算是做晚辈的晓以颜色,让他载这个跟头是对他之后莫大的帮助。”
“哼哼!笑话,如果你有大将之才,真懂商道运筹、又何苦使计诓人且把无辜的我扯进去?”
“如果没有你,崔伯伯怎么肯签那明显失衡的合同,也是他高估了女儿的魅力啊!哈哈哈。”董坤大笑道
“想不到你外表斯文,却是奸人一个,既然财产骗去,为何还要致我父亲做牢,穷追我于千里?”迷离抑制住满腔腔愤怒。
“这你就不懂了,不把崔伯伯放进去,他还不找我拼命?致于你嘛,我看上的女人没有不从的。”董坤有些得意洋洋,“我只是想不到对你这么好,你竟然会逃,越是要逃我越是不能放过你,怎么样,今天你还不是就回来啦?”
迷离心中暗暗吃惊,想不到董坤竟然这么阴险,只是不知他为何这么有恃无恐?
“算父亲遇人不淑,我不想听你再多废话,立即从我家搬出去,等我了解事情的因果之后我们之间的帐自有一个公道。”迷离单手叉腰,自是气势凌人。
“你没搞错吧?崔小姐,我产权在握有凭有据住在这里,你算那门子酱醋葱?跑到我家里叫人搬走?”董坤接着道:‘换言之,如果迷离妹妹好好待我,董坤也绝不是那无情无义之辈,此房重落你的户下,且岳父大人也会归我颐养天年,你看如何?”董坤趋步上前,盯着迷离逼问道。
“哼!今日知道你是这样一种人,要我与你结成连理,你做八辈子梦吧,从今后连朋友都没得做了啦!知趣的话不要再做过多理论,立即从我家走出去,”迷离用手指向大门。
“原来你是这么凶悍一个女人?往日的斯文优雅莫是装显出来的?不过不打紧,我知道你有气,我是不会走的,你既然回来了就是想走也走不了的。”董坤说完,突然双手相击连拍三掌。
迷离听他话意顿生诧异,就见董坤三击掌毕从房里走出几个手拿绳索,相貌凶横的高大男人。
072
“你想怎样?”迷离做梦也想不到这个董坤竟然如此下三烂。
“把她给我捆起来!”董坤一声令下。
“慢着!”迷离突然非常平静,从未有过的平静,最难对付的是敌友不清之时,她想最后给董坤一个不要成为敌人的机会。于是说道:“董坤,年代不同了,不可能有捆绑婚姻,你果真是要霸王强上弓?”
“崔迷离,搞搞清楚!到这个时候还不向我低头认错求我饶恕,这么笨!自投罗网还有讲条件的可能吗?”董坤脸上还是那抹熟悉而安静的笑,而此时,在崔迷离眼中看来却是那么阴森、寒冷。
“果真不后悔?这样对我有可能会毁掉自己一生哦!”迷离双手抱于胸前,一副息事宁人的平和神态。
“哈哈哈!笑话,就凭你?能把我毁掉?你还是看我今晚怎么毁掉吧。。。”早知道你是一个如此傲慢的女人,花招又如此之多,竟然和那黑社会大佬搅缠在一起,害我在s市丢尽董家颜面,没想到你胆子非凡,敢单枪匹马回来,是你逃婚毁约在前,休怪我董坤无情,给我绑了。”
“董坤,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父子害我家破人散现在竟然还要绑人,你读的什么书?果真这么蛮横小人么?”
