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安室透和琴酒的消息。
一前一后。
说的事情竟然也差不多。
不过……
肯定不是事先约好的。
贺思安从安室透的最后一个问题中,看出了端倪。
至于琴酒…
【你的线人,问题很大。】
【波本说他会催眠。前几次没能找到人,应该都与此有关。】
【你还能联系得上他吗?】——Gin
当然能联系得上了。
毕竟…就是自己嘛。
安室透从白名单状态中走出后,把凯尔·今川想象成了会催眠的人啊……
可以,很科学。
贺思安思虑片刻,道:“能够联系上,他邀功说自己做得很好,弄出了大乱子。
“还说这次的事很有趣。
“下次有类似的事,也愿意帮忙。”
安室透即然已经给凯尔·今川认证了胆大自信、恶趣味……
那么不用白不用!
就让凯尔·今川再跳一些,为日后的栽跟头进入组织做铺垫。
对了,设定什么时候栽跟头比较好呢?
干脆就下次吧。
正所谓下次一定……
领着CIA的经费也是要做正事的啊!
轮椅支出还要靠这些经费呢!
回复完了琴酒,下一个自然是安室透了。
贺思安热心回复安室透道:
“没有呢,谢谢关心,不过琴酒没说这件事,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吧,直接相信了你说的凯尔·今川会催眠。”
看到这条消息,安室透应该会很开心吧。
毕竟,这彰显了琴酒就对他的信任!
贺思安心情愉悦,觉得自己的回复很妙。
奇怪的是,过了几分钟,安室透也没有在发任何一条消息来。
倒是琴酒……
对于凯尔·今川的“嚣张”有了回应。
【你日后不要去单独见他了。】
【据波本说,这次是他主动毁坏了预先安好的炸弹。】
【下次不会把任务告知他,让他参与进来破坏了。】
【发现他的踪迹,让这次在他身上栽跟头的波本和上几个狙击手堵门,跟他聊就行,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Gin
贺思安看完消息,楞住。
“主动毁坏了预先安好的炸弹”……
竟然真相了哎!
不过安室透确定你不是在甩锅吗?!
明明是你提出来的要对炸弹下手好不好!
凯尔·今川可是当着你的面的时候……
只对炸弹说了两句虚无缥缈的话,一点都没有对炸弹动过手啊!
——自己无辜背锅了!
不过想想安室透面对的二选一处境……
不把责任往凯尔·今川穿身上甩,好像就只能承认自己是卧底了。
啧啧,虽然在琴酒那,他把锅甩出去了。
不过,也留了一个把柄在凯尔·今川手上呢。
等等……
他下次和凯尔·今川交流的时候,不会直接下黑手吧!
妈耶,不行,必须要防备!
日后一定坐着轮椅拿撬棍,再和他见面!
——公交到站。
贺思安下车。
路上给装修队打了电话,让他们暂停一天装修。
咚咚锵锵的改装状态,不利于凯尔·今川操作。
属于属于凯尔·今川的行李箱,还有一堆设备,上次由为了及时去见琴酒,并没有转移到古洋房里去。
还在自己家中。
一直放在那里也不够安全。
就算装修员具有职业操守,不会轻易进来,乱翻东西,也要防止本体的父母,哪一天忽然回来。
今天走的时候,要把这些东西给转移了。
——进家上楼。
贺思安切换成凯尔·今川。
安置好电脑,坐在电脑前,插上昨晚弄到的U盘,打开已经记住的文档。
看着文档里出现的银行账户号码。
露出微笑。
手指飞舞,进入了符合此账户开头的银行的系统。
系统的里边当然不能说是漏洞百出,但是对于存心想要搞事情的凯尔·今川来说,想找到漏洞并不困难。
很快,银行的内部大门就对贺思安敞开了。
忽视了内心深处的那亿点良心不安。
贺思安拿出凯尔·今川的手机。
他的手机设备和野格的一样特殊,查不到电话IP地址。
但是野格的,可能会有黑衣组织留下来到后门,凯尔·今川的却绝对不会。
就算CIA想安装,也逃不过他的眼睛。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贺思安是确保马甲对手机是安心的感觉后,再【伪声】,给美术馆目前的老板打电话。
【伪声:名字就代表着意义,只要想做到,什么人声都可以发出哦。】
【百变的声音,意味着更好的伪装。】
由于不知道小玉野本人的声音是什么……
打电话前,贺思安认真尝试。
最终选择了一个他觉得很有黑道大佬风范的的声音。
中年男人,比较沙哑,刻意压低后,就像毒蛇在嘶叫一样,很有伏地魔的风范,听起来就不像个好人。
模版君:【啊咧咧,真的要这个吗,该不会把对面吓挂电话了吧!】
贺思安:“我可是送钱哎,应该不会吧。
“我感觉这个声音,一定是最像小玉野的!”
接着语气变怂。
“要是会的话,那就换张电话卡吧”
“反正凯尔·今川的这堆设备里有不少电话卡,可以一张一张打过去。”
模版君:【嗯嗯,换卡后,在下建议也把声音变一下呢。】
贺思安又看了一遍任务详情,理清思绪,点头道:
“好的,我明白的。
“毕竟要是把人吓过了头,那个老板,恐怕宁愿不管美术馆,也要选择当守法公民,不要这笔钱。
“毕竟他只是美术馆的老板……
“而不是被任务详情里面,为了美术馆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沾染上人命也在所不惜的骑士馆长啊。”
——同一时刻,米花美术馆。
真中康太:“喂,长谷,你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约定好的签合同的时间,我连律师都带过来了,你却在拖延时间。
“要知道,能出得起这个价钱,对美术馆有意思的,只有我而已。
“而且我不是答应你了,不会改美术馆的吗?你要相信我啊!”
美术馆老板长谷回忆起昨晚上,饭岛兴奋给他打的那个电话。
还有一旁眼神中包含期待,当了美术馆馆长几十年的落合馆长,卑微道:
“如果能在合同上加上不会更改美术馆这句话的话,那我就愿意签字。
“不是不信任真中先生你,而是我想为美术馆负责,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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