“不要和我讲这些,成王败寇是你父亲咎由自取,而你!我本是不会这么对你,是你逃婚在前,却还敢向我讨债,董坤最看不上的就是女人在我面前耍横。”
“好,之前算迷离气急说话语气是重了一些,但这房子你铁定是拿不走的,等我弄明真相依然不改初衷,是我崔家的你就要还回给我父亲。”
“那要看你怎么表现,”董坤翘起高高的二郎腿。
“如果他们捆不了我呢?”迷离根本不把那群家伙放在眼里,而是非常挑衅的坐在董坤对面。
“捆不了你?除非我不让他们捆。”董坤接着说道:‘可能吗?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嫁不嫁我已经没有兴趣,而你带给我的屈辱就是报复你的理由。”董坤的眼里闪过一丝兴奋,迷离捕捉到的一刹那令她不寒而栗。
‘天!董坤的内心是个怎样的世界?如果被他抓住,他会对她怎么样?’一个看似卷气书生,难怪会喜欢驾驭一部德国悍马,第一次迷离和他近距离接触时就曾有过淡淡的怪异,而现在他令她陡然升起一股惧意。这十几年的心路历程也常会遇到一些恐惧和胆寒的事情,而这次,迷离感到这份恐惧来得很真实,笼罩其间无路可退。
“上!”董坤一声令下,几名凶悍之徒蜂拥而上。
迷离照准第一个上前抱她的暴徒飞起一脚,那人立即被踢到茶几之上,顿时玻璃碎裂,那人的屁股和身上布满血孔,左右两边欲要捆她双手的凶徒顿时大骇,张着眼睛拿着绳子傻在原地,迷离那等他们回过神来,左右两肘运力使劲一边一个顶得二人“噔噔噔!”倒退三步,佝偻身子捂住心口吐出一口鲜血,迷离哪管三人死活,只见她腾空一跃,早已如柳絮飞花轻轻飘落在沙发后面,对准那人“砰砰砰!”连击三掌,就见那人好似一只死猪一般瘫软在地再无声息。
“哈哈哈!哈哈哈!。。。。。。”董坤大笑不止。
迷离耍酷显能,正暗自得意你董坤有张良计,我迷离有过墙梯,几个宵小毛贼就想捆我?“nodoor!可那知董坤非但不惧,下马威没有起到,确在那里突然狂笑。
“你笑什么?”迷离奇道
“我说怎么这么有恃无恐,原来是会些三脚猫功夫,不错不错!有意思有意思!”董坤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缓慢的拍击着,两道淫邪之光看向迷离,今天董坤哥哥陪你好好玩玩。
崔迷离周身一凛,“原来他才是个深藏不露之人!”
“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想走都走不了啦!想我在夜皇寻不着本想干干脆脆放你一马,没想到你竟不自量力前来寻仇。。。”
迷离只听董坤还在说话,哪知身形已经逼近,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崔迷离习武自幼,但与敌人真正交手其实不多,功夫好坏心里没底,见董坤阴险狡诈且深藏不露,由于没有经验而心生畏惧,
见他话未到已然欺身上前,迷离连作金蝉三级跳,希望能够躲他远些之后再做打算。
迷离要躲,董坤比她反映更快,只见她在左时他已在左,她在右时他亦在由,迷离突然运气提神腾空跃出十丈开外,哪知董坤早已抢先赶到,伸手一拦说道:“你怕了不成?”
“哼!有何可怕?你师承何派怎么在国内未曾耳闻?”迷离诧异之致。
“孤陋寡闻还自以为是,让我告诉你师承何派还不如让我告诉你下一招式我要怎么出!”董坤瘦削的面部在灯光照射之下变得奸邪异常,“仰或你现在叫我一声董坤哥哥,并同意嫁我之后乖巧温顺,我可以对你做过之事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哼!你当我崔迷离是”吓大”毕业的不成,告诉你,董坤!你我之间梁子已经结上,不要再提那些痴心妄想的事情,你若是善辈就不会出那联姻合同,你若是个大丈夫就不会落井下石致使我父亲蹲大狱,你若知道寡廉鲜耻就不会在我告诉你有心上人之时还要对一个不爱你的女子逼婚!”
“不要再说啦!如果你一心一意对我,我董坤会这么对你吗?是你无情在前,我才无义在后,现在说什么都迟了!我告诉你吧,我不但让你爸爸坐牢,将你家屋归我所有,且是你家那市中心祖屋也在我董坤名下,当然更包括你那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父亲在工业区的那快地,我有这个资格取得胜利,你知道吗?我这么一个拥有雄才大略的富家公子要什么女人没有啊!可你为什么看不上我?说!为什么?”董坤额上青筋暴凸,对着迷离狂呼咆哮。
迷离看着董坤连连后退,“你疯了吗?”
“我没疯!且是疯了也是你逼的。”董坤的个性一旦曝露,就无掩盖的必要。
不知何时董坤手上突然多出一寸剑芒,出手直取迷离面部。只听董坤说道:“你不就是长得国色天香,容貌美丽吗?我今天先毁你容,消你锐气看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迷离暗想:‘是什么门派会这么神出鬼没?’可是时间紧迫那容她有丝毫分心,迷离闪身刚刚躲过一刀,没想到董坤第二刀收势之快,出手之急早已点到迷离楚翘之上,眼看一只俏( 大岛主(第一部) ./8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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